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的细节一五一十告诉了郁霓裳。 “小公主怀疑是有人故意支开了师兄,我不放心,想请娘亲跟我一起去看看。” 这事没头没尾的,郁霓裳也听不出什么端倪来。 到宣武侯府后,门房小厮见是她们母女,不敢拦,亲自带着去往宁凡的院子。 大哥宁易已经成家,单独住一个院子,宁凡和宁濯住一个院子。 宋青苒才到院门外,就听到屋里传来宁凡“哎哟哎哟”的痛呼声。 院门外站着个容色俏丽的姑娘,正咬着嘴唇捏着帕子来回踱步。 宋青苒之前在侯府住了一段时日,跟着赵婉嫣出席过一些宴会,见过这姑娘。 正是小呆的亲娘,温姒。 “温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宋青苒上前问。 温姒听到声音,停了下来。 对上宋青苒充满好奇的小脸,温姒面上迅速染了一抹红晕,又是羞又是恼。 她跺跺脚,“都怨那个泼妇。” 宋青苒满头雾水。 温姒不得已,解释道:“我说的‘泼妇’,不是人,而是我兄长的宠物鹅,因为太凶,我兄长给它取名叫‘泼妇’。” 郁霓裳:“?” 宋青苒:“???” 这鹅的名字,比她的半斤八两炸裂多了。 温姒继续说道:“我兄长这几日有事外出,让我帮他照料那只鹅,岂料它今日一早走丢了,二爷去温家的时候,我还在找鹅,他听说了以后便帮着找。” 温姒一想起宁凡在她家跨院里,一面找鹅一面大喊泼妇的场景,就忍不住想钻地缝。 “后来,后来是二爷先找到的鹅,可不知怎的,他不慎被鹅给啄了一口……” 温姒没看到现场,可后来见宁凡捂的位置,也大概明白了。 宁凡不肯在他们家就诊,她索性安排人送了回来,自己也亲自跟上。 只是到了这院门外,就再也进不去了。 温姒只能让宣武侯府的人去景王府请三爷宁濯。 郁霓裳母女听完后,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宋青苒是万万没想到,她在来的路上已经脑补了太子萧晏凌作妖的好几种可能,结果竟然是这么一出。 “宋夫人,宋姑娘,你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青梅竹马多年,温姒最是了解宁凡的性子。 瞧着随性恣意大大咧咧,实则特别要脸。 “还有这件事,也希望你们能保密。”温姒恳求道。 郁霓裳听明白了,和女儿对视一眼后,假装无事发生,悄悄离开了这处院子,去前厅坐着喝茶等宁濯。 屋内宁凡还躺在榻上。 伺候的下人早就被他赶了出去,有多远赶多远。 宁濯给他止血敷药穿上裤子。 宁凡拉过被子给自己捂着,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帐顶,“娇啊,二哥是不是废了?” 宁濯道:“无甚大碍,二哥注意休息,勤换药就是。” “那我怎么浑身使不上劲儿呢?” 宁凡挣扎着动了一下,发现胳膊和腿软得厉害。 宁濯道:“按照师父的说法,二哥这叫应激反应,手脚发软,心脉加速,胸闷气短,呼吸困难,都是正常的。” “有能听懂的吗?” 宁濯言简意赅,“吓到了。” 宁凡顿时“嘶”了一声,“胡说八道!我能让个泼……我能让只鹅给吓到了?” 宁濯看他一眼,“二哥小时候就有被鹅追赶的经历,以后能避开的话,还是尽量避一避的好。” 宁凡满脸的一言难尽。 虽然当时事发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在现场,可后来是温姒送他回来的。 温姒又不是小孩,一看他疼成那样,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宁凡顿觉脸丢大了,又问宁濯,“娇娇,你手上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人把发生过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宁濯听出来他想做什么,无情拒绝:“没有。” 在宁凡的哀嚎声下,他幽幽道:“二哥若是不想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有个办法倒是简单。” “什么办法?” “娶了温姑娘。” 第484章 阿白来信 宁濯走出院子时,看到温姒还站在外面,他出声道:“温姑娘,我二哥想见见你。” 温姒一听,紧张起来,“三爷,二爷他……有没有事?” 宁濯笑而不答,“你进去就知道了。” 温姒小脸上红了红,鼓起勇气抬步往里走。 宁凡仍旧躺在榻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个脑袋露在外面。 听到温姒进来,他下意识的紧了紧腹部。 “二爷,你、你可有大碍?” 哪怕隔着屏风,温姒都不敢抬头,问得小心翼翼。 “我有,那你负责吗?” 宁凡想到那只鹅就来气。 温姒说:“等我兄长回来,我会同他说明情况,让他亲自登门给二爷赔罪的。” “你还想让他知道?” 宁凡更气了,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温姒有些不知所措,“那二爷想如何,你说,温家一定照办。” “我说什么你都照办?” 温姒满心歉意,“毕竟二爷是在温家受的伤,温家理应如此。” “哦,那你嫁给我。” “好……啊?” 温姒头点到一半才惊觉过来,刚要开口,宁凡就打断她,“你自己说了好的,不许再反悔了。” “还有。”宁凡继续警告道:“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你兄长,否则我就把他的鹅给炖了。” —— 温宁两家一直悬而未决的亲事,就这么因为一只鹅,定下了。 本来宁泊简和沈禾同意,温家也同意,况且温姒还心悦宁凡。 按理说,这桩亲事本该是板上钉钉的。 奈何宁凡是个铁憨憨性格,他完全不开窍,也不懂男女之间所谓的“喜欢”到底是什么。 因此对于求娶温姒这件事的意愿不是很强烈。 但在被鹅咬了一口,又被宁濯一通撺掇之后,宁凡便有了一个非娶温姒不可的理由——他不能让自己的一世英名被只鹅给毁了。 那就得提前堵住温姒的嘴,不能让她往外宣扬。 娇娇说得对,把自己变成温姒的男人,料她也没脸往外传这种事。 温家之前一大笔存款栽在姚氏银号手里,到现在还没回过血来。 两家亲事一定,温夫人便打算缩减开支,等这一季度的租子上来后,开始给女儿备嫁妆。 宁濯算了算时间,二哥二嫂的亲事,比上辈子早了几年。 —— 而另一头,没有萧晏凌的干扰,萧晏安和花惊雨的大婚十分顺利。 夫妻二人次日要早早入宫谢恩。 萧晏安去见裕和帝,花惊雨则是要前往凤栖宫拜谒乔皇后。 萧晏安那边很顺利,父子二人很快就把话题从萧晏安的大婚谈到了对五座城的收复计划上。 而花惊雨被拦在了外面。 凤栖宫的宫娥说,皇后娘娘正在禅室里焚香,外人不得打扰。 于是花惊雨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多时辰。 乔皇后召她进去时,面上挂满温和的笑,“宫人们也没去禅室通报一声,本宫都不知道你来,让你久等了。” 皇子大婚第二日,新妇本来就要入宫拜谢皇后的。 怎可能不知? 无非是提前打过招呼罢了。 花惊雨行了礼站起身,面色从容得体,语气落落大方。 “焚香讲究心境,心境到了,方能心静忘我,娘娘显然深谙此道,臣妾从前在娘家时,学艺不精,看来往后,还得常来叨扰娘娘,求您指点一二了。” 乔皇后唇边笑意加深。 寻常的新妇为了谨言慎行,多半会来句自己多等一会儿应该的。 然而花惊雨偏不。 这话要搁在一般人耳朵里,可能还真听不出什么来。 但乔皇后是谁,能稳居后位这么多年屹立不倒的人,设了禅室不代表她就真的与世无争不问尘俗。 花惊雨分明是在含沙射影,暗指她找借口焚香焚了半个多时辰,还“忘我”到假装不知景王妃前来拜见,故意把人挡在外面。 后面那句要来跟着她学,求她指点,纯纯就是为了恶心她。 敛下心绪,乔皇后笑道:“如此正好,最近太子老是来禅室待着,本宫看他都看腻味了,你来,我与你还能有些共同话题。” 言外之意,你不怕与太子传出艳闻就随便来。 花惊雨“呀”了一声,“难怪王爷说,太子殿下最近格外勤勉,愈发有储君之风了,原来都是娘娘教得好。” 这话回的,就算她真的厚颜来请教了,太子若敢对她生出觊觎的心思,那都是当娘的没教好。 二人一番看似婆慈媳孝的谈话,打得有来有回。 最后花惊雨给乔皇后敬了茶,没留多会儿就出宫了。 乔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皱眉道:“这位景王妃,好一张伶牙俐齿。” “可惜了,她嫁的人是景王。”乔皇后吹了吹茶碗里的浮沫,浅啜一口。 平心而论,她很欣赏花惊雨这样的人,有城府,说话滴水不漏但又半点不吃亏。 这种人,有国母风范,能担大任。 若是嫁给太子,将来必定能帮到太子不少。 但既然不是同阵营的人,那以后下手,也不必留情面。 —— 花惊雨到皇城外时,发现萧晏安等候已久。 她有些意外,加快了步子走上前,轻声问,“殿下怎么这么早就出宫了?” 萧晏安道:“我刚大婚,父皇也没道理一直留我谈政务,该说的说完,便让我出宫了。” 说着,他深深看向花惊雨,“雨儿可是在凤栖宫受了欺负?” “没有。”花惊雨摇头,“皇后娘娘脾气很和善。” 和善? 萧晏安眼里划过一丝暗芒。 他在宫里有眼线,已经告诉他了,乔皇后让雨儿等了半个多时辰。 被人拿捏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殿下。”花惊雨握住他的手,温声道:“我们来日方长。” “就算眼下受了些委屈,也当是为将来做铺垫,不值当去斤斤计较。” 萧晏安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里,嗓音低磁,“雨儿陪我吃过的苦,将来我必加倍补偿与你。” 花惊雨笑着嗯了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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