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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脉搏逐渐平稳。 师兄弟们见他不过昏睡,终于敢伸手碰他,几人?召剑,合力将江暮雪抬上剑器,护送他前往玄剑宗。 柳观春在后头缀着,她看?了一眼被雷电劈成焦黑色的伏雪剑,没有?犹豫地拿起它?。 剑器此前化为鞭刃,如今大战结束,又恢复成巨剑之身。 柳观春怀抱那把宝剑,取帕子帮它?的焦黑灰烬一点点擦干净。 伏雪剑:嗳,这就对了,有?这么埋汰剑的么?就江暮雪杀魔有?功,我半点没用?要不是我幻鞭诛邪,他能活着回来么? 伏雪剑知道无人?能听懂它?的话,唠叨个没完。 可那些清越剑吟,不知为何,统统被柳观春的灵识解码,她听懂了伏雪剑的抱怨,古怪地看?它?一眼。 伏雪剑感受到女主人?困惑的目光,忽然?剑身战栗。 伏雪剑:这样看?我干嘛?没看?过剑啊?等等,女主人?这眼神,难不成是听懂了我的话? 柳观春小?声问:“伏雪剑,你会说话吗?” 伏雪剑:……呃。 柳观春微笑?:“好吧,我知道仙剑都?有?剑灵,你会说话实在不足为奇。那为什么……竹骨剑从来不说话?” 伏雪剑:哈哈,它?是哑巴。 竹骨剑:……(怒) 竹骨剑飞身而出?,于沙土间刻下一字:滚。 啊?原来竹骨剑也有?剑灵啊? 柳观春愣住,怜爱地摸摸竹骨剑……哑巴也没事,她不嫌弃。 柳观春召开竹骨剑,带着江暮雪的本命剑一同追上大部队。 她遥望江暮雪,心中?柔软。 即便江暮雪暂时醒不了,那也没有?关系。 她还有?好多时间,她会慢慢等他醒来。 - 两天?的御剑飞行,足够修士们赶到玄剑宗。 由于携带伤员,又有?代表道宗的内门大师兄黎九章与人?周旋、寒暄,柳观春不必出?面,只要一心一意照看?江暮雪就好了。 待黎九章要给柳观春安排寝房的时候,她坚定?地道:“我要和江师兄一间房。” 众人?瞠目结舌,面面相觑。他们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江暮雪为了救柳观春,连命都?不要,可见两人?早已心意相通。 只是,也没听说柳观春和江暮雪要合道侣籍完婚,忽然?来这一出?,大伙儿心里都?有?点惊讶罢了。 柳观春却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她依旧目光坚毅地说:“黎师兄,帮我安排一间房吧。” 黎九章笑?了下:“好,我知道了。” 柳观春如愿和江暮雪住在一起。 柳观春看?着房中?处处精致的布局,知道这是上等的弟子院,前世也只有?各宗掌门的亲传弟子才有?幸入住。 江暮雪昏睡两三天?了,他仍躺在床上。 柳观春看?着过分安静的江暮雪,嘴里哼笑?:“这么能睡,看?来上次说错了,师兄不是白雪公主,是睡美人?。” 柳观春拿出?疗伤的药瓶,伸手解开江暮雪的腰带、外?袍、里衣。 衣襟敞开,露出?男人?修长白皙的腰线,肌理?结实且块垒分明的胸膛。 江暮雪身材很好,但柳观春无心欣赏,她的目光,全凝在那些交叠蜿蜒的撕裂伤痕上。 江暮雪身上的伤,是此前遭受雷劫落下的。 天?道凌驾于万物之上,它?制造的疤痕,唯有?肉.身慢慢吸收,自行消散,旁人?无论是金丹境还是元婴境的大能,统统都?束手无策。 这也是同门弟子只敢远远观望的原因,他们有?自知之明,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幸好江暮雪身上大部分的疤痕已经?止血,唯有?臂膀上数道裂纹的皮肉外?翻,隐隐见骨,连上药都?有?些于心不忍。 柳观春把房门上闩,甚至还把伏雪剑藏进剑鞘里,青色的床帐落下,烛光影影绰绰,床内仅有?她和江暮雪二?人?。 柳观春取来伤药,跪坐于榻侧,一点点为他敷药。 柳观春心里好笑?,想着,如果师兄知道是她一路不辞辛劳,从旁照顾,他肯定?又要良心不安了。 但柳观春本能不想让外?人?碰他。 她不想让江暮雪再损坏丝毫。 明明是笑?着上药,可她看?到那些遍布后颈、胸口、腰腹的伤疤,还是沉默了。 每一道伤,柳观春都?知道来源,她看?着江暮雪抵御阴邪,看?着他义无反顾护在她的身前…… 江暮雪经?历两世,他战场经?验丰富,他怎么会不知道,金丹境的自己,杀灭那些黑肉有?多困难。但他没有?惧怕,因他不能退,在他身后的人?,是柳观春。 想到这里,柳观春的心脏沉涩,她很难受。 她想,江暮雪一定?很疼吧。 可他从来不说。 明明他也是能感受冷热疼痛的凡人?。 不止是上药,柳观春还用蘸水热帕,帮江暮雪擦干渗出?的血水与汗液,可惜伤口处理?太晚,即便几天?悉心照看?,还是浮起一圈红肿。 柳观春趴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指尖轻轻触碰江暮雪黑浓的眼睫毛,江暮雪沉睡的这一幕,倒是和前世梦阵里的样子有?点像。 睡着的人?应该感觉不到疼吧? 柳观春帮他掖好被褥,开始翻动?江暮雪随身的藏宝珠。 她想看?看?,江暮雪有?没有?留下什么私人?衣物。 本以为江暮雪出?行从简,应该什么东西都?不会携带,但柳观春随意一翻,还是看?到珠子被塞得满满当当,全是稀奇古怪的东西。 糖葫芦、栗子糕、蜜饯…… 是柳观春爱吃的点心。 一本写满日期的册子,一月一次,日期时辰都?记录得当。 是柳观春来月事的日期。 柳观春辟谷不精,不像其他师姐师妹不会因癸水烦心,每次她来月事,都?谎称体虚,赖在屋里不出?门练剑。 柳观春的脸有?点烫,抓了抓耳朵,难道是她和江暮雪有?同心咒契共感,所以她身上疼不疼,江暮雪其实都?知情? 可同心咒契,不是只能感应,缚契者遇袭的战损伤势吗?为何连这些生理?性的痛感,江暮雪都?了如指掌? 能确定?的是,江暮雪怕柳观春尴尬,从来不提此事。 难怪每逢经?期,都?会有?杂役给柳观春送温热暖腹的甜汤…… 柳观春看?着床上的江暮雪,他静静躺着,缄默安静,呼吸平缓,但他活着,柳观春松了一口气。 柳观春莫名生出?一种古怪的念头……兴许她还应该感谢此次梦魇,至少她逼出?了江暮雪的心里话,他肯告诉她,他是前世的师兄。 没等柳观春想得更?深,房门敲响,高高瘦瘦的人?影落在门板。 最?醒目的,是那一双尖尖猫耳朵。 是苏无言。 柳观春拉开门,看?到漂亮少年的瞬间,心里忽然?意识到什么…… 她和江暮雪都?能重生,苏无言为什么不能?他对她那么好…… 而魔尊苏无言的猫身纯黑,长得也很像柳观春养的无盐小?猫,难道他就是无盐? 思及至此,柳观春的杏眸都?眯起来,上上下下打量苏无言。 苏无言第一次被小?丫头用这种眼神凝视……他莫名想起从前,只有?他踢翻垃圾桶、扫下桌上水杯、从屋外?给柳观春提回狩猎战利品(蛇、鼠)的时候,她才会用这种打量死人?的眼神盯着他。 猫耳朵做贼心虚一抖,苏无言端着饭菜托盘,后退一步。 “不方便见客?” 说完,苏无言挑眉,意识到了什么,恍然?大悟,“江暮雪还死着呢,你要折腾他也节制一些……对你身体不好。” 苏无言算是明白了,柳观春该是发.情期到了,对江暮雪有?点意思,难怪两人?能勾搭到一块儿去。 苏无言从前修为高深,他早就不似凡人?那样还有?什么黏黏糊糊的欲念,心里也最?烦这些事,便是之前把小?枣错认成柳观春,他也是阻止她半夜爬床的,说话也得衣服穿齐整了再说。 苏无言又不是女子用来泄.欲的工 ?????? 具,少身上不舒服就来折腾他。 至于这种苦,苏无言觉得江暮雪好像甘之如饴。 也对,江暮雪有?病,他被柳观春咬伤都?能很高兴。 “进来。”柳观春实在搞不懂小?猫的想法,但她没有?多问,只侧身,硬要苏无言进屋,也好让她自证清白! 柳观春不是寡廉鲜耻之人?,便是喜欢江暮雪,也不会趁病轻薄他! 柳观春看?一眼苏无言送来的饭菜,“怎么盛了三份饭?” 苏无言:“江暮雪也要吃啊,哦,我忘了,他还死着呢,吃不了。” 顿了顿,苏无言试探性地问:“那我……烧给他?” 柳观春叹气:“算了,师弟留下吧,我胃口大,我一人?能吃三份。” “行,那你吃。我就住隔壁,师姐有?事就喊我。”苏无言打了个哈欠,明显困了。 “好。”柳观春送走苏无言,看?着三份饭菜,若有?所思。 从前,无盐一旦受冻,恹恹病倒,柳观春就会多给他开两个罐头。 今晚,苏无言为江暮雪送两份饭菜,分明是想关心他。 - 柳观春默默吃饭,晚上有?蘑菇炖鸡、大酱烧肉、烤羊肉…… 都?是柳观春喜欢吃的菜色,她却食不知味。 柳观春偏头去看?榻上的江暮雪,男人?眉眼沉郁,悄无声息。 柳观春心中?,那些因江暮雪生还而涌出?的喜悦,又被寂寞的黑夜压下,她心生出?另一种惶恐——要是江暮雪一直醒不过来怎么办? 这个修仙世界不讲常理?,她不敢赌天?道的仁慈。 她甚至开始恨天?道。 是它?把江暮雪变成这样。 柳观春潦草吃过两口,她不饿,也没食欲,洗漱后,她又绕过江暮雪,爬到床榻的里侧,蹑手蹑脚躺下来。 柳观春挪近一点,挨着江暮雪。 房间太安静了,她讲故事给他听。 “我忽然?想到从前听到的一个故事,说是丈夫遭遇车祸,变成植物人?,只有?妻子从旁照顾。哦,植物人?就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病患,像师兄这样。” “最?开始的两年,妻子殷勤照顾他,但后来,时间越来越长,丈夫都?没有?清醒的迹象,妻子夜夜孤枕难眠。最?终,在丈夫变成植物人?的第五年,妻子另嫁他人?了,巧合的是,妻子成婚那天?,前夫却醒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如果师兄不快点醒来的话,你的师妹就要跟人?跑了……当然?,你如果能听到,也别急火攻心,我怕你刚刚结婴,容易走火入魔。” “唉,师兄放心,就算我跟了旁人?,你再来找我,我也会跟你回家的。至多、至多再带一个情郎一起?” 柳观春满心期待师兄能被她“气活”,可当她侧头去看?江暮雪,却只看?到他深邃的眼窝、轮廓清晰的颌骨,他没有?醒转的迹象,这样的江暮雪,显得很脆弱。 柳观春莫名感到害怕。 她隐隐明白,为什么在她重生后跑到殷国冷宫时,江暮雪只是一个七岁小?孩,他还没辟谷修行,却能够一整晚不睡觉,只直勾勾盯着她了…… 江暮雪害怕那是一场美梦。 他不相信自己运气好到,能够看?到失而复得的柳观春。 柳观春心里更?难受了,她怕那些不守妇道的话会气到江暮雪,万一师兄不高兴了,醒得更?晚怎么办? “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柳观春伸进被窝,左右找了找,不客气地抓住江暮雪的手。 女孩的指肚沿着江暮雪细长的生命线抚动?,温柔地摩挲他的掌心,像是要把热气儿、人?气儿全部渡给江暮雪。 她握了很久,没舍得松开。 柳观春洗漱过了,她的外?衫也脱了,只余下一件单薄的中?衣,她不觉得和自己前世拜过堂的夫君睡有?什么奇怪。 说起来,只有?险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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