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亲人,亲人有难,怎可独自离开。” “而且你们不要太杞人忧天,今日我们的反应还算迅速,你们的仇人也许没找到我们,我们尽快离开江州就是。” 他表情坚决。 离璟还想再劝,钟离鸣川直接摆手阻止。 “离璟兄莫要再说,我们赶紧赶路吧。”他眼神坚定,不容置疑。 离璟和宁浅对视一眼,知晓此时再劝说也是无用,便也不再多言。 现在天色已晚,只能等到了下一个城池再劝钟离。 随即,离璟朝着马夫道:“出发吧” 马夫得令,扬起马鞭,驱赶着马车前行。 他们甚至没有走平坦的官道,而是选择穿过一片树林,走稍有些崎岖的小路。 三人坐在马车里,气氛沉闷。 宁浅双眼满是忧虑,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萦绕心头。 钟离望着向来洒脱不羁的兄妹二人,如今竟因为今日碰到的那位男子,直到现在都还愁眉不展,心中不禁百般猜测。 离璟兄和浅浅都在京城待过,今日遇到的男子看着也十分年轻,没听说朝堂上有这么年轻的高官呀。 难不成是皇亲国戚? 钟离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睛时不时瞟向离璟和宁浅,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寻得一丝线索。 三人心思各异,突然,马车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第265章 拦截 马车停下的瞬间,三人脸色一变。 而此时马车外的场景让马夫眼睛猛地睁大,惊恐之色溢于言表。 浓稠如墨的黑夜,为首的男子一袭黑色披风,威严又冷酷。 他的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中,唯有那双眼,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着寒星般的光芒,深邃而锐利。 身后,十多名手下整齐排列,个个身着黑色劲装,脸上还戴着冰冷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透着杀意的眼睛。 他们宛如幽灵般沉默,却又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马蹄的轻踏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清晰。 马夫心里十分慌张,难不成马车内的人得罪了谁,请了江湖中的杀手来取他们性命? 可是这些人也没有任何动作呀。 马夫强压下心中不断翻涌的害怕,声音颤抖着开口问道:“前面的贵人,可否借下道?” 然而,挡路的人仿若未闻,一句话都不说,马夫心里越发忐忑不安,心跳如鼓。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心神,向马车内询问:“钟离公子,前面的路被人挡住了。” 马车内,宁浅和离璟听到这话,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沉了沉。 钟离鸣川见他们二人如此模样,眉头紧皱,咬了咬牙,率先下了马车。 一下来,就看见为首的男人骑在马上。 的确就是今日在清风醉碰到的男人,黑夜中,这个男人产生的压迫感更加强烈,压得让人喘不过气。 钟离鸣川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不是没见过大场面,感受了下马上这些人的实力。 更加心惊了。 每一个的武功似乎都深不可测,他们绝不简单! 今日怕是不好走。 但是这些人也并未有任何动作,也许能商谈一番。 钟离鸣川向前几步,抱拳道:“这位兄台,不知你有何事?为何拦住我们?” 君泽辰的视线自始至终都落在马车的门帘处,目光灼灼。 他在等她出来,眼神仿佛能穿透这薄薄的门帘。 “我为何在此,你应该问问马车中的另外二人。” 君泽辰声音冰冷。 “兄台,里面只有一个行走江湖的神医和他的妹妹罢了,兄台是不是找错了人?” 钟离鸣川说道,脸上强装镇定。 君泽辰不再和钟离鸣川说话,阴沉的声音透过黑夜传到马车内。 “娇娇还不准备出来?是要朕亲自请你出来吗?” 钟离鸣川听到男人“朕”的自称,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马夫也吓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直接从马车上滚了下来,整个人抖如筛糠。 “草民参见陛下。” 钟离鸣川和马夫几乎是同时跪下。 钟离鸣川曾猜测过离璟兄和浅浅也许得罪了皇族,但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当今陛下! 马车内的宁浅听到外面的动静,微微叹气,眼神中满是无奈。 她知道今日是躲不过去了,也许这辈子的自由就要在今日终结。 只要君泽辰知道她没死,绝不可能放她走。 宁浅缓缓起身,准备下马车,离璟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儿,目光中透着担忧。 宁浅对着离璟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今日走不了了。 离璟的手缓缓松开,眼神不甘可又无可奈何。 在宁浅下马车后,离璟也跟着她走了下来。 君泽辰真的看见本以为已经死了的皇后重新站在自己面前,身后还跟着个男人,握住缰绳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手背的血管犹如青色小蛇,才能压制住他内心即将喷薄而出的愤怒。 她离开皇宫就是为了和一个太医私奔?! 今日这个太医还当着他的面将她抱着! 宁浅和离璟走到君泽辰面前,微微俯身行礼。 “民女/草民参见陛下。” 君泽辰咬着牙,双眼死死地盯着低垂着头,一脸平静的她。 “朕的皇后莫不是真的是仙女,竟然可以死而复生。” 他的声音透着浓浓的讽刺。 一直跪着的钟离鸣川听到陛下的话,眼睛瞪得铜铃般大,满是难以置信。 皇后?! 浅浅竟然是皇后! 他居然和一国皇后结伴了五年。 “陛下,民女宁浅,并非您的皇后,听说您的皇后已经死在了五年前。” 宁浅面无表情,语气冷淡。 她的眼神平静如水,仿佛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宁浅?” 君泽辰嗤笑一声,笑声中充斥着嘲讽。 突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长剑,锋利的剑刃直直地抵在离璟的脖子处。 宁浅瞬间抬眸,和马上的君泽辰对视。 君泽辰反问道:“你还是宁浅吗?只有朕的皇后可以阻止朕杀人哦。” 他在马背上微微弯腰,漆黑如墨的眸子中摄人的杀气犹如实质般外露,紧紧地锁定住宁浅的目光。 讥讽般吐出两个字,“宁浅。” 苏婧瑶闭了下眼。 他这五年不会是疯了吧,怎么感觉比五年前要恐怖疯狂许多。 她当初准备假死的时候,没觉得他有多喜欢她呀,现在装什么深情。 苏婧瑶的脸上闪过一丝厌烦。 但君泽辰是皇帝,她不能用离璟和钟离鸣川的命跟君泽辰赌,君泽辰是真的会杀人。 苏婧瑶毫不犹豫用手握住了君泽辰抵在离璟脖子处的剑尖,手上的力度缓缓加大,准备将剑往外推。 如果君泽辰不收力,她的手必然会被剑划破。 苏婧瑶不知道现在的君泽辰对她究竟是什么态度,只能浅浅试探下。 这也决定了她如果跟他回去,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 君泽辰见苏婧瑶不顾自己安危也要救这个野男人,心里的怒火更甚,胸膛剧烈起伏。 但是他的剑锋利无比,怕伤到她的手,君泽辰瞬间将剑撤回。 紧接着,他动作粗暴地扯过她的手,用力一拉,将人直接提上了马。 君泽辰转头吩咐身后的暗卫:“将这两人关进大牢。”他的声音冷冽如冰。 说完,君泽辰便狠狠一夹马腹,骑马朝着回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原本江州的城门早已关闭,但是安顺一直等在城门口。 看见陛下回来,安顺松了口气,定睛一看,陛下身前竟还有一女子,随着陛下愈发靠近,安顺看清女子容貌,只觉两眼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这是又找了个相似的人还是....... 皇后回来了?! 安顺的心脏狂跳不已,整个人呆立在原地。 君泽辰畅通无阻,直接通过城门回了他在江州的宅院。 一路上,他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将人带回宅院后,抱着她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即便像扔一个物件般将人甩到床上。 君泽辰站在床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冰冷刺骨,仿佛能将人冻成冰雕。 “说吧,为何假死?” 声音低沉压抑,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 苏婧瑶被他粗鲁的行为弄得眉头紧皱,心中有些不爽。 但是君泽辰现在正在气头上,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跟他争执。 不过,刚刚她握住他的剑时,他便立刻收回剑的情况来看,君泽辰也许还是在乎她的? 皇后假死是欺君之罪,在这个时代灭苏家九族都不为过。 君泽辰见她不说话,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走神,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呵。” 他气极反笑。 “当初你说你想当皇后,朕满足了你,自你入东宫,朕哪次没有满足你的想法,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的声音愈发提高。 “朕从安顺那儿得知,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那个太医,是你怀孕五六个月的时候才入宫,你看上他了?所以宁愿假死也要离开朕?” 君泽辰死死盯着她,她怎么就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苏婧瑶猛然眨了眨眼,他是不是误会了。 她说不是,他信吗? 苏婧瑶有些头疼,深吸一口气,小声道:“和他没关系,我和他只是以兄妹关系相处。” 一直紧绷着脸的君泽辰,在见她终于愿意开口说话解释时,压抑着妒火的心,终于稍稍稳住了些。 面部肌肉不再那么僵硬,但眼神依旧复杂深邃。 他垂眸,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所以你假死出宫是因为朕?” “因为朕宠幸了别的女人?” 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到其他原因了,当初她的确因此吃醋过,是他把她宠得骄纵任性,只是没想到,她一不顺心,连假死出宫都做得出来。 苏婧瑶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 她不是因为他宠幸了别的女人,只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把他和前两世的君泽辰当作同一个人。 所以他是否宠幸别人苏婧瑶不在乎。 就像第一世的君泽辰,她前期根本不在乎他是否宠幸了别的女人。 既然穿越到这个时代,苏婧瑶自然不会用现代的道德去审判他们,他们有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但是苏婧瑶也有自己的选择和原则。 更何况这一世苏婧瑶在记忆恢复后,就并未对君泽辰持续攻心,她也没觉得五年前的君泽辰很爱她,所以他宠幸别人是正常的。 她以为她假死,可以让这个世界的剧情回归原点,君泽辰做回原书中冷酷的帝王,可...... 苏婧瑶缓缓抬眸,目光清澈而坚定,认真地看着他。 “陛下应该从凌悦那儿知道了她上辈子的事情吧,自凌悦离开皇宫,上辈子的记忆就开始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想要离开,是因为,你不是他......” 最后几个字苏婧瑶说得很轻,但是每个字都敲击在君泽辰心口。 他呆滞了一瞬,完全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上辈子那个男人,在你入东宫时,冷落你,喜欢凌悦,在他登基后,也宠幸别的女人,甚至需要你想方设法得到皇后之位。” 君泽辰咬牙切齿。 “朕有什么比不过他?” 他唯一没做好的就是在她假死之前没有认清自己的心,他宠幸了其他女人,可是她都能原谅上辈子的那个男人,为何不能给他一次机会。 只要她要求他独宠她一人,他未尝不会做,可她一丝机会都没有给过他。 在以为她死后,他甚至没有再踏入后宫一步。 “你不用和他比,你没有做错,这件事本就没有对错,我已经爱了他,便不会爱你,只是这么简单。” 君泽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大步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上。 一只手迅速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的脸抬起,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得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他凑到她耳边,气息灼热急促,声音凉薄。 “没关系,娇娇,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这辈子,你总会忘了他的,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即使你不爱朕,你也只能待在朕身边。” 君泽辰抬手轻抚她的脸颊,眼里带着病态的偏执。 “你爱的那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说完,君泽辰如同一只失控的猛兽,凶狠地吻上她的红唇。 “唔......” 苏婧瑶的瞳孔骤然放大,奋力挣扎着。 “放开。” 这两字从她的鼻腔中艰难地吐出。 可她挣扎的力气在君泽辰面前犹如螳臂当车,哪里抵得过他。 他略带报复性质的亲吻攻击性十足,让她的舌苔都在发麻。 苏婧瑶无奈,只能任由他亲,等君泽辰亲够自己停下来时,她的唇已经又红又肿。 君泽辰吻毕,闭上眼睛,突然紧紧抱住她。 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处,在苏婧瑶看不到的地方,眼眶充斥着红血丝。 “娇娇,朕真的以为你死了。” 你爱他,所以你根本不在乎朕。 第266章 交流 苏婧瑶双手不自觉地搭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蜷缩,想要伸出去抱他安慰一下,可刚抬起一点,又像是被烫到般猛地停住。 眼神中闪过一丝纠结和犹豫,最终还是放下了抬起的手。 如果做不到把他当作上辈子的君泽辰,就不要让他觉得自己有可能爱上他。 苏婧瑶无奈,轻声开口:“陛下有没有想过你对我只是你的占有欲作祟,你并不爱我。” 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眼神直直地望着君泽辰。 “五年前,你可以满足我的任何需求,因为这些需求对你而言,微不足道,包括皇后之位,因为即使你讨厌凌悦,你都可以让她坐上皇后之位。” “你明明知道我会因为你宠幸其他妃嫔,伤心难过,可你不在乎。” 说到此处时,她忍不住顿了顿,重重叹息一声:“所以,你不爱我。” 所以,也不要装作这么深情的样子。 “对朕而言,宠幸其他妃嫔是一个皇帝应该要做的事情,这不妨碍朕最喜欢和宠爱的是你。” 君泽辰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当初刚刚重生一年多,君泽辰本就不知道爱是什么,更不知道怎么去爱,但是他心里清楚,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其他女人是他绵延皇嗣的工具,是完成对父皇承诺的工具。 可是她不一样。 “也许娇娇说的对,五年前,朕不够爱你,那我们重新开始,这五年,朕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君泽辰松开她,双手放在她的肩膀处,眼神中略带急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以后,朕只要娇娇一人。” 苏婧瑶蹙着秀眉,满脸不解。 “我假死出宫,欺君犯上,还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陛下就一点都不在乎吗?”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话语中带着质问的意味。 怎么五年后回来,一个老男人还变成恋爱脑了? 这五年他竟然没有碰过一个女人,是她对他要求太低了吗? 竟然觉得君泽辰能做到这样不可思议。 她在的时候,他不在乎她的心情和别的女人亲密,她不在的时候,他倒是管得住自己了,男人是受虐狂吗? 苏婧瑶的嘴角微微抽搐,脸上露出嘲讽。 君泽辰的眼眸沉了沉,犹如一潭深水,让人难以捉摸。 “你也知道自己大逆不道,不过朕怎么看你一点儿都不害怕?” 他怎么可能不在乎? 可是,这个女人根本不知道他当初得知她在生产时被人下毒,最后不治身亡,那种心痛到仿佛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喘不过气来的感受。 她也根本不知道他亲眼看见她的尸体成为一具焦炭时,如万箭穿心般的悲痛。 她假死出宫若真的按罪处理,难不成他还要亲自下旨杀了她不成? 她就是因为知道他对她从来都不忍心,所以才一点也不害怕。 想到这里,君泽辰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 苏婧瑶抿了抿下唇,粉嫩的嘴唇微微颤动。 他把她带回来,说的都是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完全没有要追究她的意思,她怕什么。 “被爱的都有恃无恐,是陛下自己将软肋亲自递到我的手中。” 她的声音低低的,犹如一缕轻烟,带着几分感慨。 “是,朕亲自把软肋递到娇娇手中,所以娇娇和朕重新开始,这五年朕就当给娇娇赔罪可好?” 君泽辰的语气瞬间温柔到了极点,眼中满是期待。 “陛下将我留在你身边,就不怕我为了出宫,扶持星星当上皇位,而后亲手杀了你吗?” 苏婧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君泽辰,眼神透着狠色,紧咬牙关,仿佛真的会付诸行动。 “陛下现在这样,可不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帝王该有的样子。” 她的语气冰冷,脸上毫无表情。 “朕顶着这张脸,娇娇下得去手吗?” 君泽辰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讨厌那个和他一样的人占据了她的所有回忆。 “朕有没有告诉过娇娇,朕其实已经当过一辈子皇帝了,这辈子,你是朕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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