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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司命毫不掩饰眼中杀意。 断臂之痛骤然袭来,斐孤僵硬地对上她冰冷的眼睛。 她又一剑横来,直冲他脖颈,恨水锋利无匹,他还未反应过来,利刃已削破他脖颈。她此番使剑的姿态当真如抡刀一般,仿佛他不过是案板上一头待宰的牲畜。 血色奔涌,他的喉管被她一剑割破,雅青衣袍上血迹斑斑,几乎看不出来本来颜色。斐孤终于回神,独还猝然挣脱红线,将它们根根斩断,一剑挑开恨水。 剑鸣声尖锐刺耳,斐孤只觉耳鸣阵阵,迟滞地抚上自己鲜血淋漓的脖颈,那伤这样深,脖颈好似被随意伐下的树身,险些一分为二。 她竟是想生生砍下他项上人头。 斐孤遍体生寒,早已不知如何去看她。 他若是凡人早死了。 彼时她与他喂招,他撒娇喊疼,她都一边斥他一边温柔安抚,眼神之中有着十分怜惜。 眼下她却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苦楝,你明明给过我这把剑……”他那样张惶,艰涩地开口,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恨水在半空中回旋一转,司命眼神一闪,勃然大怒,皮笑肉不笑道:“那又如何?这把剑我给过许多人,你又算的了什么?” 她扬起手,剑尖一晃,剑气似惊涛万丈急遽而变,斐孤再度被逼得连连退后,不得已抬剑虚挡几下,颓然问道:“为何?” 司命嗤然,恨水回转而下,红光凛冽,斐孤纵身一跃,划然一声,衣袂亦被割破,独还与恨水纠缠,红线乘机便从他耳后袭来。 斐孤头一偏,伸手去硬生生拽那红线,掌心血出如缕,几乎割断指节,他也不在乎,只偏执地盯着她眼睛,等她的回答。 她冷淡道:“少废话,我只要你死。” 斐孤手颓然一松,红线直冲命门,独还飞啸而来,勉强挡开数根红线,但斐孤心灰意冷,行动迟缓,勉强完好右脸依旧被红线飞快割烂,留下一道狰狞的伤。 独还立刻斩下了那根红线,红线飘然下堕,斐孤却并不想看。 他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痛的,却不及心中酸涩难忍。 那把她亲手交付于他的剑再度残忍地重伤了他,那些温柔甜蜜的承诺还言犹在耳,她却神情冷漠地将他的心割得血淋淋。 “你也没个法器傍身,我的剑借你。” ——“这把剑我给过许多人,你又算的了什么?” “你别难过,我从未觉得勉强。” ——“我又何曾对你说过喜欢?是你一厢情愿。” “不会离开你,以后也不会让你难过的” ——“我不过是怜悯一个废物罢了,玩玩而已。” “不是宠物,我从未把你当作宠物,是夫君。” ——“两情相悦?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原来那把剑不代表她的心。 他总是在她面前装哭卖乖,但真的痛心至极之时,眼眶的涩意却是被他强行逼了回去。 为什么呢? 在伪境之时,他明明想要放过她了,是她把他留下说不会离开的。 她给了他希望,又亲手斩尽杀绝。 所有人都讥讽他痴心妄想,他都可以不去在意,但是,他问问自己:她若是真有一丝一毫喜欢他,真的能如此毫不留情地痛下杀手吗? 哪怕一点点。 剜心之痛,剔骨之伤,断臂之苦,毁容之耻,砍头之辱。 他到底要怎么骗自己她是喜欢他的。 是错的,都是错的,他在伪境之中惴惴小心,如临深谷,可是再怎么勉强维持都无用。 好梦由来最易醒啊。 斐孤脸色惨白,神疲气微,血迹斑驳的衣袍失了一只袖,竟还源源不断地滴下血,而一张英俊面孔剑伤纵横,奇丑可厌。 他抬眼四顾,一片彷徨之态,似披枷带锁,狼狈不堪,只怆然一笑,笑声悲凉至极。 “你就这么恨我?” 司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却微颤,并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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