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咬住了食。 他腾出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乳,狠狠地吸吮她的乳头,力气之大像是要将不存在的奶汁都给吸出来,言清漓浑身颤抖,酥爽得浪潮令她高声叫着,双手扎进了裴凌后脑,抓乱了他齐整的束发。 裴凌含吮她的乳,是带着几分狠劲儿的。 曾经她这对大奶子最是令他爱不释手,如今她的胸前,不,应该说是她全身都是陆眉的吻痕,那厮当真是风流浪荡,连她脚趾尖都没放过,与之相比,裴澈都显得没那么过分了。 裴凌双目通红,轮番将那两粒小奶尖又吸肿了一圈后,才转头吞咬住白花花的乳肉,同时,他另外一只手也插进了她的穴儿里。 直接就是三指,又插又搅,挖出了许多混着白精的淫水,啪嗒啪嗒地掉到地上,足足有一大滩。 “呜啊…啊哈啊…别插了呜呜…”言清漓仰着脖子哼哼,胸前穴儿同时被占领,被这人狂蜂浪蝶地抽插抚弄,很快就又被送上了高潮。 “别插了?” 裴凌像是听到了什麽笑话,掐着她的阴核搓弄,暧昧地低语:“都说了是你自找的,今夜小爷不把你这洞眼插烂,小爷都不姓裴!” 见她体内残留的精水也流得差不多了,裴凌拔出手指,最后在她乳儿上吮了一口,立即送上了自己的阳具。 听到裴凌这番“豪言壮语”后,言清漓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好像将这小爷给惹过火了。 就她这小身板,若裴凌也像陆眉那般要她一整夜,那她可真得去了半条命。 但裴凌的房事作风她最了解,若她求饶喊不要,那只会更加激发他的兽欲,所以,她得反其道而行,以过去的经验来看,但凡她稍稍放荡些,这家伙就能很快缴械。 “那…好啊…” 她搂住裴凌的脖颈,伸出小舌尖舔他下巴上已经稍稍长出来的青茬,在他怀里娇哼:“我今夜…都是你的,嗯…你就算把我…弄死在床上,那也是我欠你…呜…啊哈啊…呜…” 果然,她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插干得死去活来了。 言清漓被裴凌抱着猛�H,波摇奶颤的,泣不成声,可她却十分动情,紧紧攀在那人身上,不断吻着他的脸颊嘴角,脖颈喉结……惹得裴凌恨不得将精囊都砸进她的身体里。 这半月门就是个薄薄的木架子,被撞得嘎吱嘎吱响,连带着旁边的床都跟着晃悠,最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只听那雕花架子“咔嚓”一声,从中间横断开来,床顶登时就向他们这边下沉。 言清漓吓了一跳,结果下一瞬她就已经被裴凌按在了外头那张置着食盒的八角桌上。 冰凉的桌面紧贴着胸乳,她双腿无法着地,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那人提着臀儿后入。 他娘的连屁股都快被亲烂了!这两人在床上时到底有多淫荡! 裴凌气得一掌掴在她弹性极佳的臀肉上。 言清漓趴在桌上被他按着重�H,接连的情潮从脚尖传到头顶,扩散到四肢,她浑身无力,张着嘴不断吟叫,口液流了一小滩,那双迷离的眸子半睁开来时,瞥见了那张拔步床。 脑中飘过一个短暂的想法:这铜流县的原县守必定是个贪墨的主,否则客院的床怎么用料这么扎实?床架子都断了,那床顶居然没塌下来…… …… 元岁夜的寒雪吹不进春意盎然的某间房。 每个风吹雪打了大半年的将士都十分感激那位造反的义王,若不然,他们那个眼里只有打仗的少将军,怎会下令在这铜流县停驻五日休息整顿? 今夜,人人都怀揣着对新岁的不同期许安详入眠。 唯独苦了先前那两个门神。 将军只叫他们下去歇了,又没说去哪歇,两人吃了顿饱饭领了壶酒后,便被刘副将又给赶回去了,让他们找个近地儿候着,说不定将军还会传唤。 没招,两人就又回了客院,寻了个能随叫随到的屋子等着。 结果,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听了一宿的婉转莺啼,还有他们少将军像是做了两百个单手引体后发出的粗重喘息。 真是过了个毕生难忘的元岁夜。 0363 第三百六十一章 百炼钢和绕指柔 天刚破晓时,弥漫在清晨的浓雾尚未散去,外头还是青茫一片。 言清漓做了个光怪陆离又十分羞耻的梦。 梦里,她躺在一张突的石台子上,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原野,而她像是被定住了身,怎么动都动不了,像是吞了媚药似的躺在那张台子上不断与人交合。 耻就耻在,她并非与同一人做这件事,而是轮着番与不同的男人欢好。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们都在场,那人一会儿是四殿下,一会儿是之恒哥哥,再一会儿又是陆眉、是裴凌、是星连.......这五个人轮番上阵,几乎是上一个刚结束,下一个就立刻扶着阳具顶进来。 她已黏了满身的白液,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了重装,酸痛得厉害,虽隐约知道这是梦,可眼看着自己积了满满一肚子精水的小腹被越顶越高,生怕自己会被顶死在这里,便逼着自己赶紧醒过来。 结果还真就醒过来了――她醒在裴老侯爷寿宴那日的裴府客院,然而,她依旧与人抱在一块行苟且之事呢。 只不过,伏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并非裴澈,而是那日被她敲晕的、本该被苏凝霜所利用与她“通奸”的正主――方家那个长得还怪俊俏的庶子方淮。 而她心里明知睡错了人,却依然能与个陌生男人做得浓情荡漾,一直缠抱着人家,连那人的阳具插进她身体里的感觉都仿佛真的发生了一样。 她终于被梦中淫乱的自己给吓醒了。 真醒了。 室内轻悄悄的,她紧贴在一具坚硬火热的身躯上,眼前是一堵壁垒分明的肉墙,底下那条腿被男人的腿牢牢压着,另一条腿骑在男人的腿上,肩膀与腰侧都扣着男人沉重的手臂,将清晨的幽幽凉意完完全全阻隔在他们两人的身体之外了。 她的目光从男人胸前与上臂上新添的伤疤处抚过,这是他大半年来的功勋与战绩,每一道痕迹都是九死一生的证据。 她想伸手去摸摸,可是被人牢牢圈在怀里抽不出手,难怪在梦里怎么也动不了。 忽然,扣在她腰后的大掌抚动起来,缓慢游移在她的腰线与臀肉上,与此同时,她的耳边传来男人喑哑却毫无倦意的声音:“发什么春梦了?” 言清漓没想到裴凌是醒着的,先是懵住,随后脸色慢慢涨红,赶紧否认:“我…我没有!” 长着厚茧的手掌顺腰向上,用力掳住了她的奶子,裴凌倾压过来,坚硬的身躯蹭着她柔软的身子:“没有?没有你睡着睡着又流什么骚水?” 湿吻已印在她颈间,一直插在穴儿里的阴茎又耸动了起来,经过了一夜,依然战意勃勃。 “呜…嗯…啊嗯…” 她不堪重负,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口中发出轻浅呻吟,被顶得头都快撞到床架子上了,晃动中,她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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