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唐奉仪只不过被召幸了一回,就被她狠狠地打压下去。” “不过太子妃也不是吃素的,殿下对太子妃的情谊还是更多,若是太子妃来请,多半会去栖鸾殿。” “而且只要殿下往后院的方向走去,她的宫殿离毓德殿较近,总是想方设法地截胡殿下。” 妙云将安良娣的种种行径一一道来。 “这些都无妨,务必打听清楚安良娣在五日后的太子妃生辰宴上要做什么。” 苏婧瑶对于安锦妍这些争宠的手段实在是看不上眼。 可能还是太年轻了,没有经历几年后宫浮沉,手段稚嫩些也情有可原。 只是安锦妍现在的手段在她看来,她越是这样争宠,君泽辰只会越把她当作传宗接代的工具。 她根本无法走进君泽辰的心中。 苏婧瑶扬起一抹蕴含深意的笑容,白皙的小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肚子。 或许,她可以在太子妃的生辰宴上送给她们一个意想不到的大惊喜。 第24章 生辰宴 荷花池。 太子妃的二十岁生辰宴只是小规模操办,毕竟当今陛下身体欠佳,宫内已经禁止了大型宴会的筹办。 内务府将场地安排在了东宫之外的荷花池旁的凉亭处,这凉亭甚是宽敞,周遭景色极美,不远处便是荷花池。 池中荷花竞相绽放,微风轻拂,缕缕荷花香沁人心脾,让人心生愉悦,心旷神怡。 在这样的地方用膳,着实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太子妃的生辰宴只邀请了东宫的主子们,也就是太子的所有妻妾以及太子本人,总共也就八人,只摆了一桌宴席。 不过,太子特地吩咐将当季的鲜花悉数摆放在凉亭外,还精心准备了孔明灯。 更何况太子还送了不少金银绸缎到栖鸾殿,处处细节都让人真切地感受到太子对太子妃的重视与宠爱。 苏婧瑶今日早早便来到了凉亭处坐下,此时除了太子、太子妃以及安锦妍,其他人都已经到了。 今日的安锦妍,身着一身绣着芍药花样的宫裙,芍药花宛如盛开的牡丹一般艳丽,却总让人觉得有些喧宾夺主之感。 安锦妍自幼便高傲无比,她从不认为自己会屈居人后,她的夫君是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而她自然要成为这个男人最宠爱的女人。 在她眼中,太子妃无疑是她面前明晃晃的绊脚石。 安锦妍的惜云殿与太子妃的栖鸾殿都离太子的毓德殿很近。 她派人密切监视着太子妃的一举一动,等待着太子妃出发前往荷花池后。 太子妃出发后,安锦妍紧紧跟随着。 等她抵达荷花池时,从另一条小路悄然走出,恰好与太子妃不期而遇。 苏婧瑶坐在亭子里,远远望见安锦妍在荷花池边拦住了太子妃,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难以言喻的笑意。 而这边的凌悦,被安锦妍突然拦住,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安锦妍此举究竟是何意。 “妾给太子妃请安。” 安锦妍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起来吧,倒真是凑巧,在此处正好碰上安良娣。”凌悦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是呀,妾特来祝贺姐姐生辰之喜,今年姐姐是不是已经二十了呀。”安锦妍脸上挂着笑容,缓缓说道。 紧接着,她突然抬手捂住嘴巴,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姐姐看着倒是不显老呢。” 凌悦一听这话,顿时横眉一竖,她虽心性单纯,没什么心机,但别人的讽刺之意她还是能清晰分辨的。 “安良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凌悦的声音中带着怒意。 “姐姐,殿下昨晚歇在惜云殿,妾知道姐姐今日生辰,特意问了殿下您的年纪,怕冒犯了您,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呢。” 安锦妍故作无辜地解释着,眼神却闪烁不定。 凌悦的声音愈发冰冷:“本宫与殿下年少情谊,可不是安良娣你那几日宠幸可以比的!” 安锦妍始终面带笑容,她悄悄地靠近凌悦,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话。 “姐姐,妾比不过您和殿下的少年情谊,但是妹妹我呀,会生,以后妾和殿下的孩子不知能不能比得上您和殿下的少年情谊呢。” 凌悦听闻此言,气得胸腔剧烈起伏,她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大胆!” 说完,凌悦扬起手臂,作势就要一巴掌打过去。 此时,苏婧瑶在亭子中早已将这出好戏看了个够。 随后她故作担忧地说道:“各位妹妹们,不知道太子妃姐姐和安妹妹怎么了,这么久也不曾过来,似乎安妹妹还惹姐姐生气了,我过去瞧瞧。” “今日可是大好的日子,可别出什么事才好呀。” 说完,苏婧瑶便带着妙云不紧不慢地朝她们走去。 而凌悦这边呢,只见她扬起的手正准备挥向安锦妍。 安锦妍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凌悦的巴掌打过来时,她先是紧闭双眼,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巴掌,紧接着便开始与凌悦推搡起来。 “安良娣,本宫是太子妃,你大胆!” “太子妃姐姐,妾不过是说了句殿下昨日歇在惜云殿,你何必这般生气,对着妾非打即骂,呜呜......” 今日她们这些主子都只带了一个贴身宫女出来,凌悦的贴身宫女梅香见安良娣竟然以下犯上,顿时瞪大了双眼,面露怒色。 她顾不得许多,立马就要冲上去扯开安锦妍。 可安锦妍身旁的白芷也不是吃素的,她迅速伸出手臂,拦住了梅香的去路,两人瞬间僵持在了那里。 就在这推搡之间,安锦妍竟然直接落入了荷花池中。 在落水前的一刹那,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狠狠推了凌悦一把,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凌悦没有想到她这般大胆,她所处的位置,正是荷花池旁边的石子儿处。 这要是摔下去了,那可不得了,非得毁容不可。 凌悦一时没有防备,竟然直直地要倒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匆匆赶过来的苏婧瑶眼疾手快,连忙伸出手拉住了凌悦。 可凌悦由于刚刚的拉扯,身体还在惯性地前倾,她这一借力,竟将苏婧瑶拉倒在了地上,而她自己反而没事。 苏婧瑶因为毫无防备,直接倒在了石子儿上,她的身体与石子儿发生了剧烈的摩擦,脚腕儿发出了“嘎吱”的声响。 落入水中那一瞬间,安锦妍看到苏婧瑶救了凌悦,心中满是懊恼和愤怒。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这一切,竟然让凌悦毫发无伤! 她原本的打算,是让凌悦的脸受伤,就算不能毁容,也要让她因为丑颜而羞于见太子殿下,这样她就能有更多的时间与殿下相处。 毕竟入东宫后,殿下最常去的地方就是栖鸾殿,宠幸她们的时间本就少,更别说和殿下相处了。 更何况太子妃善妒,殿下不去栖鸾殿的时候,太子妃都要派人将殿下请过去。 这让安锦妍完全无法接受。 所以今日她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她落水让自己成为受害者,甚至还受了太子妃一巴掌,这样太子妃受伤与她自然就关系不大了。 而且这般善妒且不容人的太子妃即使太子包庇,动静闹大了,皇后娘娘也不会放过太子妃。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竟然冒出了苏婧瑶这个蠢货,明明已经入了东宫,竟然还玩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 她的善良迟早会害死她自己! 苏婧瑶虽然准备让自己受伤,但她可不想伤得太重,更何况她现在可是有了身孕的人。 在落地的瞬间,她迅速调整姿势,宁愿让自己的脚崴了一下,也给自己换了个相对安全的落地方向。 苏婧瑶落地后,凌悦这才反应过来,是因为自己刚刚的使劲才害苏婧瑶摔倒的。 她的心中突然涌出一丝愧疚和自责,可更多的还是震惊,她完全没想到苏婧瑶会不顾自身安危来救她! 毕竟她之前还出言讽刺过她,她当真丝毫不在意? 凌悦作为太子妃本就是掐着时间来到荷花池参加宴席,这个时间,君泽辰也恰好赶到了。 只是,他刚刚过来,就眼睁睁地看着苏婧瑶被凌悦拉着,直直地向地上倒去。 君泽辰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甚至在这紧张的时刻,不由自主地唤出了一声“瑶瑶”。 凌悦听到这声呼喊,心底猛地一沉,她愣愣地看着君泽辰,心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和苏婧瑶已经如此亲密了吗? 凌悦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怨。 而此时的苏婧瑶,小脸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唇瓣也失去了原有的红润,变得苍白无比。 她的脚腕儿扭伤了,疼痛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本就身娇体弱,这样一个扭伤对她来说简直是难以忍受的痛苦,疼得冷汗直冒。 更何况她为了不伤到肚子,小腿到大腿都落在了石子儿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被石子儿划伤的刺痛感。 疼痛如潮水般袭来,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君泽辰以极快的速度赶到了她的面前,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心疼,他迅速弯下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轻柔而又小心翼翼,仿佛怀中的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贝。 君泽辰怒不可遏地喊道:“安顺,传太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焦急。 随后,他抱着她,头也不回地朝着夕颜殿的方向快步走去。 凌悦失落地跟在他的身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对别的女子关怀备至。 然后看着他抱着苏婧瑶快步去往夕颜殿的焦急背影,心酸,苦涩,痛苦,纠结。 她不明白,为什么苏婧瑶会这么善良,这么美好! 她想要嫉妒,可苏婧瑶却是救她的恩人,她这个时候怎么还能去嫉妒苏婧瑶呢? 凌悦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是个这么自私的人...... 在去往夕颜殿的路上,君泽辰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焦急,他微微低下头,轻声地询问。 “瑶瑶,怎么了,哪里疼?” 苏婧瑶紧紧地圈住男人的脖颈,声音虚弱而又痛苦地说道:“腿疼。”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她的腿上,被石子儿划伤的地方已经开始渗出丝丝血丝,一道道伤痕仿佛在刺痛着他的心。 扭伤的脚腕儿因为裙子的遮挡,看不见具体的情况,但他能想象到那一定是肿胀不堪,疼痛难忍。 突然,苏婧瑶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的脸色更是变得白得吓人,如同一张白纸一般毫无血色。 君泽辰的心猛地一紧,满是心疼地看着她,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失措地说道:“瑶瑶,怎么了,别吓孤。” 苏婧瑶紧紧地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的声音中满是痛苦与无助。 “殿下,妾,肚子好疼,呜呜.....” 她的眉头紧皱在一起,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滚落下来,痛苦的模样让君泽辰心如刀绞。 第25章 太子妃禁足 夕颜殿。 君泽辰紧紧抱着苏婧瑶,将她轻柔地放置在榻上。 苏婧瑶眉头紧紧皱着,秀眉仿佛拧成了一团,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紧紧地握着君泽辰宽厚的手掌。 “殿下,疼.....” 她的声音虚弱而颤抖,仿佛风中残烛,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君泽辰见她始终捂着肚子,心中满是疑惑和担忧,不明白她为何会肚子疼。 但还是迅速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温柔地安抚着。 “瑶瑶等一等,太医马上就到了。” 君泽辰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仿若一个“川”字深深镌刻其上,眼神中也透射出寒意无比的剑光,让人望而生畏。 妙云匆匆回到夕颜殿,手中端着一杯花茶。 “主子,喝一杯花茶吧,暖暖身子,您的额头在冒冷汗。” 苏婧瑶缓缓接过花茶,轻抿一口,她垂下的眼睫下,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妙云接过她喝过的茶杯,悄然退了出去。 渐渐地,苏婧瑶只觉头脑发晕,意识也渐渐模糊,最终昏迷过去。 这一切自然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她自然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她的肚子本就不疼,只是脚腕儿处的伤实在疼痛难忍,她佯装肚子疼不会让人察觉出任何不对。 而妙云送来的那杯茶,自然也是她提前吩咐好的,其中加了中药材附子,会短暂地造成脉象紊乱的情况。 待太医前来把脉,自然就能把出她怀孕且动了胎气的脉象。 君泽辰还会告知太医她晕倒前一直肚子疼,宫中的太医院里皆是人精,他们自然知晓该如何措辞,才能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 东宫的第一个孩子,在太子妃生辰宴上动了胎气,甚至母体晕倒,必然会惊动皇后。 今日太子妃殴打东宫侍妾,致使她动了胎气,加之太子妃之前霸占太子的一切行径,皇后必然不可能轻易揭过。 君泽辰在苏婧瑶晕过去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压抑,仿若乌云密布,骇人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他紧紧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太医人呢!” 他的声音中饱含着焦急和愤怒,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的话音刚落,安顺就神色慌张地急急忙忙带着李太医赶了进来。 李太医刚要行礼,就被君泽辰粗暴地直接打断了。 “还不过来,侧妃晕倒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君泽辰的声音冷冽如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太医赶忙小步快跑上前,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开始为苏婧瑶把脉。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表情愈发惊讶,心中满是疑惑与震惊。 这…… 君泽辰见他迟迟不说话,嘴巴抿成了一条生硬的直线,眼神如利刃般射向李太医。 “侧妃到底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充满了担忧。 “殿下,恭喜殿下贺喜殿下,侧妃已有快一个月的身孕了!” 李太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 君泽辰听闻此言,如遭雷击,整个人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她怀孕了?! 他的心中涌起一阵狂喜,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君泽辰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一般。 随后紧张问道:“侧妃晕倒前一直说肚子疼,快看看她,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他的声音中透着急切的关心,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回殿下,侧妃脉象有些紊乱,因是动了胎气,虽然并无小产的迹象,但仍需要好生修养,微臣这就马上给侧妃准备安胎药。”李太医恭敬地说道。 “快去!” 君泽辰大手一挥,声音中满是急切。 跟随而来的凌悦听见太医的话,身体一个晃动,差点站不稳。 苏婧瑶怀孕了? 凌悦抿起带着苦涩的嘴角,这不就是她期望的吗? 苏婧瑶怀孕,殿下是不是就不用宠幸她了,殿下的心是不是就会回到她身上。 他说过他不会爱上旁人,苏婧瑶也是殿下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 李太医退下后,跟随而来的医女开始小心翼翼地为苏婧瑶检查腿上的伤,以及脚腕儿的伤。 君泽辰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外面,凌悦跟着他一起,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着锐利。 他要问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去后,安锦妍也到了夕颜殿。 她落水后,她的丫鬟迅速行动,找人将她从水中捞了上来。 此刻,她的衣裳还湿漉漉地贴在身上,脸上清晰地印着一个巴掌印,狼狈的模样,却因着她精致的妆容,不丑反而更显楚楚可怜。 而安锦妍之所以衣裳未换就匆匆赶到夕颜殿,自然是为了与太子妃当面对质,不能让自己平白无故地被人冤枉。 君泽辰面色阴沉地坐在首位,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威势,如同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眼神冷冽如冰,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两人。 “说吧,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带着千斤重压。 安锦妍闻声,直接双膝跪地,然而她的腰杆却挺得笔直,紧接着便开始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 “殿下,妾真的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太子妃,太子妃竟然毫无缘由地打了妾一巴掌,还将妾推入荷花池中,呜呜……” 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那副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安良娣不要血口喷人,若不是你对本宫不敬,本宫也不会打你。”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寒意,她的眼神冷冽如刀,直射向安锦妍。 随后,她转向君泽辰说道:“殿下,是安良娣口出狂言,臣妾才打了她,而且臣妾也没有推她入荷花池,是她自己与臣妾推搡时,不慎落入荷花池后,还反过来推了臣妾一把。” “她说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愈发冰冷,他的眼神在凌悦和安锦妍之间来回扫视,却并没有直接相信某一个人的言辞。 听到君泽辰的问话,凌悦心中一紧,她抿着唇,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当时安良娣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只有她一个人听见,安良娣用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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