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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那还能干什么?” 明知故问。 思想开放的小孩儿都把地方选在这儿了,不可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只是欲擒故纵,浪得隐晦而又令人难以自控。 沈迟沉默,坐在床边将苏绽从床上捞起来,发觉绽绽已经腰软腿软,一被碰到就没骨头似地靠到了沈迟身上。 沈迟顺着他衣服的下摆将衣角撩上去,结着细茧的指腹和掌心一同抚上他的腰。 苏绽的腰很敏感。 吹弹可破的皮肤被沈迟的大手拢着,轻轻一使劲儿就是一个瑟缩,沈迟的指腹每动一下都会引来他不小的轻咛。 苏绽的声音又软又干净,这么叫一声格外勾人。 沈迟逐渐不满足于腰部的手感,盘腿坐到床上,单手拖着苏绽的屁股将人放到自己的腿上。 苏绽很瘦,完全没有什么分量。 原本搭在腰上的那只手顺势下滑,苏绽忍不住哼哼一声,“别” 沈迟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一边摸人屁股一边强迫苏绽乱叫,脸上却连一点儿波澜都没有。 沈迟太稳了,以至于这天晚上真的没有发生别的事。 他们只是肆无忌惮地拥抱、牵手、触碰、亲吻,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 沈迟很少会说这么多话。 “谢谢你给我过生日。” “以后每一年的生日我都会过。” 他把苏绽抱在怀里,男孩儿瘦小的腰肢温润柔软,凑上来咬他喉结的时候却格外不留情面。 沈迟被咬得轻轻仰了一下头,又凑到苏绽耳边,灼热的气息吐出来,像是缭绕成一团的模糊云雾。 他说:“每一年的愿望都是” “你要在我身边。” 乖乖等我 “小猫也不可以走的。” “你要在我身边。” “小猫也不可以” “你要在” 过往与现实交织在一起,苏绽在睡梦里拧紧了眉,额头的头发被濡湿,整个人都变得汗津津的。 他毫无意识自己已经掀了被子,沈迟感受到,挣扎着把那床被子给他盖回去了。 毕竟重新在一起之后苏绽睡觉就格外不喜欢穿衣服,椿城已经是深秋,苏绽的休息室又有一扇大窗户,什么都不盖难免会着凉。 沈迟捏着被子一角往他身上盖,手还没碰到人,就被苏绽翻身搂住了。 沈迟手里还捏着被子,两只手臂都被苏绽软哒哒地缠住,压在胸前动弹不得。 借着朦胧的月色,他看向眼前的人。 苏绽还没醒,梦里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秀气的眉毛紧紧拧着,眼皮跟着使力,纤长的睫毛在光影下投落一小片影子,显得皮肤更白。 沈迟缓缓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将原本悬着的被子盖到苏绽身上,单手拢着他的后背揽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却控制不住地摸上他的眉毛。 “绽绽。”他吻了吻苏绽的眉心,又叫他,“小猫。” 静谧的卧室里还有一盏昏黄的灯光,苏绽兀自酣睡,沈迟却怎么也没有了困意。 在这个深秋的夜晚,他抱着怀里柔软放浪而又小心翼翼的人,忍不住开始思索与苏绽重逢以来的点点滴滴。 时隔七年在C.joy bar重逢,苏绽为了留住他,编造了一个自己已经被上过的荒唐事实。 他也在苏绽大胆又矛盾的触碰中窥探到一部分当年的真相。 苏淮生自杀,林芮去世,苏绽被迫放弃学业,在北城苦熬七年,填上了一笔不知名的巨款。 可他好不容易对自己恢复如常的情绪却在最近发生了转变。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沈迟在天际漏出斑驳光晕的时候想到了一件事。 哦,是酒吧闹事。 天亮之后沈迟又开始忙,开庭迫在眉睫,他需要整理的材料还有很多,最近往律所跑得越发频繁。 苏绽收敛了一些,但还是控制不住地粘人,严重到真的需要跟在沈迟屁股后面出门工作的地步。 这个季节是酒吧的淡季,他索性缩短了营业时间,把事情都交给阿卓和KE打理,彻底不在C.joy bar露面了。 他跟着沈迟出门的时候通常不下车,也不在沈迟的同事和委托人面前露面,在车里一呆就是一下午。 这天是开庭的日子,苏绽把车停在法院楼下的停车场,等着沈迟下车之前的亲吻。 沈迟对他说:“今天的案子可以旁听,跟我上去吧,不然要等很久。” 苏绽摇摇头,靠在座椅上单手攥住安全带,“我就在这儿等你。” 沈迟觉得自己眼前好像浮现出一只又黏人又懂事的小猫咪,心里跟着柔软了一小片,竟然不忍心再多劝说一句,拿了公文包下车关门,又绕到苏绽这一面透过车窗与他接吻。 苏绽还被胸前那条安全带束缚在原地,此刻被迫扬起脖子去触碰沈迟的嘴唇,这样的姿势难免缺氧,他不多时就被亲得眼角泛红,一双眼睛水润润的,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 沈迟怕他真的憋坏了,松开人的嘴唇,又习惯性地在苏绽嘴角的位置抹了抹,指腹上一片湿润。 他看着眼前那双水汪汪且欲拒还迎的眼睛,禁不住攥了攥手里公文包的包带,“。” 苏绽笑起来,很乖地点头,“好的!” 小猫总是很容易知足的。 沈迟为今天这个庭准备了很长时间,尽全力帮焦总要回她本应享有的利益,他工作的时候不会分心,但中场休息的时候却忍不住开始想苏绽的事。 总觉得现在的苏绽不对劲儿,与当初那个肆意张扬的少年实在相差了太多,而他在自己面前却又在努力地模仿自己少年时说话、行为和生活习惯。 好像现在站在眼前的这个人仍然是未经世事的少年,孤注一掷地回到这座城市,也只是为了他一个人而已。 辩护席上乱作一团,沈迟忍不住起身,走到休息区靠着墙闭上眼睛。 如此一来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想明白,苏绽回来本就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他沈迟这个人。 他或许在尝试像当年一样,把自己从这种阴郁的生活里拉出来。 想到临别前贪婪地与他亲吻的人,沈迟心里一阵懊悔,他有时也会痛恨自己的无助和性格上的缺陷,明明当初的苏绽可以做的那么好,可以像个小太阳似地拉着他从城中村跑出来,可如今的他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不知道苏绽究竟遭遇了什么。 周围的人声渐渐小下去,焦总的助理过来叫沈迟,新一轮的辩护又开始了。 相距不过百米远的停车场里,苏绽接了个电话。 “吴老师?”驾驶座上的人猛地来了精神,坐直身体,“对,我是苏绽。” “好,我这就过去。” 苏绽本以为是林听在学校里又犯什么事儿了,想着事情不会很大,也就没有惊动沈迟,自己开着车就去了。 一中距离法院不远,现在又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段,苏绽在十五分钟后准时出现在了吴老师的办公室里。 时节已经是深秋,办公室的窗边有一盆快要被冻死的散尾葵,被蓝色窗帘遮遮掩掩盖住一半,只露出几片颤巍巍的条形叶片。 苏绽就盯着那几片叶子搓手指。 半个多月没社交,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口拙,支支吾吾半天,最后笑着问:“吴老师,林听怎么了?” 正是上课的时间,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都去上课了,而吴老师显然是被林听的事情烦得不行,正坐在工位上按自己的眉心。 他叹了口气:“还是上次的事儿。” 苏绽讶然,仔细一算,上次的风波应该过去很久了,不由问:“还是早恋吗?” 吴老师:“” “你的脑子里怎么动不动就是早恋?”、 苏绽讪讪,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了,抬手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吴老师赶紧把事情说清楚。 “是这样的。”吴老师正了正神色,“昨天学校举办了运动会,林听作为运动员,可以不用一直留在比赛场地。” “我以为他在准备项目,直到下午的4×100开始检录,班里的学生才告诉我,已经一下午都没见到林听的影子了。” 苏绽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林听又逃学了,“他人呢?” “放心。”吴老师示意苏绽稍安勿躁,“我让他在教室后面罚站呢。” 苏绽松了口气,听见吴老师继续讲:“你也是咱们一中的学生,应该知道学校小东门后面有几家网吧。” 苏绽点点头,很惊讶地问:“还没倒闭呐!” “没有,有学生逃学的时候我们最先都会去哪儿找人,昨天下午我带着几位老师去了,还真在那一带找到了林听。” 苏绽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林听这孩子虽说贪玩不爱学习,但很少溜到网吧开黑,逃学去就更不可能了。 “吴老师,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苏绽的后半句话没说完,这说这跟上次的事儿也没什么关系啊。 谁知吴老师竟然真的点了点头,“他不是去打游戏的,而是去找人打架的。” 苏绽:“啊?” 吴老师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强调了几个字,林听是“去找人打架”,那就跟在校门口约架的兴致不同。 苏绽想明白这一点,立刻就坐不住了,皱着眉心站起来,“吴老师,对方是谁?” 还没有道出原委,下课铃就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吴老师皱了皱眉,叫住一个学生去喊林听,有上课的老师会来,索性带着苏绽去了办公室旁边的小会议室。 林听被罚站了一天,看见苏绽之后才开始杵着脖子装鹌鹑。 “哥” 苏绽罕见地没有见人就开凶,打量林听几眼,在吴老师的示意下坐下,这才抬手按了按眉心,“听儿,怎么回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带一点口音,既有椿城偏南一带的软腔,又有北城磋磨三年间学到的音调。 林听是北城人,一听他哥说方言就忍不住瘪嘴,也不解释,委屈巴巴地掏出手机递给他哥。 吴老师在看见手机的时候黑了黑脸,好在没说什么,静静地等着苏绽把手机打开。 林听着孩子性格很倔,但似乎很听苏绽的话。 苏绽在林听暗戳戳的提示下点开了手机的短信界面,最上面是个陌生的本地号码,与林听来往的短信已经有十几条,苏绽垂着眼睛一条一条地看下去,到最后的时候脸色已经彻底白了下去。 他握紧手机,抬头问林听:“这是谁?” “就是上次堵沈雪宁的那几个人,阴魂不散。” 林听啐了一口什么,苏绽没听清,再一次低头去看短信里的那些文字,冷汗顿时遍布全身,一时间连汗毛都要立起来。 搜索引擎 十四天前,对方第一次给林听发短信。 苏绽掰着手指头算日期,细思极恐地意识到这就是他第一次被吴老师找家长,并且去疗养院见到周稚琴和沈雪宁的那一天。 后来呢? 后来他带着沈迟和林听一起回了C.joy bar,林听在等电梯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个什么人。 这条短信林听没回,又过了两天,第二条短信发过来。 这是苏绽在C.joy bar调酒与人发生争执的那一天,他现在基本已经确定给林听发短信的人就是那天的黄毛。 苏绽闭上眼睛,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有些颓态,会议室里没有开空调,十月份的天,他竟然出了一层薄汗。 “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绽举着手机问林听。 林听又开始梗着脖子装哑巴,嘴唇紧紧抿着,将近一米九的人看起来还是一副小孩子脾气,但苏绽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已经开始不经意地磨蹭裤缝,看起来像是有些心虚。 苏绽举着他的手机静了几秒,然后缓缓地笑了一声,将手机收回来,顺着短信界面向下拨动。 林听在北城和苏绽外婆相依为命整整七个年头,被他哥拽着领子扔回房间里,外面讨债的人还拿着匕首。在这样的环境里生长起来,他不可能不听苏绽的话。 苏绽的手指已经点上下一条短信,林听终于扛不住这样的压力,老老实实开了口:“毕竟这里是椿城,有人知道当年的事也不奇怪,哥,咱们瞒得再死也会有人知道的。” 这是在答他哥之前的问题。 苏绽拨动手机的手指猛地一顿,一颗心悬在胸腔中间静止了几秒,他觉得那或许不是很长,大概两秒,或者三秒,总之两三秒之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沈迟。 那个被蒙在鼓里却始终都执着于方面真相的人。 早晚都是瞒不住的。 苏绽苦笑一声,接着把视线落在屏幕上,下一条短信的来信时间是昨天中午。 林听的手机有些旧了,屏幕上难免有划痕,苏绽的视线先是被那几条划痕吸引,随即又落到图片上。 是个背影,穿着一中的秋季校服,马尾绑得很高,一看就知道是沈雪宁。 苏绽抬起眼睛,“然后呢?” 林听贴着裤缝的手指越收越紧,最终扛不住苏绽的重压,认命地开口,“然后就是吴老师看到的了。” 林听说:“我给他打了电话。” 吴老师一直在旁边听着兄弟两人的对话,这会儿才知道事情居然又牵扯到了沈雪宁,心里只觉得后怕,接上林听的话,说:“我在小东门找到他,当时确实是在找人打架。” “还没来得及打。” 事情就这样在你一言我一语中被还原出来,合着上次那些人一只都缠着林听,林听一开始还能做到坐视不理,牵扯到沈雪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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