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同沅沅说的那样,活活累死…… 什、什么? 沈青渊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被沈张氏捡回去养大,不管怎么说,沈张氏养大了他是事实。 沈张氏也经常以养恩威胁他,让他不准去课堂外听课,让他整天干活,让他去最危险的深山打猎…… 如今沅沅却说,他不欠沈张氏? 第17章 被pua了三十年的老爹 沈沅沅回忆起书中的剧情,真是觉得沈青渊的一生,都悲惨得不行。 明明他身上的银票,都可以让十个他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了。 结果呢? 他的日子简直苦过黄莲,被打压了三十年,想分家还被继续打压。 沈张氏是真不干人事啊,拿了人家的钱,不好好养着,又打又骂又饿着,还要用“养恩”来控制沈青渊。 啧啧啧…… 他被捡到的时候,身上藏有一千两银票? 沈青渊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些,沈张氏从未说过! 她一直说,他是被人丢了不要的,要不是她心善把他捡回来,他说不定早就死了。 沈青渊对沈张氏的感情很复杂,有些感激,又有些恨,更多的是从小被打压形成的畏惧。 可是……一千两银票啊! 沈青渊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真的像是一个笑话。 要不是能偷听到闺女的心声,他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恐怕到死,都认为是自己欠了沈张氏的吧? “你要跪便跪着吧,那么冷的天,你也不嫌冷。” 沈青渊的震惊与呆滞,在沈张氏眼里便是消停了,她也懒得再多说什么,冻死了她也不在乎。 沈青渊在她眼里,估计还没有牛马值钱。 毕竟牛马都能休息,她却见不得沈青渊闲着,大冬天都要赶他去山上打猎。 也就是这几天宋昭灵快生了,沈青渊才求了几天休息的时间。 “母亲……” 沈青渊声音嘶哑的响起。 沈张氏不耐烦的转头,“还有什么事么?” 沈青渊凉凉的笑了一声,笑声有些突兀。 “母亲,我真的欠了你很多吗?” 沈青渊脸上带笑,眼底却有水光闪烁。 沈张氏愣了一下,不假思索的开口道:“那是自然!” “我待你虽不如青曜,但你怎么能跟青曜比?青曜是我亲生儿子,你只不过是我捡来的。” “能将你养大成人,就已经不错了,不该你得的,莫要奢求,我不可能待你如亲生儿子一般的。” 沈张氏说得毫不心虚。 本来就是嘛,不信出去问问,谁能将养子当成亲生的一样对待? 若是她没有身孕,只有沈青渊一个孩子,她自然会对他好,供他读书成材。 可谁让他倒霉呢?她刚将他抱回来养了几个月,偏偏几年没动静的肚子,便有了自己的亲生骨肉! 如此一来,这个捡回来的养子,便有些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了。 “那敢问母亲,当年你捡到我的时候,可有看见银票?” 沈青渊定定的看着沈张氏,这一刻,沈张氏莫名的有些心慌了。 这个被她控制了三十年,让往东绝不往西走的养子,似乎,变得不受控制了! “什么一千两银票?我可没有看见!” 第18章 被昧下的抚养费 沈青渊笑了,自嘲的笑。 “我何时说过,是一千两银票?” 沈张氏脸色猛然一沉,“你故意诓我?谁在你面前胡言乱语了?” 她虽呵斥了沈青渊,心底却是慌乱的。 一千两银票的事,她只跟自己的丈夫说过,而丈夫也已经逝世了。 这件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沈青渊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丈夫在临死前良心发作,告诉了沈青渊? 沈张氏眼球有些不自主的颤动,慌乱的想着对策。 “是你父亲说的?他当时都老糊涂了,病得神志不清,他的话,你听听便算了。” 沈张氏边说着,边放柔了脸色。 “看在你爱女心切的份上,今日你胡言乱语这些,我便不和你计较了,回去吧。” 沈青曜在书房里听着,面色微动,一千两啊…… 沈青渊那个废物被捡到的时候,身上真的有一千两银票? 这件事,父亲并没有说过,母亲也没有说过,为何要瞒着自己呢? 自己的母亲,沈青曜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要是没有这个事,母亲绝不会软下语气。 很明显,母亲心虚了。 母亲为何要瞒着自己呢?沈青曜心情有些烦躁。 莫不是以后还想还给沈青渊? 凭那个废物,也配? 沈从文也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手上虽还拿着书,心却已经飘到了外面去。 他抿了抿唇,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 “爹,我能出去看看么?” 见他心思已经不在书本上,沈青曜虽有些生气,也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莫说是才十七岁还不定性的少年郎,就是他自己,骤然听见这么一个消息,也无法定下心继续看书。 “看看便算了,你天赋极好,若是能考上状元,区区一千两,算不了什么。” 沈青曜告诫道。 沈从文笑了笑,“知道了,父亲放心吧,儿子会努力的,绝不会让您失望。” 沈从文起身出去了。 沈青曜看着翻开的书页,皱着眉头。 沈青渊身上如果有一千两,是不是他的身份其实不普通? 普通人,也不可能往三岁小儿身上藏那么多银票。 得知沈青渊身份可能不一般,沈青曜有些嫉妒。 那个一直被他踩在脚下的废物,怎么能过得比他好呢? “我只想分家,母亲。” 沈青渊站了起来,膝盖跪得麻木,心也冷得很。 “银子我可以不要,但家,必须得分!” “不可能!” 沈张氏还是咬死了不松口。 分家? 若是分家了,她还怎么控制沈青渊? 虽然已经三十年过去了,也没看见有什么人来寻人,但还是不太保险。 沈青渊不能离开小河村,万一他碰到了自己的家人,怎么办? 沈张氏对这个养子并不好,她是心虚的,这几十年拘着沈青渊不让读书,不让出镇,也是怕他被人找到。 沈青渊握紧拳头,双目通红的看着沈张氏。 “您一定要逼死我们一家是吗?” “是你太不知足了,自己愚笨,就不要怪人看不起你。” 见沈青渊像头倔驴一样说不听,沈张氏也没了好脸色。 习惯了冷脸,能露出一个笑容已经是仁慈了。 第19章 老实人爹发疯了 “好!母亲不愿分家,那便一视同仁好了。” 沈青渊笑得有些疯,三十年的委屈与怨恨,突然爆发,他不想忍了。 沈张氏被他的眼神吓住,张了张嘴,“你什么意……” 话音未落,便见沈青渊快步走到沈从文面前,伸手便擒住了沈从文的双手。 他的身形比沈从文高大许多,以前为了不饿着,他便独自进山找吃的。 为了填饱肚子,他多少次死里逃生?沈从文的挣扎在他的力道下,跟个小鸡崽一样。 沈青渊拖着沈从文,大步往水缸边走去。 “大伯!你干什么?” 沈从文使劲掰开沈青渊的手,无奈男人的手像是铁钳一样,他涨红了脸都没有掰开丝毫。 沈青渊一扬手,便将沈从文扔到了水缸里! 家里的水缸很大很深,虽然不能将沈从文整个淹没,却也浸泡了他大半个身体。 冬日里的水,是真的冷,沈从文冻得瑟瑟发抖,连忙想爬起来,却被沈青渊又推了下去。 他浑身湿透,呛了几口水,感觉肺部火辣辣的难受。 这个发展,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沈张氏都快疯了,忘了什么体面,什么规矩,尖着嗓子叫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救人啊——” 沈沅沅的耳膜都被震得有点难受,心里却好奇得不行。 宋昭灵将窗轻轻推开一条缝隙,抱着沈沅沅凑了过去看。 被沈张氏的大喊声惊醒,一众下人连忙跑去救人。 但靠近的下人,无一例外都被沈青渊给推开了。 他不会什么招式,但有一身蛮力,在发疯的情况下,一时间六七个下人都奈何不了沈青渊。 “沈青渊!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快把从文拉出来啊!” 沈张氏气得要死,看几个下人都没办法控制住沈青渊,更加气了。 “这么冷的天,要是将我的孙儿冻坏了怎么办?” 沈张氏心疼得不行。 沈青渊眼里划过一丝讽刺,这么冷的天,一个大男儿都会冻出问题,更何况是他当时才五岁的晏云? 还有他的沅沅,才刚出生!她怎么不心疼心疼他们? “你五岁那年。” “将晏云骗到河边,将他推了下去,看着他挣扎,求救,你却视而不见,在旁边大笑着看他沉底。” 沈青渊按着沈从文不让他出来,眼神落在他身上,似嘲讽似自嘲。 “我也不把你丢河里,但你必须像我的晏云那样,冻坏了腿才能出来!” 那一年的河水也像现在这么冷,看着被救上来的晏云那张苍白的脸,他真的恨极了。 可是,他最终还是屈服了。 沈青渊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他真该死啊! 沈从文冻得脸色发青,嘴唇都变了色,风一吹,身上仿佛结了冰一般冷寒。 他看着双眼猩红的沈青渊,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就算是五岁那年将沈晏云推到河里,导致沈晏云双腿冻坏,还落下病根从此缠绵病榻的时候,他都没有害怕。 但是现在,沈从文……怕了。 第20章 他快看见太奶了 “祖母……” 沈从文牙齿打着颤,求助般看向一脸着急的沈张氏。 “救、救我,大伯他、他疯了啊!” 沈张氏急得几欲发疯,冲上来便捶打起了沈青渊。 “你这个逆子!白眼狼,快将我的从文放了!” 沈青渊任凭她打,她要去拉沈从文的时候,却都被他伸手挡住。 沈沅沅看热闹看得双眼发光,一双乌黑的眼睛亮得吓人。 要不是修为没恢复,沈沅沅都想使用法术,将水冻结起来,让沈从文在缸里当几天冰雕。 “大哥!你在干什么?!” 沈青曜听着声音不对,走出来一看,却看见自己引以为傲的长子,被沈青渊按在了水缸里! 沈青曜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沈青渊!他怎么敢的?! 他怒气冲冲的走过去,伸手想掰开沈青渊的手,一掰,没掰动! “沈青渊!放开从文!你在发什么疯?!” 苏氏抱着沈明珠站在窗前,担忧的看着沈从文。 可惜她一个弱女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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