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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原本应该是要两人各牵一段红绸的绣球,但月风觉得不好,非要牵我的手,也不知怎么说通的柳姨,她竟也同意。 于是月风从喜婆手中牵了我,我们规规矩矩的拜了天地又拜了高堂。 主持婚礼的是李婆,之前我说过,她是十里八乡最有名的媒婆,而且她最为人称道的是她的“一条龙”服务,就是说媒带主持婚礼送入洞房都包圆儿。 虽然没能给我说成亲,但她还是高高兴兴的来主持了。 “月风公子,以后你就是咱们郡主的夫君,是咱们的驸马了,”李婆说:“今天当着我们大家的面,你得说两句,往后要如何待我们郡主?” 我感觉到月风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他清了清嗓子,说:“从今之后,汝喜为吾喜,汝悲为吾悲,尽吾之所能,求汝展眉欢。” 柳姨没控制住声音,很大声的抽噎了一下。 我的眼眶也有些发烫,低声应和道:“只愿君心似我心。” 这个封地里没那么多规矩,到这里就算礼成了,月风代我给大家敬了酒,在大家善意的起哄声中将我抱了起来。 他看着瘦,胸膛却宽阔又温暖。我轻轻的靠着,觉得很是心安。 他一路将我抱到了床上,轻手轻脚的将我放下,甚至还帮我理了理我的裙摆。 我等了一会,却不见他掀盖头,只听见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你……”我刚想开口,他的手却伸过来,按在我的盖头花边上。 “我,我现在,”他声音有些发颤:“可以掀开了吗?” 那会偷摸溜进来的时候胆子很大,这会却紧张的像个小孩。 我其实也紧张,但我可是郡主,还是娶的那一个,这会可不能露怯,于是我咳嗽了一声,矜持的说:“嗯,掀开吧。” 话音刚落,我眼前一亮,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盖头扯开了。 他怔怔的看着我,慢慢的,他的脸开始发红,那红晕如同晚霞一般,慢慢的晕到了他的眼角上。 “我像是做梦,榆晚,”他眼圈通红,眼睛里弥漫着一层水光,说:“要不你掐我一下吧,你是真的嫁给我了吗?”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不,应该说比做梦还要美好,因为在梦里面,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夫君,长得这样倾国倾城,脸上的五官每一处都长到我的心上。 他没等来我掐他,于是选择自己凑上前来,唇印在我的脸上,停了一下,又在我的鼻尖和额头亲了一下。 像小狗一样。 “你的脸好烫,”他低声说:“看起来也好美,你好像一朵正在盛开的芙蓉花。” 我想说他一个失忆的人哪里见过芙蓉花,但被他身上清淡的香气和温暖的吻迷的失了方向,等他再凑上来的时候,我主动吻住了他的嘴唇。 现在不怕留下咬痕,所以我很放肆的露出了我的尖牙。 他那日亲我一定是有所保留,所以今日才亲的我浑身发麻——急促的呼吸和唇齿间发出的黏腻的水渍声听的人耳朵发烫,而他表现出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强势和占有欲,我逐渐觉得呼吸困难,不得不伸出手扶住他的肩膀才能保持自己不会从床上滑下去。 实际上我也不会滑下去。 因为他一手托住我的头,一手按住我的腰,已经将我慢慢的压在床上。 两个人的身体贴的很紧,我能感觉到他喜服之下坚硬紧绷的肌肉,还有他比我强健的多的体魄。 等我突然感觉到他的手已经滑到了我的腰间,手指已经相当灵活的去解我衣服的扣子,我发昏的头脑才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然后推开了他。 “洞房……怕是不行,”我红着脸低声喘着气:“你……你的手……” 他一愣,抬起脸,俯视着我认真的说:“榆晚,我实话告诉你,我的身体恢复的挺好的,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我的脸红的更加厉害,觉得嗓子都要冒烟,暗自后悔当时为什么要逞一时口舌之快对他胡说八道。 “不是这个,”我声音更小了,说:“是我……来了葵水,不方便。” 他可能愣了有好半天,突然像是被烫到一样,一下子从我身上爬起来。 他像对待一件瓷器一样将我小心翼翼的扶起来,然后说:“刚刚有没有压疼你?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 “怪不得柳姨要提前让我在床上放汤婆子,”他说:“我听说女孩子来葵水的时候是受不得寒的,那今日你穿的喜服是不是有点薄?你会不会冷?” 他摸了摸我的手。 “你的手有点冷,要喝热汤吗?”他说:“那刚刚的交杯酒你就该让我一个人喝了,喝酒会不会有影响啊?你肚子痛不痛?” 说着他就想出去给我找热水。 我看着他手忙脚乱的要那样子就想笑,连忙伸出手拉住他。 “旁的都可以省了,交杯酒怎么能不喝?”我说:“你好歹是正儿八经的‘嫁’给我,我能让你受这种委屈吗?” 他停了一下。 “啊……是啊,”他像是才知道这件事一般,说:“我是嫁给你了呀,榆晚。” 我笑了笑,说:“对啊,所以你对我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也不是个什么瓷娃娃。” 他看了我一会,突然从胸口摸出一个东西,郑重其事的递给了我。 我心里一动,接了过来。 果然是那枚玉佩。 “这是……柳姨给我的,”他说:“她说在捡到我以后,是我随身带着的,我没有记忆,但是我猜,既然是贴身放着的,那一定是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伸手轻轻的抚摸过上面雕着的凤凰。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也知道,柳姨之前有所顾忌,是因为这玉佩上的凤凰,”他接着说:“凤凰是皇家才用的,我听说是这样的。” “其实柳姨说的话,你也没有必要这么在意,”我猜柳姨应该告诉他,让他把这枚玉佩送给我,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我接着说:“如你所说,这枚玉佩非常珍贵,而且他还是你的贴身之物,日后,若是你能恢复记忆,它或许是能证明你身份的最重要的东西,你还是将它收回去吧。” “但我说的话永远不变,榆晚,”他把手放在我手上,一起握住了那枚玉佩:“无论我的身份是什么,我对你的心是真的,我现在身无长物,唯有这枚玉佩能够给你证明,这枚玉佩就是我给你的聘礼,或者嫁妆,什么都行。” 我叹了口气,虽然我是这么这么说的,是我的心里隐隐还是希望,他能一直做我的月风。 那枚玉佩最后被我塞进了箱子的最底下。我总有一种感觉,这玉佩将会带走他。 柳姨在我们成亲第二日将我和月风叫到房子里,说关于我的身体,她有事交代。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我身带“阳寒”之气,这种东西说来也是很矛盾,既然“阳”,那必然是和“寒”相反,但我体内却偏偏二者兼有之。这种东西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或是让我的性子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柳姨也说不清楚,只说这非常不吉利,尤其是在我出生的那个族里,所以我刚出生差点被沉湖,和我的体质有着直接的关系。 “我也是听王爷提过一嘴,说你出生时你们族里迎来了百年不遇的大雪,赖以生存的那条湖却如同煮沸了的水一般,里面的鱼都被活活烫死,”柳姨说:“王爷说,你要是埋在地里,简直和棺材没有什么两样。” ……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体质,怪不得我们族不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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