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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生,只要挡了她的路,她就绝不会心慈手软放过。 更何况,这辈子的凌悦对苏婧瑶可谓是恶意满满,虽然现在凌悦也许还未采取什么实质性的行动,但在苏婧瑶看来,那也不过是一条养精蓄锐的毒蛇,迟早有一天会向她亮出锋利的牙齿。 而苏婧瑶向来不会做被动挨打的人,人生的掌控权只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她就必然要紧紧握在手中。 她绝不可能让凌悦有机会压在她的头上,对她肆意地颐指气使。 苏婧瑶转过头,目光落在正仔细给她上药的君泽辰身上。 这老男人虽然心硬如铁,不过至少没有偏心凌悦。 随后,苏婧瑶又不着痕迹地给了妙云一个眼神,眼神中满是赞许。 这次做得不错,回去定有重赏。 妙云接收到主子的眼神,也暗自得意,刚刚主子给她眼神的时候,妙云就机灵地悄悄去请太子殿下了。 幸好来得也够及时。 君泽辰给她抹好药膏后,便搂着她的腰将人带回了毓德殿。 “在孤面前不是挺横的吗?怎么在太子妃那儿反被欺负了?” “还傻乎乎给太子妃求情,难不成太子妃会因为你的求情就不记恨你?” “没有被欺负,只是可惜殿下送的手镯。” 苏婧瑶此时和君泽辰并肩坐在榻上,微微垂着头,神色略显委屈。 说起手镯,君泽辰的脸色愈发阴沉。 “一个碎了的镯子罢了,也值得你去捡?还将自己的手给伤了。” 他的语气中满是责备。 “没见过好东西吗?一点出息都没有。” 君泽辰只要回想刚刚她蹲在地上捡手镯碎片,凌悦居高临下又轻蔑地看着她,心中就极为不爽。 苏婧瑶蹙着眉,心中却暗自腹诽。 老男人怎么爹味这么重,回到毓德殿之后就一直在教训她。 她抿着唇,双唇紧紧闭着,不再说话,只是用略带不满的眼神瞥了君泽辰一眼。 见君泽辰的话如连珠炮般越说越密,苏婧瑶低垂着脑袋,看似在乖乖听着,实则思绪早已飘向了别处。 君泽辰根本不在乎皇后之位究竟会给谁,对于像君泽辰这样权势滔天的男人而言,即便也许心中对她更有几分偏爱,却也不一定会主动将皇后之位给她。 毕竟君泽辰向来克己守礼,只要凌悦没有犯下大错,君泽辰又能有什么理由废掉凌悦而扶持她呢? 除非......君泽辰很爱她,或者苏婧瑶极力争抢。 争抢到她和凌悦势如水火,让君泽辰必须在她们二人之间作出抉择...... 只是这样做也极其危险,她无法保证君泽辰是不是喜欢这样的性子。 会不会显得太跋扈了? 君泽辰说着说着,见人一直不开口。 怎么突然变乖了? 疑惑地瞟了一眼她,却发现她正低着头出神,似乎根本就没听他在说些什么! 君泽辰的眸色渐深,犹如浓墨一般,弯曲指腹,用指骨敲打桌子,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 苏婧瑶这才猛地回过神来,茫然地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 “殿下说的对。” 苏婧瑶随口没心没肺地奉承了一句,刚刚想得实在太入神,压根没注意听他到底说到哪儿了。 谁让他一直在喋喋不休地教育她,这些话谁爱听啊。 君泽辰被她敷衍的态度气笑了,沉着声音道:“回你的水凝殿去。” 苏婧瑶见他似乎生气了,赶忙双手挽着他的手臂,撒娇道:“殿下,妾今日手受伤了,太子妃还骂了妾,镯子也没了。” 君泽辰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有所求,“孤不是让她给你道歉了吗?” 让凌悦给她道歉,已经算是侮辱凌悦了。 “妾的手镯没了,殿下再送一个嘛。” “孤库房里最好的玉石都拿给你做首饰了,要做一个你原来那样的蓝翡手镯,做不了。” 君泽辰刚刚说这手镯价值连城也确实没说错,物以稀为贵。 “妾不要玉石手镯了,今日太子妃拦下妾,说妾的手镯再好也比不过她手上的凤纹衔瑞金丝镯,妾也想要。” 苏婧瑶撅着嘴,一脸委屈说道。 君泽辰敛眉,侧头看她,眼底情绪复杂。 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 凌悦的那个手镯镶嵌有皇家特许的装饰和花纹,由内务府精心打造,不一定有多么珍稀,但是却被视为皇家正妻的专属。 “你可知道‘僭越’二字怎么写。”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威严。 凌悦犯错他罚她,但是不代表苏婧瑶能够得寸进尺到明目张胆觊觎正妻的东西。 “只是一个镯子罢了,殿下给了就不是僭越。” 苏婧瑶皱着小脸,眼巴巴地看着他。 君泽辰看着她这一副非要不可的样子,难道是他让她变得这么嚣张的吗? 他都已经说出僭越二字了,她还如此痴缠不休。 “回水凝殿去。”君泽辰再次冷冷说道。 他现在不想看到她。 苏婧瑶当然知道僭越,抢一个镯子罢了,只是为后面她明目张胆向他要皇后之位做铺垫。 况且,不僭越,还算什么宠妃,他心里的吗?呵,苏婧瑶只要实际能看到的利益。 不过她倒也没再继续缠着君泽辰要,急不得,总有能要来的时候。 - 自那日要镯子未能成功之后,君泽辰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淡,竟十天半月都不再踏入后院一步。 苏婧瑶倒也沉得住气,并未主动去找他,每日过得悠闲惬意,不是精心地养肤美颜,便是悠然地赏花逗鸟,好不逍遥自在。 而毓德殿中的君泽辰,这些日子眉宇间却沾满了烦躁之色。 以前也不是没有长时间不沾染女色的时候,怎么如今仅仅是处理政务,都觉得心烦意乱,难以静下心来? “安顺,侧妃每日都在做些什么?” “侧妃这些日子让花房送了不少花去水凝殿,每日都精心打理呢。”安顺恭敬地回答道。 君泽辰闻言,敛下眼底神色,她倒是悠闲自在得很。 上次久不去水凝殿,她还知道来毓德殿邀宠,这次却一点儿消息都没,怎么,她还在想着凌悦那个镯子? 到了晚上,君泽辰思来想去,终究还是去了水凝殿。 最近正值夏日,天气炎热得很,苏婧瑶身着十分清凉的衣物,侧躺在床上翻阅着传记,以此来打发时间。 床边放置着冰盆,丝丝凉意袭来,倒也不觉燥热。 “你们主子呢?”君泽辰站在殿外,低声问道。 妙云和妙霞她们都在寝殿外,看见太子殿下来了,赶忙恭恭敬敬地行礼。 “回殿下,主子在寝殿躺着呢。” 君泽辰微微点头,随后便大步走了进去。 她的寝殿散发着阵阵幽香,绮旎的帷幔也是苏婧瑶自己精心挂上的,每次君泽辰走进她的寝殿,都觉得心痒痒的,这个女人勾人的法子当真是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君泽辰刻意将脚步放轻走到床边,隐隐约约能看到床幔里女子曼妙的人影。 她背对着他躺着,身前放着一本书,时不时轻轻翻阅一下。 君泽辰轻咳了一声,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苏婧瑶听到声音,惊讶转身,动作利落地掀开了床幔。 “殿下?”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意外。 君泽辰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只穿着一件肚兜,纤细的手臂,盈盈一握的小腰全都露在外面,顿时神色一凝。 怒喝道:“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苏婧瑶又遭他训斥,心中先前的气还没消呢。 瞬间松开了掀开床幔的手,床幔再次垂落下来,挡住了一片旖旎春光。 “是,妾穿得不成体统,殿下别看了,妾要休息了。” 她的语气中满是恼怒和倔强。 君泽辰刚刚只是一时嘴快,此时被她这般明嘲暗讽,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十几日不见侧妃,侧妃是连规矩都没了?伺候孤更衣。” 苏婧瑶从床上下来,随意披了件薄纱在外面,也冷着一张脸,走到他面前,动作生硬地开始给他脱衣服。 脱完之后,扬起一抹职业假笑,阴阳怪气道:“尊敬的太子殿下,您还有什么要求,请尽情吩咐。” 君泽辰梗着一口气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今日就不该过来给自己找气受。 随后也没理会她阴阳怪气的语气,自顾自上了床。 苏婧瑶也上床,背对着他躺下。 一个镯子都不能给,还想让她伺候他不成? 君泽辰好笑地看着她背对着他的样子,大手一捞,她的背就抵在了他胸膛上。 随后低沉的声音从她耳后响起。 “嚣张跋扈,骄纵任性,谁给你的胆子。” 第229章 答应她 “热,殿下别离妾那么近。” 苏婧瑶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身躯,挣扎着想要从他炽热的怀抱中挣脱离开。 “脱掉?” 君泽辰的声音暗哑,压抑了十几日的燥气仿佛在这一刻开始更加翻涌。 “不要,脱了不成体统,妾在殿下面前得守规矩。” 苏婧瑶转过身,双手抱着自己的胸,如同守护着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死死不让君泽辰脱掉她身上披着的那层薄薄纱衣。 她鼓着一张小脸,未施粉黛的面容如出水芙蓉般娇嫩,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直勾勾地看着君泽辰,眼神坚定,坚决不让他碰到自己分毫。 君泽辰此刻真是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她这番撒气般的娇嗔模样,不仅让人讨厌不起来,甚至还让他心生怜爱,恨不得伸手捏一捏她粉嫩的脸颊。 君泽辰这样想着,便付诸行动。 手捏住她一边软嫩的脸蛋,沉着脸,故作威严。 “孤允许你现在不守规矩。” 这个女人真是他命中的克星。 苏婧瑶不满地将他的手移开,随后半信半疑问道:“当真?”眼神中带着隐藏的狡黠。 “嗯。” 君泽辰微微颔首,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得离自己更近了些,两人的脸几乎就要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苏婧瑶听他这么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扬起明媚笑容。 “既然可以不守规矩,那......是不是妾也可以不守规矩戴一戴那个镯子?”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君泽辰被噎了下,她怎么还想着镯子? “就那么喜欢?” 君泽辰垂眸,深邃的眸底蕴着一抹暗色。 苏婧瑶笑得十分清纯无辜,可说出的话,做出的动作却又勾人心魄。 “不是喜欢,是妾有一颗争强好胜的心,殿下要......尝尝吗?” 说完,苏婧瑶搂在君泽辰脖子的手缓缓上移到他的后脑,微微用力将他按到了自己的心口处。 “嗯.....” 苏婧瑶仰着头,闭着眼睛,睫毛如蝶翼般微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君泽辰甫一靠近,便闻到一股馥郁香气,香气犹如无形的丝线,竟然将他的心勾得砰砰直跳,急剧加速。 这个女人,难道是妖精变得不成?! 很快,他的手没有丝毫犹豫,薄纱就如同飘零落叶,从她雪白肩头缓缓滑落。 不成体统的诱人模样再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眼前,他眼底的欲火熊熊燃烧,这次无论怎样都无法浇灭。 苏婧瑶的身子在君泽辰充满侵略性的抚摸下越来越软,如同一滩春水,而男人的忍耐似乎也终于到了濒临崩溃的临界点。 就在君泽辰想要更进一步时,却突然被苏婧瑶如藤蔓般痴缠着阻碍着。 “殿下还没答应妾!”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和急切。 这个女人真真是胆大妄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连他都要“威胁”! “好。” “答应你。” 君泽辰得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沙哑,最后更是狠狠地说道:“孤今晚不会放过你,求饶也不行。”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因为君泽辰答应了,苏婧瑶便也趁着自己还有些许体力的时候,主动迎合着他,与他尽情“嬉戏”。 然而,到了后面,她是真的再也支撑不住,这个老男人想必也是因为输了她一局,就非得在别的地方找回场子似的,无论苏婧瑶哭得梨花带雨般地求饶,他都不见有半分动容。 最后,苏婧瑶实在无奈,只能上嘴咬,上指甲挠,非得让这个老男人“遍体鳞伤”,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呜......”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汗湿的苏婧瑶如同一只疲惫的小猫,无力地趴在男人胸膛上。 君泽辰也习惯了事后要么轻柔抚摸她的墨发,要么抚摸她光滑如玉的脊背。 “那镯子,孤答应给你,但是不要戴出去招摇,知道吗?” 君泽辰的声音在静谧的氛围中响起,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般嚣张跋扈但是又让他厌恶不起来甚至想要宠着她,让她更加跋扈的女子。 但是皇家规矩始终森严,若是母后知道,可不会轻易放过她,更何况现在凌悦几乎每日都去讨好母后,这些日子去向母后请安,母后明显对凌悦的态度好了不少。 嚣张到母后跟前,总归不好。 苏婧瑶此刻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子。 “知道了。”她有气无力地应道。 不招摇? 那她费这么大劲要过来做什么,又不好看,还不珍贵,她手镯中随便一个都能轻松吊打好吧。 君泽辰陪着她又安静地休息了好一会儿,苏婧瑶已经困倦得快要昏昏欲睡,整个人如同绵软的云朵,依偎在他怀里。 见她这般模样,君泽辰才抱着她起身,走向浴池。 泡在温暖的浴池中,替她清洗着。 原本这种时候应该唤她的贴身宫女前来伺候,可是看着她满身惹人怜爱的红痕,以及酡红的小脸,君泽辰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此刻的模样。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到底是谁在伺候谁。 清洗干净后,将已经意识迷糊的苏婧瑶抱回床上,为她盖好清凉的蚕丝被,而后自己穿上衣袍,转身出去了。 “安顺,凤纹衔瑞金丝镯,按照侧妃手腕儿的大小打造一个,别让母后知道了。” 君泽辰刚出了水凝殿,便低声吩咐道。 安顺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暗自惊叹,殿下对侧妃的宠爱当真是日益深厚。 这镯子若是让太子妃知道了,这...... 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连忙应了下来。 反正这事儿与他无关,他只要照办就是了。 太子妃如今似乎也并不像从前那般在乎殿下了,不仅礼仪端庄了不少,就连气度也更是大度了许多,想来应该不会介意吧。 安顺在心里默默想着。 第230章 选秀 第二日一大早,上完朝后,君泽辰便被皇后身边的宫女叫去了体和殿。 上辈子根本没有选秀这回事,但是这辈子君泽辰自己对此满不在乎,再加上凌悦在一旁推波助澜,皇后更是喜闻乐见,于是这选秀之事便顺理成章地操办起来了。 君泽辰和皇后并肩坐在首位,目光遥望着下方一排排整齐站立的秀女。 “太子可有喜欢的?本宫这次为你可是精心安排了一场大选,还来了不少其他城池的贵女,可以多选些。” “你如今已经弱冠,却还没有一儿半女,朝中大臣虽嘴上没说什么,但对你始终会有意见。” 皇后微微侧头,语重心长。 “母后,儿臣知道。” 君泽辰微微颔首,神色平静,也不准备反驳母后。 反正登基后也会选秀,早选晚选都一样。 看着第一批进来的秀女,叶家的女儿叶雅琴身姿婀娜地走在前列。 君泽辰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想起上辈子她为自己生了一子,但是最后叶家野心勃勃太大,终被自己剿灭。 现在叶家在各州对兵力的掌控几乎能和他手中的兵权相抗衡,既然已经决定选秀,叶家女自然不能落选。 即使他不选,母后也必定会留下她的牌子。 “母后,叶氏女子留下吧。” 君泽辰的声音平淡如水,听不出丝毫情绪。 皇后听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若是太子不选,难不成要让叶家的女儿嫁给别的皇子? 端王,淑妃都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叶家手握兵权,叶家嫡女就绝不能嫁给端王。 第二批进来的秀女中有安锦研,君泽辰看见她时,眼神中并未泛起丝毫波澜,这个女人上辈子也算受宠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是个惯会装模作样的主儿,后来被其他妃子揭穿了进宫后的各种算计,最终被他贬入冷宫。 这辈子便别进宫了,他不想再重复经历一些早已知晓结局的闹心事情。 君泽辰轻轻摇了摇头,动作细微却坚定。 这批秀女见太子摇头,便没有一个被留下的。 安锦研带着满脸错愕的神情缓缓退下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却落得如此下场! 第三批秀女款款走进殿内。 君泽辰的目光在这群秀女中扫过,看到颜筱菲时,思绪不禁飘回到上辈子。 似乎是觉得她弹琵琶的技艺高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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