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的一张脸巴掌般小巧,她低着头,咬唇向身后推她的两名士兵甩去两记眼刀,很是不服的模样,可下一瞬,她就弱得可怜,腿一软,直接被推个跟头,跪在了地上。 胡大夫接到通知赶来为一名孕妇人医治,回廊上,柳锦瑶跟在胡大夫身后,刚好撞见了这一幕。 那黑甲男子目不转睛地望向那名被缚女子,他明明神情冷漠,可眸子里却闪着细碎的光,怀着几分震惊,又怀着几分胆怯。 忽然,他神情骤变,大步冲过去踹开那两个押人的士兵,又抽了旁人的剑,将那跌倒女子手上的绳子斩断了。 这一刻,柳锦瑶忽然就觉得无望,仿佛琴弦接连断裂,再也接不上了。 言清漓听到抽剑的声音还以为自己要被砍了,当真吓得心跳骤停,闭眼惊呼后,却发现断的并非是自己的脑袋,而是手上的绳子。 她有些意外地抬起头,在看到身后那人时,愣住了,片刻后,她张开嘴,半晌才发出声音:“裴……” 才一个字,她就被那人冷冷打断。 ――孕着的是主簿之妻,另一个是师爷之妻。 箭袖下的拳头攥出了青筋,裴凌缩回手没去扶她,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只一瞥就移开了。 “带下去,关起来。 0353 第三百五十二章 你等着瞧 义王被生擒后,除了忠心追随他的那小部分人抵抗了一番,之后投军的老弱病残们就是散沙,缴械投降得那叫一个快。 收拾好城中残局后,天都黑了,县守府各处也燃起了灯,王甲换掉身上的行头时还有些恋恋不舍,裴凌疾步至游廊时,正好见王甲哼着小曲,拎着件黑皮袄子从游廊的那头走过来,边走还边给那件袄子宝贝似的掸灰。 他冷哼:“这么舍不得这身皮,是军爷当腻了,想干回老本行了” 王甲忙把袄子往身后一藏:“哪的话啊,头儿我这不是……” 刚想插科打诨,结果看清裴凌时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这当将军的就是好啊,底下人忙得脚板都快冒烟了,头儿你还能得空去沐浴更衣……” 说着,王甲又朝裴凌原先还胡子拉碴,此刻却光滑清爽的下颌看去。 阴阳怪气道:“呦,还修面了……这是要去见谁啊” 不修边幅大半年了,今日倒是麻利。 裴凌耳根微热,怒辩道:“不见谁就不能换身衣裳了?我看你真是差事太少,若闲的慌,就去城――” “不对啊,头儿!”王甲吸着鼻子在裴凌周围嗅来嗅去:“你今日�⒘思溉税。炕涣艘律颜�还有股子血腥气……” 裴凌被他一打岔,也抬臂去闻,也没闻出什麽腥锈味儿:“罢了,我再回去换一件。” 王甲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裴凌自知被耍,当场黑了脸,转身飞起一脚,王甲不防,挨了个结实,揉着大腿嘀咕:“你瞅瞅你,这凶神恶煞的,再吓着人家姑娘……” 裴凌无暇理会这狗东西,�~着大步离开,走出几步后却又停下,回过头,状似不经意地问:“方才抓回来的妇人在哪?我要提审。” 装,你就装。 王甲明知故问:“啊?哪个啊?” 见裴凌眯起了眼,将拳头捏得咯嘣作响,王甲憋笑:“哦,那个啊,地牢里呢。” 裴凌先是一怔,旋即怒喝:“谁把她送进地牢的!” 看吧看吧,在意得很呢。 王甲挠头:“不是你说带下去关起来的嘛……” 他的意思是带下去,先看管起来,不是打入大牢! 他娘的他还真是处处不如裴澈,连身边干将都没有铁衣得力,全是蠢物! 见裴凌怒气冲冲过来了,王甲吓得一哆嗦,忙见好就收,急急喊道:“客院呢在客院呢!刘刚照看着!” …… 客院 言清漓推开门,门外的两名“门神”立即抬手将她拦下。 刘刚一直在外头呆着,见状面有难色地走过来,见言清漓一身妇人装束,也不知该叫她姑娘还是夫人,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了前者:“言姑娘,军令如山,将军说关着你,我等也只能照做,你且稍安勿躁,将军忙完就来了,有什麽需要你就先同我说。” 言清漓能感觉到,刘刚虽然对她很客气,可态度却比从前生分了,想来作为裴凌的左膀右臂,他与王甲应是知晓了她与裴凌和离的内情,对她有所不满了。 也难怪,她朝三暮四在前,绝情无义在后,可不就是个坏女人? 她摇摇头道:“我不是要走,就是想问问,同我一起的那位孕妇人如何了?” 见她不是出来闹腾的,刘刚稍稍松口气,笑道:“无碍!胡大夫已经过去瞧了,说是动了胎气,这会儿服过药已经没事了!”怕她贵人多忘事,刘刚还提醒一句:“胡大夫你还记得吧?当初你去定州时,还与那小老头共过事。” 芍儿姑娘的爷爷,她怎么会不记得,言清漓倒是没想到胡大夫仍在做军医,还辗转到了裴凌手底下。 刘刚大概说了几句,说是当初从定州撤离时,裴澈给了胡大夫不少安置银子,王甲后来也一直有安排人看顾。可胡大夫孑然一身,银子对他来说都是身外物,孙女儿惨死在蛮人手下,他日夜睡不安��,心心念念想给孙女儿报仇,这不,得知裴凌将要去攻打蛮族时,胡大夫就找到了王甲,请求他向裴凌说说情,让他来当军医帮忙。 胡大夫这种心情言清漓很是理解,可胡大夫毕竟是个男人,怕他给莺歌看诊多有不便,她便恳请刘刚行个通融,让她过去。 刘刚却摆手拒绝:“这个你放心,柳姑娘也跟去照料了,再说这府里还有一堆丫鬟婆子,怎么也劳动不到言姑娘你啊。” 言清漓愣住:“……柳姑娘?” 刘刚嘴角一抽。 坏了,说脱嘴了。 他支支吾吾的,正想扯个谎搪塞过去,那头言清漓已经轻声问了。 “可是柳家三姑娘,柳锦瑶?” 她记得,柳三姑娘离家出走去军中找裴凌了,这事当时在盛京传了有一阵子,柳府虽然极力宣称女儿是离京养病去了,但暗地里也没人信,柳姑娘被人私下嘲笑鄙夷了许久。 看来,她是安全找到了。 刘刚在心里连喊三声“完了”,这下误会大了。 刚去打蛮人那阵,裴凌那祖宗整日沉默寡言,他与王甲担心他被情所伤,一蹶不振,还去劝了劝,结果统统被骂回来了。 说什么他裴凌绝不会为那等寡情妇人去伤怀,之前就当他瞎眼,今后谁若再敢在他面前提起“言”这个字,他就不客气。 结果有一日烈酒喝多了,那小子在帐中攥着人家姑娘留下的东西说胡话,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句含含糊糊的:等着瞧,总有一日我会证明,他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之后上了战场,他就玩命冒进,那些蛮子人高马大,一个能顶汉人男子俩,落于下风时他也说什麽都不肯撤退,直接冲上去一对七,杀红眼后刀剑入肉也不知道疼,那不要命的打法就连蛮子见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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