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的脸上瞬间装作一副纯真无邪的模样,声音轻轻柔柔。 “不,殿下是姐姐的夫君,妾自入东宫以来,多得姐姐的照顾和陪伴,妾对姐姐感激不尽,妾不愿做伤害姐姐的事情。” “妾已经派人去请姐姐了,姐姐马上就到,殿下不要这样......放开妾......” 苏婧瑶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语。 娇躯却在挣扎间,白嫩肌肤显露无疑。 惊慌失措的小模样,让人更加想要肆意怜爱。 君泽辰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女子说了什么。 他只知道眼前的苏婧瑶正用尽浑身解数拒绝他,但他却遏制不住地被她吸引,想要更进一步。 “孤是太子,你是孤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拒绝孤!” 他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抑制的急切。 寝殿外的凌悦却再也无法在原地停留。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随时可能凋零。 这就是君泽辰跟她所说的,每日来夕颜殿不过是逢场作戏? 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承诺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君? 她紧咬着下唇,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晶莹的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 阿泽他,是不是早就喜欢上苏婧瑶了...... 凌悦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随后,她缓缓转过身去,脚步有些踉跄,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 苏婧瑶感觉到殿外的人离去,索性也不装了。 她的身体在狗男人的亲吻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在现代本就吃惯了大鱼大肉,可是来了这古代,她还是个纯洁无瑕的黄花大闺女。 对于男女之事,心中虽有憧憬,可今日却时机不对。 这本书的部分情节历经十几年的时光,她已然淡忘得差不多了。 仅能大致记得故事的走向。 皇后下药,君泽辰被送来夕颜殿。 今天发生的一切倒是让她脑海中尘封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书中君泽辰因下药与原主圆房后,次日醒来时,压根没给原主好脸色。 更认为她心机深重,绝非良善之人。 尽管下药的始作俑者是皇后,可太子和皇后之间的感情深厚。 他自然不会对自己的母后有丝毫的责备,而原主的命运便没那么幸运了。 在圆房之前,原主还能在东宫悄无声息地生活。 圆房之后,太子对她显而易见的厌恶在宫中迅速传播开来。 原主不仅遭受着食物被克扣的困境,连冬日里取暖的炭火也被克扣,甚至还断了原主与尚书府的联系。 君泽辰爱时欲其生、恨时欲其死的性子展现得可谓淋漓尽致。 他决不容忍自己被后宫的女人算计。 正当苏婧瑶的思绪悠悠然飘向远方时,君泽辰仿佛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心神不宁,带着几分惩戒意味,想要更进一步。 不过也因为苏婧瑶的不再反抗,君泽辰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些许。 苏婧瑶逮住时机,灵巧如猫地从他身下闪身而出,接着一个敏捷的翻身,便稳稳地下了床。 她姿态随意的拢了拢凌乱的衣衫,随后,轻声呼唤妙云进入房中。 “主子,您真的决定要给殿下使用‘百毒清’吗?这可是夫人不惜花费百金,从女神医那里特意为您求来的。” “这‘百毒清’可是能消解市面上的大部分毒素,殿下此番只是中了媚药,主子不正好可趁此良机……” 苏婧瑶打断了妙云。 “将解药给我吧,我心中有数,你出去吧。” 她的面庞上没有丝毫波澜,语气平淡而坚定。 “是,主子。” 妙云知道自家主子从小就聪慧,对于主子决定好的事情,她也不会过多的劝。 苏婧瑶从容地将药丸从药瓶中取出,然后送入君泽辰的口中,轻轻抬起他的头,缓缓灌入一杯清水。 药丸的药效在君泽辰体内渐渐发作,他脸上原本浓烈的红晕缓缓退去。 没过多久,君泽辰已然沉沉睡去。 苏婧瑶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下撇了撇,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不满。 哼,迟早要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把钱还给她。 虽说百金于她而言,着实算不得什么大钱。 苏婧瑶不缺钱,并非仅仅因为她是尚书府的千金,更是源于她自身的谋划。 她一个充满野心的现代人,在这古代生活了整整十五年,又怎会轻易将自己的命运全然寄托于家族呢? 在京城的世家贵族中,不少人都知晓苏家大小姐心地善良至极。 自然是因为每逢君国遭遇天灾人祸,她苏婧瑶总是那个默默捐款的人。 不仅如此,她还会在背后亲自选址,组织人力为灾民修建舒适的房屋。 而她所做的这一切,都进行得极为低调隐晦。 她小心地把握着分寸。 既不让朝廷高官觉得她过于高调张扬,又确保若有人细查,这些善举也能为人所知晓。 她在京城各世家中的形象,自然是人淡如菊,不追求名利,只为求得心中坦荡的苏府千金。 可是她苏婧瑶怎么会是心善之人呢,做任何事都只为了自身利益。 而她最为重要的目标,便是培养属于自己的人手。 于灾民中挑选一些精明能干的小孩,加以培养,为她效力。 此事她的爹爹娘亲都并不知晓,反倒是哥哥苏靖轩略知一二。 但其实也并不清楚苏婧瑶拥有哪些产业,只是有时苏婧瑶不便出面时,苏靖轩会代为处理。 苏婧瑶当前最赚钱的产业,是为各个世家贵族小姐提供最为奢华的养护服务。 女人的钱最是好挣,她自己身为女人,自然深知她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对女人的吸引力。 收回思绪。 苏婧瑶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微微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将男人本就凌乱的衣裳一件件脱去。 完毕后,她又从容地褪下自己的衣裙,仅留下贴身衣物。 而后掀开被子,轻盈地躺了进去。 缓缓将头倚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如一只乖巧的猫咪般,轻轻闭上双眼,安心地休息起来。 真是期待明日一早君泽辰醒来时露出的表情。 第9章 不会爱她 第二日。 君泽辰从迷蒙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似有千万只小虫在脑中噬咬,胸口也仿佛压着千斤重担,让他难以喘息。 他紧蹙眉头,艰难地睁开双眸。 低头一瞥,竟瞧见女子身穿肚兜静安睡在自己怀中。 瞬间,昨日的一些细节涌上心头。 他被母后暗中下药后送来了夕颜殿,模糊中,他似乎说过要与苏婧瑶圆房。 接着便将女子压在身下,热烈地亲吻。 之后呢? 君泽辰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躯,心中惊疑不定。 难道他们真的圆房了? 君泽辰眼眸中阴鸷之色越发浓郁。 不带丝毫犹豫,猛力将怀中的女子一把推开。 苏婧瑶在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中猛然惊醒。 她的双眸先是带着几分茫然,缓缓睁开,如同清晨沾满露珠的花瓣,渐渐舒展。 很快,茫然迅速消散,她裹着被子惊坐而起。 正欲开口,却被君泽辰冰冷刺骨的声音无情打断。 “孤倒是不知苏侧妃竟有如此手段,隐藏得如此之深!对于昨晚,不知苏侧妃可还满意?” 君泽辰的声音如寒冬的北风,凛冽而又充满讽刺。 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冰碴儿,直直地刺向苏婧瑶的心。 苏婧瑶被吵醒本就满心不悦。 她是不是太给这个狗男人脸了。 自己做没做,心里没数吗? 苏婧瑶扬起下巴,目光坚定而平静地和君泽辰对视。 她的目光清澈而锐利,声音也清脆有力,“妾从来都问心无愧。” 说罢,她微微一顿,又接着以冷漠的语气说道:“妾深知自己身份卑微,实不配侍奉太子殿下。故而昨晚,妾并未玷污殿下的清白,请殿下放心。” 君泽辰的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 他死死地盯着苏婧瑶,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他们昨晚没有...... 然而,苏婧瑶的表情始终淡然,没有丝毫波动。 甚至说完后,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轻盈下床,裙摆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摇曳生姿,随意从旁边衣架上取过一件衣衫,迅速地套在身上。 君泽辰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苏婧瑶漫不经心,落落大方的动作,透着丝丝妩媚,赤裸的小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步一步地向着她平素梳妆的地方走去。 她走得坚定,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隔着屏风,君泽辰可以看到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随后又拿起梳子,梳理着如墨般的长发,动作轻柔而优雅,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 他看着她的背影,心头忽地涌起一阵懊悔。 他好像又误会了她。 方才那些伤人的话,仿若一把利刃,又无情地刺向了她。 而他,似乎已经伤害了她很多次…… 可是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他未曾碰她,那解去他身上媚药的又是何物? 君泽辰苦思冥想,却始终不得其解。 他抿着嘴唇,内心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纠结的纹路也在他眉宇间清晰可见。 想要去问清楚被他言语伤到的小女子。 可每一次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不知该如何启齿。 君泽辰从床上起身,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带着犹豫和挣扎。 顺手穿了件素雅的月白色长袍。 长袍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袍袖如流云般随意地垂落在他的身侧。 他如墨染般的长发失去了往日的整齐,几缕发丝凌乱地垂落在他的额前,微微拂过他线条分明的脸庞,更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气息。 君泽辰眉头皱起,似乎也在诉说他内心的挣扎和疑惑。 眼神游离不定,一会儿落在女子平常梳妆的地方,一会儿又移开。 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想要过去,却又迈不出那一步。 深邃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懊悔和困惑。 双手紧紧攥着,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甚至能看到那凸起的青筋在皮肤下跳动。 迟疑了片刻之后,他终于还是决定先冷静冷静,准备出去。 刚出寝殿,在外面一直候着的妙云瞧见太子现身,眼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 忆起昨晚主子的吩咐。 她上前连忙福了福身,柔声说道:“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 “起吧。” “不知殿下今日身子感觉如何?” “昨晚主子为您服下的‘百毒清’,也不知对您的身子是否有其他副作用。” “奴婢已然告知安顺公公,为了殿下您的身体,安顺公公前去为您请太医了。” “百毒清?” 君泽辰心头涌起一阵疑惑,眉头皱得更紧了。 “殿下,‘百毒清’是主子当初的陪嫁之物,是苏夫人耗费百金,从神医处为主子求得的,是可解市面上多数毒药的药丸。” 君泽辰听罢,心中惊愕,只是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苏婧瑶竟为了不与他圆房,甘愿将如此珍贵的“百毒清”给他服下。 可既然他解了毒,那为何今早他们二人并未着衣裳,且姿态那般亲密? 实在想不通。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还是决定转身返回寝殿。 他得找苏婧瑶问个清楚…… 君泽辰脚步轻缓,仿若幽灵一般,悄然无声地走到了屏风后面。 而苏婧瑶的梳妆台,就安放在这屏风里头。 他身躯高大,即便尚未越过屏风,也能清晰地望见铜镜之中的苏婧瑶。 此时的她,正微微垂首,双肩不时地颤抖着,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不停地从眼角滑落。 她在哭...... 君泽辰只觉心中似有千斤重担,烦闷异常。 如针刺般的细微疼痛,仿若潮水一般,渐渐在全身蔓延开来。 他深吸一口气,越过屏风,跨步迈进屋内。 苏婧瑶听到响动,急忙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痕。 她的头低得快要贴到胸口,起身向他盈盈一拜。 “妾参见太子殿下。” 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哭腔,似有若无,却又声声入耳。 君泽辰手臂微抬。 似是想要将她扶起,可仅仅伸出半截,又硬生生地缩了回去。 口中只道:“起来吧。” 苏婧瑶缓缓起身,身子站得笔直,却依旧低垂着头。 似乎想要将自己的悲伤和委屈,通通隐藏起来。 君泽辰自然知晓她的心思。 他之前说过许多伤人的话,苏婧瑶却从未在他面前哭过。 “为何要偷偷哭。”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关切。 苏婧瑶静静地站在那里,她轻咬嘴唇的动作是那么轻柔,贝齿在朱唇上留下的浅浅齿痕。 君泽辰心中复杂,真是倔强。 稍作沉默后,苏婧瑶才用如蚊呐般细小的声音,缓缓吐出三个字。 “没忍住.....” “既然觉得委屈,为何不将事情的缘由说清楚,又为何不当着孤的面哭。” 当着他的面哭,不是更能让他心疼吗? 苏婧瑶因为哭过而变得微红的眼尾,像天边那一抹即将消逝的晚霞,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 泪水浸润过的眸子,清澈得如同被泉水洗涤过一般,干净而纯澈。 只是眼眸深处,隐隐透着一丝哀伤。 顿了顿,苏婧瑶缓缓抬起头,如秋水般的眸子微微抬起,与君泽辰的目光交汇。 “因为妾只会在心疼妾的人面前哭,在不在乎妾的人面前哭,只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倔强和无奈,每一个字都是从她心底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 君泽辰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复杂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苏婧瑶身上。 他不心疼她吗? 那为何他现在的心隐隐作痛? “既然你给孤服用了‘百毒清’,那为何今早起来,我们会那般亲密,衣衫不整?” 君泽辰直言不讳地抛出自己的疑惑,眼神中带着困惑和质疑。 苏婧瑶闻言,娇躯猛地一颤。 被泪水浸润过的眸子,此刻更是泪光闪烁,像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这难道不应问殿下自己吗?” 她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伤感。 君泽辰知晓昨晚中药后,自己曾将她压在身下欺辱。 可是,用了解药后,发生了什么? 他几乎都不记得,难道他依然抱着她不肯松手? “是孤误会了你,你……” 君泽辰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苏婧瑶冷冷地打断。 “妾知晓殿下心中只有太子妃姐姐,妾在东宫也只将姐姐当作亲人。” “殿下是姐姐的夫君,不论怎样,妾都不会与殿下有任何瓜葛。” 她的声音变得冷漠,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决绝。 苏婧瑶缓缓地别过头去,不再看君泽辰。 只是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讲明白。 “昨晚,殿下被金华姑姑送来夕颜殿,妾发现殿下身体异样后,毫不犹豫地遣了宫女去请姐姐,一心只想让姐姐将殿下带回栖鸾殿。” “可妾左等右等,始终未见姐姐的身影。” “妾不知姐姐有没有误会,殿下还是尽早去找姐姐解释清楚为好。” “至于今早之事,妾已然释怀,并不在意。” 说完,她再次低下头去,仿佛一座美丽而孤寂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等待着君泽辰的离开。 此时的君泽辰,心中的念头已然发生了改变。 他眼神落在眼前的女子身上,原本的猜疑完全消散。 或许在她心中,自己才是那个最让她讨厌的人吧。 若是她存了勾引他的心思,昨晚便是最好的时机。 然而,她却将自己娘亲亲自为她准备的‘百毒清’用在了他身上,只为解去他所中的媚毒。 至此,君泽辰终于明白。 不是他不想圆房,而是她根本不愿与他圆房。 君泽辰的双眸死死盯着女子的头顶。 诚如她所言,自己理应按她所说,前往栖鸾殿,向凌悦解释昨晚的一切。 可是眼前女子冷漠的拒绝,如同一股寒流,穿透他的身躯,让他的心乱成一团麻。 不该如此的。 君泽辰的眸色更加深沉。 他坚定地向前迈去,伸出右手,毫不犹豫地抬起她的下巴。 苏婧瑶只得无奈地抬起双眸,被迫与他对视。 “苏侧妃莫非忘了自己的责任?你是父皇赐予孤的侧妃,何来资格说出与孤毫无关系这般言语?”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中带着威严。 他是太子,就算他错了,那又如何? 他可以拒绝任何人,可没有人能拒绝他,更没有人能如此忤逆他! 君泽辰高挺的身躯微微前倾,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苏婧瑶的眼中又疑惑又委屈,微微颤抖的身子透露出内心的恼怒。 他到底想怎样? “啪!” 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苏婧瑶毅然打开了男人的手,而后迅速向后退了一步。 君泽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冰冷而压抑。 “苏侧妃,你可知晓何为以下犯上?莫非苏家便是如此教养你的不成?” 苏婧瑶今日已多次承受他严厉的呵斥。 终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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