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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 苏绽心想不至于吧,猛地想起C.joy bar那一晚,心里顿时觉得没底,生怕沈迟会像那晚一样强吻自己,一个机灵,火速把醉醺醺的人揽到自己怀里。 “那我们就先走了。” 齐思昂正在和同校的两个女生聊天,听见声音扭过头来,“绽绽,你们还是捎我回去吧?” 眼镜下面的眼睛眯了眯,嘿嘿说:“喝酒了,开不了车。” 苏绽心想你也没车,为了不在女生面前揭他的老底,只好痛快地答应了下来,仰着下巴对齐思昂说:“那你出去的时候跟钟秀秀打个招呼,我们在停车场等你,你快点儿啊。” 怂蛋自己不敢见钟秀秀,生怕再掉眼泪,交代完齐思昂就拖着沈迟出去了。 直梯下到一楼,沈迟忽然抬手将苏绽甩开了,苏绽眨眨眼睛,委屈巴巴地问:“迟哥你怎么啦?” 沈迟浑身都是酒味儿,微微皱起的眉心和眯起来的眼睛都在昭示着他的不满,他摇摇晃晃走出电梯,在大厅的侧门顿了顿,见苏绽没有跟上来,还在原地等了几秒。 直到苏绽走到他身边,才听到他嘟囔着说了一个字:“疼。” 苏绽被他说得一个精神,下意识地看向沈迟的胳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抓的是他的右手。 从包厢坐电梯下到一楼,他应该忍了有一会儿了。 苏绽一阵懊恼,抬手轻轻拍了一下额头,“你不是说不疼了吗?” 沈迟没吭声,苏绽抿抿唇,觉得自己就多嘴问这一句。 钟秀秀总说苏绽是个孩子脾气,其实沈迟才是那个人,死要面子活受罪,还等着苏绽主动发现他不舒服呢。 转念一想,这是不是钟秀秀说的该哄的时候了? 帮沈迟拉开车门坐到后座,苏绽从另一侧上车,却没有坐到副驾驶,而是贴着沈迟坐了过来。 干净的小男生凑在身边浪里浪气地问:“迟哥,喝醉了想不想干我?” 那是凶宅 那是凶宅 苏绽以前住在椿城鸾平山,靠近郊区,离城区却又很近,上学有李叔接送,半小时车可以开一个来回。 鸾平山下是富人的别墅区。 沈迟至今还记得那栋别墅,透光的彩色玻璃,精巧的实木楼梯,满墙的艺术画,窗明几净的房间。 他们在那栋别墅里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打手.枪,第一次说“我喜欢你”。 苏绽离开以后,沈迟曾经在鸾平山等了很多个夜晚,翻墙进过一次别墅区,被保安抓过一次现行,后来才打听到那栋别墅早就没有人住了。 搬到哪儿了? 没有人知道。 苏绽就此消失,足足七年杳无音讯。 沈迟沉默的时候总是能将时间无限拉长,苏绽在寂静中想到这种可能,撑起身子来问他:“你去别墅找我啦?” 沈迟没否认,轻轻地“嗯”了一声,在床边坐下和他重提旧事。 他知道苏绽这几年都没什么钱,不由地也想到一种可能,问:“别墅是卖了吗?” “没有。”苏绽这次很快就说了实话,摇摇头,带着点事后的懵然说,“那是凶宅,卖不出去。” 沈迟一愣,他想错了。 整个房间都跟着沉寂了半晌,素白色的软装让人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眼前的人浑身是汗,正挣扎着将身上的T恤往下脱,大概是想要去洗个澡。 沈迟愣着看他,难以置信地开口:“什么意思?” 苏绽不在乎地笑笑,汗湿了的T恤终于被脱下来,身上的红晕却仍然没有散下去,胸前两点格外肿。 他累死了,趴在床上冲着沈迟摇摇手,“七年前,我爸爸死在家里。” 苏淮生对苏绽很好,提起这个话题,他的语气难免沉了一点,“事情闹得很大,后来我舅舅接手这些事情,房子挂了好多年都卖不出去。” 他有一点感慨,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仰面朝向惨白的天花板,轻飘飘地笑了一下,有些渗人,“那时候最缺钱了,房子要是能卖,能少打好几年的零工呢。” 沈迟欲言又止,好在苏绽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语气,感叹般地笑了笑,“不过也没事,我现在不是也挺好么。” 沈迟一时没有接话,顺着他的话抬头环绕这间休息室。 他记得这是走廊尽头的房间,比酒吧一般的包厢要大,装修更偏向于卧室,而不是普通的休息室。 他确信这里就是苏绽落脚的地方。 “回椿城没有房子住,堂堂C.joy bar的老板就住在休息室里,你管这叫挺好。”沈迟垂眸看向他,眉心微微皱起来的样子,“苏绽,你的谎话要说到什么时候。” “我没!”苏绽扥着脖子反驳他,刚说了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他想说自己现在混得真挺不错的,管着一家收入不错的gay吧,坐拥KE和阿卓两大得力助手,最主要的是当上老板了呢。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当年没有出事,那么他此刻的确不会出现在这里。 二十五岁是什么年纪呢? 放在原来那个领域,他应该还在学校读书。 苏绽无力地笑了一下。 “挺好的,真的挺好的。”他仰面躺着,身上已经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光裸的胸膛还在不住起伏,他用喉间的气音说,“还能见到你就很好了。” 沈迟被这话伤了一下,蜷在身侧的手不知该做什么动作,挣扎了半天,在苏绽的白色床单上捻下一片汗渍。 巧克力的甜香已经越来越淡了。 沈迟俯身,用指腹去抹苏绽的眼角,那片皮肤接连哭下来已经肿得很厉害了,薄茧碰上去的时候竟然有轻微的刺痛感。 苏绽哆嗦着闭了闭眼,眼角又有一点湿润。 沈迟脱了鞋,单膝跪在床沿上,右手捧着他半张脸,左手轻轻掰开他的腿。 “这么容易满足吗?”他凑得越来越近,说话时声音不免被压低,灼热的气息喷在苏绽的耳边。 他的酒可能还没有完全醒过来,捧着苏绽的脸问:“只要我一个人就够了?” 苏绽轻轻点头,不清晰地“嗯”了一下,眼睛要闭不闭地眨动着。 他伸手去讨要沈迟的抱,胳膊举不起来,连指尖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最后终于够到沈迟,揪住他身上的布料,紧紧攥在手里。 像是要把这个人攥在手里似的。 苏绽哼哼唧唧地要往人怀里抱,费力挣扎的时候在床上扭动起来,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勾人的猫。 沈迟插手托住他的后颈,他在沈迟的手背上蹭一蹭,说:“只喜欢你。” 这莫名的情话。 沈迟轻轻一叹,再也不想执着于之前的那个话题,托着后颈的手抽出来,将猫无情地抛掷在床上,顺手扯下所有的遮蔽。 苏绽肿得很厉害,衣服被扔到地上的时候带起来一阵凉风,激得他忍不住打了个颤。 沈迟用手碰他,问他还可以吗。 苏绽张嘴呼吸,唇上似乎也沾着巧克力的味道,他努力适应,忍着没有翻身向后爬。 脸红,心跳很快,但点头说可以。 苏绽这间休息室里什么都有,但沈迟什么都没有用,巧克力的味道被冲淡,洗干净,空气中只剩下一点淡淡的腥。 他们上楼的时候已经将近五点,等到洗完澡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苏绽睡了,梦里觉得自己废了。 恍恍惚惚听见一阵敲门声,随后是沈迟走过来将他摇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重影,只依稀分辨出沈迟手里端了一只小碗。 “干什么?”张嘴没有声音,嗓子已经叫失声了。 沈迟将他揽到怀里,轻轻地拨弄手里的勺子,在此之前已经读懂了苏绽的口型。 他将瘦肉粥喂到苏绽嘴边,说:“吃一点东西再睡。” 粥被煮得稀烂,糯气里带着咸香,苏绽喝了一口就觉得很熟悉,眨眨眼睛问:“从哪儿买的?” “肖卓送的。”沈迟又舀了一勺,面不改色地说。 苏绽瞬间就清醒了,伸长了脖子朝沈迟身后看,“阿卓来啦?” 语气里带着一点试探的味道,沈迟一眼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安慰道:“他没进来,我打电话说你不舒服,他和KE买了粥送上来的。” 手里的粥还有些烫,沈迟搅了搅,担心苏绽现在吃不下肉,特意舀了一勺米,“听说你很爱喝这家的瘦肉粥。” “我喜欢皮蛋。”苏绽不太情愿地应了一句,好一会儿才想起在C.joy bar见到齐思昂的那一次,沈迟暗中加了阿卓和KE的联系方式。 真够有心机的,他在心里偷偷讽刺一声,又因为自己被沈迟收拾得太厉害,没敢在嘴上把话说出来。 慢慢悠悠喝完一碗粥,沈迟去收拾了碗和勺子,洗完手又重新在床边坐下。 软踏踏的床垫被他压得凹进去一大块,苏绽扭头瞅瞅,看表情不太满意。他大概还想接着睡,但沈迟就在他身边坐着,像是看不够似的,怎么都要瞪着眼看。 沈迟就伸手在他的眼皮上摸了摸,睡了一觉,眼皮似乎没有那么肿了,但还是很单,沈迟刚洗过手,冰凉的触感刺激得苏绽忍不住眨眼睛。 “盯着我看做什么?”沈迟问。 苏绽就笑了,明明今天喝醉了的人是沈迟,更粘人的却是他。 他把沈迟的手指握在手里,贴在自己脸上轻轻地蹭,声音仍然是哑的:“好喜欢你。” 沈迟目光渐沉,心里被苏绽的话掀起一阵不小的涟漪,像是和钟老头一起喝的那瓶烧心烧肺的酒,也像那盒甜腻的巧克力薄膜。 他的语文一直挺一般的,高考能出成绩全靠钟秀秀耳提面命的打压,上学那会儿偶尔听到苏绽谈起一些西方艺术流派,简直无法理解那些模糊而又朦胧的艺术境界。 如果不是为了学法律,他大概会和陆哲一起卷铺盖滚到理科班。 但是苏绽这句反反复复的剖白一说出口,他竟觉得自己什么都明白了,《窗边的吻》他懂了,《浪漫的相遇》他也懂了,只剩下眼前这个不能拿笔的小艺术家,他还有些看不清楚。 “喜欢我吗?”他自问自答似的说,“喜欢我为什么还不信我。”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苏绽更清楚沈迟执着的是什么,他盯着人看了太长时间,眼睛竟然已经有些失焦,缓慢地眨动了一下,之后说:“七年前我没有参加高考。” “6月7号那一天,我从外面回到家,我爸爸在家里上了吊。”他问沈迟,“还记得我们接过吻的楼梯吗,他就死在那里,用的是我打算做绳艺的道具。” 沈迟浑身一阵冰凉,万万没有想到苏绽解开的真相一角竟然这么残酷,他忽然有一种阻止苏绽说下去的冲动,但理智还是克服了他。 他听见苏绽说:“七年来我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件事,但每想一次,都像是有人在我身上割一刀。” 苏绽轻轻地吻沈迟的手指,牙齿在他指甲的边缘轻嗑,努力努力模仿兽类的动作。 他笑着说:“迟哥,再慢一点问吧,我也很疼的。” 起来了,猫 起来了,猫 苏淮生是谁呢。 国内顶尖的建筑设计师,设计院的骨干教授,国内外开展联合画展,门生若干,声名远扬。 这样一个人,七年前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椿城,有人猜测大艺术家出国进修,有人猜测建筑师避世隐居,却没有人想到他在自己家的楼梯上了吊。 沈迟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苏绽,一时间欲言又止,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本身就有些口拙,薄唇张开又快速抿起,好半晌都不知所措,这种时候说“节哀顺变”显得太轻,说别的又都显得太重。 他最后抬手碰了碰苏绽的眼睛,手里的人已经昏昏欲睡,挠他手指冰凉也没什么反应了,沈迟收回手,指尖凝着一点湿润的泪。 这是苏绽重逢以来第一次真正叫“疼”,跟做.爱无关,只是因为他心里疼。 沈迟在心里默算着苏绽的生日,七年前高考的时候,他还不到十八岁,现在看起来,还是一个极稚嫩的少年。 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十七年,艺术界的少年天才。 回家一看,自己的爸爸死在了家里。 沈迟觉得自己的心也被他这句话揪得生疼,迟钝许久,最后将苏绽紧紧揽到自己怀里,他的右手其实一直都在痉挛,但剧痛之下力气丝毫不减。 苏绽被他抱得不舒服,轻轻地咛了一声,在睡梦里蹙了蹙眉。 沈迟没松手,心脏紧紧贴着他的,手掌越收越紧,像是要把这个人揉到骨血里才罢休。 这一天对他们而言是个转折点,沈迟说了,做过了就不能再走,所以苏绽不可能再离开他的身边。 命运兜兜转转七八年,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第二天是周六,苏绽打定主意要睡个懒觉,阳光漏进来把他晒醒的时候还在沈迟怀里学猫叫。 沈迟不轻不重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听声音已经很清醒了,“起来了,猫。” 猫挤挤眼睛,这才发现沈迟早就已经洗漱过了,是穿好了衣服又躺到床上把他抱到怀里的。 一个衣冠楚楚,一个浑身裸裸,苏绽不禁一阵脸热,扯过被子往自己身上盖盖,问:“你要出去?” 沈迟“嗯”一声,终于舍得把人放开,顺势从床边站起来,“要去见一个委托人。” 沈迟工作能力强,三年就在业界小有名气,受伤的这段日子请假在家,邮箱里的往来邮件却从来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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