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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殿下究竟要妾如何做?妾嫁入东宫的首日,殿下便给妾立下规矩,让妾不得有碍您与姐姐的情分,妾难道做得还不够好吗?” 她的声音哽咽着,宛如泣血的夜莺,令人心碎。 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仿佛晶莹的珍珠,滴落于地。 “殿下想要妾如何履行侧妃的责任?自从妾入东宫以来,殿下便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妾,侮辱妾,妾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 她的音量稍稍提高了一些,声音中带着丝丝绝望。 随后,她的口中又喃喃念叨。 “若是殿下着实对妾不喜,妾情愿一辈子不出现在殿下眼前……” 君泽辰听着女子一声声的质问,心神颤动。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当初娶她,百般不愿,甚至不愿意和她有任何接触。 可是现在呢? 看到女子伤心欲绝的神态,决绝的言语,他不想...... 不想和她毫无关系,不想和她形同陌路...... 君泽辰嘴唇微微颤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随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伸出手,轻柔地抚去女子面颊上的泪痕。 “今日是孤不对,以后孤不会再怀疑你。” “你做得很好,世人皆言苏府千金是世家贵族小姐的典范,孤今日才明白,唯有你当得起这一称赞。” “你给孤所用的那颗药,孤会设法重新为你买来。” 话音落下,君泽辰毅然转身离去。 等君泽辰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苏婧瑶抬起右手,青葱般的手指抬起,用指腹轻轻拭去眼角还残留着的晶莹泪珠。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她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几分算计,犹如一只诡计得逞的小狐狸。 猎物终究还是落入了猎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君泽辰朝着栖鸾殿的方向走去,目光始终凝视着前方。 待到了栖鸾殿外,君泽辰停下脚步,仰头静静地凝视着“栖鸾殿”三个大字的牌匾。 牌匾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曾经,他每次来到这里,脚步总是轻快的,脸上洋溢着愉悦且放松的笑容。 而今日,他的步伐却似有千斤之重,每一步都显得如此艰难。 他站在原地,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两道浓密的眉毛仿佛拧成了一股绳,透露出他内心的烦闷。 迟疑了片刻后。 君泽辰终究还是迈着步子走进了栖鸾殿。 凌悦远远地瞧见君泽辰走来,却发现今日的他失去了往日的眉开眼笑。 待君泽辰走近,凌悦忍不住出言讥讽。 “殿下昨晚歇息得可好?”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一丝不满。 君泽辰听闻此言,眉头皱得更紧了,眉宇间透露出一丝无奈。 “孤昨晚并没有与侧妃发生任何关系。” 凌悦听罢,表面依旧平静如水,可心中却早已波涛汹涌。 她怎么也想不到,君泽辰在这个时候还要欺骗她。 难道昨晚她亲耳听到的那些话,都是她的幻觉吗? 她的夫君,将另一个拒绝他的女人压在身下,还亲昵地唤着“瑶瑶”,宣称苏婧瑶是他的女人,无权拒绝他。 凌悦此刻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她的眼神中逐渐泛起一丝泪光,心中满是委屈和痛苦。 她的性子本就泼辣,此时更是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 凌悦猛地站起身来。 声音尖锐地吼道:“是你不想和她发生关系,还是她不想和你发生关系?殿下心里不清楚吗?” 君泽辰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紧紧盯着凌悦,眼中的光芒幽深而复杂。 “悦儿,你知晓你在说些什么吗?” 凌悦在他的注视下,渐渐低下了头。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心中的愤怒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法平静。 她很想大骂这个让她心痛的男人,却又害怕自己的争吵会让这个男人彻底离去。 她害怕他们之间的感情会因为争吵而逐渐消磨,最终消失殆尽。 君泽辰注视着眼前低着头、委屈得默不作声的她。 心中不由一软。 放柔了语气:“昨晚是母后给孤下药,并且将孤送到了夕颜殿。” “孤心中一直都有你,只是你至今未能有孕,母后与父皇不断向孤施压。” “侧妃乃苏尚书嫡女,自她嫁入东宫,为了你,孤已冷落她将近一月。” 凌悦满脸惊诧地直视着君泽辰,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 颤声问道:“所以阿泽今日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之后阿泽不会再继续冷落苏侧妃了吗?” “悦儿,孤身为太子,绵延皇嗣是孤推卸不掉的责任。” “即便孤不宠幸苏侧妃,之后母后和父皇也会陆续赐下李侧妃、王侧妃,难道孤都要将她们娶回来当花瓶吗?” 凌悦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回应。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君泽辰看着她默默流泪,泛着一丝心疼。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为她拭去泪水,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是他未能履行承诺,是他的错。 可是君泽辰心中亦有怨念,为何凌悦不能有孕。 若是她有孕,即便母后父皇威逼,君泽辰亦有据理力争的机会。 而非如现今这般,只能无奈地接受。 自小所受的天家教育告诉他,他不可能为了一名女子,放弃子嗣。 身为储君,子嗣并非个人之事,而是关乎君国的稳定。 凌悦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她对自己也深感埋怨,为何偏偏就她不能生育?! 君泽辰心中不忍,缓缓上前,将她拥入怀中。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 凌悦紧紧抱住君泽辰,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这个男人会离她而去。 那种恐惧如同无底深渊,将她不断地向下拖拽。 “阿泽,都怪我不能生育,否则也不会造成这样的情形。” “阿泽,你宠幸苏侧妃吧,我不会怪你。” “可是阿泽,你会爱上她吗?” 君泽辰听到她最后的问话,身体猛地一僵,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 他用力抱紧了凌悦,语气坚定地说道:“不会。” 第10章 谁征服谁 傍晚时分,东宫书房内的光线逐渐变得柔和。 君泽辰端坐在首位,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中显得格外挺拔。 刚刚处理完景圣帝下发的折子,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 随后语气随意地问道:“这几日侧妃在做什么?” 安顺恭敬地站在一旁,低头回话。 “回殿下,这几日侧妃都被皇后娘娘召去坤宁宫了,一待就是两个时辰。” 作为太子身边的大太监,东宫的任何事情自然都逃不出他的监视。 只是安顺心中有些惊讶。 他微微抬眸,偷偷瞥了一眼君泽辰。 殿下往常不是只关心太子妃吗? 君泽辰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可知母后召她何事?” 安顺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 “应该还是为了殿下子嗣的事情,苏侧妃她……” 说到这里,安顺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变得有些吞吞吐吐。 君泽辰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追问道:“她怎么了?” “皇后娘娘每日都会让苏侧妃抄写宫规、女则之类,几乎快到晚膳时间侧妃才会回到东宫。” 皇后之所以这么做本就是做给太子看的,自然也毫无隐瞒,就是大大方方地罚给太子看。 所以安顺自然知道,只是太子不问,他就不会说。 君泽辰眼神一沉。 没想到母后竟然一直在为难苏婧瑶。 “为何不早些告知孤?” “奴才知罪。” 安顺心中苦楚难言。 东宫后院里的事情,除却太子妃的事需要他主动禀报外,哪一桩不是殿下问起,他才作答。 短暂的沉默过后,君泽辰缓缓地站起身来。 沉声道:“去夕颜殿。” “是,殿下。”安顺连忙应道。 夕颜殿。 苏婧瑶娇柔地斜倚在软榻之上。 李嬷嬷小心翼翼地拿着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的手腕处,并轻轻地按压着。 “主子,您今日的手腕儿都已经开始有些浮肿了,再继续每日抄写下去可怎么行,这件事您就去跟太子殿下说一声吧。” 李嬷嬷满脸心疼地看着她,眉头紧蹙,眼中满是忧虑。 苏婧瑶刚想随口安慰一下李嬷嬷几句,毕竟李嬷嬷在她身边多年,那份疼惜她岂能不知。 怎料……窗边的风铃竟忽地响了起来。 她的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异样。 随即便在面庞上浮现出无奈的神色。 苏靖瑶微微蹙眉,朱唇轻启。 “皇后娘娘本就一直想让我同殿下圆房,上次已经将机会摆在面前,可我却拒绝了,这几日皇后娘娘生气也是应该的。” “若是抄写宫规、女则,能让皇后娘娘消气,甚至能让娘娘不逼迫殿下,又有何妨?” 她的声音如潺潺溪水般轻柔,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苦涩。 苏婧瑶微微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轻轻颤动。 目光有些黯淡,似有一层薄雾笼罩其中。 “况且殿下也不愿与我圆房,他的心中只有太子妃姐姐。殿下每日忙于朝政,回到后院,我又何必让他更加烦躁呢。” 苏婧瑶轻轻叹了口气。 如秋水般的眼眸中透着淡淡的哀伤,仿佛有万千愁绪在其中萦绕。 但她也并非意志消沉之人。 稍作停顿后,她扬起脸,微微一笑。 “世间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动人。 “好一个无愧我心。” 就在这时,君泽辰一脸阴沉地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他已经在殿外站了好一会儿,将主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苏婧瑶自然心中早知他在门外,否则又怎会如此卖力地演戏呢。 此刻,她娇躯猛地一颤,脸上露出极为惊愕的神情,如受惊的小鹿般,迅速从软榻上下来。 莲步轻移,款款走到君泽辰面前,盈盈一拜。 “妾参见殿下。” “起来吧,你们都退下。”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如霜。 “是,殿下。” 待所有宫人皆悄然退下后,君泽辰走到软榻边坐下,他的动作从容而闲适,仿佛这里是他的领地一般。 而后,他轻声说道:“坐吧。” “是,殿下。” 苏婧瑶走到软榻的另一边坐下。 “母后这几日罚你抄书,为何不告诉孤?” 君泽辰一边摩挲着手上的扳指,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他的眼神看似随意,却隐隐透露着一丝压迫。 “不过些许小事罢了,妾不敢烦扰殿下。” 苏婧瑶面色平静如水,声音轻柔和缓,仿佛此事真的微不足道。 可微微低垂的眼眸中,还是闪过不易察觉的黯然。 君泽辰见她对自己竟然如此不在意,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猛地伸手,如闪电般迅速,一把抓住苏婧瑶右手手臂,高举到面前。 动作带着一丝霸道,不容抗拒。 君泽辰仔细一看。 果然,她白皙娇嫩的手腕儿已微微浮肿。 宛如晶莹剔透的美玉上出现了一丝瑕疵,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疼。 此女娇柔体弱,分明难以承受丝毫苦楚,却又似乎有着超乎常人的坚毅心志。 这让君泽辰心中更是恼怒。 苏婧瑶黛眉微蹙,细长的眉毛轻轻颤动,试图将右手抽回。 然而男子的大手紧紧地钳住她的手臂,让她动弹不得。 苏婧瑶的手臂在男子的大手中转动,无声地挣扎。 “若是孤一直不知晓,你便打算每日都去坤宁宫抄书?直至将你这手给抄废了?” 君泽辰目光灼灼,如火炬般炽热,紧紧凝视着她。 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心疼。 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的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身为太子,一直期望着她能在他面前服软。 所以这几日他都不曾主动来看过她。 可她“宁死不屈”的决绝姿态,却让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皇后娘娘宽厚仁德,自不会让妾的手有任何问题。” 苏婧瑶樱唇轻启,声音虽小,却带着倔强。 她抬起头,看向君泽辰,眼神中满是坚定,仿佛对自己遭遇的一切毫不在意。 君泽辰心中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他手臂用力一揽,如狂风般迅猛,将苏婧瑶搂在怀中,而后轻松地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坐着。 动作一气呵成,带着一种霸道的占有欲。 苏婧瑶不禁低声惊呼了一声,坐在男子健壮的大腿上。 美眸中满是惊愕,如秋水般的眼眸睁得大大的。 身体还微微颤抖着,仿佛没有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中回过神来。 不等苏婧瑶反应他俩此时的亲密,男人接下来的话更是如惊雷在她耳边炸响。 “只要与孤圆房,母后便不会再为难你,求孤,孤便满足你。” 君泽辰深邃的眼眸透着凌厉,带着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和苏婧瑶对视。 眼神如寒星般深邃,冰冷中又带着一丝炽热,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君泽辰想要折断她骄傲的翅膀,想要她主动求饶。 苏婧瑶第一次这般近距离打量君泽辰。 他眉如利剑,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双无情的薄唇。 说出的话语让苏婧瑶心如鹿撞。 君泽辰的手放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怀中娇躯散发着一股让人着迷的香味,他忍不住将人拢得更近了些。 两人对视良久,苏婧瑶才觉得他的话语不似有假。 迅速收起脸上的震惊之色。 轻声说道:“殿下是不是忘记曾经说过什么?” 听见她的小声质问,君泽辰握在她腰间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 苏婧瑶起初只是黛眉轻皱,轻声呻吟了一下。 但随着君泽辰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她的腰间犹如被铁钳夹住一般,疼痛难忍。 如柳枝般纤细的腰肢在男人的大手中扭动着。 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却无济于事。 她终于忍耐不住。 娇声喊道:“疼!” 苏婧瑶眼眸中泪光点点,水雾在眼眶中打转。 委屈又不解地望着眼前冷着脸欺负她的男人。 “这时候知道疼了?” “既然疼,就应该说出来,母后罚你抄书,也当如此。” 君泽辰就是看不惯她什么都不说的样子。 苏婧瑶咬住自己的红唇,贝齿几乎要嵌进唇中。 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愤怒,狠狠地瞪着君泽辰,不肯再开口说一个字。 这个男人怎么如此不要脸。 “皇后娘娘罚妾抄书,妾接受。” 君泽辰见她还这么倔强,手上更是用力。 “知道怎么求人了吗?” 苏婧瑶气得胸脯起伏明显。 求他圆房和求他松开她的腰能相提并论? 可是,君泽辰是一位极具耐心的猎手,钳住她腰肢的力度毫无松开之意。 须臾之间,半刻钟已逝。 苏婧瑶因腰间的疼痛和心底的委屈,泪水开始簌簌而下。 她的腰肯定青了,这狗男人完全不心疼他。 在他心里,他是处尊居显的储君,怎么可以主动对一个女子服软? 这才一遍又一遍的让她求他。 呵,掩耳盗铃的大猪蹄子。 那就只能以柔克刚。 “殿下为什么总是欺负妾,呜呜.....” 她的哭声娇怯可怜,梨花带雨,仿佛要把进入东宫后所承受的种种委屈,全部都倾诉出来。 如夜莺般婉转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怨,让人心疼不已。 明明是眼前的男人让她不要有任何妄想。 可当她收起所有的锋芒,默默地偏居一隅时,他却毫不顾忌地将她拽出来,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君泽辰因为她的倔强,心中的那股气越发强烈。 他眉头紧皱,眉宇间闪过一丝愠怒。 可看着女子可怜又无辜的泪眼,他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一下。 握着她腰的手也随之稍稍松了些力度。 然而,这片刻的松动转瞬即逝。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上位者威严。 他是君国的储君,这世间没有他得不到的女子,只有他想或不想的女子。 君泽辰猛地将她横抱起来。 他从软榻上站起身,步伐稳健而迅速,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向着寝殿大步走去。 君泽辰将她放在床上。 “太子妃两年不曾生育,为了孤的子嗣,父皇把你赐给孤,你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他低沉又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她的心上。 她只是他传宗接代的工具,是这些上位者赐来赐去的物件。 君泽辰的手轻揉抚过她的脸颊,可说出的话,强硬,又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 “为孤生下皇嗣。” “为殿下诞下子嗣,是妾的责任。” “妾身似落花,君心似流水,妾只做无愧于心之事。”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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