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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缓吟唱出“闲时立黄昏,笑问粥可温,琴声浮或沉,听懂只一人。” 君泽辰猛地睁开双眼,瞬间与苏婧瑶看着他的视线相撞。 瑶瑶是希望他们与平常夫妻一般相濡以沫,平凡又温暖吗,她唱这曲,定然是爱他的。 苏婧瑶见君泽辰突然有些激动起来,眼中透着些许的疑惑和迷茫,不过还是将这首曲子弹完了。 这首歌是现代的一首国风歌曲,整体表达的是一种对悠闲生活的向往,对真挚情感的珍视,君泽辰每日忙碌于朝政,既然想要他放松,这首《闲庭絮》再合适不过。 他们本也是夫妻,除了帝后这个身份,苏婧瑶知道君泽辰很看重他们的夫妻情分,不管以后会怎样,但是现在君泽辰是重视的,那么这首歌他应当会喜欢。 苏婧瑶弹完起身,走到君泽辰旁边坐下。 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搂住她的腰,急切而又温柔。 “朕与瑶瑶夫妻情深,瑶瑶这首曲子让朕心神颤动。” 苏婧瑶虽然觉得他今日的反应有些奇怪,却也并未想太多。 “陛下喜欢就好。” 苏婧瑶微微一笑,明媚而动人。 她的眼神中满是柔情,轻轻地靠在君泽辰的怀里。 君泽辰压在心上的那块石头似乎终于落了一些下来,一个太医罢了,什么也没有,瑶瑶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他的心情如同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两人柔情蜜意地谈笑风生,微风轻轻拂过他们的面庞,君泽辰爽朗的笑声和苏婧瑶清脆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吹着夜风,带着丝丝凉意,闻着荷香,香气沁人心脾,他们陶醉其中,好不快活。 - 钟粹宫。 白兰一路小跑着进了钟粹宫偏殿,脚步匆忙,气息也有些紊乱。 “主子,主子,大喜,陛下复了您的贤妃之位,三皇子也从明妃那儿接回来了。” 白兰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尖锐,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眼神中满是喜悦。 原本无精打采坐在榻上的安锦研听此,先是身子一僵,还没反应过来,呆滞着,双眼无神,如同木偶一般。 随后才如梦初醒般不可置信地问道:“当真?” 她的声音颤抖着,似乎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 “是的,主子,许修容才是毒害楚美人的真凶,陛下已经将她贬为庶人,搬去冷宫了。” 白兰兴奋地说道,眉飞色舞,整个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安锦研眼神一暗,瞳孔猛地收缩,眸底闪过一丝狠厉,果然,就是这个女人陷害她。 呵,陷害了她,竟然还厚着脸皮找她联手对付皇后,她有那么蠢吗? 也不想想陛下都独宠皇后两年了,皇后不仅生下了嫡长子,还生下了龙凤胎,她们拿什么和皇后斗? 安锦研心中想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随后她脸上瞬间焕发出光彩,从榻上款款起来。 “给本宫更衣,本宫要去冷宫好好瞧瞧这位背地里陷害本宫的贱人。” 她的语气中带着威严和迫不及待。 “是,主子。”白兰应声道,赶忙去准备。 安锦研被降为婕妤几个月又重新坐上了只有一宫主位能坐的轿辇,她的手撑在扶手上,手指微微弯曲,眼神中全是傲气,目光直直地直视着前方,下巴微微扬起,尽显威风。 等安锦研到了冷宫,她眉头紧皱,嫌弃地看了眼冷宫的环境,仿佛在看一堆垃圾。 随后在冷宫宫女战战兢兢的带领下直接去了许诗盈的殿宇。 冷宫内,桌椅是破旧的,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灰尘。 炎热的天气让殿内显得更加沉闷,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许诗盈如同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颓废地坐在冷宫破旧不堪的凳子上。 整个人耷拉着,双眼空洞无神,目光呆滞,不明白一瞬之间,她为何从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修容娘娘,六皇子生母沦为了凄凉冷宫的弃妇。 “哟,许庶人,本宫来了,怎么不快过来行礼?” 安锦研走进来,脸上带着轻蔑和得意,声音尖锐充满嘲讽。 许诗盈缓缓抬起头望了过来,是贤妃,她复位了,华丽的宫装也换回了四妃才能穿的尊贵款式,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又高傲无比。 “呵,我如今都这样了,还在乎是否给你行礼吗?” 许诗盈冷笑一声,声音沙哑而虚弱。 安锦研眼神瞬间一冷,她快步走到许诗盈面前,“啪”地一声,用尽全身力气一耳光直接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迅猛而有力,许诗盈被打得头猛地一偏,甚至身子都跟着剧烈摇晃,差点歪倒在地上。 “本宫与你有何仇怨,你要陷害本宫?” “因为你的陷害,本宫从府里带来的贴身宫女白芷身死,打你这一巴掌,都不能解本宫心头之恨。” 安锦研怒目圆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就好好在冷宫活着吧,本宫不会让你死,本宫会让你体会白芷生前的痛苦。” 安锦研想到白芷为了救她,被处以极刑惨死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 安锦研虽然对这些下人不会有多少真心,威胁到她生命时她会毫不犹豫舍弃她们,但是白芷与她一同长大,感情深厚,死得这般惨,她又如何能不动容。 都是这个贱人,为了对付皇后拉她下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安锦研心中咒骂着,容貌在后宫不算顶尖,家世更是平平无奇,不过是有了六皇子,便想要对付皇后,真是痴心妄想。 “贤妃,枉你有这么好的家世,难道就真的甘心一直屈居人下吗?我既然入了后宫,争一争有何不对,只是我棋差一招,输了罢了。” 许诗盈眼神中燃烧着愤怒和不甘。 若是她有贤妃这般的身世,也不会每一步都走得这般艰难! 安锦研却不屑一顾,嘴角上扬,露出嘲讽的笑容。 “屈居人下又如何?本宫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像你这般,不是勇气,而是飞蛾扑火。” 随后安锦研转过头,吩咐道:“白兰,每日派个太监来掌掴许庶人二十个耳光,让她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既然身在冷宫,也不必吃的多好,穿的多好。” “贤妃!你小人得志!我即使进了冷宫也是皇子生母,你如何能罚我私刑?” 许诗盈怒不可遏,眼神仇恨地看着贤妃。 安锦研弯下腰,凑近许诗盈的眼睛,“你能耐本宫何?”她带着满满的挑衅。 说罢,她直起身子,骄傲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冷宫,留下许诗盈在身后绝望地嘶吼。 第166章 皇后禁足 乾清宫。 安顺在拿到关于靳太医的调查结果后,眉头紧紧皱起,褶皱仿佛能夹死一群苍蝇。 他满心纠结,虽然安顺从心底觉得皇后不可能和一个太医有染,但是从靳太医的履历看,皇后的确和这位太医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他低垂着头,走到陛下的身边。 “陛下,您让奴才查靳太医,已经有结果了,这些是暗卫上呈靳太医的履历。” 说完便默默地站在一旁。 不管了,陛下自己看吧。 君泽辰听到靳太医这三个字,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 他从安顺手中接过一沓纸张。 第一张便是这位靳太医的画像,因为靳太医在宫中待了几年的时间,不少宫廷画师都见过他,所以画他的画像很容易。 君泽辰看见这位靳太医的画像,握着纸张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捏紧。 面如冠玉,温文尔雅。 这不就是她喜欢的样子吗? 每次君泽辰打扮得公子范儿一些,她的眼睛都亮得如同繁星,可这个太医,本身就是风度翩翩的公子。 君泽辰冰冷的视线死死地盯着画像,仿佛要将画像中的人刺穿。 随后,他愤怒地将画像卷成一团,狠狠地丢了出去。 君泽辰努力压下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继续翻看靳太医的平生经历。 入宫前,他们两人就认识了,入宫后,这位靳太医一直是她的专属太医,还是他亲自派发的! 君泽辰的脸色愈发阴沉。 这几日,君泽辰一直在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以前在东宫的事情,不断在心底告诫自己,她现在爱他就好了。 可是现在,思绪却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 如果她进东宫对他就是算计和利用,那她究竟有没有爱过他? 她为何将这个靳太医送出宫去? 是怕他发现?怕他杀了他?还是她喜欢他? 一想到这些,君泽辰心中的怒火就如同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此刻,他满心杀意,现在就想将这个靳太医碎尸万段! 君泽辰的脑中一片混乱,各种念头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团乱麻。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得到一个怎样的结果,是她从未背叛的证明,还是她亲口承认的真相? 君泽辰的眼神暗了暗。 “将皇后请来乾清宫。”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苏婧瑶接到传唤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那日和君泽辰在荷花池饮酒,她尚不知他将许诗盈打入冷宫,知道后,便猜到君泽辰也许已经知道了什么。 这几日君泽辰也是心不在焉,虽然表面上似乎与平常也没什么太大差别,甚至没有苏婧瑶猜测中的质问。 好像就这样平淡地接受了? 可今日安顺来坤宁宫唤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苏婧瑶心中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苏婧瑶进了御书房,径直朝着君泽辰走去。 走到中途,视线被地上一个捏成一团的纸张吸引,不由得皱了皱眉。 她停下脚步,弯腰捡起,轻轻将其展开。 离瑾? 苏婧瑶看到离瑾的画像,心沉了一下,心中暗叫不好。 完了,这下子这个男人醋坛子怕是彻底打翻了。 她无奈地轻叹一声,抬头看了下君泽辰冷漠得如同冰山的脸,随后毫不犹豫地将画像丢掉,继续向他走去。 而君泽辰自苏婧瑶踏入御书房的那一刻起,目光就未曾从她身上移开,一直注意着苏婧瑶的一举一动。 看到她将画像打开时,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之后见她又毫不在意地丢掉画像向他走来,君泽辰心中的那口气才稍微舒了一点出来。 “陛下这个时间不应该批阅奏折吗?怎么让臣妾过来了?” 苏婧瑶走到他旁边,微微歪着头问道。 君泽辰板着脸,紧紧抿着双唇,极力让自己不看她,双眼直视前方。 “皇后看了那张画像,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苏婧瑶微微挑眉,都开始叫她皇后了,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她看了下面无表情,眼神也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君泽辰。 心中暗叹,不愧是皇帝,表情管理真是绝,苏婧瑶一时间也摸不透他在想什么,生气的程度究竟到哪儿了。 苏婧瑶准备试探下,也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小声抱怨道:“臣妾腿酸了。” “皇后难不成走过来的?” 苏婧瑶小声“嗯”了一下。 君泽辰一时被噎了下。 苏婧瑶得寸进尺,嗔怒道:“陛下怎么了,不过是个太医罢了,这太医不是您亲自指给臣妾的吗?” 说完,她娇蛮地二话不说坐到了他腿上。 她走过来本就腿酸,这御书房又只有龙椅,就算要吵,也不能她站着。 “你。” 君泽辰被她大胆的举动弄得一时语塞,心中的气瞬间憋在了胸口,不知该如何撒出来。 但手还是下意识环住了她的腰肢。 “朕心中有很多疑惑,皇后能为朕解惑吗?” “陛下想问什么都可以。” 苏婧瑶微微仰起头,神色平静。 “你进东宫时一步步退让,都是假的,和凌氏关系要好,也是装的,对朕情深,全是演出来的,是吗?” 君泽辰问出这些话,声音都在颤抖。 他不知道怀中女人此时是什么心情,但是他自己却慌乱无比,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 只要她说不是,他就相信她。 苏婧瑶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轻声说道:“陛下如果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臣妾的回答重要吗?” “重要!” “回答朕。” 苏婧瑶抬眸,和君泽辰受伤又不可置信的眼神对视,让她的心也微微一颤。 君泽辰前几天应该就有猜测东宫的那些事情,只是这些事情时间过去太久,他没有证据。 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一直不曾问过她。 今日将她叫来,是因为离瑾的事情被刺激到了,既然如此,说实话似乎也行。 思索只在一瞬,苏婧瑶坚定回答。 “是。” 她毫不退让,目光没有丝毫躲闪。 君泽辰的心一瞬间坠入深渊,沉甸甸的,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仿佛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问她为什么要算计?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可这种近乎弱智的问题他如何问得出口? 算计他不就是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吗? 他不禁自嘲地冷笑,从没想过自己聪明一世竟然被一个女人如此戏耍,他每每向她表明心意的时候,她是用一种怎样的心情看待他? 一个跪倒在她石榴裙下,被她肆意玩弄感情的可怜男人? 君泽辰突然觉得自己荒谬至极,他捧在手心宠了几年的女人,竟然一直在他面前虚情假意地演戏! 君泽辰的手颤抖着,用虎口狠狠钳住苏婧瑶的下巴,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愤怒得几近失去理智,“你知不知道朕是皇帝,你说出口的这些话,朕可以让你.....” 他想要说出一些狠话,一些足以让她感到恐惧和后悔的话,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苏婧瑶自然明白他的未尽之言,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收回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如果苏婧瑶今天进来,被君泽辰要求跪在地上解释一切,而不是到了现在都被他抱在怀里,苏婧瑶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否认,她甚至会装一辈子。 是君泽辰给了她底气。 与其在以后的十几年里,提心吊胆地防着他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情,还不如现在说出来。 她向来宁愿别人受委屈,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可是君泽辰受伤之下的力气有些大,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很快泛起了水雾,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疼。” “疼?你有朕疼吗?” 君泽辰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吼道。 然而,话虽如此,他的手上终究还是缓缓松开了她。 “那个太医,跟你什么关系?” “一个下人罢了。” 她越是表现得这般不在意,君泽辰才越不会在乎。 君泽辰却低头逼近她,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那朕杀了他如何?只要他在君国的皇土之上,朕想要杀他,他就跑不了。” “陛下要杀他,因为臣妾?陛下是觉得臣妾与他有染?” 苏婧瑶的声音带着委屈。 君泽辰内心并不相信她会和一个太医有染,但是东宫的事情历历在目,还有那个太医,一看就是她喜欢的类型,还在她身边待了那么多年。 她的欺骗和隐瞒让君泽辰心乱如麻,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一件事。 杀了那个太医,不是就默认了她和那个太医不清不楚的关系? 轻飘飘地揭过?那她会不会更加得意忘形,肆无忌惮? 严惩她? 君泽辰咬了咬牙。 “从今天起,皇后禁足坤.....乾清宫。” 说罢,他将她从身上推开,然后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苏婧瑶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罢了,看样子也不是很生气。 随后她如同在坤宁宫一般没什么拘束,进了他乾清宫的寝殿。 而晚上,君泽辰独自一人躺在东偏殿,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最后不得不让安顺拿了好几壶酒进来,消解心中的烦闷。 苏婧瑶在君泽辰的寝宫安睡,但时不时却能听到隔壁酒壶破碎的声音。 第167章 她不爱他 苏婧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一个人从龙床上醒来。 缓缓抬眼环顾着乾清宫,眼神中还有些迷茫,神情恍惚。 哦,她被禁足了。 想到这,苏婧瑶轻轻叹了口气。 君泽辰昨晚睡的偏殿。 苏婧瑶在妙霞的服侍下洗漱装扮,眼神有些呆滞,似乎还未完全清醒,“现在什么时辰了?”苏婧瑶声音慵懒地问道。 “快巳时了,主子要用早膳吗?” 妙霞一边熟练地为苏婧瑶梳理着头发,一边回答道。 “陛下在御书房?他用早膳了吗?”苏婧瑶随意问道。 “安顺公公说,陛下昨晚饮酒到很晚,没睡多久,今早还是安顺公公去叫醒的陛下,陛下心情极差,下朝后就去了御书房批阅奏折,也不让人伺候。” 妙霞脸上带着些担忧,前几日她还看着陛下和主子亲亲热热,甜蜜得很,怎么突然又闹起来了呢。 随后又说道:“想来是没有用早膳的。” 妙霞不知道陛下和主子发生了什么,但看起来好像陛下更受伤? 她昨晚听见陛下在东偏殿砸酒壶的声音都心惊胆战,可主子却没心没肺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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