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真的关心你。” 祁砚在她旁边坐下,把人揽进怀里。 “你确定那些人,也只是把你当朋友?” “当然不可能。”舒漾这点自知自明还是有的。 “我又不经常和他们打交道。” 今天若不是为了哄许心寐开心,她也不会见那些男人。 “既然清楚。”祁砚认真的看着她,“那也应该知道,和那么多男人待在一起很危险。” 即便舒漾是酒吧老板,圈内人也都知道她背景不简单。 可这些在人想要作恶的时候,都是不值一提的。 舒漾拿起他的手,欣赏着,“祁先生的意思是……” “和你待在一起不危险吗?” 他可不像是吃素的。 祁砚反抓住她的手,“知道还敢乱碰。” “明天我有工作要飞国外一趟,回来时间暂时不确定,你乖一点。” 舒漾也没多问,她当初在英歌兰学的也是类似专业,像这种祁砚翻译院的工作性质,还是比较保密的。 “那你记得把手养好。” 舒漾可不想看见这么漂亮的手,留下几个小疤痕。 “嗯。”祁砚捻灭了烟,“明天不是有模特面试吗?早点洗澡休息,我把工作资料整理一下就过来陪你。” 舒漾讶异,“你还看娱乐新闻?” 她可没和祁砚提过工作上的事情,这男人居然知道。 “自动推送的。” 祁砚看了眼窗台外桌上的汤,嘱咐她。 “别去碰,明天我会让琴姨处理掉。” 舒漾点点头,等他去书房后,马上就起身坐到窗台外去,看着面前香喷喷的汤,咽了咽口水。 “不喝我喝。” 这么好的汤,还是奶奶的一番心意,倒掉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正好她晚上没吃什么东西,还挺饿的。 秉承着光盘行动,从我做起的概念,舒漾拿起勺子就开始喝汤。 喝着喝着, 舒漾只觉得越来越渴,越喝越多。 燥的发热。 这汤…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第21章 闯入他的瞳孔 舒漾没什么力气的丢下勺子,想要起身却差点摔倒,又跌回椅子上。 靠,霍奶奶这熬的什么汤啊,后劲儿真大。 不会是往里面加东西了吧…… 这个念头,直接把舒漾吓了一跳。 她撑着桌子爬起来,打算在祁砚回来之前,赶紧冲个澡缓一缓。 舒漾两眼昏花,踉踉跄跄的好不容易进了浴室,却是手忙脚乱。 胡乱的把身上布料,褪了个七七八八。 常温水打在身上,她竟然依旧觉得非常热。 直接扭转到冷水。 “嘶” 突如其来的凉水,冷的舒漾一哆嗦。 她想躲开,可是离开了凉水,又觉得火烧一样。 “要命……” 舒漾意识到出大事了。 门外传来祁砚进门的声音。 她不敢出声,心里又着急。 这劲到底什么时候过去…… 祁砚边解着西服扣子,余光看见窗台被动过的汤,眉心一蹙。 “舒漾。” “……” 祁砚停下脱外套的手,快步走到浴室前,敲了敲。 “舒漾!” 依旧没人回应,只有规律的水声。 浴室玻璃上也并没有雾气,可见是凉水。 祁砚心里十分焦急,“舒舒你再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你怎么了和哥哥说说话。” 舒漾蹲在地上,冷水从她头顶打下,冷的掉眼泪。 “呜呜呜你别进来……” 她一点也不想,让这个男人看见自己,如此难堪的面貌。 她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早知道就乖乖听话,不嘴馋了,哪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祁砚很快就猜到是怎么回事,狠狠的捻了捻手心。 “舒舒,先把门打开,我帮你解决。” 舒漾:“……” 祁砚见她迟迟不说话,多半知道有些误会,耐下心解释。 “宝贝,在药物还没完全散发,把刚才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就能缓解很多。” “时间拖的越久,这个方法就越不管用。” “听话,开门。” 舒漾哭着,嘴唇都冷的毫无血色。 “我,我一会儿就好了,你让我自己待着。” 祁砚冷白的手,握在门把上,深呼了一口气。 “乖,宝贝,一直冲冷水会生病的,把门打开。” “我现在看不见你的情况,如果继续这样拖下去,叫医生过来也无济于事,听话,把门打开好吗?” 祁砚准备打电话,叫琴姨去找钥匙。 忽然,门把手从里面一松。 门缓缓拉开一条缝。 祁砚着急的推开,就见面前的女人晕晕的坐在地上,手从门边滑落。 整个人身上苍白,闯入他的瞳孔。 “……” 祁砚闭了闭眼,急忙把西服外套褪下,将人从前往后的全部包住。 “乖,没事。” 舒漾的脑袋缩在男人的外套里,抱着他一个劲的哭。 “好冷……老公好冷……” 祁砚心疼的要命,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乖,一会儿就好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抱着一个火炉,可舒漾一直呢喃着冷。 男人单手把人抱在肩上,拿出手机联系医生。 接通后, 祁砚判断着情况,语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不少。 “傅衍之,我家小孩吃了点不该吃的,起效时间应该不超过十分钟,你和沈厌现在谁在京城,马上赶过来一趟。” 只有他们手里,有实验室研究的各种解药,见效极快。 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颓丧。 “不在。” “怕什么,人不都是你的吗?你总有办法解决的。” “……” 祁砚紧皱着眉,怀里的人还是哭着到处抓,心乱如麻。 “你也吃错药了?” 傅衍之,“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 “你不想,那就给她催I吐。” 他现在自顾不暇,更别说人还在沪城,根本赶不过去。 自己家的都跑别人I床|上去了,还指望他有什么心思,管别人的死活。 最好全他妈完蛋。 祁砚把电话挂断丢到一边,抱着人,试图把舒漾遮住脸的西服拨开。 “舒漾,抬起脸。” 舒漾摇头。 “乖,你需要吐出来。” “趁现在还只是初期,听话,哥哥帮你吐出来,不然一会儿会更难熬的。” 舒漾红着眼睛,都冷糊涂了,眼泪一眨就掉,“老公……呜呜冷……” 祁砚亲了亲她,“乖,一会儿就不冷了。” “张嘴。” 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抵在她的唇边。 舒漾抓着他的衬衫,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些,又想退缩,可祁砚已然看准了时机。 舒漾对上男人的视线,她都快烧起来了,又冷又滚烫,祁砚怎么没下文了…… 等着她死吗? 略微尖锐的指甲,在祁砚的手臂,抓出一道印子。 祁砚回过神,长指找到咽喉壁的位置,用力往下一摁。 “唔” 舒漾顿时开始反胃,祁砚把人抱到洗手台前。 趁着有效果,祁砚快速找到她胃部以下的地方,继续摁。 “呕……” 舒漾撑在洗手台边,拼命的吐。 完蛋,好像更丢脸了…… 祁砚下手快准狠,次次见效,她根本顾不上那么多,吐了个痛快。 到最后,舒漾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奄奄一息。 她就喝了个汤,差点没把自己整死。 祁砚见她难受成这样,心里也不好过。 舒漾不肯正眼看他,只好哄着。 “乖,哥哥帮你洗漱一下。” 舒漾低着头摇了摇,她现在肯定不忍直视,妆花了,没准假睫毛都歪了。 祁砚也没强行要求她,像抱小孩一样,让人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先睡觉好不好?” 舒漾没反对,她现在恨不得原地去世。 这么一番下来,她又累又困,虽然感觉比刚才好多,可清醒后,时有时无的,反而更考验人。 她揪着男人的衬衫,说话声音都变轻了。 第22章 揭下他的斯文面具 “……” 祁砚用毛巾帮她擦头发的动作一顿,舒漾紧紧的抱着他。 “我感觉没吐干净。” 不然,为什么抱着祁砚的感觉,还是这么不对劲啊? 祁砚把人放到干净的洗手台上,伸手拿过卸妆的东西,认真的帮她把脸上的妆卸掉,用温毛巾擦了擦女人的巴掌小脸。 “缓缓。” 舒漾圈着他,身前是男人的西服外套,背后是洗手台的镜子。 在光洁无渍的镜子中,所有的线条,清清楚楚。 祁砚刻意避开,又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偏偏这个女人还一无所知的逗他。 “祁先生可真是好定力。” 祁砚语气透着警告的意味,“你说呢?” 这女人现在哪里还有半分,刚才ʝʂɠ脆弱娇弱的样子,张扬又嚣张。 恨不得爬他头顶上胡作非为。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舒漾脸上扬着意味不明的笑,往后倒了倒,两手慵懒的,撑在洗手台的大理石上。 卸妆后更加剔透的目光,盯着面前清俊端正的男人。 舒漾抬手摘掉他过于斯文的眼镜,悠悠然的慢慢折起来。 “你左手受伤了怎么办?” 祁砚眼睛蹙的狭长,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就要把她推入渊谷。 舒漾的目光,在他左右眸中滚过一遍。 “生活中右手习惯吗?” 也不知是真关心还是挑衅,祁砚直接封住她的唇。 舒漾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下意识的缩着,祁砚却不紧不慢,就连语气也是幽深的。 “别动。” 祁砚扣着她,不让躲,慢慢的又小心翼翼的,亲着她。 许是今天被舒漾挑衅了好几回,祁砚内心已经很是不满意,亲的也狠。 她紧抓着男人身前的衬衫,就差没把扣子拽下来。 可也不见他手下留情。 她抓他更是无济于事,祁砚发疯的想给她一个教训。 “还玩儿吗?” 舒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抿着唇,可怜兮兮的。 “回答我。”祁砚毫不心软的看着她,“乖一点,就放过你。” 舒漾赶紧点头,眼泪颗颗成珠,“我乖我乖。” 我乖你祖宗! 这个老男人,凭什么这样对她,死活都不给个痛快。 要不是她现在落到祁砚的手里,她才不可能低头服气。 祁砚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小心思,嘴角轻勾。 但也清楚若是太过了,他的宝贝记仇,可没他好日子过。 舒漾死死的抓着面前的人,唇都要被咬破了,“祁砚,你混蛋……” 一直憋着一股气的舒漾,拼命的打着他,虽然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就像是拳头砸在墙上,反而打的自己手痛。 祁砚由着她出气,抚着她长发,“乖,别伤着自己,是我不对。” 在这个祖宗面前,他就没有对的时候。 怎么都得哄着。 不过他向来不介意舒漾耍小脾气,自己惯出来的,怎么也得受着。 没点矫情,他这么多年细心照顾,岂不是白养了。 更别说现在有了点甜头,这女人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作怎么乖巧。 舒漾拉下搭在她头发上的白毛巾,丢到祁砚的手上。 “让我出去。” 祁砚笑声低沉,“这么快就不认人了?” 舒漾躲着不抬头,直接装死。 反正事已至此,脸都丢光了。 许久都不见动静,舒漾挪了挪位置,想从祁砚怀里钻出来。 下一秒,就被揽住。 祁砚抬着脸,下巴靠着她的头顶,把人越抱越紧。 “宝贝让我抱抱。” 舒漾不敢乱动,再加上她冷的慌,被祁砚这么抱着,还好一些。 “祁砚,那你平时怎么不经常用右手啊……” 如果不是刚才,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这男人真是聪明。 她依稀记得自己学新闻翻译的时候,简直苦不堪言。 而祁砚却能游刃有余的站在高位,出现在各国媒体前。 她脑袋很沉,等不到祁砚回答,就睡了过去。 祁砚没听见动静,赶紧把手背贴着她的额头,果不其然,已经在发烧了。 他把人抱着去找退烧药,舒漾迷迷糊糊的,又不配合吃药。 祁砚单手不方便,想把人放下来,却被两只小手紧紧抓住。 他无奈的只好依着她,抱着拍了拍她的背。 “乖。” 祁砚拨出退烧药,舒漾还是不吃,只好把药放进自己的嘴里,贴着女人的那抹红,慢慢渡下去。 舒漾睡着的时候格外温顺,脸长的特别显小,睫毛不密但是很长,纯的不像话。 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酒吧叱咤风云的大姐大。 他有点不想离开,唇,紧挨着,细细的沉入其中。 他左撇子并非天生的,所有都是因为,在他遇见舒漾后,两个人并排的时候,左右手总是磕磕碰碰,才逐渐让自己改掉习惯,从而使用左手。 祁砚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唇边有泪水的味道。 抬眸就看见,怀中的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的掉眼泪。 祁砚眉心紧蹙,“宝宝,怎么了?” “做噩梦了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紧张拂去她脸上的泪水。 “宝贝,宝贝乖,别哭。” 可舒漾似乎越来越伤心,眼泪从闭着的眼睛里,一道道的滑落。 “九爷,别杀他……” 第23章 拿多少人练过手 祁砚心里一抽,仿佛掉进了碎纸机,细细点点的粉碎。 他把人恨不得揉进骨子里,一遍遍的低声细语。 “宝宝,别哭宝贝,我不会再沾上那些脏东西的血,乖,我会听话,别哭。” 天知道他有多后悔,那天让他的宝贝撞见他阴戾嗜血的状态。 一切的解释都是虚无缥缈的,他也解释不了,他就是那样一个冷血阴冷,出生就被黑暗笼罩着的人。 私生子这三字,明明不是他,却从小就刻在他脊梁骨上。 可他的宝贝不是,他的宝贝舒漾有很多人爱她,她娇纵的很简单。 他就像触到光了,想让自己也站在光下,可却成了光下无处遁形的灰尘。 那不光是舒漾的阴影,也是他的。 舒漾睡的很沉,第二天早上电话响了,都没听见。 运动后淋浴完的祁砚,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往床边走。 拿过她的手机扫了一眼备注。 经纪人蓝姐。 女的。 祁砚把电话挂断,进到短信页面回复道。 长星娱乐。 蓝姐坐在办公室内,看着手机上的信息,一脸问号。 这大清早的,舒姐手机在谁手上啊?她和谁待在一起过夜了? 蓝姐编辑着短信,一边疑惑着。 “不是,舒漾不方便说话,她也不方便电话沟通吗?” “这信息回复的,可真官方。” 虽然很是不解,她还是赶紧把工作行程,发了过去。 紧接着对方回复了两个字。 蓝姐:“……” 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 睡梦中的舒漾是被祁砚叫醒的。 浑身都没力气,像扶不上墙的烂泥,睁个眼睛都不愿意。 男人把她托起来些,让她靠在枕头上,抚了抚她惺忪的眉眼。 “嗯?” 舒漾疑惑的眯着眼睛看向他,男人站在床边打着领带,一边说道。 “刚才你经纪人短信通知,十一点有定妆拍摄,她会在公司等你。” “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去,你现在还有点低烧,不要自己开车,更别骑机车。” “适合今天穿的衣服,我已经给你选好了,放在沙发上,生病了不准漏腰。” “你常背的风琴包也在旁边,里面有退烧药,止咳糖浆,保温杯,不舒服记得吃药,注意事项写在上面。” “我十点的飞机,现在要出发去机场,你可以再睡个回笼觉,闹钟定在半个小时之后,每三分钟一个,定了十个,记得起床。” 舒漾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 “等等……” 祁砚整理着领带,看着她,“怎么了?” 舒漾往一边倒,抱着枕头恨不得睡死过去。 “你话太密了,我记不住……” 她现在本来就是混混僵僵的,哪里听得进去,待会儿倒头就睡了,直接忘光。 原来祁砚这么啰嗦。 听了这么多,舒漾满脑子就只记得—— 这男人的低音炮,真性感,真催眠…… 祁砚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就不记。” “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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