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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能冻出冰碴子。 “怪物目标不是楼内人员,是驱散仪。”他抬眼看向霍华德,语速极快:“中庭有驱散仪,地基经过加固无法打破,它们只能从四面建筑下出来。” 霍华德:“灯塔给出的报告不支持你的结论,陆上校。” “我一年有一半时间在深渊。”陆沨的手指按在枪托上,眼睛微微眯起来,冰冷的威慑冻住了在场所有人,“霍华德,我见过的怪物比你们见过的人多。” 霍华德沉默了三秒,没有说话,随即,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瞳孔扩大神情剧烈变化:“那其它驱散仪——” “联系驱散中心。”陆沨道:“立刻。” 他身后的审判官拿出了通讯器,拨了一串号码,并按下扩音键。 “嘀——” 单调的等待音响起来。 “嘀——” “嘀——” 中庭里,一片静默。 九声等待音响后,通讯器传来急促的忙音,三秒后,忙音停止,无人接听,通讯自动挂断。 霍华德迅速拿出了他的通讯器,快速拨下几个按钮后,对那边道:“城防所霍华德,转接驱散中心,任何线路都可以,立刻。” “请稍等。”接线员的声音传来。 这句话说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足足有三分钟后,接线员的声音响起,他尾音带了一点颤。 “驱散中心失联。”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两天要期中ww 不会断更哒,但忙起来的话可能会写得有点糙,考完会仔细再修一下的。 第20章 接线员话音落下的下一秒,陆沨就变了脸色。 他转身就走,灯塔研究员快步跟上,城防所的门外停着审判庭的汽车,年轻审判官跑过来:“上校!” 陆沨:“你们留下协助城防所。” “上校,需要召集审判庭吗?” 陆沨目光扫过道路上稀稀落落的人流:“关城门,5区集合。” “是。”审判官道:“上校,注意安全。” 陆沨没说话,砰一声车门关闭,引擎发动,他猛打方向盘,黑色汽车迅速掉头,离弦之箭一般朝着1区驱散中心方向驰去,随之紧紧跟上的是霍华德的车与城防所的重型装甲。 后座上,研究员手持通讯器,也在与人通话,他正在被质询。 “正在前往驱散中心。”研究员说:“我们得做好最坏的准备。” “目前怀疑超声驱散仪用于驱赶节肢动物及鸟类的特殊频段在发挥作用的同时吸引了地下蠕虫生物。但也不怀疑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进攻。” “是,正在联系其余驱散仪所在地。” 与此同时,城区中央,警报塔的声音蓦然响起,持续不变的尖锐长鸣震耳欲聋,清晨街上稀稀落落的人们听到后脸色剧变,彼此对视一眼后,拔腿就跑向最近的建筑物——持续长鸣的含义是“紧急避难”。 与此同时,街道广播开始,柔美的机械女声道:“警报,由于超声驱散仪故障,城中近期可能出现昆虫、飞鸟及蠕虫类怪物。确认排除故障前,请居民立即紧闭门窗,停止出行,一旦发现可疑情况,请立即拨打紧急通讯,联系城防所。基地军方将全力保护您的安全。” “警报,由于超声驱散仪故障,城中近期可能出现昆虫、飞鸟及蠕虫类怪物……” 四面八方的居住楼上连续不断传来“砰”的关窗声,城防所的工作人员和犯人们则被迅速转移至最近的居住区。源源不断的装甲车辆从城防所在基地的各个驻点驶出来,分散至道路各处。 安折、肖老板和诗人在同一间房里,城防所现在自顾不暇,而他们三个一个犯的是煽动罪,一个犯的是非法窃取审判者信息罪,一个被审判者安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罪名——总之没有什么杀伤性,没有士兵监管他们,只是锁死了房门。 “驱散中心远程管理外城所有驱散仪,”诗人向窗外远眺,“在野外的空气里,哪怕一只小飞虫都有可能感染人类,基地用特殊频段的超声波驱散它们,才能保证居民绝对安全,基地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如果驱散中心真的出事,那我们已经全城暴露在感染的可能下了。对繁殖季的昆虫来说,人类的血肉是虫卵的最佳温床。” 安折抱膝坐在光秃秃的床板上,他问:“会怎么样?” 诗人伸手捏了捏他的后脖颈:“假设昨晚有一只小虫子把卵产在了你的皮肤里,虫的基因和人的基因就会发生融合。最迟三天后,你就是一具里面裹着上亿只虫卵的皮囊。小虫子从你的眼睛里,呼吸道里飞出来,飞到其它人身上,很快——” 肖老板不满道:“你别吓唬小孩。” 诗人慢悠悠收手:“我说真的。” 安折眼前蓦然浮现那天在供给站广场上被陆沨剖开肚子的异种,他的腹腔和呼吸道里全是半透明的小虫。 他道:“那怎么办?” 诗人摇摇头。 “我们只能祈祷驱散中心没有出大事,又或者刚刚出事还不久,驱散仪很快就能修复,否则……”他轻轻叹了口气:“否则,要么全基地爆发感染,要么……审判日就要重现了。” 安折蹙眉望着窗外空荡荡的街道。 却听肖老板问:“你知道审判日?” “听过一点。”诗人说。 肖老板叹了口气:“我以为只要老实待在基地里,就能活到老死。” “基地安全了太久了。”诗人仍眺望着远方:“我总是忘记安全才是暂时的,危险是永远的。活着并不是我们应得的,活着是恩赐。” 安折不大能听懂,也不知道如何发问。 他只有一个问题:“审判日是什么?” 肖老板的目光却向他瞟来:“我忘了问你了。你的衣服怎么回事?” 安折:“……” 他还披着陆沨的大衣,并且大衣口袋里还装着陆沨的工作手册和圆珠笔。 肖老板的眼睛眯了起来。 “昨晚我和诗人在帐篷里的时候,你在哪里?”他问:“你是不是和他睡觉了?” “没有。”安折总觉得肖老板在质问他,他小声回答:“他没睡觉。” 肖老板“嘿”地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他没睡觉?你就是和他睡觉了,他怎么样?说说。” 安折心知自己谁都说不过,他装聋作哑:“审判日是什么?” “那你知道《审判者法案》是怎么提出的么?”诗人问他。 安折:“不知道。” 诗人看向肖老板:“老先生一定知道。” 肖老板挑挑眉,道:“我知道。” 诗人道:“您的年龄?” 肖老板却没回答,他道:“我年轻的时候大家都很拥护这个法案。” 诗人在床板角落和安折并肩坐下,他身上灰色的囚服有一些地方磨破了,黑色的半长头发在脑后简单扎起来,脸上神色很平静,说话时有种端腔拿调的顿挫,或许这就是诗人这一职业常用的语气:“《审判者法案》已经延续将近七十年了。我想,北方基地很感谢它。我对那件事了解并不很多,基地的老人太少。” 肖老板的兴致似乎终于从安折怎么睡觉的问题上转移,他一手把玩着从口袋里拿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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