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子除了生得好,也没什麽特别的,你们瞧她方才甩银子那清高样,倒像是赏给咱似的。听闻她脾性极差,还早早失了身,换成我,我宁愿玩妓子,也不会碰这种破鞋,也就裴燕召那傻子乐意娶。” 说着,便十分大方地招呼众人:“今夜我做东,请哥几个去拈花楼乐一乐,不过先说好啊,那水儿归我。” 李勉觉得这话说得有些过了。 纨绔归纨绔,自知之明得有啊。人姑娘能上阵做军医,不比咱们这些只会吃喝玩乐的爷们强?刚要说几句公道的,身旁的陆眉忽然将酒器砸在了那出言不逊的公子脸上。 “陆青时,你…你发什么疯?”挨砸的公子哥捂着乌青的眼眶,满头酒水地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指着陆眉怒道。 陆眉脾气好,平日与众人称兄道弟,从未与人红过脸,突然来这么一出,就连与他关系最好的李勉都被吓着了,结结巴巴道:“青时兄,你…你…” 陆眉一扫吊儿郎当,冷漠起身:“陆某人酒饮多了,身子不适,今日就失陪了。” 众人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片刻后,才有一人回过神儿,冲着走下楼的陆眉大喊道:“青时兄,不去看乞丐抢食了?我银子都花了啊!” ―― 改错:前文“生同衾死同穴”写错了,不是裘,是衾。 第二百三十六章毁容真相 早春的娘患有消渴症,年深月久,加之调养不善,致使络脉瘀阻,下肢坏疽,只能卧病在床,无法劳作。 先前来看过的郎中们确实尽力了,这种病无法根治,只能用昂贵的药材吊着。一支上等老山参就要几十两,还需日日服用,普通百姓患上这等富贵病,也难怪郎中们要叫早些准备后事了。 早春是苏府家生子,爹娘都是苏府的下人。爹去年没了,弟妹尚且年幼,如今全家都要靠她的月例过活。除非她能像徐嬷嬷那般掌管铺子捞捞油水,不然她即便身为一等婢女,仅靠月例与主子心情好给的赏赐,也很难拉扯这一家子。 好在他们遇到了贵人。 言清漓生辰时从裴凌那得来的那本《医经杂论》上,记载了此病的治疗方法,加上她自己一些见解,用其他药材替换掉那些昂贵的,再配合行针走穴,多续几年命也不是不可能。 “少夫人,您请用茶。” 一个比裴冲稍大些的女孩端着茶碗送到言清漓身边,怯怯道:“碗具是新的,去岁时主子们赏给姐姐的,娘一直没舍得用。” 茶碗里飘着翠绿的茶叶,言清漓对那女孩笑了笑,很给面子地喝了一口。女孩赶紧拉着幼弟给青果与琥珀也送去两碗。 收了针,留下方子后,言清漓叮嘱早春娘今后定要注意饮食,不可再食甜,糕也要少吃,又命青果给留了三百两银票。 裴府少夫人纡尊降贵来探望一个下人,不仅给了看病的银子,还亲自把脉治病。早春娘已经受宠若惊,感激涕零,坚持从病榻上爬起来磕了好几个头,最后让幼子幼女送她的马车直到出了巷子。 回府后,言清漓给青果留了两块鸡油卷儿,便带着剩下的去看望裴冲。 裴冲见她来,高兴不已,在已经吃了两块鸡油卷儿后,还要抓第三块,言清漓连忙阻止,说吃多了积食,要带他去园子里散散。 因为自卑于容貌,裴冲已经鲜少出屋,但听是与清漓小姨一起去,不仅同意,还翻出来一只纸鸢,说要与她一起放。 裴冲身体弱,烫伤后更甚,昨日跟着武师傅才扎了一炷香的马步便晕了过去,怕他跑跑跳跳的受不住,言清漓便说园中树多,纸鸢放不起来,不如动手做一只新纸鸢,待他身子养好后,再带他去西山放。 还是上回与裴澈遇见的园子,言清漓命人在亭中准备了笔墨,带着裴冲在纸鸢上作画。 二人一人一只,她书画不精,随意地点上几笔朱墨,充当花叶子敷衍了事。侧眸一看,裴冲小小的人儿正认真地执笔作画,凑进一看,画中有三人,正在放纸鸢。 画技虽然稚嫩,却也有模有样,至少能看出是两大一小,且大的那两个是一男一女。 言清漓笑容淡了些,旋即又惊讶称赞,问这三人可是冲儿与冲儿的爹娘? 裴冲却摇了摇头,指着那身材略高大的男子背影说:“这是父亲。” 又指着中间那个小不点说:“这是冲儿。” 最后手指落在那个女子的身影上,微微犹豫道:“这是清漓小姨。” 言清漓怔住。 “我?” 裴冲点点头。 孩童天真,通常只会画自己喜欢的人,这画上有裴澈,却无苏凝霜? “你们去沏一壶热茶,再端些点心过来。”言清漓将照顾裴冲的两名侍女支开,耐心向裴冲问道:“那为何没有娘亲呢?” 裴冲微微低下头,银色面具覆盖着看不出是什麽表情,只能看到他将嘴角轻轻抿起。 见他似乎又不想说了,言清漓不免感到挫败。 她三番两次救这小子,又花心思亲近他,不就是希望他能打开心房与她说说心里话?否则她何必要在仇人之子身上耗费如此大的心力? 正当她有些想要放弃裴冲这条门路时,他忽然开了口。 “因为娘亲不喜欢冲儿。” 顿了顿,又极小声地道:“冲儿也不喜欢娘亲。” 言清漓又有了信心,忍住激动,耐着性子询问:“为何?可是因为那次烫伤的事?” 那次裴府上下倾全力救这小子,偏他自己失去生的欲望,还梦呓什么“母亲,不要打冲儿,不要走,不要讨厌冲儿”。且她还发现那烫伤有异,是刚出锅的滚油所致,根本不似厨娘所说,是放置了片刻。 因此,她才硬生生将这小子从鬼门关拉回来,就是想弄清楚其中猫腻。 裴冲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冲儿知道,母亲一直都不喜欢我。” 这句话一出口,便如打开了话匣子,裴冲信任面前的女子,便将藏在心里许久的秘密悉数相告。 他自能记事起,母亲私下里便对他十分严厉,稍有不顺,便会打骂于他。但有旁人在时,又会待他十分温柔。 所以,他一直以为是自己不乖,做错了事才会惹母亲生气,受到责罚。后来再长大些,他又发现母亲时常会用很厌恶的眼神看着他,还会喃喃他为什么要长成这个样子。 他不懂这是什麽意思,只觉得母亲大抵是不喜欢他的脸,于是便努力去练她喜欢的父亲的字,以求讨她欢心,得到一句“冲儿乖,等爹爹回来一会喜欢你的”称赞。 直到那一日,他听下人说母亲去了小厨房,便跑过去寻她,想请她来看看自己新练的字帖。 他看到母亲进了灶房,便跟着跑过去,结果房中无人,只有灶边摆着一只摇摇欲坠的碗。他怕碗掉下来,便想推一推,哪知碗热烫手,反倒给碰洒了,满满一碗的热油便都浇在了他脸上。 当时他厉声哭叫,趴在地上根本睁不开眼,却闻到了母亲身上香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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