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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 金镶玉又问:“那几个畜生呢?被你杀了吗?” 阙昭睁大眼看着金镶玉,一副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的模样。 “怎么可能。我不是那种弑杀的人。他们不过是入我魂幡之中改过自新。” 阙昭笑意盈盈。 金镶玉却不知为何有些发毛。 她一头鬼发瞬间炸起,丝丝缕缕阴气汇聚其上,像个放大版的海胆。 阙昭笑了:“要不要留下给我打工?” 金镶玉心动了。 如她这样的红衣厉鬼,出去了一个不慎就会被雷劈,除非躲到鬼蜮去,但是鬼蜮都是老鬼地盘,她初来乍到,被老鬼吞了都未可知。 金镶玉忽然问了句:“那些鬼,再让看一眼行吗?” 阙昭:“当然。” 她挥挥旗子,魂幡便将金镶玉也吞了进去。 幡内,之前的四只鬼成了四根灯芯,青绿色火焰不断灼烧着他们的鬼体,四鬼疼的哭爹喊娘,哀嚎不断。 金镶玉乍一见,竟十分舒爽,又得知这些畜生起码要遭受这样的折磨一百二十年,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眼角流出两滴血泪。 金镶玉认真看向阙昭:“好,我留下给你打工。” 阙昭也笑了:“放心,我这待遇很好的,你以后就知道了。” 她手指间飞出一颗血珠射入金镶玉眉心,金镶玉便感知到自己与阙昭之间有了一种难言的联系,莫名感知自己生死握在阙昭之手之感。 不过她本来就不是阙昭对手,倒是也没有特别抵触。 而且金镶玉总觉得如果自己拒绝了这位新老板,可能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来自她的第六感。 金镶玉选择从心。 一切又归于平静。 夜色深冷,乡野村道压根无人经过。 阙昭没考驾照,也不会开车。 司机鬼三魂七魄都被冥火烧掉了一半,让他继续开车阙昭怕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想想只能走路,阙昭悲从中来。 大黑汪汪乱叫,实在不行主人你还是骑我吧。 却听魂幡里女声幽幽,“我会开车,我考了驾照的。” 下一秒,金镶玉就被阙放了出来。 金镶玉熟悉了一下汽车方向盘和各种按钮,成功发动汽车后。 她黑发如游蛇卷起一老一少,把人往车外一扔,然后速度关上车门,就往阙昭报的目的地去了。 不得不说,金镶玉还是太全面了。 阙昭靠着座椅呼呼大睡,大黑跳到了副驾驶,陪着金镶玉开车,一鬼一狗,倒是颇为和谐。 阙昭梦中,金镶玉一袭旗袍上了这辆黑车,悲剧就此发生。 司机对她做下残忍的事情,其他人没有帮忙制止,反而成为了共犯。 金镶玉一口怨气未散,就此成了红衣厉鬼。她捂住司机的眼睛,面包车开出了山路,跌落悬崖底部,孰料,几人也成了鬼。 于是便日复一日,时时纠缠。 直到,遇上阙昭。 耳边狗子忽然吱哇叫了两声,阙昭从梦中惊醒,摸了摸湿润的嘴角,嘿,流口水了,有点儿羞。 算了,都是自己家的,不丢人。 阙昭随口一问:“到了吗?” 如金镶玉这样的红衣厉鬼压根不怕阳光。 此刻她正笔直坐在驾驶位,操纵着方向盘。 金镶玉:“还没呢,还有二十公里。” 阙昭算了下时间,这不对啊,五六个小时过去,怎么样也到了目的地啊。 她目光落在仪表盘上,指针指在二十到三十之间,旁边滴溜溜跑过一辆电动车,老大爷对着阙昭比了个大拇指。 “年轻人厉害,这车还能跑呐。” 说吧电动车绝尘而去,只剩阙昭吃了一嘴车尾气。 阙昭严肃脸,“你这驾照是正规的吗?” 金镶玉有点生气,“是我在驾校辛辛苦苦考出来的,正规的。” 要不是这是自己老板,金镶玉高低得拿长发扇她两个大耳刮子让她看看自己驾照正不正规。 考驾照多难啊,尤其是滇省考的,难上加难。 知不知道云滇的驾照含金量啊喂! 二十里路开了半小时到达目的地。 一开门,大黑迫不及待跳下了车,狗子找棵树放水去了。 阙昭这才看到那凹陷进去的车头,满是碎纹的挡风玻璃,左耳朵没了只剩右耳朵的后视镜,还有哐当一声响直接脱落寿终正寝的油箱。 “这都能跑啊!”阙昭给金镶玉竖了个大拇指,“厉害。” 她掏出一根香扔给金镶玉,“尝尝,咱们的员工餐,吃过的都说好。” 金镶玉拿着香回了魂幡。 阙昭带着狗就往村里走。 这个村子发展的非常好,路边都是小别墅,水泥马路修的宽阔,家家户户门口停的都是豪车,偶尔经过的老头老太也是穿金戴银。 看见阙昭这么一个生面孔,老头老太很热情迎了上来, “小姑娘,你来这儿是走亲戚还是来采访我们啊?” 显然对于有人来采访已经司空见惯了。 阙昭笑笑:“来走亲戚,姓乔。” “嘿呀,咱们都姓乔。不过小姑娘你找的应该是咱们的主枝乔经业那一脉的吧,来来来,你跟我们走,今天老乔过寿宴呢。一起过去吃酒去咧。” 第5章 乔家1 老太太热情的领着阙昭往乔家走。 道路两边小块的田地已经荒废了,显然这个村子的人早已经不种地了。 阙昭眼神在荒地上一扫而过,“村里地都不种了啊?” 老太一挥手,满不在乎道:“咱们村可不靠这黄土地挣钱,我们有挣钱的路子哩,嫁到咱们村来就是享福的。小丫头,你今年几岁了啊?有没有男朋友啊?” 阙昭眼神落在老太太脸上,忽然笑了,“我刚满十八呢,没有男朋友。” 老太太顿时来了兴趣,“那我给你介绍一个呗,我家的小孙子,又高又帅,大学生,你保证喜欢,等吃完酒席我就喊他回来给你见见。年轻人可要早点谈个对象哩。” 老太太还不忘自卖自夸,“我家都是和善人,你嫁进来,老婆子保证对亲孙女一样对你。” 老太太上前就要拉阙昭的手,结果被边上同路的几个老伙伴围住了,一个个骂老太太不地道,他们也想给阙昭介绍对象的。 这个说我家儿子有车有房,那个说我家儿子铁饭碗,一个个嘴里那都是年少有为年薪百万的有为青年,搞得阙昭跟仙女下凡一样,围着阙昭不停转。 好不容易到了乔家。 乔家的别墅极其气派,跟那庄园都差不多了,门口两座石狮子威武雄壮,处处挂着红绸子,乔家儿女在外迎宾。 都是乡里乡亲的,乔家特意嘱咐了不让带礼,人到了上桌吃饭就行。 阙昭这个生面孔混在一群人里也没引起注意,一群人坐在了靠坐第三桌。 一坐下,这些老太就忍不住在身上抓挠。 刚刚要给阙昭介绍对象的老太太整个人都在墙壁上蹭,“哎哟,太痒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痒。” 另外一个挠痒的老太更狠,挠的脖颈都出血了,她忍不住道:“是不是湿疹啊,咱们明天去医院看看吧。去川军医院,那医院靠谱。我们一起去,包个车。” 这话得到了一致认同。 一道道菜肴端上餐桌,这些人压根没心思吃,都在挠痒。 便宜了阙昭。 这乔家是真有钱,上的都是大龙虾,鲍鱼,海参这样的海货,滇云的山珍多,海货价格还是贵。 中间上了一大碗虫草菌菇七珍汤,鲜的真是掉眉毛。 阙昭看人都不吃,干脆自己碗里倒一半,另一半给大黑,一人一狗,干掉了大半桌酒席。 桌上挠痒的老头老太对视一眼,落在阙昭身上皆都变成了贪婪。 最后是乔经业这位乔家老寿星出来露了个面,一场寿宴圆满结束。 可惜就是桌子上的菜没动多少,所有人都顾着挠痒呢。 得知阙昭准备去酒店住一宿,老太直接把人领回了家,老太姓郭,夫家姓乔,这个村叫乔家村。 郭老太一边挠痒一边开门,“哎哟不行了,怎么这么痒,我去洗个澡,丫头你在客厅坐坐,水果在冰箱,桌上有瓜子糖,你随便吃啊。” 郭老太说话间没发现自己越挠越起劲,下巴上都挠掉一块肉。 大黑叼了个巧克力让阙昭打开喂它,嘿,还是进口货。 阙昭剥开糖纸塞自己嘴里,“狗不能吃巧克力。” 大黑狗脸拉成了驴脸,汪汪汪几声缩墙角生闷气。 忽然又有人进门。 是个穿着衬衫的年轻人,二十七八的样子,高个大长腿,戴着眼镜,斯斯文文。 看见阙昭他眼睛一亮,有些腼腆开口:“你好,我奶刚和我说了,老人家就这样,你别放在心上啊。” 这说的显然是老太太说让阙昭嫁进来的话。 阙昭笑笑:“没事,我明白的。” 乔明亮解开一颗扣子,眼神不自觉落在阙昭白嫩的脸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的他心痒难耐,就是太高了一点,不过他就喜欢腿长的。 乔明亮心中充斥着无数龌龊念头,面上还是正人君子做派。 唯独手不自觉挠着脖颈,几下脖颈就红的滴血一样。 越来越痒。 乔明亮心思淡了一些,干脆也上楼洗个澡,反正这女人也跑不掉。 “你先坐,我上楼冲个凉,出了点汗。那个冰箱里有牛奶,你想喝自己拿哈。” 乔明亮叮嘱一句上了楼。 阙昭还真没客气,从冰箱里拿了一瓶草莓牛奶,又拿了一大盒车厘子,打开电视边看边吃。 她吃一个,就抛一个给大黑。 三斤车厘子一人一狗吃完,才见郭老太下来。 此刻的郭老太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全身的皮肤都被她自己挠破了,皮肉外翻,头皮也被挠的坑坑洼洼,指甲缝里全是血肉,犹如被剥了皮的兔子,血呼啦的,看的人直反胃。 她还在挠痒,脸颊上的肉都要被抠光了,郭老太好似毫无痛感一样。 一路向外走,路上掉的都是零零碎碎的血肉。 “有趣有趣,走,大黑,去看热闹去。” 阙昭揣上一大把瓜子跟着郭老太出了门。 外头的水泥路上,都是如郭老太一般浑身挠的没一块好皮的村民,一群人浑浑噩噩的朝着乔家大宅子去。 等到了乔家家宅门口,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把那些收拾桌椅板凳的酒席承包商吓了一跳。 “妈呀,这都是些什么鬼啊!” 大厨孙大头拉着自己老婆刘翠花还有四个徒弟往大圆桌底下一钻,颤颤巍巍报警。 结果半天半没信号。 孙大头是周边有名的大师傅,这乔家村给的钱多,他兴高采烈的接了这一单,谁承想竟是撞上这样的邪门事,跟踏马丧尸围城一样。 孙大头自是懊悔不迭。 而那些人进了乔家家大门后,竟然好了一些,至少恢复了一些理智。 然而随之而来的就是疼痛。 老头老太抱着自己的疼的吱哇乱叫。 直接把乔经业叫出来了,乔经业阴沉一张脸,不满发问:“这是怎么搞的?” 下头七嘴八舌回答, “不知道啊,突然就痒的慌,疼死我了。” “好痒啊,还是好痒,怎么办?太痒了。”这人说着竟然伸手在眼珠子上挠了一把,把眼珠子挠爆浆了。 看的乔经业一阵反胃。 到底是老了,不是之前的乔老四了。 乔经业腿一软坐回了凳子,开始吩咐起三个儿子:“去,开祠堂准备祭祖。有鬼怪作祟,祈求祖宗保佑。三牲六畜,一样不能少,快去。” 三人领命而去。 乔经业的几个孙辈陪在老爷子身边,竟是也开始挠痒痒。 看的阙昭直乐。 “你别说,这小东西还挺有新意。大黑,好好跟人学学。” 第6章 乔家2 事态越发严重,乔经业看着挠个不停的孙子顿时也觉得自己身上开始发痒。 乔经业悚然一惊,不可能的,有那个东西在,绝对没有鬼敢缠上他,这绝对是心理作用。 老头子到底是腥风血雨里走过来的人,很快镇定下来,吩咐几个保安去烧艾叶水给乔家人泡澡,又安排几个乔家雇来的保姆阿姨蒸糯米饭准备祭祖。 一时间大家有了主心骨,倒是没那么乱了。 只剩一群剥了皮血糊糊的人躺在院子里哀嚎,这些都是乔家村的村民。 阙昭随意找了个角落坐下,底下的孙大头悄摸爬出来看动静,一抬头,对上了大黑的狗脸。 孙大头乖叫一声:“妈呀,媳妇儿你快出来看,好丑的狗啊。” 大黑气怒,张嘴就要咬孙大头,孙大头眼疾手快从兜里掏了一个大鸡腿直接塞狗嘴里了。 大黑:唔,有点香啊,算了不咬他了。 眼见安抚好了大黑狗,孙大头才撑着膝盖站起身,往外一看,好悬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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