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况且如今也尚无确凿证据能证明那张符纸是出自妙琳表妹之手,说不定是早有人藏在祈恩殿中的!” 宁天文意有所指的看了宁天弘一眼。 丢了户部后,宁天文身后也只剩下丞相府这一助力,若朱蓬源也倒了,那他还拿什麽与宁天弘争? 宁天文难得长了回脑子,他断定昌惠帝也不愿看到老三一家独大,成为第二个盛家。 二皇子一党的官员见状,也纷纷开口替朱蓬源求情,毕竟若主子失了势,他们底下的人也捞不到好。 昌惠帝方才的确是在气头上,此刻听众人这麽一说,也冷静下来,他细一琢磨,也觉得有些蹊跷。 万一真是有人想借他的手铲除朱家,想给老二致命一击呢? 昌惠帝震怒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离他最近的苏贵妃立刻察觉到昌惠帝这细微变化,忙向宁天弘使了个眼色。 宁天弘心领神会,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也以为此事存有疑点,若朱大小姐真有心诅咒您,不应当是藏好符纸后立即离开?又怎会傻到留在祈恩殿与张侍郎的公子偷欢?” 对于朱家出事,宁天弘自然愿作壁上观,可这也要建立在昌惠帝不怀疑到他头上的前提下。 此事旁人不知,宁天弘却知晓根本不是他派人所为,背后之人明面上是在针对老二,可实际上连他也给一块算计了,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会是谁? 上回户部的事不是他暗中操作,可父皇却认定是他所为,不仅户部尚书这位置最终未能安排他的人,就连查抄夏府的差事都交给了老四不交给他,今日也同样,分明是另有其人在推波助澜,可是…… 宁天弘忽地眯起眼眸。 莫非是老四? 宁天麟何其敏感,不用抬眸就察觉到宁天弘射在他身上探究的目光,他在心中默叹一口气,只好缓慢的推动轮椅上前为朱蓬源求情。 “父皇,儿臣也赞同三哥所言,不过儿臣以为,这下咒之人也许并非寺内中人。” 昌惠帝本已怀疑宁天弘,可宁天弘方才开口为朱蓬源求情又令他不敢确定,此刻被宁天麟这麽一打岔,更是生出疑惑。 “哦?四弟怎能肯定不是寺中人所为?这慧觉寺外可是有御林军把守,闲杂人等岂能潜入进来?” 开口的是宁天弘,他锐利的目光扫在宁天麟身上,似要看穿他这幅病弱的身子下,到底有没有包藏祸心。 宁天麟刚要开口解释就咳嗽起来,脸色立刻苍白几分,等平复后他摇了摇头,“天麟也只是猜测罢了,父皇寿宴各国都派了使节朝贺,这其中不乏有对我宁朝心怀异心之人,若他们派人混入仆从之中,故意扰乱父皇此次斋戒也不无可能。” 宁天麟并非真心想为朱蓬源开脱,只是宁天文的人接二连三出事,宁天弘首当其冲被怀疑。 如今宁天弘定是已经开始猜测有另一股势力在暗中挑拨他与宁天文了。 阿漓太心急了。 宁天麟藏于宽袖中的手指暗暗拢紧,他现在每走一步都需求��,可阿漓为何不提前与他商议就擅自行动? 昌惠帝认为宁天麟言之有理,已将注意力转移到是他国细作身上,加之朱蓬源的确跟随他多年,又是老二的助力,他也开始动摇。 不少官员见昌惠帝脸色逐渐和缓便见风使舵,称仅凭一张符纸的确难以定朱妙琳的罪,且也确实难查这符纸出自谁人之手,这些人向昌惠帝谏言:不如等祭祀过后再细细排查有谁出入过祈恩殿,若寺中人都无嫌疑,那必定是他国奸细所为。 眼见着昌惠帝已经没有方才那般震怒,不仅无意降罪朱蓬源,就连朱妙琳淫乱佛寺之事也大有归咎到张朝一人身上,言清漓心急如焚。 父亲的死与朱家脱不开干系,楚家女眷被流放为军妓也都是拜朱蓬源所赐,她怎能眼睁睁看着朱家即将覆灭,却又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好在她留了后手,言清漓把心一横。 “皇上!”在重臣与昌惠帝谏言之时,女眷中忽然传出一道清丽明亮的声音:“臣女斗胆,有一法子可查出那符纸出自何人之手!” 慕晚莹来不及抓住言清漓,她就已经站了起来。 宁天麟立即回过头,双腿微动,握在轮椅上的手因太过用力而发白。 ――阿漓,不可冲动行事! 可言清漓铁了心似的,并未看宁天麟。 言琛本一直在冷眼旁观,忽见言清漓不知天高地厚的冒头,他顿时心惊肉跳,立即以兄长的口吻呵斥她:“清漓!休得胡闹!” 言国公更是大惊失色,“漓儿!你这是作何?还不快回去跪下!” 言清漓咬着唇,眼中尽是不甘。 就差一步了,就差这么一步。 0079第七十九章朱家覆灭(加更) “皇上,是臣妹不懂事,微臣定当好好管教她,还望皇上恕她殿前失仪之罪!”言琛向昌惠帝重重一叩首。 昌惠帝抬手制止言琛的求情,有些浑浊却不乏犀利的老眼射向那窈窕少女。 言清漓站的笔直,她知道自己应当立刻跪下来向昌惠帝请罪,可一想到那金座上的人曾亲口下旨处死她父亲,又无情抄了她楚家,言清漓就无论如何也不出卑微求饶的话。 好在昌惠帝也并未怪罪她,而是沉声问道:“可是言府养在外头那丫头?” 言国公忙赔笑应是。 “嗯,是个胆大的,不愧是之恒的妹妹。”昌惠帝是看在言琛的面子上才未追究言清漓的冒失。 “你方才说什麽?你说有法子为朕找出画这符咒的真凶?” 言清漓还是第一次正面与昌惠帝对话,她努力平复住复�j心情,恭敬垂首道:“回皇上,是。” 昌惠帝也想揪出那诅咒他的人,便道:“那你且说来听听吧。” 言清漓抠住掌心让自己站��,从袖中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举起来:“皇上,这瓶药可助您找出真凶。” 一众官员中,裴澈看到言清漓拿出的那个白色瓷瓶忽然怔住,那白白的小瓶乍看没什麽特别,可那瓶口却塞着藕荷色的帽塞。 “清清,我瞧着宫里的御医都用红布包着塞子,你这怎是藕色的?”少年端详着手中的瓷瓶,将那粉粉嫩嫩的塞子拔下来放在鼻下吻了吻,香香的。 少女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将那塞子盖好,骄傲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宫里的御医是男子,我可是女大夫,自然要与众不同。” 明媚的春光下,少女将那小瓶子举到他眼前,“子阳哥哥,好看吗? 少年瞧着少女笑颜如花的俏脸,哑声道:“好看,特别好看。” …… 裴澈陷入久久的回忆中,那边言清漓已开始解释。 她称那符咒是以血所书,只需将符咒融入水中,投入药粉,再命殿中人分别滴一滴血进去,若水色变成碧蓝,则说明符咒上的血与滴血之人并非同一人,可若水色不变,则说明是同一人的血。 如此,便可找出制符之人。 此法听起来就匪夷所思,立刻引起了许多人的质
相关推荐:
三岁半修仙,洗白系统早来五百年
双凤求凰
身娇肉贵惹人爱[快穿]
挚爱
珊璐短篇CP文
玩笑(H)
未婚妻和乡下表弟
流萤
痛之花(H)
深海gl (A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