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头吻在她的肩膀与脖子上,又掐住了两只乳头粗鲁地拉扯揉搓,哑声道:“你猜,姓陆的眼看着你同我交欢,老二有没有硬?” “闭嘴!” 这声怒喝是从隔壁传来的。 陆眉自是一字不漏都听见了,他将桌上铜盆狠砸向牢门,叮叮当当一阵巨响后,盆中水洒得到处都是。 他的好素养被这厮给耗得差不多了,怕是圣人转世,也受不了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凌辱”,而自己还无能为力。 况且,裴燕召那厮的臭嘴简直就是在茅坑里泡过! 风流纨绔如他,哪怕是对青楼女子,也从未出言不逊过,在他看来,姑娘家就该被疼爱怜惜,何况是心上人,他虽诱着清儿尝遍了几十种交合姿势,可从未对她半点用过强,更未对她说过如此难听下流的话。 陆眉用力拉拽牢门,将门上铁锁拽得哗啦直响,他盯着墙上又被按在干草地上侵入的女子的身影喊道:“裴凌!有种你便同我光明正大竞个高下,是文是武想打想�⑽揖�奉陪!无羞恶之心非是人,你个八尺男儿欺负个姑娘家不觉得臊得慌!?” 这丫头在床上时外强中干,先头表现得多有经验底气,后头投降缴械得就有多快,陆眉很担心她身心都受不了裴凌这样的无礼凶蛮。 哪料隔壁之人根本不受他挑衅,听到他在不停地试图打破牢门,冷笑中带着些许懒散,意味深长地回道:“我的种自有它的去处,陆青时,你想同我光明正大争高下,倒是滚出来再说。” 欺人太甚! 饶是他有一肚子坏心眼儿,被关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陆眉面覆寒霜,转身在牢中四处查看,打算寻些什么东西撬开那锁,结果不知哪下踩到了什麽,他身形一顿,又退了回去。 牢门旁墙根下的干草被铜盆里的水给弄湿浸软了,他方才踩在这里时隐约感觉有异物,拨开湿草一看――天老爷的,竟是一把铜钥匙! 他脑筋飞转,猛地想起义王被两个狱卒拖拽走时拼命朝他挤眉弄眼那一幕。 当时他还以为义王是向他求救……如此看来,这人当时应是悄悄拽了狱卒身上的钥匙给他踢了过来。 倒是个讲义气的……不枉他跟了他几日,叫了那么多声主公。 陆眉将这人情记在心里,朝墙上的影子冷冷瞥了一眼,起身迅速打开了门锁。 0370 第三百六十八章 怎会如此? 穴儿里的肉棒抽送得太快,让她险些忘记陆眉就在隔壁,头皮与四肢分别袭涌上一阵酥麻,叫声就要破口而出,言清漓急忙捂住嘴,穴儿里顿时又汹涌地抖出几股水。 沉溺于情浪中的两人谁也没听到隔壁锁死的牢门悄悄开了。 陆眉贴墙立在门外光照不到的死角,牢牢盯着墙上那对影子,影子重新变换,她被拉起来,扶墙撅臀,一条腿被裴凌横抬而起,从他跨间探伸出来的那根粗长黑影重重没入她的臀后,快速地顶送,她害羞又隐忍的低吟在陆眉听来,那就是惨声呼救。 然,他心知自己功夫不及人,恐贸然进去抢,不仅难将她带走,还容易将她误伤。 屏息等了小片刻,见裴凌的影子仰起头律动得越来越快了,想是快到紧要关头,陆眉立即瞅准时机,将手中钥匙当做暗器给射了出去。 “嗖”地一声破空,轻得直接淹没在激烈交合的音浪里,可裴凌却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冷风从侧面劲飞而来。 还是直奔他来的。 他只得松开她向后撤去,紧接着一摞干草就遮天敝野地朝他砸了过来。 肉棒从穴儿里猛地拔出那一瞬,被堵在穴儿里的淫液便大股大股涌出,言清漓控制不住地不断娇呼痉挛,双腿发软,向内并去。 “清儿!” 陆眉拉起她,神情微微凝滞。 这……貌似与他想得有些出入。 想象中她应是被迫承欢,难堪不已,而不是眼下这般,眼尾娇红,双目迷离地从穴儿里喷水。 这幅模样他挺熟的。 这是得了趣儿,舒坦了。 敢情他这是跑出来坏了人家两人的好事了? 怔愣这么一瞬,那边裴凌就已挥开了挡住视线的干草。 他见陆眉居然真跑出来了,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夺人,“新仇旧恨”交叠着砸过来,他急火骤起,立即拽住那要被拉走的女子,裙子“嗤啦”裂开,陆眉也连带着被拽顿了脚步。 裴凌趁隙一记重踢踹在牢门上,牢门像是拉满的弹弓,猛地弹射到墙上,又立刻反射回来,“夸嚓”一声,架在门外的锁梢被震落了。 关门打狗。 陆眉顿时眼角狠抽。 还真是刚出井底又入海底。 单打独斗他可打不过这厮,幸好他还有后手。 言清漓拎着裙角晕头转向,从陆眉闯入再到门又落锁,这一切都发生在须臾之间,她还没弄清状况呢,就被陆眉又�h�h推到了墙角。 木桌上的油灯因震颤而摇晃,摇摇欲坠地要倒,她急忙按住了,再转过头,就见那一黑一灰两道身影已经打起来了,裴凌出拳后又接一个扫堂腿,陆眉则立刻飞身上墙向后倒翻,在半空中洒出了一小包粉末。 裴凌来地牢时刚好看到言清漓给陆眉塞迷药,可后来却被他二人卿卿我我的给气得忘了这茬,一着不慎,就被粉末扑了满面…… 他急忙抬臂掩鼻,同时又拽住了情敌,心道这样近的距离,我躲不开你也躲不开,不过是看谁先晕罢了,反正都晕了就都碰不得她。 确实,陆眉为了“一击必杀”,打的也是与裴凌“同归于尽”的主意。 细碎的粉末于半空中飘散开,在灯影下无所遁形,如同一粒又一粒飞舞的尘。 言清漓虽离得�h,可也很有意识地用碎裙捂住了口鼻,以免误吸少许后,自己晕乎乎的拖不动那两个大男人,也怕胡大夫这迷药的药性太强,闻了少许就会晕。 自己也晕在这里的话,届时裴凌的下属们找进来,看到他们三人衣衫不整、四仰八叉地躺在牢里,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见那两人被粉雾包围着,她在心里默数,可数到五了,裴凌与陆眉也只是微微晃了晃,咳嗽了几声,不见半丝昏沉要倒的迹象。 ……怎会如此? 医者都怀有一颗探究之心,她泛起疑惑,鼻尖忍不住钻出来,轻轻嗅了嗅。 …… “胡老!” 胡大夫正要回医舍,听到有人叫他,未回头,笑先起。 在军中,旁人都叫他一声军医,唯有王副将与刘副将会喊他胡老。 胡大夫转过身:“刘副将过来取药的?” 刘刚忙道“是是是”,大冬天的他硬是跑出了一身汗,在后颈上胡乱抹了一把,糟心道:“方才又碰到那老头了,死活拉着我与王甲不让走,生怕咱说话不作数似的,我这不就想着赶紧将人打发了。” 这事说起来还得推到他们打入城那日。 少将军严令他们不准伤及百姓,可刀剑无眼难免会有磕碰,其中就有位老伯在拉着牛车奔逃时,那颤颤巍巍的老牛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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