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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里遭了巨变,他妈偷人被抓闹得轰轰烈烈,已经被送去农场改造了,他爸和他妈也离婚了。 两个哥哥因为偷家里的钱财,被派出所抓,工作也没了,现在也面临下乡,他爸也不管,如今和厂里一个年轻的寡妇打的火热。 听说想要那个寡妇给他生儿子。 这是连他们兄弟姐妹四个都给怀疑上了,觉得他们都不是他的种? 许泓图灵光一闪,想到之前许清欢说过许漫漫的话,她说许漫漫不是她的妹妹,具体怎么回事,让许漫漫去问她妈。 当时,他们都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但现在不重视不行了。 许泓图觉得这一切都是许清欢搞的鬼,自从她决定离开许家之后,许家就诸事不顺。 他急匆匆地赶回来,正好看到了许清欢来送饭,二话不说,就朝许清欢脸上招呼,许清欢怎么可能会让他招呼上,当下就将他打了个头破血流。 第182章 现在家破人毁,你满意了吗? 许漫漫哭着道,“哥不是这个意思,哥明明是好声好气地问你,家里发生这么多大的事,你知不知道?” 许泓图明明问的是,“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是不是你干的?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妈哪里对你不好,你要害她? 现在家破人毁,你满意了吗?” 是她的家吗? 收留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和宋宛霖狼狈为奸,算计她吗? 许清欢一脚踹向许漫漫,将她踹了个四脚朝天,“滚!老子最讨厌你,你当你是许家的种吗?个野种,少在老子跟前蹦跶!” 明明冒着仙气儿一样的人,暴躁起来,反而透出一股子飒劲儿,一举一动,浑身的气质,倒是和江行野如出一辙。 围观的人不由得想到,果然和江行野是一对儿。 许漫漫泪水滑落,看向蒋承旭,他眼底有着怜惜,顿时给了她勇气,“这和我没关系,这不是我能选择的。 如果我能够选择,我也愿意像你一样,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 蒋承旭朝前跨出了一步,却被陆念瑛拉住了,“这是人家的家事,蒋知青,你难道也要插手吗?” 蒋承旭清醒了一些,他每次面对许漫漫的眼泪,就跟中了魔一样,会情不自禁地心软,心疼。 许漫漫心里对陆念瑛恨得不得了。 周围人的议论声纷纷传来,显然,许家的这丑事,令众人吃瓜吃得很开怀。 “难怪这许漫漫是这种做派,原来她妈也是这种人啊!” “就是,就不知道许泓图知青和她是不是一个爹呢。” “这哪知道啊,说不定她妈都不知道呢。” “哈哈哈!” 乡下人,这年头,能有什么娱乐活动呢,全指着男女烂搞这点子事了。 何玉珍想到自己,浑身瑟缩了一下,她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可一侧目,对上了董满堂的眼睛,里头那种沉溺和贪念,又令她心动。 原来,她也是能够令男人抓狂的人啊。 这么多年,江行勇对她的冷漠带来的打击,让她在别的男人这里得到了安抚与治愈。 不会有人知道的,何玉珍心里想着,也终于有了些勇气。 许泓图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疼痛稍缓,议论声令他愤怒不已,积蓄了些力量,从地上爬起来,朝许清欢扑过来,“许清欢,你给我去死!” 江行野一把将许清欢抱住,反身一脚,再次将许泓图踹翻在地上,他松开许清欢,回身就要去揍许泓图,被许清欢拉住了。 她不敢让他动手,怕他把许泓图给弄死了。 “大队长,许泓图攻击我,企图打死我,我要报案!”许清欢道。 江保华肯定是护着自家人的,虽然生产队出事是一件很丢人的事,但前面董新民和张铁山已然如此了,今年一年,也没必要顾忌脸面了。 “报,老四,你骑小五的自行车跑一趟县里,请公安过来。”江保华怒气冲冲。 这些知青是疯了吗,竟然还打起人来了。 要是被公安给抓走了,许泓图的下场至少也是被送到农场改造,上江大队虽然苦,可农场更苦。 他不要被送走。 许泓图躺在地上起不来,道,“许清欢,就让公安看看,到底是谁打谁?” 众人这才发现,许泓图鼻青脸肿,跟个猪头一样,身上衣服也凌乱不堪,他一扯开上衣,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顿时,让许清欢很没有底气了。 “那也是你先动手!” 但许清欢也知道,如果让公安验伤,先动手只是一方面,伤残程度会是影响判决的主要因素。 而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被许泓图招呼到身上。 “而且我是女的!”许清欢这会儿开始装委屈了,抱着江行野的胳膊哭诉道, “他一上来就朝我抡巴掌,还说我害得他妈偷人,和人生了许漫漫这个私生女,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江行野将未婚妻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她确实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听到这话,气得三尸神暴跳,又向对许泓图动手。 但这会儿确实不能再动手了,许清欢拉住了他。 许漫漫怒道,“你到底有没有良心,非要把三哥送进去你才心满意足是不是?许家养大了你,你就是这么报答许家的?” 乔新语道,“许家跟你有什么关系?许漫漫,你到底应该姓什么?” 周桂枝是个通透的人,看出许清欢下不了台,道,“欢欢,听婶一句劝,这一次就算了,饶他们一次。俗话说事不过三,如果他们还有下次,你怎么样他们都行,婶都不拦你,这次就算了。” 许清欢假意考虑一下,江保华怕她听不懂,一个劲儿地扯眼角。 把人都打成这样了,公安来了,搞不好理亏的还是自己。 “滚!”江行野发了话,许漫漫忙扶起了许泓图,他被许清欢踹到了命根子,一走就扯上蛋,生疼,一瘸一拐,冷汗都冒出来了,慢慢地走远了。 “哥,你打电话家里怎么说?妈是怎么回事?”许漫漫心里害怕得不得了。 许泓图看着这个也不知道是同父异母还是异父同母的妹妹,只觉得全世界或许只有她和他最亲了,“妈被送去农场改造了,爸现在也不管我们了,大哥和二哥工作也丢了,要去下乡了。” 许漫漫终于落下泪来,“怎么会这样?哥,到底是不是许清欢干的?” “不是她干的还能是谁?”许泓图笃定是许清欢干的,“她宁愿把工作卖了也要下乡,宁愿跟个二流子订婚也要和蒋承旭退婚,图啥?” 许漫漫醍醐灌顶,“哥,你的意思,她早就预谋好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泓图看了她一眼,“爱而不得,她就迁怒到你头上了吧!” 江行野接过了许清欢手里的篮子,带着她朝小树林走去,两人找了一块偏僻的地方坐下,他抬手轻轻地朝她眼角抹了抹,充满了疼惜和怜爱。 许清欢笑起来,“我没事,刚才是哭给那些人看的。” 她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该示弱的时候还是要示弱,舆论很重要,能救一个人也能毁掉一个人。 江行野却心疼得不行,这会儿没人,他将许清欢搂进怀里,“你还有我!” 那些都是她曾经的所谓的家人,她从小就是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长大了被自己的亲妈卖了一次又一次。 他真的心疼死了。 许清欢不知道江行野脑补了这么多,她真是被他这张冷硬的脸迷死了,仰起头,轻轻地咬了口他的下颌,“你不吃吗,肚子不饿吗?” “吃,饿了!”他心猿意马,但这会儿在外面,克制着拿起她在自己喉结上作乱的手,遮掩一般,轻咳一声,快速拿起了饭盒。 第183章 你想不想知道,我都看了哪几个女的? 燕市最好的医院里,院长已经组织全燕市的专家对宋宛霖进行了会诊。 “我们排除了宋同志中毒的结论,初步决定尊重安广县医院给出的诊断,宋同志的确可能是身体机能方面出了一些问题,用西医的话说是免疫力下降,才会导致身体细胞迅速衰老。” 宋宛霖差点晕过去了,她脸上是厚厚的妆容,外面看着十分光鲜,唯有她自己知道,现在她这张脸实在是没法见人。 她看向陆让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敢往下掉。 这个年代,国内还没有流行防水防汗化妆品。 “让廉!”宋宛霖哀戚地叫了一声。 陆让廉回过神来,“邵院长,我妻子的身体要怎么调理才能够恢复到原来的状况,这个要麻烦您组织人帮忙会诊,给个方案出来。” 陆家身份地位使然,陆让廉这番话说得很不客气,但也符合他的身份。 邵立忠点头,“医院肯定会尽力而为,但身体受过的亏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补回来的,就像瓷器一样,一旦破了,哪怕补起来,也难免会有裂痕。” 宋宛霖猛地摇头,陆让廉看在眼里,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捏了捏,“邵院长,我不喜欢听这样的话,我妻子的身体还是拜托……” 他话还没有说完,会议室的门被撞开了,一个医生冲了进来,“邵院长,部队送伤员过来了,要马上组织手术。” 邵立忠也顾不上宋宛霖这张脸了,毕竟,再如何,人家部队送过来的伤员更加重要。 他当即起身,喊人一块儿朝急诊室那边冲过去,看到来了不少人,其中一个首长模样的人站在一旁,其余人列队警戒。 看到邵立忠,首长忙急切地道,“老绍,快帮忙看看小霍!” 邵立忠忙喊了几个外科医生进去,会诊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他满头大汗地出来,“首长,弹片从膝盖骨穿过,里头几处粉碎性骨折,腿可以保住,不过以后……”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完。 彭国强满脸灰败,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个结局,但他依然接受不了,摇摇头,“不,你们必须想办法,不管你们找到什么样的人,只要他能够让他这条腿完好无损,付出多少代价都行。” 邵立忠脑海里浮现了几个人,但最终,他自己都否决了。 想要从膝盖里拿出弹片来,他们的确做得到,但想要他这条腿还能正常走路,这几乎不可能。 据他所知,国外都未必有这个实力。 膝盖骨几乎碎了小半,而且部分还是粉碎性的。 当晚,远在申城的吴邦辉就接到了通知,命他带领团队过来会诊,想办法治疗霍追的腿。 上江大队这边,经过许清欢三日的治疗,董良成的内伤差不多好了一大半,至于脑子,别人看不出什么来,但沈金桔与他朝夕相处,却能够看出,董良成开始了学习和思考。 倒也不是说,他以前没有思考过,而是超出了八九岁这个年龄段能够接受的逻辑,他就蒙圈,会烦躁。 但现在不是,他会通过比较来进行理解,这个进步让沈金桔非常惊讶。 “良成,你想不想读书?”沈金桔觉得没有什么通过读书提升智力更快的了。 董良成想了想,“我要是读书的话,是不是可以变得很聪明,像你这样?” “嗯。” “那我读,不过我不想去学校,人家会笑话我,我要你教我。” “好,我教你!”沈金桔眼含热泪道。 知青点这边,张铁山已经判了,十年有期徒刑,被送到一个劳改农场去了,昨天,新上任的知青点队长周长安整理了他的东西,给张铁山送过去了。 他本来喊了屈琼芳一块儿去送张铁山一程,但屈琼芳拒绝了,“我和他不熟。” 周长安愣了一下,眼底也迸出了喜色,他哦哦两声,赶紧走了,生怕屈琼芳又反悔一样。 屈琼芳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直到张铁山的判决下来,她才算是放下心来。 仰天看,屈琼芳眼角两行泪水滑落。 要换成以前,抢收期间铁定是不能请假的,但今年,因为有了收割机,哪怕到目前为止,还是只有一台,上江大队收割的速度比以往依旧是快了三分之一。 这样一来,大家就都没有了太多的压力,周长安这才能够请半天假。 看守所里,隔着一道铁门,透过铁窗,周长安看到被剃了光头,满脸颓废的张铁山,他心情十分复杂。 “你说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周长安将行李递给他,张铁山看都没看,而是扯着唇角一笑。 “周长安,你以为你赢了吗?” 周长安愣了一下,哪怕他是个老好人依旧是竖起眉毛,“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给你送行李来,我还送错了?” “你知道吗,屈琼芳早就是我的人了。” 他闭了闭眼,回忆起第一次,他和屈琼芳隔着那个拳头大的洞对视,当时把屈琼芳吓得魂都快没了,她尖叫一声,也把他吓了个半死。 他急匆匆地逃跑,半夜都不敢回宿舍,生怕被人当流氓一样告了。 但一直都没有动静,他偷偷摸摸地回到知青点,才听说,屈琼芳在洗澡的时候,被一只老鼠给吓到了,和许漫漫给的理由一样。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滋生出了更多的欲望。 他早就想屈琼芳了,那时候的女知青人不多,沈金桔敢作敢为,刘晓燕早早地就攀上了江银华,他不敢招惹。 其余两个女知青他看不上,好几次夜里,他做梦的对象就是屈琼芳。 他悄悄去找了屈琼芳,将她压在了地上,“你要是不给我,我就告诉别人,你早就被我看光了。” 屈琼芳含泪屈从。 他觉得得来太容易,也就歇了娶屈琼芳的念头,因为来了个唐金梅,是公社副主任的侄女儿,他本来想攀上对方,但唐金梅看不上他。 有机会,他就和屈琼芳暗度陈仓,解决饥渴。 后来,又来了女知青,无论是家庭条件,还是样貌亦或是年龄都比屈琼芳占优势,他不满足屈琼芳,就开始去看别人。 只不过,那个小洞的视野有限,他能够看到全貌的机会不多。 周长安气得浑身发颤,他下乡后,对屈琼芳动过心思,屈琼芳一开始也不像是对他没有任何感觉的样子,但后来就淡了,甚至开口骂过他。 周长安以为自己会错了意,就收起了那点心思。 愤怒如野火燎原一样,不过,看到铁门和铁窗,周长安长吁一口气,“恶人有恶报,张铁山,你好好受着!” 他正准备转身走,张铁山喊住了他,得意地笑道,“你想不想知道,我都看了哪几个女的?” 第184章 让许漫漫去勾引周长安 周长安回到知青点,只有许泓图一个人在养伤,他胯下被许清欢踢了之后,一直在疼,好在慢慢在消肿。 周长安也没有惊动他,去后院上了个厕所,正准备去上工,许漫漫回来了。 今天轮到她做饭,她才能早点回来。 “哥,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们找许清欢要医药费。” 周长安这会儿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犹豫间,听到许泓图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要她死!” 许漫漫暗喜,但面上依旧担忧不止,“哥,不要这样,说起来,你和她之间的感情应该比和我还深,你们一个屋檐下,一个锅里吃饭十多年了。我真不想看到你们反目成仇。” 她哽咽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闹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许泓图骂道,“就当我之前的好,都喂了狗。” 许漫漫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问,“哥,那你打算怎么做?” 就在这时,蒋承旭回来了,许漫漫站起身来,惊颤地看向他,“承旭哥,你怎么回来了?” 她怕蒋承旭听到许泓图要对付许清欢的话。 许泓图看到了蒋承旭的冷脸,冷笑了,“你以为许清欢对你还会有一丝半毫的情意?不要自欺欺人了,她就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臭女表子。” 许泓图受了这样的屈辱,对许清欢已经恨到了骨子里。 枉他曾经还对许清欢那么好,她实在是太没有良心了,把家里害成这样,她半点悔改之意都没有。 他怎么报复她都不为过。 蒋承旭道,“你们觉得把许清欢如何就行了?这是哪里,她是什么人?” 许漫漫的脑子没那么好使,“承旭哥,你什么意思?” 许泓图也是一脸茫然。 “这里是上江大队,姓江的说了算,许清欢是江行野的未婚妻,那可是个敢砂仁的东西,你们觉得许清欢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二流子会放过你们?” “那你说怎么办?”许泓图问。 “想动许清欢,就先动江行野。”蒋承旭眼里闪过阴鸷,敢让他戴绿帽,他先送他去吃牢饭。 三个人在屋子里密谋,周长安不敢再听了,他蹑手蹑脚地从厅堂穿过,出去时哪怕已经尽量小心翼翼,依然被人发现。 蒋承旭喊了一声“谁”,赶紧出来看,周长安一溜烟地跑了,但他的背影也依然落入了蒋承旭的眼中,讳莫如深。 “是谁?”许泓图警惕地问道。 蒋承旭进来,道,“是周长安,具体听到了多少不知道,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点。” 许漫漫眼眸闪动,“实在不行,那就做点什么,把他的把柄握在我们手中。” 这是个好主意。 至于怎样找那人的把柄,将他的把柄握在自己手中,得好好商量,蒋承旭的目光落在了许漫漫的身上。 许漫漫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疑惑不已,“承旭哥,你看什么?” “周长安就交给你了?” 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许漫漫怔愣道,“怎么交给我?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蒋承旭看向许泓图,“三哥,你应该没意见吧?我们现在势单力薄,只能忍辱负重,不管漫漫用了什么手段,只要她能够办到,将来我都记她一功,也不会嫌弃她。” 这话,只差没明摆着说,让许漫漫脱光了去勾引周长安了。 许漫漫还没有无耻到这一步,她含着眼泪,“哥,我不要,那我也太……我不要!” 蒋承旭皱起眉头,不知为何,他特别不喜欢听许漫漫说这话。 到底是因为前世做了他的情人,还是上次被人逮个正着,那时候她也是衣衫不整的模样,被多少人看在眼里? 蒋承旭没想过这个理由。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他可以和许漫漫做那种事,但让他娶许漫漫,他做不到。 毕竟,前世,他也不曾娶她。 哪怕后来,他和许清欢离婚,他也不曾动过要娶她的念头,所以说,有些女人只能当个玩意儿。 许泓图身下疼得厉害,他一直都担心自己废了,对许清欢的恨意从来没有如此强烈过。 “只是让你去抓他的把柄,又没有真的让你做什么。”许泓图疼得脸孔狰狞,“难道你想我们以后都活在她的羞辱之中,想想爸和妈,如果家里好好的,我们哪怕不干活也有人养着。 可现在,没有人给我们寄钱了,以后都要靠自己了。” 对许清欢的憎恨,终于压过了许漫漫的羞耻心,她不得不点头,但这份屈辱,依旧算在了许清欢的头上。 如果不是她,自己犯不着做这么低贱的事。 周长安下了地,心里有事,割麦子的时候心不在焉,割着割着,就和屈琼芳并排了。 屈琼芳一直在观察他,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就有了数。 她并不觉得那个秘密,张铁山会帮她带到坟墓里去。 周长安一扭头,对上了屈琼芳的目光,他闪避了一下,再去看,屈琼芳已经低头割起来了。 顿时,周长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当初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任由事态发展到了如今不可收拾的地步。 很快,他就为自己找好了借口。 几年前的那点心动,对他来说,就变得不堪回首了。 晚上,吃完了饭,知青点的人排队打水洗澡,周长安一个人在菜园子边坐着抽烟。 烟是奢侈品,他一直舍不得抽,留到了现在。 屈琼芳出来倒水,她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周知青,我有话要和你说。” 周长安猛地抬头,整个人抖了一下。 屈琼芳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跟你都说了什么?” “没,没说什么。” 附近没有人,屈琼芳脸上很快就挂满了泪水,“他是不是跟你说,他偷看过,他威胁过我,他把他做的事都和你说了?” 周长安不擅长撒谎,沉默不语。 屈琼芳朝后退了两步,“我就知道,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是不是觉得我很脏,我很下贱?” 周长安痛苦地低吼,“当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我怎么告诉你?跟我喜欢的男人说,我的身子被人看光过?”屈琼芳好笑地哭道,“你会为我做什么?把他打一顿,再让这件事人尽皆知?” 周长安双手抱着头,泪水也渗出了眼眶。 屈琼芳看到他这样,也就什么话都不用说了,她转身离开,对上一张脸,不由得惊骇万分。 第185章 喜欢的男人 段庆梅一把抓住了屈琼芳的衣领,“你说你不知道,你一直都知道对不对?” 段庆梅也被偷窥过,只不过好几次她看得都不真切,而且就算知道,也不敢声张,直到被许清欢爆出,那个人就是张铁山,她当时真的跟吃了一口屎一样恶心。 真是想不到啊,她一直将屈琼芳当最好的朋友。 “我还问过你,你是怎么跟我说的?”段庆梅咬牙切齿,如果说,她之前对屈琼芳有多依恋,现在对她就有多痛恨。 屈琼芳一把拽开她,“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我就应该告诉你吗?我凭什么告诉你?” 段庆梅不敢置信,“你……你竟然说这样的话,枉我一直把你当好姐姐看!” 屈琼芳嗤笑一声,“好姐姐?你只不过是自己蠢,总是做蠢事,被人嫌弃,被人孤立,才把我当依靠而已。 你别忘了,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帮你,我在护着你,你为我做过什么?” 说完,屈琼芳将段庆梅猛地一推,径直离开。 段庆梅既哭又笑,就跟疯了一样,但她自始至终都不曾想过,要把自己刚才听到的说出去。 直到段庆梅和周长安都离开,旁边的豆角架后面,缓缓站起来一个人,许漫漫做梦都没想到,蹲在这里小解,还能看到这样一出好戏。 她也没有漏过,屈琼芳口中的“喜欢的男人”这几个字眼。 这几天没什么事,许清欢每天都是一大早去山里采药,顺便打点野味回来改善生活,中午送饭,下午睡个午觉,然后再去山上,或是搂山货,或是采药。 晚上江行野学习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画脱粒机的图。 公社组织生产收割机的工作并不顺利,和图纸无关,主要是做这事的人能力不行,江行野被借去帮了好几天忙,总算是把生产的事儿理顺了。 江行军和江行伟当兵的事现在十拿九稳了,这件事对外是保密,甚至连自家都只有部分人知道,周桂枝实在是忍不住嘚瑟。 晚饭的时候,她看看两个儿子,越看越喜欢,又看闺女,有点嫌弃,“等梅子一嫁出去,我这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江保华瞪了她一眼,周桂枝忙低头吃饭,不敢再多说话。 江行梅将碗筷往桌上一放,气冲冲地道,“就嫌弃我一个是吧?”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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