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她刚才叫自己什么? 我的下一篇新文:《师妹明明是软萌却偏要高冷》 淮门的大师姐荀矜,身负冰灵根剑骨,是众人眼中的天纵之才。 受冰灵根和冰渊剑术影响,荀矜天生孤冷,寡言冷情。 她的同门师妹黎梨也如此,甚至有时更甚一筹,说的话能比她少一字就少一字。 直到某日,荀矜误吞天地间仅剩的唯一一只聆听虫,恰好待在她身边的人就是师妹黎梨。 聆听虫只能聆听到吞下那一刻离自己最近生物的心声。 霎时间,无数的声音涌进荀矜的脑海,快语连珠,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冷酷?无情?第一次知道自己在师妹眼中真实形象的荀矜抬起眼睛。 她看着面前师妹那张漂亮冰冷的脸,听到对方冷静地吐出三个字:“可有事?” “无事。”荀矜同样冷静地回答。 然后,荀矜听到了此刻面无表情的师妹心中的声音。 后来的后来,荀矜起身穿衣,正准备结束和师妹的双修。 浑身无力趴在床上的某人揉着腰,潮红的脸埋在枕头深处,却有心声飘入荀矜耳里。 啪的一声,无数的话本落在床上,黎梨诧异地抬起头,就看到冰山师姐冷着一双眼,压着自己,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再来一次,一边看一边学。” 真高冷师姐vs假高冷师妹 2 老婆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狐狸精了?◎ 外面的天蒙蒙亮,破旧的出租房里灯光度数很低,洒照出一片昏黄,是很容易出现幻觉的氛围。 乌荔将用热水浸泡过的毛巾拧干,转过头,看着旁边坐在凳子上,仰着脸的女人。 她将缭乱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出整张血污的脸,经过一夜,那些血迹已经干涸,黏在雪白的脸庞上,触目惊心。 乌荔按照她的吩咐,用热毛巾,一点点地将她的脸擦拭干净。随着血迹的消失,一张明眸善睐的漂亮脸蛋浮现出来。 她长着一双妩媚的狐狸眼,鼻梁高挺,红唇弧度姣好,看上去很适合接吻。 “怎么样,老婆,你认出我了吗?” 她又叫了自己老婆,有点遭不住。乌荔犹豫了一下,还是很实诚地摇摇头,“我确定,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或许,你认错人了。”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我们的家,那里有我们的结婚照和证件。”大美人原本流光溢彩的眼眸变得幽幽的,看着乌荔就像在看一个抛弃自己的负心人。 我们还有家? 也是,如果是结婚关系,有一个共同的家很正常。但问题是,她母胎单身二十年,真的没有老婆啊! 为了消除对方的怀疑,乌荔点头答应了,“也行。” 这样就能证明她没有说假话。 “老婆,这里好旧好破哦,昨天你的那张床,有点硬,咯得我腰好酸。”对方又开始抱怨,抬起手,很自然的要她伺候的样子。 敢情还是个豌豆公主。 乌荔看着对方那细皮嫩肉,还有身上虽然脏污但依旧华贵的衣裙,看样子家境很好,确实是个富家千金的样子。 不过没关系,等事情澄清后,自己就不用承担养她的责任了。乌荔轻咳一声,“你先将就一下。” 等你回到自己的家,就不用再睡这样的床了。 “我给你换一身衣服吧。”乌荔沉吟,如果就这样带着她回去,被她家里人看到她这副被虐待过般的样子,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乌荔来到自己的简易衣柜前,将少得可怜的几套衣服展示给对方看,“你自己挑。” 对方果然流露出嫌弃的神色,她伸手摸了摸衣裙的质料,抱怨,“老婆,你怎么跑到这么破旧的地方,买这么劣质的衣服穿?” 一直是穷人的乌荔:……总感觉她在内涵自己呢。 嫌弃归嫌弃,对方还是挑了一条小雏菊棉麻的加绒长裙,加上一套内衫,然后递过来,“老婆,你帮我穿。” “……”乌荔汗颜,“我……真的不是你的老婆。” 这便宜不能随便占,等事情澄清后,她可能会被当成流氓抓起来。 对方的狐狸眼又变得幽幽的,委屈地盯着她看。 乌荔坚持,“等看到我们的结婚照和结婚证件,再说吧。” 反正也没有。 对方忽然倾身靠近,将乌荔逼靠在了衣柜前,“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狐狸精了?” 这种突然而来的心虚感是怎么回事。乌荔艰难地摇摇头,对方的气场过于强大,好像下一秒就要开庭审判了。 果然,她忽然吩咐道:“老婆,你叫一下我的名字。” “……”沉默是今夜的康桥。乌荔开始如芒在背,如履薄冰了,好像自己真的成了负心人。 对方似乎没有料到乌荔真的将自己名字给忘了。她微愣了一下,松开了对乌荔的控制。转过身,直接将身上脏污的连衣裙脱掉,开始换衣服。 乌荔靠在衣柜上,一动不敢动。视线极力控制,但还是忍不住飘到了对方雪白的后背上。 她应该是学过舞蹈的,后背曲线流畅优美,呈现出蝴蝶骨。雪白的肌肤上,干涸的血渍尤其显眼。 “等一下,或许你需要先洗个澡。”乌荔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了,无法忍受她身上有血迹的样子。 对方清冷地看了她一眼,似乎还在为她叫不出自己名字的事情而生气。 在对方进卫生间洗澡的时候,乌荔检查了一下她脱掉的衣裙,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她身份信息的东西。倒是这些血…… 为什么她都不好奇这些血是哪里来的?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些血不是来自她的。 “老婆,帮我吹一下头发。”卫生间里飘出对方的声音,又是那种理所当然带点撒娇的语气。 她的老婆肯定很宠她。 乌荔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能认命地暂时充当一下她的老婆,拿着吹风机过去。 一切都很自然。对方坐在凳子上,姿势娴熟,在嗡嗡的吹风机里,乌荔忍不住开口询问,“我看你好像并没有受伤,那这些血是谁的?” 对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被问到的时候,姿势僵硬了一瞬。她皱眉,嘴里喃喃,“对啊,这些血是谁的……” 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她的脑袋骤疼,似乎有什么重要的场景变成空白,宛如淡去的水墨画,渐渐地消失了。 她想不起来一丁点。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乌荔后悔自己问了刚才那个问题,或许她受到过什么刺激,所以出现了紊乱的记忆,然后把自己错认成了她的老婆。 乌荔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继续给她吹头发,安抚她,“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我先给你把头发吹干净。” 她的长发柔顺茂密,发尾微微卷起。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四下一时安静下来,她的情绪也稳定了。 之后两人默契地都没有再提起血迹的问题。 乌荔将对方换下来沾血的衣裙泡在水里,打算下班回来再洗。不过,她这条一看就很昂贵的裙子也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要是泡过水就不能穿了怎么办。 咱也没有处理过这么高档的衣物,乌荔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省点事,就按照普通衣物来洗了。 “老婆,我们现在就回家吧。我饿了。”大美人洗干净后,感觉到了饥饿。 乌荔走进厨房,搜寻了一顿,找出一袋面包。“先将就一下。” 对方嫌弃地看了一眼,“不是新鲜出炉的,我不吃。” “……”好难养的样子,必须赶快送她回家了。乌荔看了看时间,不过,“我还要上班。没有时间给你烤面包。” 美人的狐狸眼又变得幽幽的,“你不想跟我回去就早说。” “真不是。我还在实习期,要是请假旷工一天,不仅仅是会扣工资的事情。”乌荔跟她解释。 “实习期?”对方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连工作都换了吗?” “这是我第一份工作。”乌荔说道。 对方明显不相信她的说辞,“这份工作没了就没了吧。我们家又不缺钱。” 得了,还是把自己当成她老婆了。很缺钱的乌荔发现她们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老婆,你好像真的失忆了?”对方想到了一种可能,终于开始接受乌荔真的把自己忘记的现实,“不过没关系,等你看到我们的结婚证,就会想起来了。” 在对方保证就算到时真的是她认错人,也会给出高昂赔偿的时候,乌荔可耻地动摇了。 不是她不够坚定,而是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 “我们叫司机来接吧。”在乌荔询问她所说的家在哪里后,她理所当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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