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在扑通扑通地跳,激动得难以自持。 他的女儿竟然没死! 夫人知道这个消息怕是要开心到睡不着了。 君泽辰当众宣布皇后回宫,朝臣见太后并未说什么,自然也不敢有何言论。 他们低着头,神色各异,但都保持着沉默。 一通仪式结束后,君泽辰温柔地牵起苏婧瑶的手,把她送回了坤宁宫,而后便去了慈宁宫。 “皇后到底怎么回事?” 太后一脸严肃,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地直直盯着君泽辰质问。 “就是朕说的那样。” 君泽辰面不改色,平静地回应道。 “你是哀家的儿子,你那番说辞朝臣会信,后妃会信,哀家能信?当初皇后身死,你在乾清宫悲痛到整夜睡不着的时候,难不成是演的?” 太后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手紧紧地抓住扶手。 “哀家去乾清宫劝了那么多次,让你放下皇后,你都无动于衷,都是演的?” 太后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 “母后,不管五年前发生了什么,朕已经不在意,如今皇后回来,一切恢复如初,母后也就不要深究。” 君泽辰微微低下头,语气虽然依旧恭敬,但却不容人反驳。 这五年来,皇帝固执己见也不是第一次了,太后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中满是无奈。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疲惫。 这五年虽然没有皇子降生,但是皇帝确实朝政处理极好,甚至创造了自开祖皇帝以来,最广阔的疆域。 虽然皇子比起以前的每一任皇帝而言,是少了些,但有三个皇子朝臣也不至于逼他太紧。 太后也只能任由君泽辰任性。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随后手撑在扶手上,无奈地说道:“那皇帝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皇后回宫,儿臣希望母后将皇后册宝交予皇后,让皇后执掌六宫。” 太后知道皇帝对皇后的喜爱,对于皇帝的任何要求都不大惊小怪了。 她微微皱了皱眉,反问道:“那贵妃呢?” “贵妃仍旧是贵妃,只是她手中的宫权全部收回。”君泽辰毫不犹豫地说出口。 太后有些无奈,语重心长地说道:“贵妃这五年打理后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生下三皇子,也有功,你这般做,不是让人寒心?” “她生下三皇子坐上贵妃之位已是恩赐,既然皇后回来了,自然没有贵妃继续掌权的道理。” “贵妃也不是个好争抢的性子,她应该不会有任何意见。” 君泽辰的态度强硬,丝毫不为所动。 “......” 太后和皇帝据理力争,互不相让。 见说不动自己的儿子,气得脸色发青。 无奈地把凤印和册宝拿出来后,挥了挥手,不耐烦道:“罢了罢了,你拿走,赶紧走,别在哀家面前晃悠,眼不见心不烦。” 她这把年纪了,看来出宫修行的时间还是提前,别让这个不听话的儿子把她气出病来。 太后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满脸疲惫。 君泽辰回到坤宁宫。 苏婧瑶刚刚在十几个宫女的细心伺候下在浴池沐浴完毕,她走出浴池,带着水汽的长发披散,垂落在她纤细的背上。 穿着拖地的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五年的时间,她美貌不减,反而更加妩媚多情,眉眼之间的风情让人移不开目光。 妙云和妙霞跟在她身后伺候。 苏婧瑶回来后又再次上演了主仆情深,几个贴身宫女眼睛都微微发红。 看见君泽辰,刚要行礼,君泽辰便快步走上前,牵住她的手,直接将她带到了榻上。 “安顺,给皇后看看。”君泽辰微微仰头,示意安顺上前。 安顺笑着走上前,将一直拿着的托盘上的红布轻轻打开,尊贵的凤印和皇后册宝顿时展现在众人眼前。 “虽然这五年都是贵妃在打理后宫,但是你回来后,不管是内务府还是六宫自然都由你打理。” “这是朕刚刚从母后那儿要过来的凤印和册宝。” 苏婧瑶看着册宝和凤印,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满意,够上道。 君泽辰见她喜欢,继续道:“不过这五年贵妃在后宫中应该会有不少人手,你接管宫权也许会有些阻力,若是需要朕帮忙,就告诉朕。” “谢陛下,不过陛下平常政务繁忙,若是陛下再分心处理后宫之事,劳心费神,臣妾会心疼的。” 苏婧瑶微微低下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娇羞。 权力自然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怎么可能让君泽辰帮她,她又没和君泽辰同心同德,她自己当然也要培养不能让君泽辰发现的人手。 而且林妙音的人她自己一个个拔除,心里才有底。 从入东宫后,苏婧瑶在君泽辰面前就表现得对他毫无攻击力,所以君泽辰在亲密时总是喜欢叫她娇娇,最近更是直接将“娇娇”二字当作了对她的爱称。 可只有苏婧瑶自己知道,她不是君泽辰手心里的娇娇,而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美人蛇。 君泽辰轻笑一声,捏了下她刚刚沐浴完泛着粉色的光滑脸蛋。 “好,你自己做主就好。”君泽辰的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宠溺。 他心里明镜似得,她哪里是关心他,她就是喜欢权利。 无妨,她喜欢什么,他都会给她。 第274章 惩罚贵妃 崇武六年。 苏婧瑶掌管宫权一年后,林妙音再面对她时,只能如避猫老鼠般退避三舍。 之前和她交好的嫔妃们,如今一个个也如墙头草般开始疏远她。 尤其是莫芷柔,从江州回到皇宫后,见风使舵的速度堪称一绝。迅速地与林妙音划清了界限,仿佛过去的情谊从未存在过一般。 但最初,不管是内务府还是六局的人几乎都是林妙音的人。 林妙音牢牢掌握了他们不少阴私之事,苏婧瑶接手时,着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毕竟林妙音在皇宫中五年之久,很多人手都是有品阶的女官或者掌事的太监,苏婧瑶一时半会儿不可能将这些人全部拔除。 所以即使在君泽辰下旨,后宫全权由皇后做主的情况下,林妙音仍然能够私下对内务府以及六局指指点点,而苏婧瑶面对此景,却不能指责她半句,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些和苏婧瑶唱反调的人是林妙音的人。 不过苏婧瑶就喜欢有挑战的人和事。 慢慢和她们周旋,逐个击破也就是了,不过是时间问题。 一年的时间匆匆而过,苏婧瑶几乎将所有明面上林妙音的爪牙拔除得干干净净。 妙云对于贵妃失势的样子,那叫一个扬眉吐气,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 “主子,听说最近贵妃宫里碎了不少茶杯花瓶,内务府的人来问,要不要给贵妃宫中补上。” “内务府每年的流水都是有定数的,贵妃宫中按份例给就是,若是需要额外添的,贵妃也不是没钱的主儿,让她自己买吧。” 苏婧瑶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冽,她可不会惯着后妃摔东西的毛病。 “主子,当初您不在皇宫,贵妃打理后宫时,出了奇的节俭,对于和她不对付的妃嫔,不管是尚服局,尚功局下发的衣裳首饰,还是内务府采购的东西都缩水一半。” 妙云今日提起贵妃,索性把贵妃以前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咱们坤宁宫若不是有大皇子在,定然也会被苛刻,但贵妃虽然忌惮大皇子,可那五年对咱们坤宁宫的宫人也总是冷嘲热讽。” 妙云愤愤不平。 贵妃就是嫉妒当初主子得宠,所以才使一些不痛不痒,但是又让人觉得侮辱的小手段,恶心她们这些坤宁宫的人。 这样的手段,妙云她们作为奴婢自然只能忍着,陛下和太后不可能为了宫女一点小委屈去为难贵妃。 苏婧瑶眼神一沉:“怎么之前没和本宫说?” 妙云脸色讪讪,头微微低垂着。 “这不是主子那时刚刚回宫,宫权也还未完全掌握,奴婢不想主子为了给奴婢们报仇得罪太后,贵妃这几年讨好太后,每年太后生辰送出的礼那可是大价钱,主子直接和贵妃对上,太后怕是对主子不喜。” 妙云考虑得十分周全,而且说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受些委屈正常。 “你们主子我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吗,贵妃......” 苏婧瑶轻笑一声,笑容却未达眼底,带着几分寒意。 “那就吩咐下内务府和六局的人,当初她们是怎么对你们的,原封不动还回去。” 苏婧瑶漫不经心转动着手上的玉镯。 “之前白妃不是也对贵妃有怨言?现在让白妃随意发挥吧,本宫自会‘秉公处理’。” 苏婧瑶微微仰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 白妃既然投靠了她,她不会亏待了白妃,但是白妃也得有点利用价值。 她是皇后,不能像在东宫那般随心所欲,皇后的大度端庄还是要做给天下人看。 但是白妃报复以前欺负她的人,苏婧瑶为了后宫和谐,轻拿轻放,自然合理。 “是,主子。” 崇武七年。 某日,贵妃和白妃争执不下,一怒之下,贵妃竟猛地扬起手,狠狠地打了白妃一巴掌。 两人闹到了坤宁宫。 苏婧瑶坐在上方,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坐在下面的两人。 白妃脸上鲜红的巴掌印触目惊心,十分明显。 “皇后娘娘,您要为臣妾做主啊,贵妃仗着自己有三皇子,位份比臣妾高,竟然无缘无故扇了臣妾一巴掌,臣妾脸上的掌印就是证据!” 白妃泪眼汪汪,委屈至极地看着皇后。 随后,她又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妙音,眼中燃烧着怒火。 “贵妃,你可有何要解释的?” 苏婧瑶微微挑眉,神色慵懒,语气平淡。 “皇后娘娘,是白妃出言不逊在先,臣妾一时愤怒,没控制住自己才打了她一巴掌。” 在白妃嚷嚷着要去坤宁宫找皇后做主的时候,林妙音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冲动。 但既然已经发生,她当然也不能怵。 白妃仗着皇后撑腰,这一年来处处找茬,她今日不过出来闲逛,还被白妃冷嘲热讽,甚至还说她的三皇子不论如何努力,都比不过皇后的大皇子。 就算她的三皇子比不过,也不是她一个小小妃位能够议论的。 “白妃说了什么?”苏婧瑶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 “白妃身为嫔妃,却对三皇子评头论足,臣妾作为三皇子的母妃,自然不能容忍。” 林妙音说着,眼泪开始扑簌簌地往下掉,开始哭诉起来。 “皇后娘娘,臣妾知道,臣妾的三皇子不如大皇子尊贵,可也是陛下的孩子呀,怎么能容忍白妃这般辱骂?” 她哭得梨花带雨,身子微微颤抖。 “皇后娘娘,贵妃血口喷人,臣妾并未说过三皇子一句不是,贵妃是诬陷。” 白妃直接反咬一口,坚决不承认自己议论了皇子。 林妙音怒目圆瞪着白妃,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心中恨恨:这白妃以前装得柔柔弱弱,原来也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苏婧瑶继续问道:“贵妃可有证据证明白妃议论皇子?” 林妙音的脸色瞬间一变。 白妃自然不可能大庭广众下议论皇子,只对着她说而已,甚至说三皇子不是的时候离她很近,她身边的宫女们都不一定听清了。 林妙音现在想来,白妃肯定是早就设计好了! 先是长达一年的时间为难她宫中的宫人,甚至时不时和宫中其他姐妹背后议论嘲讽她,让她心里早就对白妃不满。 今日白妃又假装和她偶遇,直接侮辱三皇子,就是为了让她将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出来,她打了白妃,没有证据就不占理! 林妙音原本想着皇后若是不能秉公处理,她就去找太后,太后没有明显的偏帮,林妙音也只求一个公平。 可现在...... “贵妃不说话,是承认自己诬陷白妃了?” 苏婧瑶端起茶杯,轻轻用杯盖撇去浮沫,优雅地抿了一口。 “不,皇后娘娘,臣妾没有!” “白妃是否议论皇子,贵妃拿不出证据,但是贵妃殴打嫔妃,确是证据确凿,禁足一个月,抄写宫规五十遍。” 苏婧瑶放下茶杯,神色冷淡。 林妙音没想到皇后竟然这么轻易就给她定罪。 “皇后娘娘,你怎能如此轻易定罪,你和白妃是一伙的,你偏帮白妃!” 林妙音双眼通红,声音委屈。 “贵妃诬陷皇后,罪加一等,降为妃位。” 苏婧瑶冷冷道,直直刺向林妙音。 林妙音瞬间呆滞住,身子摇摇欲坠。 白妃却在一旁明目张胆勾起嘲讽的笑容,得意又快意。 欺负别人的人终有一天会被人欺负,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若是林妃不满意本宫的决断,可亲自去慈宁宫面见太后,不过你要清楚,凤印在本宫的手中。” “你也可去面见陛下,你也要清楚,陛下是与本宫伉俪情深的夫君。” 苏婧瑶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十足的威严。 林妙音咬住下唇,皇后是明晃晃地告诉她,不管是太后还是陛下,没人会帮她! “今日白妃受委屈了,林妃都能诬陷本宫,想必刚刚也是诬陷了你,本宫会将今日之事告诉陛下,并封你为德妃。” 白妃脸上的惊喜毫不掩饰,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眉梢眼角都洋溢着喜悦。 没想到还能有这好处。 “臣妾谢皇后娘娘恩典。” 白映月激动得连忙行礼,声音都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 她居然成了四妃之一! 她在后宫中和皇后交好,白家也得到了苏家的提拔,以后她白家在京城也许也会有一席之地了。 第275章 平等 崇武七年。 苏婧瑶早已将后宫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不仅握有权力,更有君泽辰毫无保留的宠爱。 对于君泽辰,苏婧瑶心中的疑惑犹如一团迷雾,始终不曾减少。 在她看来,明明应该是她如履薄冰地讨好这位帝王,现在却似乎完全反了过来。 这几年,她一步步谨慎试探着君泽辰的底线,却发现君泽辰对她仿佛没有底线。 ...... 苏婧瑶今日在坤宁宫召见了几个女官商谈宫务后,便款步向着乾清宫走去。 御书房内。 苏婧瑶一进来,便随意地轻轻挥了挥手,姿态从容。 伺候的宫女们见状,立即心领神会,恭顺地都退了出去。 她直接走到了君泽辰面前,见他皱着眉头,目光专注而凝重,似乎遇到了极为棘手的难题。 她很少看到他这个样子,以往他总是自信从容,仿佛一切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陛下这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了?” 苏婧瑶微微歪着头,轻声问道,目光中透着关切。 君泽辰放下手中的奏折,脸上瞬间换上了一抹温柔的笑意,双手一伸,将人抱到腿上。 “不是难题,只是需要些时间罢了。” “臣妾相信陛下,陛下无所不能。” 苏婧瑶娇声说道,嘴角上扬。 “马屁精。”君泽辰轻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 苏婧瑶嬉笑了下,挑了挑眉,眼神灵动,他喜欢听就行。 君泽辰将刚刚放在桌案的奏折拿了起来打开,“娇娇看看?” 苏婧瑶心里一惊,转头看着君泽辰,目光中带着些难以置信。 他认真的?让她看奏折? “陛下莫不是忘了后宫不能干政?” “这里只有我们二人,无妨。” 君泽辰一脸轻松,似乎并不在意。 苏婧瑶这两年的胆子被君泽辰养得确实大了起来。 她以前觉得君泽辰对她的好实在不真实,也许是在捧杀她或者想利用苏家做什么。 可后来仔细想想,君泽辰大权在握,实在也没有必要。 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胆子也随着日子一天天变大。 如果君泽辰真的是一直在骗她,苏婧瑶也觉得自己赚了,她是有多大的价值能让一国帝王在她面前毫无底线地迁就。 苏婧瑶靠在君泽辰的身上,不再犹豫,视线落在奏折上。 看清内容,她的脸色瞬间凝了几分,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西北地区出现干旱了?而且竟然还这般严重!” “是,娇娇有何看法?” 这种天灾出现,自然要想办法赈灾,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说得轻松,但并非那么简单。 在现代赈灾都有各种弯弯绕绕,还有发国难财的人,更别说在古代了。 “自然要赈灾,只是西北偏远,怕是很难。” 君泽辰将奏折放下,伸手拿起旁边一个卷轴,苏婧瑶帮着他把卷轴打开。 “这是兵部职方司最新绘制的皇朝地图,如今皇朝疆域辽阔,每个地方风土人情各不相同,赈灾之事即使有了不少历史经验,可结合现实,并不好实现。” 君泽辰的手指在地图上移动,神色凝重。 “西北本就是贫瘠之地,产粮不高,还出现天灾,和京都又离得远,朕想要知道那边的情况都得等十天半月。” “周围能够赈灾的城池即使有余粮,也不愿意做没有利益之事,天高皇帝远,即使朕下旨赈灾,他们若是阳奉阴违,朕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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