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的贴身宫女玉琦。 “玉琦,快看看我的妆容,可有何不妥?” 林妙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望向玉琦。 “主子,您今晚妆容清淡,脸蛋白里透红,眉如远黛,眼似秋波,美貌依旧,殿下定然会喜欢的。” 玉琦为了缓解主子的紧张,满脸堆笑,语气轻柔地夸赞着她,眼睛里满是真诚。 林妙音身材娇小玲珑,脸蛋秀美动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很容易激发男子的保护欲望。 此时的她,眉头微蹙,贝齿轻咬着嘴唇,紧张之态尽显,愈发让人怜爱不已。 昨日殿下去了侧妃那里,她们三位新人心里都在暗自盘算着,殿下今晚应该会召幸新人,可林妙音没想到自己竟然是第一个。 在她们三人中,林妙音的身份是最低的,虽然在锦州她属于最上层的贵女,可来了京城,叶雅琴的父亲是二品大都督,沐璃月的父亲是三品中书令,都是世家大族出来的女子。 原以为殿下根据她们的身份会第一个去叶雅琴那儿,可竟然来了画眉居。 难不成殿下在选秀那日已经记住了她? 对她也是有些好感的? 林妙音越想,心中便如同揣了一只小鹿般乱撞,脸颊迅速浮起两朵红晕。 “主子,殿下已经在来画眉居的路上了。” 一个宫人匆匆走了进来,微微躬身向林妙音禀报。 林妙音她们这些秀女在选秀之前都是学了宫中规矩的,自然知道伺候太子殿下,需要提前迎接。 随即她深吸一口气,从榻上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扬起一抹自认最美的笑容,莲步轻移,走出了寝殿。 画眉居门口,林妙音身姿笔挺却又透着几分恭顺,恭敬地站着。 她的眼神时不时地向外延伸,期待又紧张。 君泽辰从深沉的黑夜中缓缓走来,步伐沉稳有力。 林妙音之前并未仔细看过太子殿下的容貌,此刻,当殿下逐渐走近,她匆匆瞥了一眼,俊朗的面容令她瞬间害羞地低下了头,双颊如染了晚霞般绯红。 “妾参见太子殿下。” 林妙音微微福身,声音娇柔,带着一丝羞怯。 “起来吧。” 君泽辰的声音淡淡的,平静而无波。 随后,他目不斜视,越过她径直向着屋内走去。 林妙音跟在他身后,直到此时,才敢悄悄抬起头,打量着太子殿下伟岸的身影。 宽阔的肩膀,挺直的脊梁,都让她的心不禁怦怦直跳。 君泽辰是用过晚膳再过来的,他上辈子在后宫的时间不算多,但是这个女人在他后宫也待了很多年,君泽辰对她早已熟悉。 再次看见,内心也只是平淡如水,就像那种对所有人,不管是性格、以后会做的事情,还是她们的爱慕,都一清二楚,所以君泽辰的内心毫无波澜。 进入房间后,君泽辰十分随意地坐到榻上,动作流畅。 安顺将从毓德殿带过来的书,恭敬地递给了君泽辰。 这是一本诗词集,君泽辰拿来打发时间,毕竟现在时辰还早。 林妙音乖巧地坐在榻的另一边,身子微微紧绷,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若是贸然说话,殿下会不会嫌她吵闹? 林妙音轻咬嘴唇,贝齿在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微微低头,眼神游离,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君泽辰翻阅书籍时纸张翻动的轻微声响。 林妙音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一直被动等待,犹豫再三,便鼓起勇气开口道:“殿下,妾为您弹琴如何?” 君泽辰的视线并未从书上移开,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林妙音朝玉琦递去一个眼色,玉琦心领神会,将她的琴拿了过来。 其实琴并不算林妙音特别拿手的技艺,但是林妙音眼下并不知道殿下的喜好,只能先行试探一番。 以后等深入了解了殿下的喜好后,再用心去学习便是。 玉琦将琴摆放妥当,林妙音款款走过去坐下,纤细的手指轻轻试了下琴音,随后便开始弹奏她最为熟悉的曲子。 曲调悠扬婉转,如潺潺流水般淌入人心,一双含情目始终看着君泽辰,带着羞涩与倾慕。 她专注地坐着弹琴,而他则半卧着闲适地看书,这画面看着倒是十分宁静美好。 然而,林妙音的琴音却折射出她内心的娇羞,每一个音符都带着少女怀春的情思,让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些若有若无的甜蜜。 君泽辰心中清楚,林妙音不算擅长弹琴,弹琴技艺精湛的当数叶雅琴。 不过叶雅琴和叶家一样,野心勃勃,性子表面温柔似水,但实际上心机深沉,手段频出。 如此一来,君泽辰觉得叶雅琴的琴音都不再有风雅之韵,而是透着沾染了权势的俗气。 林妙音虽然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但至少表面功夫做得极为妥帖,与她相处时感受不到她的算计和城府,觉得轻松自在就好。 林妙音也十分懂事乖巧,只要君泽辰没有放下手中的书,她便一直弹奏着,皆是些舒缓的曲调,琴音仿佛具有魔力,能让人缓解一日的疲劳。 林妙音的娘亲并非爹爹的正妻,而是从妾室抬为的平妻。 娘亲对爹爹的体贴入微她自然也学得入木三分。 男子白日忙于事业,晚上就要让他身心舒畅。 即使娇柔贴心的娘亲不是爹爹的最爱,可爹爹却最离不开娘亲。 而林妙音也要做这样的女子,她并不奢求太子殿下对她爱得刻骨铭心,只要能有一丝喜欢,不感到厌烦甚至觉得相处舒服,便也足够了。 那她便有了在皇宫中生活下去的底气,以后若是还能有幸诞下皇嗣,这辈子便也算心满意足。 想着想着,林妙音笑容更加甜美。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一分一秒缓缓过去。 君泽辰终于合上了手中的书页,轻微的“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林妙音也停下了琴音,最后一个音符仿佛还在空气中悠悠回荡。 “殿下可要休息了?” 林妙音的声音轻柔得如同飘落的羽毛,带着一丝小心的询问。 君泽辰微微颔首。 随后,他迈步走向衣架旁,林妙音见状,连忙小步跟上,动作显得有些拘谨。 她伸出手,开始规矩地给君泽辰脱衣。 可她刚刚弹琴的时间着实有些久了,此刻脱衣服的手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手指尖也显得有些僵硬。 再加上她第一次离男子如此之近,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面颊几乎快要贴到殿下宽阔的胸膛,林妙音红晕迅速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嫩的色彩。 林妙音刚刚将君泽辰的外袍脱下挂到衣架上。 安顺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了进来。 “殿下。” 林妙音见安顺进来,身子猛地一顿,心中顿时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原本就紧绷着的神经此刻更是紧紧地揪了起来。 君泽辰的神情依旧平静如水,看不出丝毫波澜,“何事?”他的声音威严。 “苏侧妃宫中的宫女求见。” 安顺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上次侧妃就去太子妃宫中抢人,今日殿下第一日宠幸新人,难不成苏侧妃还要抢走殿下? 林妙音听见安顺的话,心像是坠入了无底的深渊,一直在不停地往下沉。 今日早晨才见识了苏侧妃对太子妃的跋扈嚣张,没想到今晚就轮到自己身上了。 她低垂着头,贝齿紧咬着嘴唇,尽管心中满是愤怒和委屈,却敢怒不敢言。 只在心底默默祈祷,希望殿下不要纵容苏侧妃这般无法无天、嚣张跋扈的姿态。 君泽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 昨日他就隐隐觉得这女人对于他宠幸别人定会闹腾,所以想着安抚好她,没成想今日还是闹了过来。 她最好是真的有事!不然定不轻饶! 君泽辰心中暗自恼怒。 “让人进来吧。” 林妙音听见殿下的话,犹如遭受了一记重击,猛地抬头,满是难以置信和惊慌失措。 她狠狠咬住牙齿,压下心中害怕的情绪。 殿下若是今晚从画眉居离开,那她明日还有何颜面面对东宫众人。 岂不是人人都要对她冷嘲热讽、肆意嘲笑? 安顺将宫女带了进来,宫女自始至终都一直低垂着头,战战兢兢地走进来后,行了个礼。 然后怯生生地将苏侧妃的话转达:“殿下,侧妃今日头疼,一直睡不着,想要请您去看看。” 头疼? 君泽辰一时之间陷入了纠结,不知道她是真的头疼还是装的。 上次虽然她也派人去栖鸾殿请他,但是他过去时,她的确因为打雷十分害怕,他便一直陪着她睡着才离开。 难不成今日真的头疼了? 想到此处,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请太医了吗?” “主子觉得太晚了,休息休息便能好,就没有请太医。”宫女的声音愈发颤抖。 “胡闹!” 说罢,君泽辰便快步走到衣架前,一把取过衣服,一边迅速穿衣,一边头也不回地出了画眉居。 林妙音呆呆地看着殿下匆匆离去的背影,眼神空洞,久久不能回神。 随后只能喃喃道:“殿下......” 声音轻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充满了无助和失落。 虽然太子殿下说走就走了,安顺还是于心不忍,转头安慰了下林良媛。 “林良媛,苏侧妃头疼,殿下只是关心心切,你不要放在心上。” 安顺的脸上带着些同情和无奈。 林妙音并不是那种不能承受委屈的人,可此刻眼泪还是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多谢安顺公公宽慰。”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 安顺叹了口气,心中感慨:都是可怜女人。 随后赶忙追着殿下的脚步,前往水凝殿。 第235章 头疼? 君泽辰到达水凝殿的时候,脸上虽然并看不出神色,眼神却带着急切。 在寝殿外候着的妙云见太子殿下急匆匆赶来,心中满是疑惑,脸上露出几分莫名其妙。 太子殿下不是去了画眉居吗? “你们主子呢?” “主子在寝殿休息。” 妙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心里一阵慌乱,但还是强自镇定,恭敬回答道。 君泽辰闻言,二话不说,直接大步迈进了寝殿。 寝殿内,苏婧瑶还未休息,她正盘腿悠闲地坐在床上,而妙霞则坐在床边,两人正有说有笑地玩着叶子牌以打发时间。 君泽辰不来水凝殿,她晚上的时间便格外充裕,除了看书之外,自然要给自己寻些乐趣。 也不怪古代不管是皇宫里的女人还是侯门大院的女人都充满算计,每日若心里不想着算计别人,这生活也着实太过无趣了。 苏婧瑶向来最爱自己,所以不管处于何种境地,都要让自己的生活过得自在开心。 君泽辰离床榻越近,女子的娇笑和谈话声便越发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原本匆忙的脚步瞬间放缓,脸色也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阴沉得可怕。 紧绷的嘴角显示着他此刻极度不悦的心情。 头疼? 呵。 君泽辰刚刚走到床边,还是妙霞率先发现了他,她先是一惊,随后急忙起身行礼:“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行礼之后,妙霞见殿下似乎面色不善,但是还是极其识趣地退下了。 苏婧瑶听见君泽辰来了,心中的震惊比昨日更甚。 他怎么来了?! 随即,她往床边挪动了一下,无辜地冲着他眨了眨眼。 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苏婧瑶心里沉了沉,但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未显露出丝毫慌乱。 她从床上下来,鞋也没顾得上穿,赤着脚快步走到君泽辰面前,双手握住他的大手,福了福身。 声音轻柔道:“殿下怎么来了?” 君泽辰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她,眼神冷冽得吓人,仿佛能将人冻住。 他垂下眸子,一步步向她逼近。 苏婧瑶在他逼人的气势下,只能慌乱地一步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娇弱的身子一下子坐到了床上。 “殿下怎么了?” 苏婧瑶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透着一丝惊慌。 君泽辰冷哼一声,弯下腰,虎口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整个头都高高仰了起来。 “怎么了?” “你的宫女来画眉居,说你头疼,孤心急如焚,过来看你,你却在这里悠然自得地玩牌。” 他的声音充满压迫感,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冰碴子。 “怎么?现在是胆子大到连孤也敢骗?” 君泽辰的眼神愈发冰冷,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苏婧瑶听见自己殿里宫女去画眉居请君泽辰,眼中闪过瞬间疑惑,但是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凌悦还真是厉害呀。 她掌管东宫大小事务,苏婧瑶早就知道自己水凝殿中肯定有凌悦的人,所以特意让林嬷嬷严加防范,绝不让这些宫女进入她的寝殿,更不许她们触碰她的膳食。 甚至只要有莫名外出的宫女都要好好监视,可近段时间水凝殿的宫女都是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并未和栖鸾殿有任何牵扯。 难怪不需要通风报信,就等着这出戏呢。 上次她派人去栖鸾殿抢走了君泽辰,这次君泽辰如此恼怒,想必心里定然认定了这次是她派人去请的。 虽然一直以来嚣张跋扈的人设让她感觉很爽,但是对于这些争宠的事情,在君泽辰心里,她做就是理所当然的,根本不会有丝毫怀疑。 不过,既然凌悦给她挖了坑,那也就借此试探试探君泽辰的态度。 “殿下,妾没有派人去请您,定然是太子妃陷害 。” 苏婧瑶的眼神坚定无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急着告状。 “太子妃陷害?” 君泽辰微微挑眉,深邃眸子没有任何波动,显然就是不信。 他知道她对凌悦厌恶又敌视,但,难道她是觉得他宠她,已经到了是非不分、黑白不辨的地步了吗? “你说起太子妃,孤倒是正好想问问你,今早你是不是大庭广众下炫耀那个镯子,给太子妃难堪?” 君泽辰的语气愈发严厉,目光紧紧锁住她,不容她有丝毫逃避。 苏婧瑶缓缓垂着眸,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眼底掠过暗色。 果然,有了前科,君泽辰很难再轻易相信她的话。 若是她此刻咬死凌悦,那就必须拿出凌悦陷害她的证据,但是显然,除非她能找到宫女和凌悦之间的信物,若是没找到,可能还会被凌悦倒打一耙。 既然凌悦一心要她做实宠妃的名号,那她就索性顺了她的意! “是,今晚是妾去画眉居请的殿下。” 苏婧瑶猛地抬起眼眸,眼中闪烁着泪光,却又透着一股无所畏惧的倔强。 “孤是太子,以后女人会更多。” 君泽辰的声线冷硬如铁,不带丝毫温度,紧绷的面部线条显得格外严肃。 当初凌悦也怨恨他有很多女人,但他以后是皇帝,这是不可能避免的。 “妾不在乎殿下有多少女人,今日殿下从毓德殿出来,画眉居和水凝殿离得近,妾原本满心欢喜,满心期待以为殿下来的会是妾这里,可是您却去了画眉居。” 苏婧瑶的声音哽咽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妾不敢吃醋,不敢闹脾气,一直乖乖地好好待在水凝殿。” “可是殿下却在画眉居待了快两个时辰,殿下从未在水凝殿留宿过,妾以为您喜欢了旁人,要留宿在画眉居,呜呜。” 苏婧瑶终是忍不住,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坐在床上的娇小身躯随着抽泣不停地颤抖。 君泽辰原本确实没想在画眉居待多久,但是夏日炎炎,用了晚膳过去天也不算太黑,君泽辰心里有着一些难以启齿的缘由,他不太喜欢和女人在白日里做一些亲密的事情,黑灯瞎火时,还能自欺欺人一番。 所以便在画眉居看起了书,但是林妙音的琴音婉转悠闲,他看着看着便入了神,不知不觉忘了时辰,这才在画眉居待得久了点儿。 “孤没打算在画眉居留宿。” 君泽辰的声音依旧冷淡,虽然她所言确实情有可原,可这样任性妄为的行为始终是不好的。 他的脸色也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缓和。 “那您定然是很喜欢林良媛,和林良媛有说不完的话,对着妾,不是凶人就是骂人。” 苏婧瑶的语气愈发委屈,声音中满是哀怨,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 君泽辰伸出大拇指轻轻拂过她泛红的眼尾,眉头微皱,“凶你?骂你?” 那她可真是没见过他真正凶人的模样,君泽辰也几乎从不骂人,若是有人值得他骂,那离脑袋搬家也就不远了。 “你若以后再这样,孤便不会过来,到时候没了脸面别来孤面前哭。” 君泽辰的脸色依旧不好,每一个字都带着警告。 今晚这出,明日母后定然会知晓,可能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被母后传召,母后可不像他这么好说话。 虽然他说话仍然不客气,但是苏婧瑶还是察觉到他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些。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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