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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疏吧,别理他。” “怎么……哪有这么试探的?”我还是觉得离谱:“为什么会这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 重阳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温暖而坚定:“榆晚,有些事情,你现在知道太多并无益处。但请相信,我会保护你,不让任何危险靠近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夜色中最温柔的抚慰。 我抬头望向他,好像又回到了屏山,他是那个能一直给我支持的月风,因为那双眼睛里的光芒让我莫名心安,车厢外,夜色如墨,马蹄声依旧沉稳,仿佛一切从未发生,但我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 这才是刚刚上路,就已经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虽然重阳游刃有余好像胸有成竹,可是正因为才刚刚开始,我对后面几天的路程上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就更加不安。 皇上到底要干什么?他这么做到底针对的是我还是重阳呢?他所想做的事情重阳似乎知道,可是为什么重阳不告诉我呢? 所幸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几乎可以说风平浪静。 凌月突然就展现出了对我和重阳的前所未有的宽容态度,对我们任何牵手拥抱行为视而不见,甚至有一次刚好遇见了我和重阳在亲吻,他都只是黑着脸同手同脚的离开了,就像他从来没出现一样。 我有些奇怪,那颗珠子难道真的那么贵重,能让他忍让我们至此吗? 在第四天的时候,我们又来到了曾经来过的森林。 现在已是深秋,我始终觉得秋天才是一年四季中最美好的季节,光斑驳地洒在蜿蜒的林间小径上,光影交错间,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时间的缝隙里。四周,古木参天,枝叶交织成一张翠绿的天幕,偶尔有几缕光线穿透密林,如同天神的指引,引领着我们前行。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树叶混合的清新气息,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鸣,清脆悦耳,为这静谧的森林添了几分生机。 “穿过这片森林,就是幻月了,”凌月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哪里扯来的野草,慢条斯理的说:“啊,真的好烦啊,本来想再也不回去的。” 重阳皱着眉,打量着周围,突然问道:“榆晚,这里是不是……” 我还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凌月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们身边。 “是啊,你派来所谓护送她的那些人就在这里准备动手杀了她呢,”凌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幸好有我在,不然你这会儿来,估计也就剩一副白骨了。” 好像还嫌重阳的脸色不够难看一样,凌月接着说:“喏,看到那块儿沼泽了没?有三个就埋伏在那里,差点儿把这丫头的头给揪掉。” 我有些无语。 “哪里就有这么夸张了?”我说:“再说当时那些人……那不是听了妄欢的话吗?重阳那时候犯了病都自顾不暇呢,哪来的脑子杀我?” 凌月冷笑了一声。 重阳目光凝重,他望向凌月所指的那片隐蔽的沼泽地,阳光斜射,斑驳的光影在水面上跳跃,却掩不住空气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他深吸一口气,随后缓步走向沼泽边缘,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 “等一下,不是……” 我伸出手想拉他,他看了我一眼,轻轻的摇了摇头。 “无论是谁指使的,但这是我的错,”他说:“那些影卫是我的人,妄欢也是想要救我才要对你下毒手,归根结底,一切都是我的错。” 说完,他就往那片沼泽走去。 我紧跟其后,心中五味杂陈。重阳的背影在光影交错间显得既孤独又坚定,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目光紧紧的盯着那片沼泽的水面。 那水面上是一具半陷入沼泽的白骨。 其实距离上次也并没有过了很久的时间,如果我没有记错,当时凌月是将几具尸体扔到了里面,现在竟然已经化为白骨,似乎在无声地控诉着那些未曾言说的背叛与阴谋。 那一刻,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重阳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片半露的白骨上,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痛楚。 “那是……那曾经是我很信任的侍卫,”重阳低声说:“自我幼时起就陪在我身边,皇后派人暗杀我的时候,他曾经为我挡了致命的一刀,他的胳膊被砍断后没有长好……” 我这才看清,那白骨的右边手臂位置的骨骼是歪的,看上去是成年的旧伤。 “我知道,他们那么做只是为了救你,”我说:“无论他对我做了什么,但是他的确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侍卫。” 重阳伸出手,在空中虚虚的划了一下,指尖似乎是要触碰到那冰冷的骨骼,又猛地一顿,仿佛是在与过去的自己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但是他伤害你,”重阳闭了闭眼:“他死在舅舅的手下,那是他罪有应得。” 可事实真是如此吗?我不这样认为。 我始终认为那群侍卫没有错,他们原本就是为了重阳的安危而生的,不遗余力排除万难去拯救他们的殿下,这原本就是一个侍卫应该做的事情。 而我,只是刚好处在那个位置而已。 同样的,对于凌月来说,我的生命才是第一位的,任何威胁到我生命的人都应该去死,他也没有错,或者说要不是他,我早就死了很多次了。 “我们之间原本就是矛盾的,”我说:“你的‘阴炙’之症,只能要一颗‘阳寒’的心来治愈,我好像生来就是为你做那味药的——” “不是的!” 重阳打断了我,急忙说:“我从来没这样想过!最起码在我恢复记忆以后,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如果可以转化,我宁可是用我的命去救你,我绝不愿意伤害你一分一毫的!” 我握住了他的手,对他安抚的笑了笑。 “是的,”我说:“我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以前……现在不是有凌月了吗?他可以救你,也可以救我,我们没有必要非要选择其中一个人去死啊。” 重阳看着我,突然眼圈就红了。我还没来得及惊讶,他一把就将我搂进了怀里。 “我很……很喜欢你,”我听到他粗重而潮湿的喘息,在我耳边低声说:“非常……非常,我比当年在屏山还要喜欢你……” 我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脆弱是为什么,明明都从来没见过他掉眼泪——啊,除了他还是月风的时候以外。 “你这是怎么了?” 我有些好笑的反手抱住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 “你可是堂堂的太子啊,怎么突然……” “我以前明明那么喜欢你,”他声音哽咽:“我那么喜欢你,我怎么能对你做那么残忍的事情……我曾经还差点和妄欢……我……” 我觉得自己的肩膀湿了。 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他突然这是怎么了?我当时就算要离开他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啊!这会儿怎么突然就情绪崩溃了? 突然间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这个情绪有问题啊 “噗哈哈哈哈哈!” 凌月的笑声简直可以说惨绝人寰,直接惊起了树林里的一片乌鸦。 “这里,这里,”凌月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哈……原来真的有人中招了……” 在我的“威胁利诱”之下,凌月才将原因告诉了我。 原来这里的沼气,和这周围的树木所开的花香会形成一种类似于迷药的很特殊的气体,闻到以后让人性情大变,会容易脆弱无安全感。 重点是这种沼气居然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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