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再也不踏足的地方。 门口的侍卫看见我已经非常波澜不惊了,甚至都没有多问一句,直接带着我们进去。 柳姨从一进门,就开始“哇”“这么白不会眼瞎吗?”,我再三提醒她让她低声,她才算安静了下来。 这白毛和这个水晶宫殿具有着极佳的适配度,他走在水晶的地板上,反射出的光感觉比水晶地板更加发亮,简直像块行走的水晶。 但比起他异于常人的外表,他的态度才让我吃惊。一般来说第一次来鉴星观的人都会被这里的装饰唬住,可是他显得很从容,很平静,好像……好像来过这里很多次一样。 “大师看上去并不吃惊,”我试探的问道:“莫非大师来过?” “啊,这是怎么说的呢,”他说:“这样瑰丽的富丽堂皇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啊,真是多亏了郡主,我才能来这鉴星观啊!” …… “你不是宫里的人么,”我委婉的比划了一下,说:“看你这模样,我觉得你也只能鉴星观待着,居然没有来过?那你平时在哪里呢?” “……宫里很大,职务也各不相同,”他说:“我在的地方不足挂齿,郡主不必好奇。” 我笑了一下,这就是不想说了。 妄欢在走廊的尽头等着我们,看着我们三个走过来也只是挑了挑眉。 “桑姑娘,”他说:“请问你这是干什么?把鉴星观当成是行宫了吗?” “是有这么一件事,”我开门见山:“或许和我的性命有关,要听听吗?” 妄欢的脸色变了一下。 他当然不会想我死,我在他眼里就是重阳的药材包。 “是什么,”他说,目光移动到我身边白的发亮的白毛身上:“和这位白大人有关?” 白毛额角崩出一条青筋。 “……我不姓白。” “哦,不重要,”妄欢拿出他那副向来眼高于低的姿态:“这位白大人同桑姑娘你有关?” “是,”我说:“他说可以为我画纹身,像殿下那种,用来延缓我的生命。” 妄欢看着我,缓缓的皱起了眉头。 “殿下的纹身,”他说:“是殿下亲口告诉你的吗?” “哦,不是,”我非常利落的将白毛卖了个干净:“他说的。” 妄欢的脸色变了。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面前刮起一阵风,眼前一花,他已经单手拎起了这位白大人的脖颈,只听“啪”的一声,白大人被他攥着脖子,狠狠的按在旁边的墙上。 那位白大人痛苦的皱着眉头,似乎微微的挣扎了一下,但妄欢的手背青筋暴起,白毛的嗓子里发出可怕的咯咯声,眼睛都有些往上翻。 “你从哪里知道这种事情的,这位白、大、人?” “别、别给掐死了,”柳姨紧张的握着我的胳膊,低声说:“他会画纹身啊……” “国师大人,建议你把手松一松,你这么卡着他,他连呼吸都费事,还怎么回话?”我说。 妄欢看了我一眼,平时他那种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很游刃有余的表情尽数收了回去,看起来我猜的没有错,重阳的这个事情真的是秘密。 “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个东西?”妄欢说:“他还说他能救你?” 我耸了耸肩,说:“可能是缘分吧,碰到的。” “国师、国师大人,”白毛用气音嘶哑的说:“我、我毫无恶意……咳咳,我知道的这件事……咳咳……我也将会带回坟墓,除在场的几人外……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是么,”妄欢眯起眼,显然是不太相信:“你要怎么证明?” “我师傅……师傅,”白毛哆哆嗦嗦的说:“是流云、云。” “流云?” 妄欢皱起了眉头,说:“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他身边确实有个徒弟,我记得那个徒弟……” 他用另一只手抬起白毛的脸,仔细看了看。 “真是你?!”妄欢有些惊讶的说:“我记得你是个女孩子啊!” 说完这句话,妄欢就放开了手,白毛弯下腰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如您所见,我不是女子,”他喘着气抬起脸:“只不过是师傅他……他有些恶趣味而已? 这可真是神展开。 我和柳姨目瞪口呆的看着白毛,捋了半天他们之间的关系。 白毛,咳,真名叫忘川,门派……说我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是什么,反正是挺神秘的一个门派,好像的确能卜算,他师傅叫流云,据说是妄欢的朋友(就此我更加直观的感觉到了妄欢的实际年龄),重阳身上的纹身的确是那位流云师傅所刺,而且这门手艺的确是只有他们门派有而且是十代单传,据说一个人一生只能刺一次。 “小白……咳咳,忘川啊,”妄欢看着他:“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长得这么大,流云也算是安心了。” 他满脸的慈爱,好像前一会单手将人掐着脖子压在墙上的不是他一样。 白毛规规矩矩的站在他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师傅在世时经常向我说起国师大人,虽然都在宫中,但……也的确无法相见,师傅临走之前还说让我遇见您以后,一定要向您赔罪呢。” ……是朋友,在同一个地方,但是直到死前都没有见过面。 柳姨用很无语的目光看了妄欢一眼,低声对我说:“郡主,有时候我真的不理解京城的人之间的……这种友谊。” 我送了耸肩,你看我理解吗。 “你同这位桑姑娘倒是也有缘分,”妄欢把话题转到了我的身上,说道:“你说愿意替她刺青,这是为何?” 柳姨直了直身子,竖起了耳朵。 我也挪了挪身体,这个事情我也想知道。如果按他们所说,这种刺青是如此珍贵的东西,他为什么会对我一个无亲无故的人这么好呢? 忘川看了我一眼,肃然道:“我师傅曾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人行在世间,便是要惩恶扬善,见贫苦之人而施以援手,见病痛之人而竭力救治……” “流云……他何时改信了佛吗,”妄欢茫然的看着他:“他后面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吗?” 忘川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呛死。 “你说的这也太虚了,”我皱着眉:“我觉得没什么可信度。” 妄欢难得赞同的点了点头,严肃的说:“今日在场的也都不算什么外人,你师傅那一套虚头巴脑的东西就不要拿出来了,听的耳朵长茧。” 忘川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闻言又是一哽,他瞄了我一眼,最后低声说:“是因为静安王爷。” 我沉默了一下。 “国师大人你是否还记得,静安王爷他……曾经救过我师傅的命。” 柳姨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妄欢却笑了一下。 “是,”他说:“你这么说倒也说的通,毕竟当年若不是静安王,你师傅怕是要早早的死在那战场上,也就不可能有后来的你了。” “我师傅被静安王救了一命,一直惦记着要还上这份人情,可静安王原本就是一个从来不计较这种事情的人,我师傅想报恩,苦于从没有机会……” “我们王爷救的人何止几百上千,”柳姨说:“若是人人想报恩,那王爷早该放到庙里供起来了,你和你师傅倒不必执意如此。” “……是,原本是这样,”忘川叹气:“可谁知道竟让我算到了静安王爷收养的那个女儿有这样罕见的病,而我恰恰能帮上……虽然无法治愈,但延缓却是一定可以的,这样的机会摆在面前,若是你,你不救吗?” 妄欢颔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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