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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进吧台从酒架上拿酒,周围的声音顿时小了几个分贝。 他站吧台的时候向来喜欢伪装成调酒师,穿的是一身咖色条纹衬衫,外面配同色系的西装马甲。 苏绽不算有肉,整个人都是偏瘦的,薄衬衫裹在身上,似乎可以看到薄薄的那层肌肉,但更多的是他劲瘦的筋骨。 吧台处的灯光很暗,蓝紫色中夹杂着一点玫粉,将苏绽精致的五官映得清清楚楚。 他今天换了一只耳钉,是一款北极星的铜镶黑钻,看起来格外禁欲。 围在吧台外面的有几个1,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朝苏绽吹口哨。 苏绽早就习以为常,安安静静调完了手里的酒,冰块放进去,没有溅出一点儿水花。 “您的negroni。” 对方接了,并问苏绽要不要去卡座一起喝一杯,苏绽婉拒:“不好意思,我男朋友知道了可能会吃醋。” “吃醋会怎么样?甩了你吗。” 面对轻佻和具有窥探欲的言语,苏绽只是低头笑了一下,面色不改地回答:“不,他会往死里操.我。” “” 聚成一团的浪客由此散开,吧台前面只剩诚心索要酒水的伴侣。 苏绽和小夏各忙各的,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才又迎来了这天晚上的高峰时段。 这天是工作日,但酒吧里的人并没少太多,朋友聚会、情侣约会、或者是来约人,大多会远在这个时间段。 酒临街人头攒动,这座城市从来都不缺想要纵欲的人。 水蛇的名头打得最响,KE那边吸引了大多数的客人,围坐在吧台旁边的情侣却也开始肆无忌惮,在甜腻的酒精中开始接吻。 苏绽若无其事地错开目光,心里却又开始蠢蠢欲动,才几个小时不见,他已经又在想沈迟了。 想和他一起坐在吧台前面,在玫粉色的聚光灯闪过的时候接吻,想被沈迟抵在吧台的台面上,在灯光按下去的时候×交。 苏绽忽然就坐不住了,偏头嘱咐了小夏几句,然后拿了随身的手机准备离开。 还没有出吧台,他被人叫住。 “一杯B52轰炸机。” 小夏立刻就去拿杯子,被那人拦住,顺势一点苏绽,“你来调。” 苏绽长相出挑,冒充调酒师站吧台的时候时长会被调戏,自己的地盘儿没什么好怕的,况且做这一行总是免不了这些事情,他轻而易举就能把问题解决。 苏绽笑笑,伸手接过小夏手里的杯子,这才将目光放到了来人身上。 是几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中间那个染着黄头发,说话的时候嘴里还叼着一根烟,痞气很足。 看着就很社会。 苏绽心里生出一种诧异的感觉,在北城做酒吧迎宾的那段时间也算上,来来往往什么人都见过了,他却觉得自己被眼前那样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 苏绽微微蹙眉,压着心头的怪异调好了手里的酒,仍然微笑着将酒杯递出去。 “您要的B52轰炸机,烈酒慢饮,小心凉。” 对方自然地将酒杯接过去,却在苏绽松手的瞬间抽回了手,一杯橙黄色的凉酒就此摔落在吧台的台面上,小夏慌忙地伸手阻拦,险些被玻璃碎片扎伤手。 苏绽将他拦在身后。 他已经能够确认,眼前这几个人的确就是来挑事儿的。万事以不变应万变,能搪塞过去的就尽快让他过去,这是苏绽这几年在待人接物方面总结出来的心得体会。 “我再给您重新做一杯。”他笑着说,清理了吧台之后重新去拿杯子。 对方“啧”一声,让他不要再忙活,抬手揭开自己T恤的下摆,把衣服从身上脱下来,朝着苏绽扔过去。 “老子的衣服被你弄脏了,去给老子洗。” 苏绽在那件T恤朝着他飞过来的时候就冷着脸闪身避开了,衣服落在脚边的地面上,空气里留下了浓重的烟酒味,非常呛鼻。 苏绽皱眉,语气已经明显冷了下来,他没有弯腰捡那件衣服,只说:“C.joy bar会照价赔偿的。” 对方咄咄逼人,不知道是对苏绽的态度不满,还是一定要找事儿,他忽然隔着吧台伸手去抓苏绽的衣领,被苏绽躲开,扑了个空之后又挑衅道:“老子让你洗,你个伺候人的货色也敢跟老子拿乔?” 苏绽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并没有多少气氛,只是在这种场合混久了,对什么都已经见怪不怪。 “滚。”他轻轻地说。 对方三个人面面相觑,看神情都有些意外,光着膀子的黄毛最先炸了,叫嚣着就要朝吧台冲过去。 小夏已经拿起对讲机叫安保。 苏绽朝着远处的人抬了抬下巴,声音不大,但足够让阿卓听清楚:“阿卓,让他们滚。” 阿卓是个练家子,这几个人再社会也不是他的对手,他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径直跨步走过来,一脚踹开地上那件T恤,警告道:“不走可就报警了。” 对方不怕他的威胁,气势汹汹要涌上来干架,阿卓以一挑三,轻轻松松踹倒两个,钳着中间那人的胳膊拧在了身后。 C.joy bar里掀起一阵哀嚎。 KE和GOGO对此见怪不怪,表演丝毫不受影响,令人亢奋的音乐没有停下,卡座和会场中间的人们也就没有注意到这一方的混乱。 苏绽绕到阿卓面前,静静地注视着被他牵制住的人,目光冷冽,手机上已经拨了报警电话。 点下拨通键的一瞬间,黄毛开了口:“你叫苏绽。” 他抬头对着苏绽笑,咧开一口牙齿,问:“对吧?” 苏绽与他对视,手机锁屏,报警电话没有拨出去,身上的冷汗却一层又一层的掀了起来。 知道他是C.joy bar的老板不足为奇,但这样的语气很容易让苏绽和不久之前的另一件事联系到一起。 林听的班主任吴老师曾经说过,参与到校园暴力中的社会青年曾经发过一个帖子,上面是苏绽的照片,点出他是苏淮生的儿子。 事情当时过去了,他也就没再多想,左右他少年时代就已经名声大噪,即便过去了七年,也不乏有认识他的人。 但眼前的人太奇怪,像是冲着苏绽来的,他不由地开始怀疑这两件事的巧合度。 “你认识我?”苏绽轻抬下巴,语气不急不躁,虽然说的是个疑问句,但更多的却是笃定。 对方笑了笑,挣脱开阿卓的钳制,一步一步走到苏绽面前。 满是痞气的一双眼睛静静地打量眼前的人,良久,他才咧开嘴角笑了一下。 “杀人犯的儿子,我怎么会不认识?” 适合下跪 苏绽没有追问到底。 就在他即将要与对方争执起来的时候,沈迟匆匆赶了回来,大概是阿卓报了信。 沈迟没听见之前那句话,一进门就察觉到事态不妙,几步跨过来站在苏绽前面,将想要闹事的人拦下,用律师的身份做威胁。 对方识趣地滚开,苏绽张了张嘴,没敢阻拦。 如果真的把人拦下来,那当年的事情必然要被摊开来讲,苏绽觉得自己是个怂蛋,既不敢反驳,又不敢让沈迟探听到任何与当年有关的消息。 所有后续事宜都交给阿卓处理,苏绽跟着沈迟上了楼,休息室里安安静静,连最初的一点松下都察觉不到了。 沈迟先进门,没开灯,撑着门让苏绽走进来。 苏绽的脚步有些迟缓。 他身上穿的还是调酒师的服装,薄薄一层条纹衬衣勒出肌肉,咖色马甲将腰身裹得又细又紧。 房间里只有环形感应灯亮着,一切事物都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影子,包括苏绽的眉眼和嘴唇。 沈迟在床尾坐下,沉默地凝视他。 苏绽没动,就在沈迟面前局促地站着,手指无处安放,背在身后,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 他肉眼可见地不开心了,纠结的情绪伴着伤感蔓延出来,顺利地被沈迟察觉到。 沈迟并没有出声安慰,垂下的手指在床边轻轻点了几下,虽然坐着,却居高临下地开口:“你这样真的很骚。” 苏绽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说这个,骨子里的因子开始作祟,一句话就让他有了生理反应。 沈迟将一切收入眼底,皮鞋的鞋尖在面前的地面上轻轻一点,说:“。” 苏绽听不得太过S的话。 他的睫毛颤了颤,在眼睑上投下一小片光影,整个眼睛显得更加浓密,眸子里不敢见光的情绪却也更加明显。 时间在此刻静止良久,直到沈迟的坐姿显得僵硬,苏绽膝盖发软,似乎再也站不住。 他掀起那层浓密的睫毛,用水波粼粼的眼睛看着沈迟,尝试问:“试试吧?” 沈迟又静了两秒,没说话,轻轻用皮鞋的鞋尖踩他。 休息室里的灯一直都没有亮,环形灯带下的影子模糊不可辨认,垂落在床沿处的被子被人抓握、攥骤,顺着床沿滑至床下,在地板上铺成皱蹙的曲线。 苏绽似乎又能隔着一道地板听到楼下的松下,他努力调节自己的呼吸,企图像七年前的文艺汇演时一样,将呼吸的频率与沈迟契合起来。 但是不行,他很快陷入窒息的眩晕中,不得不大张开嘴呼吸,松开手里的被角又攥住沈迟的衣服。 他张开嘴,想说的话被沈迟打断。 “不可以说话,小猫。” 他的手空了一下,这才发现沈迟没有穿衣服,于是控制不住开始挠人。 小猫的爪子刚修过,抓不出血痕,为此很苦恼。 “喵。”他叫。 沈迟没理他,握住人的肩膀往下一按,立刻牵出小猫的狂叫。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这一晚就这样被搪塞过去,苏绽没有再提吧台的事情,沈迟也没有追问那几个人究竟对苏绽说了什么。 还是那句话,爱会将人治愈。 有人出卖□□暂且遮掩了过去的隐情,使得他们陷入了短暂的热恋期,白天沈迟工作,到了晚上就一起在灯红酒绿里沉沦。 苏绽开始变得格外黏人,早晨起床的时候抱着沈迟不让他走,要走也可以,需要把他绑起来装到后备箱里一起带走才可以。 沈迟还不至于这么变态,安抚苏绽的同时决定让陆哲约个心理医生,他觉得苏绽有毛病。 苏绽知道这件事之后闹了好大的脾气,跨坐在沈迟身上边扒人的衣服边问:“可是你已经把我给操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沈迟懵了一下:“什么” “将来你要是不管我。”苏绽捂住脸,嘤击长空:“我就要被养老院的护工打了!” 沈迟认真发问:“护工为什么要打你?” 苏绽暂停演戏,虚张声势地抬手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眼尾竟然真的被他哭得有些红,他愤愤不平地看了沈迟一眼,不想解释,自顾自地低下头伸舌头去舔。 沈迟闷哼一声,看着他的动作,心里总算明白了他为什么担心自己会被护工打。 这天律所果真没去成,沈迟到了下午才与委托人打了个视频电话,苏绽就在一边坐着,等他们说到一半的时候又开始在镜头外面作妖。 沈迟不得已挂断了视频,下定决心将人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即便如此,苏绽也没老实多少。 总之从西装跪那一晚之后,他就好像开了窍。 沈迟被他磨得没有办法,过了很久才意识到,苏绽可能是想在自己身上找到一些安全感。 如此一来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上了人就要负责,这话是他自己说过的,说话算话,他只能将苏绽带回自己那套loft公寓。 C.joy bar的老板再一次无故旷工。 公寓被沈迟亲自打扫过一遍,沙发套换了新的,米白色皮质面料,既好清洗又好打理。 苏绽回到这个属于他们的角落,连续数日的惶惑不安终于稍微平定了一些,可以接受沈迟去律所上班了。 有些事情沈迟并不知道。 七年前的苏绽是椿城里人人羡慕的存在,过于优渥的家世、琴瑟和鸣的父母、光明灿烂的未来。 鸾平山下的别墅富丽堂皇,却是一个充满了人情味儿的地方,是苏绽引以为傲的家。 但是苏淮生在这个家里自杀,他从此南柯梦醒,除了一身将要把人压死的欠款什么都没有。 至于那个家,他也再不敢踏进去。 北城七年他露宿街头寄人篱下,回到椿城也只能在C.joy bar里埋下一只小枕头,短暂地承载他有关沈迟的梦。 但他始终都找不回自己的家。 只有在沈迟身边。 只有当他蜷缩在沈迟身边的时候,才能尝试将自己的心脏与他紧紧相贴,在喘息之间得到片刻温存,以此来点缀自己那个荒唐的梦。 他曾经把沈迟抛下了一次。 但他最怕的,是被沈迟抛下。 沈迟临走之前嘱咐了苏绽,让他在家里乖乖等自己回来,晚上在家里给他煮火锅。 苏绽答应了,抱着沈迟的脖子嘬嘬亲了很多下,自己都没力气了才真的把人松开。 沈迟出门,楼下“咔嚓”一声门响。 苏绽几乎在那个瞬间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脸上装出来的乖巧和镇定尽数消失不见,他甚至连拖鞋也来不及穿,一路光着脚下楼,现在落地窗前扒着窗户向外看。 心里默数了一百七十多个数字,三分钟,沈迟的车准时从地下车库驶出,从苏绽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渺小模糊的影子。 苏绽按在玻璃上的手空了一下,蜷起来的时候显得无助极了。 他心里极其不愿意承认自己对沈迟的患得患失,可是追根求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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