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两姐妹腿软的动弹不得,跌倒在地,蛄蛹着疯狂钻地,学那鸵鸟一样,把头埋草地里,露出个屁股撅着。 看的阙昭嘴角抽搐。 她随意掰了根树枝子一划,雷电顿时被劈成两段,一段没入小旗子,一段烟消云散。 看乌云又开始涌动,阙昭笑容一收,“我给你脸了是吧?” 乌云止歇,烟消云散,又是大好晴天。 阙昭哼着小调儿收起旗子,随意看了眼周尚清,朝着满头草料的姐妹俩吩咐了一句,“小红会把他送回去,你们不用管,去忙吧。” 两姐妹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走了。 她这小旗子好了,也是该出门了,阙昭吹了一声口哨,山野间便蹿出一道黑色影子,快如闪电。 近前一看,竟是一条大黑狗,就是普普通通的中华田园犬,丑得很,瞎了只眼,后腿瘸了,尾巴也少一截。 也不知怎么跑的那么快。 对阙昭倒是亲昵,耳朵蹭着阙昭手掌撒欢。 阙昭笑呵呵的揉搓一把狗头,“走吧,是时候要债去了。这些人一个个装聋作哑,我不说,他们也不提还债,嘿嘿,真是坏人。大黑你说是不是?” 大黑汪汪两声:主人说的都对。 一人一狗慢悠悠走在山野间,下一瞬,身影竟是完全消失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刚刚那闪电可吓人,半个市区都能看见,好家伙跟蛟龙飞天一样,好悬没把天幕劈出一道裂缝来。 蒙多福更是被吓得嘴唇泛白,两眼一翻好悬没晕过去,来来回回不停踱步,方经纬靠近听他念,就一句话反反复复唠叨, “去?不去?到底去不去?去,我不敢,不去,要命,不不不,还是不去了。这没事吧,应该,没事的,肯定没事的,没~事~哒~” 方经纬听的直翻白眼,暗叹一镇之长九品父母官竟如此怯懦,真真是我龙国可悲矣。 方经纬心里也急,他看了眼表,上面已经过去了五十分钟。 方经纬戴好帽子,下定决心,“特别行动队,准备救援。” 蒙多福一把子拦住人,“不行,禁区,谁都不能进去。” 方经纬一把推开蒙胖子,“滚尼玛的蛋,老子的兵在里面,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拦不住,我方经纬说的。” 蒙多福还想再拦,可惜肥腻腻的他哪里是方经纬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方经纬大步离开。 蒙多福怒吼:“你这是在草菅人命,你不是去救人,你是去送死!” 方经纬充耳不闻,带着一队人出了门。 结果耳麦里就传来了焦急声音,“领导,有一群很诡异的东西把周尚清送回来了,你快来看看吧,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啊。” 方经纬惊呼:“周尚清回来了?!我这就过来。” 他大踏步往那边赶,蒙多福也小跑着跟上。 这人从禁区出来了,无论如何他也是要过去看看的。 到了边境线处,方经纬入目所及就是一群跪拜的铁三角人群,人流如潮水,让开了一条道。 这条道路中央,一群周尚清竖躺着,竟然在朝他们移动,场面十分诡异。 直到靠近一些,方经纬才发现,不是周尚清自己在动,是周尚清身体下面有一群火红的蚂蚁在抬着周尚清移动,就好像蚂蚁搬食物一样。 还有一只拳头那么大的浑身火红,晶莹剔透如用红宝石雕刻出来的大蚂蚁站在周尚清胸口,小小的蚂蚁腿上还握着一柄同样迷你的长枪。 十分有气势。 这场面真是看的人迷糊。 “嗷!方经纬你掐我干嘛?”董爱国捂着手臂无语凝噎。 方经纬喃喃自语,“原来真的不是做梦。” 董爱国想锤人,但是他捶不过方经纬,只能暗地里磨牙,诅咒方经纬拉屎不带纸。 红蚂蚁将周尚清送到了边境线前头,然后那只大蚂蚁一举长枪,所有蚂蚁抛下周尚清就往两边列队,最后跟着红蚂蚁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我滴个乖乖,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看这西洋景。”董爱国咂舌。 几个医疗兵立刻抬着周尚清下去了。 一群人再次陷入忙碌。 唯独蒙多福,悄悄拍了几张照片,发到了置顶的工作群里,很快,他手机响了。 蒙多福苦笑,该来的躲不掉啊。 终究是要跑一趟。 唉,真是点背。 第3章 金镶玉1 荒草蔓蔓,一人一狗慢吞吞走在乡野村道上。 “大黑,你累不累?” 大黑摇摇脑袋,这才走了多久,它一点都不累。 阙昭眼睛一亮,“那你驮着我走呗,我累了。” 大黑狗眼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阙昭,仿佛在说你说的是真的么?让我一只瘸了腿的狗驮你?你也不怕摔个半身不遂。 阙昭撸了一把狗头,痛心疾首:“嘿,我就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你真是的,一点都不信任我。” 阙昭眺目远望,这乡道长的好似看不到尽头。 不行呐,还是要找个坐骑啊。 “嘀~” 一辆面包车突然在阙昭身边停下了,车窗摇下,司机面相朴实,有点胖,笑起来眼睛眯成两条缝,像个弥勒佛。 “小美女,要不要搭车?你去哪儿啊?”司机笑眯眯问。 阙昭也笑了,“我去明市。” 司机:“那咱们顺路哦,上车吧,一百包把你送到家门口。怎么样?” 阙昭指了指跟在腿边的大黑,问:“能不能把它带上?” 司机看了眼瘸腿瞎眼的老狗,想也不想同意了。 “可以是可以,不过这狗你得再给我加五十。” 阙昭自然是没问题的。 司机下来给阙昭开门,七座的面包车,前面是司机和副驾驶,最后面是三人座,中间四个分开的座位,外面看不觉得,真上了车才觉得这车里面空间真不小。 后排坐着三个黄毛,阙昭上车的时候三人对着阙昭吹了两声口哨。 开口就是, “妹妹哪里人?有没有男朋友啊?” 阙昭没理他们。 她选了靠左边的座位,右边坐着一个穿旗袍的美女。 她五官明艳,头发盘起来露出修长脖颈,嘴角有一点小痣,便是万种风情。 一袭蓝色旗袍包裹着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材,叉开的不高,只露出一点莹白小腿,影影绰绰,美不胜收。 但是这位旗袍美女此刻脸上尽是不悦。 “天啊,怎么还有一条这么丑的狗?赶紧下去,我最怕狗了。我才不要和她坐一辆车。” 旗袍美女捂着鼻子扇了扇,那副嫌弃劲头展现的淋漓尽致。 大黑趴在阙昭膝盖上,狗头蹭着阙昭的手,她骂狗丑,狗委屈。 阙昭撸了把狗头也不和女人吵反而看向司机,“师傅,我钱都付了,这个车,可以坐的吧?” 司机憨厚一笑:“没问题,你放心坐。” 说罢又对着那女人吼,“金镶玉,我可告诉你,这给了钱的就是我老朱的客人,你怕狗就和胡三他们换个位置去,别瞎几把嚷嚷啊。” 司机对旗袍美女金镶玉极为不客气。 金镶玉似乎是生气了,扯住阙昭的手就想把人往门口推搡。 可不论金镶玉怎么动作,阙昭坐在那儿纹丝不动。 阙昭还笑呵呵,“金镶玉女士,我一米七五一百一十斤哦,你推不动我的。赶紧坐下吧,司机要开车了。” 金镶玉沉默看她两眼,最后哼了一声扭头坐回座位上,满脸嫌弃。 汽车跑起来比阙昭和大黑的六条腿可快多了。 阙昭搂着大黑,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外面天色一点点黯淡,车内,几道视线汇聚在阙昭白嫩的脸蛋上,忽然,有人咽了口口水。 汽车再一次停下。 司机不耐烦的扯开了车门。 一老一少趾高气扬上了车。 葛老太一上车,一双三角眼往金镶玉身上一瞅,顿时不屑的啐了一口,“骚里骚气的,穿的什么东西,妖妖调调,马蚤货,小正啊,你坐这儿,别沾上骚狐狸的骚味儿。” 她把牵着的孙子往阙昭后头一放,自己坐到了金镶玉身后。 老太婆实在不讲理,照着金镶玉的座位靠背就是一脚。 小的有样学样,照着阙昭的靠背也是一脚。 大黑狗头往后一捎,汪汪汪汪~ 再踢一下咬死你哦! 小正不仅不怕还伸脚去踩大黑断了的尾巴。 葛老太三角眼一横,一脚踹过来,“死狗,还敢叫!” 大黑顿时凶相毕露,龇牙咧嘴,对着葛老太狂吠。 一老一小都被震住了,终于老实了不再作妖。 车子再次启动。 葛老太还不忘对司机耳提面命,“说好了十块钱的,你可要把我们送到家门口,不然我就去橘子举报你开黑车!可别想糊弄我老太婆。” 阙昭对葛老太的厚脸皮叹为观止。 车外太阳的余晖一点点消散,五月的天六点钟一到竟然全黑了。 车里没开灯,死寂的像坟场。 只有一老一少酣睡发出的呼噜声。 突然,车停了。 司机打开车门,伸出一只肥胖的手拉着金镶玉就往车外扯。 金镶玉扒拉着靠背不愿跟他走。 拉扯间,葛老太和她孙子醒了,老太婆把孙子拉到怀里紧紧搂着,屁都不敢放一个。 后座的三个黄毛这会儿也笑嘻嘻的挤到金镶玉身边,四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实在太简单了。 不用想,就知道金镶玉被拉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副驾驶戴眼镜的小个子男犹犹豫豫说了声,“要不算了吧。” 司机和胡家三兄弟几人充耳不闻。 拉扯间,金镶玉的旗袍被撕破,露出雪白的大腿。 车里几个男人呼吸都蹙重了几分,副驾驶的小个子扒着靠背盯着金镶玉的大腿眼神火辣。 再不说半个“不”字。 葛老太嘀咕了一句,“马蚤货。” 阙昭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你们这样做不好吧?” 黑狗汪汪汪,似在附和主人。 司机狞笑连连:“呵呵,小贱人你也跑不掉。胡大胡二把人绑了一起乐呵乐呵。” 胡大从座位底下抽出一卷鱼线痴痴发笑,“来吧小美人,我会轻一点儿的。” 葛老太嘀咕一句,“活该。” 阙昭不躲不避,大黑却在胡老大绑上来的一刻张开大嘴咬了下去, “啊!我的手!” 胡老大捂着手恨恨瞪着阙昭和大黑,他的手掌被大黑咬断了,掉落在地,没有鲜血,只有一团黑气。 “你竟然敢咬我!二弟三弟,帮我报仇!” 胡老二和胡老三放开扒拉金镶玉,两人从座位底下摸了一根铁棍就冲了过来。 金镶玉抓住机会挥舞着长指甲把司机脸挠开了花。 阙昭看着扑过来的两人,笑容消失,不笑时她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在黑暗中竟然十分可怖。 “不错不错,可入我幡。” 第4章 金镶玉2 阙昭掏出小旗子,旗子无风自动,竟如鲸吞一般,将胡家三兄弟一下子全给吞了。 和金镶玉纠缠的司机头颅一百八十度转过去,恶狠狠盯着阙昭,嘴里一条腐烂腥臭的紫黑色长舌如闪电一般朝着阙昭激射而出。 “太慢了。” 阙昭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一只手套,此刻两指随意一夹,直接把这条舌头扯断,司机诡痛苦的捂着嘴,怨毒的瞪着阙昭。 杀了他的小弟又伤了他,简直不能忍。 “唔,要,鲨了,你。” 闷哼声传出。 司机头颅猛的伸长,四肢变得十分干瘦细长,尤其是他周身阴气翻涌,刺骨的阴寒弥漫在车内的每一个角落。 葛老太和孙子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白一翻,人直接被吓晕了。 阙昭还是懒洋洋坐那儿,只晃了晃小旗子,瞬间,还在那源源不断释放鬼气的司机诡就被小旗子一起吞了。 司机诡刚刚积蓄的大鬼气势跟纸糊的一样,屁用没有。 许是没想到阙昭这么厉害。 车里剩下的两只鬼都懵了。 那只三寸丁鬼蜷缩在副驾驶想逃,还不待他动作,就被金镶玉的鬼发卷着撕成了碎片。 阙昭叹了口气,“你这也太暴躁了。” 此刻的金镶玉脸色青白,裸露出来的脖颈手臂小腿上都有狰狞伤口,尤其是脖颈上,几乎被砍断,只剩一点皮黏连着,看着都让人担心她脑袋会不会掉下来。 那身蓝色旗袍也成了一袭染血的红衣。 这是,红衣厉鬼。 半步鬼王级别的大鬼。 普通的鬼被称之为野鬼,比野鬼更厉害一些的是小鬼,小鬼之上是大鬼,大鬼之上是厉鬼,厉鬼之上才是红衣厉鬼。 阙昭觉得自己运气不错,一出门,就遇上这么个红衣厉鬼。 只是金镶玉成鬼的时间还不长,再过个一年半载,绝对是标准的红衣厉鬼鬼王。 金镶玉目光复杂的看着阙昭:“你是来抓我的?” 阙昭:“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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