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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论她是蓄意接近,还是言语勾引,他都可以当做不知去配合她,唯独这件事不行。 他这具肮脏的躯壳,就连他自己都嫌恶,何况是她。 裴澈记得楚清身上时刻都会揣着各种丹药,他将地上散着的衣裳一件件拾起,正在她的袖袋与荷包中翻找解药,结果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从他袍子里挣了出来,欲爬下床,结果因身子不��,直接向地上扑去。 裴澈眼疾手快,在她落地前将她牢牢接住,她则顺势搂住他的腰,从吞噬人的欲望中捡出最后一丝神智:“小叔别走…别丢下我…”呢喃中夹着重重喘息,喘息中又含着媚人呻吟,已是难耐至极。 明明身子烫得厉害,却忍不住打起冷颤,五脏六腑似是在被火烧,烧得到处都失了感觉,唯小腹那一处空旷寂寥,无声哀嚎,两腿间“哭”得黏腻不已。 她湿润的眸中满是乞求,那句“别丢下我”更是狠狠击中了裴澈的心防。 午夜梦回时,他总能看到楚家那片屋舍废墟,却唯独梦不到她,她在官兵闯入时定是期盼着他能赶去救他,又在被大火吞没的绝望之时,恨他为什麽要丢下她。 透过她全然不同的一张脸,他再次看到了那张他最为熟悉的面孔,心中苦痛不已,却又不经意注意到她肚兜带子松得更多,便又赶紧抬起头,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道:“不会丢下你,等我片刻,我去给你寻解药。” 他若现在去将裴凌找来,以裴凌那冲动的性子,得知她几乎赤身裸体与他独处一室许久,恐怕会与他当场翻脸,甚至大打出手。如此虽能顺了她的意,却说不好会闹出大动静。今日裴府来客众多,若被谁不小心传出去一两句,于她声誉极为不利。 言清漓迷迷糊糊的,只听到裴澈说什么“出去”“解药,以为他要走,一着急,脑中唯剩下“绝不能让他走出这房门,万万不可功亏一篑”的念头,也不知从哪生出了力气,立刻扑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她才服药不久,口中说不定还残留着药迹,若能沾染给他一些,没准能起些效用? 湿软的唇瓣用力贴在他唇上,裴澈瞳孔骤缩。 下一瞬,她又拥着他倒下,翻身压在他在上。 娇舌闯入他口,甜中又有酒的醇香,裴澈脑中空空,唯剩下她闭着的双眼与发颤的睫毛。这双眼眸渐渐扩散,变成了海棠树下的清秀少女,正拿着帕子为练剑完毕的他拭着额上的汗。 他弯下身,方便她擦拭,眼前是她说笑时一启一合的唇瓣,红润娇嫩,洁白的贝齿与粉粉的小舌时隐时现,他不由得看痴了,忍不住亲了一下。 她动作微顿,目光呆滞,脸颊肉眼可见地红起来,嘴唇却仍在缓慢地说着没说完的后半句话。 他又亲了一下,这次没有一触及分。 那是他第一次吻她。 之后的每一次亲吻,每一场欢爱…这七年来,那些他因负疚感不敢去多想的绮丽回忆,都随着此刻这个吻,雪花飘散般地呈现在眼前。 裴澈呼吸渐重,胸膛积的那团火越烧越旺,猛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掌握了主动,竟推着她的舌尖闯入了她的口中时,他连忙别开头,银丝从二人唇瓣上牵出。 他喉咙滚动,哑声道:“你可知你在做什麽。” 裴澈没有得到回应。 言清漓的神智早已乱了,在她与裴澈唇瓣相贴时,浑身的燥热瞬间就凉下来,她肆无忌惮地缠着他的舌,狠狠的咬,企图在他身上汲取安慰,谁知他却硬生生结束了这个吻。 她看着他模模糊糊的脸,闻着他身上那种令她莫名熟悉的气息,不知为何,脑中就浮现出一个身穿绛衣的少年郎君,那少年与她追逐打闹,宠她逗她,教她练剑,陪她采药,与她纵情花海… “子阳哥哥…”她娇喘着去寻着他的唇,却是对不准位置了,湿漉漉的吻落在他唇畔,一路下移,穴儿淫汁泛滥,穴肉急剧收缩,花水流得裴澈衣袍上到处都是,好不容易蹭到了他腹下坚硬后,便急忙夹住磨蹭起来。 裴澈怔住。 他本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那埋在他颈间亲吻的人儿又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呓语:“子阳哥哥…” 他唇瓣轻启,立即红了眼眶。 “清清。” 压抑了七年的爱欲如山洪倾瀑,他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覆住她的唇,吻如狂风骤雨。 她嘤咛一声,立刻搂住他脖颈,张开檀口邀他进来,纠缠一翻后,又觉身体上的清凉变得更加燥热,便按着他的头向下推去,弓起腰身将又涨又痒的乳尖向他送去。 裴澈将她手不老实的手按在两边,从她下颌一路吻至锁骨,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颈儿上,早就遮不住身体,高��的绵乳白中透粉,还浅浅印着两处未曾消去的吻痕。 吻到这处时裴澈动作顿了顿,眸光微黯,旋即低头含住了她小巧的乳头,用舌尖卷着拨弄,轻咬着吮吸,直至那尖尖由粉变红。 “啊嗯…呜啊…嗯…”言清漓原本就极为敏感此处,此刻的感觉更是被放大,花液狂流不止,腰肢越拱越高,将双腿勾上了裴澈的腰,媚药的刺激下,就连呻吟声都不由放浪起来。 裴澈知道她忍不住了,扶起她的一条腿,在胯间摸索一翻放出阳具。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滑腻不堪,他才将阳具抵上去,穴儿就主动含住了他。 七年多未曾行过男女事,菇头被含住的一瞬,裴澈腰眼发麻,腰背绷得极紧,忍不住低声喊出“清清”后,才重重向前一挺,彻底进入她身体。 “啊哈啊~” 粗涨的阳具将花径塞得满满,再无多余的缝隙,言清漓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吟,双手攥紧了被褥,身子跟着就颤抖起来,花宫急剧喷涌出磅礴花汁,竟是一下就泄身了。 裴澈等着她不再颤抖后才吻住她的唇,腰胯挺动起来。 明知她受药物所惑,此刻怕是已经不知道进入她的人到底是谁了,那声“子阳哥哥”应也非她本意,可这紧紧密密的裹挟感,拥她在怀的真实感,又让他感激不已,找回了失而复得的满足。 同时,他的负罪感也更重,只能用急剧的撞击来驱散心中萦绕不散的痛楚。 床架摇晃,方才他脱下来裹着她的衣袍飘然落地,与地上她的衣裳相叠,他冲撞不停,垂下的发与她的交缠在一起。 裴澈看了一眼他们缠在一起的发,入得更快更重了,背肌与手臂纷纷鼓起,将中衣撑得紧紧绷绷。 比起身体上的快慰,他更珍惜能与她亲密相拥的短暂机会,他牢牢盯着她染满情欲的脸,将她紧紧揪着床褥的手握住,与她十指交扣,肉茎迅猛地向更深处钉凿,埋在她耳边又一次低低叫了声“清清”。 言清漓眼尾通红,缩在裴澈的身下,半睁半阖的眸子里尽是媚色,柔软的唇瓣时而咬着,时而止不住放声呻吟,叫得声音大了,便会被他以吻堵住。 朦朦胧胧间她好似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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