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份。 这次回去,所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应该都会被收走,成功了还好,要是失败…… 他就只剩下一条死路可走了! 古兰国公主没有安慰古力,在她眼中一个废物死了也好。 古兰国皇子公主众多,死上几个根本动摇不了什么。 不像榆朝,就一个独苗苗,死了就后继无人了!可真是可怜啊! 她只是有些惋惜,没能找到机会,报复那个胆敢拒绝她的榆朝太子。 他们都对她充满了防备,她想暗中下手都找不到机会。哪怕是太子最小的女儿,都不好骗。 古伦颂雅只能遗憾而归。 看着垂头丧气的古力,她眼眸忽然微微一动,“如果有机会,替我报复太子,我要让他痛苦。” 古力抬起头,“我凭什么帮你?” 古伦颂雅面纱下的唇微勾,“回去后,我可以替你求情。你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回去后君父肯定要惩罚你的。” “有我求情,你会好过一点。” 古力抿了抿唇,不甘不愿的答应了下来。 他确实需要古伦颂雅替他求情。 …… 另一边,永安侯被安皇遣人送回府中后,面色依旧难看。 他叫来管家,语气很不好的问道,“宋柏溪呢?” 将府中的人怀疑了一圈后,永安侯还是觉得宋柏溪最可疑了。 宋林氏的儿子已经得了一个爵位,应该不会如此贪得无厌,最重要的是,她就是害死了自己,也没有任何益处。 他在,宋柏溪好歹碍于面子会敬宋林氏几分,他要是死了,这永安侯只会由宋柏溪继承。 宋柏溪要是狠心点,完全可以将宋林氏这个后娘赶走,或者苛待些。 她本来就病殃殃的,只要扣着银钱不给,或者让人刁难一下,宋林氏很轻易就会被气死或者断药病发而死了! 所以宋林氏不会想下毒害他,只有宋柏溪嫌疑最大,毕竟已经当了几十年的世子了,他估计早就等不及了。 “回侯爷,世子出门了。” “将他给本侯爷叫回来!” 管家虽不解侯爷怎么这个时候回来,还指名道姓的要见世子,还是听话的派人出去寻找了。 宋柏溪平常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很快奴仆便将他请了回来。 听见奴仆所言,宋柏溪也奇怪,这个时间,他那老父亲不应该在上早朝么?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宋柏溪只希望是好的意外,怀着一丝忐忑和一抹期待,随着奴仆回了侯府。 怎料刚踏入堂中,还未来得及行礼,迎面便是永安侯怒气冲冲的一个巴掌! “啪!” “逆子!你下毒害本侯?” 宋柏溪被打懵了,下毒?他倒是想,但若是查出来……他的命和前途就都没有了! 所以宋柏溪只是偶尔想想,真要付诸行动是不敢的。 因此被冤枉后,他十分愤怒的抬起头来,“我没有!父亲你听谁挑拨了?是不是宋林氏?” “今日御医诊断出本侯中了毒,不是你还能是谁?别以为本侯不知道,你早就不满本侯不将爵位传给你,私底下咒本侯早些死了干净!” 永安侯斥骂出声,愤怒不减,“将解药拿出来!” 宋柏溪都快冤枉死了,“我没有下毒,你是我父亲,我怎么敢下毒?不信你叫京兆府来查!” 他虽说过那样的话,可也只是说说而已啊!他又没有做过! 而且他说的又没有错,永安侯就是霸着侯爵之位不肯退,明明他年纪已经不小了,还不肯退位,不如死了的好。 “真的不是你?” 永安侯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宋柏溪,心底的怀疑消了大半。 见他敢开口让京兆府来查,便知道很可能与他无关了。 但除了宋柏溪,府里还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和野心? “我对天发誓!真的没有对父亲下毒!” 宋柏溪气结,抬起手狠狠的发了个誓言,“如果毒是我下的,便让我不得好死!” 永安侯愣了许久,看着宋柏溪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嘴唇动了几下,却还是没有将道歉的话说出口。 “不是就不是,本侯会请京兆府来查探的。” 永安侯丢下这句话,便转过身步伐沉重的出去了。 不是宋柏溪,又会是谁呢? 宋柏溪捂着疼痛的脸,愤恨的看着自己父亲离开的背影,一转头便将气撒在了旁边的奴仆身上,重重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还不快去拿药膏来?” 奴仆硬生生挨了一巴掌,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 打完了人尤不解气,宋柏溪忿忿不平的踹了两脚椅子,“这老东西怎么不干脆被毒死算了!” 永安侯出去后,召来府中奴仆,让人去京兆府请府尹前来探查。 他有些烦躁的在院中踱步,究竟是谁要害他?! 管家倒是有些猜测,试探性的问道:“侯爷,会不会是古兰国?” 之前侯爷接触得最多的,便是古兰国那些人,谁知道会不会是他们暗中下毒? “不可能!” 管家刚提了这样的想法,便被永安侯一口否决了,“不可能是古兰国。” 管家有些诧异,不敢再说什么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侯爷刚刚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对古兰国的维护? 古兰国人又不是榆朝的人,他合理怀疑,侯爷怎么如此坚定的就替古兰国说话了呢? 管家有些害怕,侯爷不会与古兰国有勾结吧? 第1142章 痊愈 三日后。 古兰国使者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城。 安皇居高临下的站在高墙目送着,身旁是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御林军,古兰国哪怕想动手也找不到机会。 送走了古兰国使者后,天也彻底寒了下来,安皇心底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一直防备着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命人盯着大使馆,古兰国使者献上来的东西,他都要让人检查了再检查,才敢放到国库里去。 不太放心的安皇还多次拜访神医府,紧张的让决明子替他看看。 又要去将军府治疗将军义子,又要被安皇打扰。 还要面对每天想登门求他出手的人,决明子不胜其烦,都动了想离开京城的念头了! 永安侯自从发现自己中蛊后,也催人多次来神医府请神医。但决明子不待见他,每次都拒绝了。 过了许久吃嘛嘛香,身体没有什么不适感后,永安侯见实在请不动,也就放弃了。 但如今身中剧毒,永安侯又厚着脸皮去神医府求了起来。 但得到的依旧是拒绝。 永安侯心底对这个神医谷十分不满,能替将军府的义子治,怎么就不能替他治呢? 他好歹也是侯爷吧!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将军义子? 从三日前请了京兆府来查后,第三日了,京兆尹还是没有前来说明,只是将提审了许多人。 在永安侯又一次想催人去问的时候,京兆尹亲自登门,将一打纸递给了永安侯。 永安侯一喜,“终于查出下毒之人了?是谁?是本侯的那些对头?” 京兆尹脸上的表情略显复杂,示意他自己看。 因为陛下也下令让他好好查,但查出的结果,却令京兆尹十分迟疑,不知道该怎么往上报。 永安侯兴致勃勃的看了几眼,脸上的喜意一点点沉了下去,勃然大怒道:“怎么可能是本侯自己?!” “京兆尹!你查案查得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本侯是疯了才会买毒药自己吃!” 上面查探出的结果,包括供词,竟都是他自己? 永安侯对此毫无印象,只觉得荒谬至极! 他自己有没有买毒药,有没有给自己下毒,他难道不知道吗? 京兆尹也不太相信,毕竟永安侯这样做的好处是什么?让陛下心疼他? 但用了许多刑具后,那些人还是咬定了是永安侯,甚至到死了都没有改口。 那些人只是普通人,又不是死士,不会有这样的骨气。 所以刨除其他的不可能,只有这个可能了。 永安侯还是不信,霍然起身,“本侯不信!那些人在哪?本侯爷亲自去问个清楚!” 竟敢这样污蔑他,可笑! 京兆尹无法,只得带着永安侯去了大狱,让他亲自进去问那些人。 其中有私下卖毒药给永安侯的,也有永安侯府的奴仆。 永安侯进入牢房,和那些人待在一处,许久后才走了出来,阴沉着一张脸。 京兆尹迎上前去,“如何?侯爷可记起来了?” 他觉得这个案子是他审过最奇葩的一个了,都不知道该怎么结案。 罪魁祸首是给自己下毒的自己,怎么抓? 永安侯抬眸看向京兆尹,眼神有些骇人,“有人易容冒充本侯,就是狱中的其中一人,本侯一怒之下已经将他给处置了。” “这案件,便结了吧。” 京兆尹有些懵,进牢房里一看,躺在稻草上的一个身形肥胖的男子,已经被勒死了。 京兆尹有些沉默,真的是永安侯说的这样吗?但永安侯便是受害者,他自己说要结案,京兆尹只能结了。 将永安侯所做之事也写上后,便将卷宗封起,折子呈了上去。 安皇知道后也没有说什么,又赏赐了一些东西,用以安抚永安侯。 永安侯强撑着回到府中,进了自己的院子里后,便挥退了所有下人,独坐在了院中。 过了一会,他才颤抖着手,看着自己手掌心被绳子勒出的血痕,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和牢里的人交谈过后,永安侯就止不住的心慌,伸手将其中一人给勒死了,并和京兆尹撒了谎。 哪怕他没有印象,通过那些犯人的诉说,永安侯也不得不怀疑,自己确实去买过毒药。 他怀疑自己是被蛊毒给控制了,但蛊毒为什么要控制他自己吃毒药呢? 要杀他办法多得是,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 永安侯百思不得其解,伸手抚着自己的心口,心里害怕不已。 他不想死,也不想放弃侯爷的权利。 这件事,不能让陛下知道。 就让所有人都以为蛊虫已经死了吧,只要他不承认,行事小心一点,就没有人会怀疑他的…… 永安侯想了一圈,还是觉得只有神医能救自己,宫里的御医连探都探不出来,更别说救他了! 慌乱不已的永安侯决定亲自登门,一定要求神医救自己,哪怕是跪下去求…… …… 将军府。 决明子忽然感觉耳朵有些发烫,他捏了捏耳垂,嘀咕道:哪个徒子徒孙又想他了? 也好几年没回去了,要不然回去看看?反正这沈从疆也治得差不多了……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决明子将银针一根根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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