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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下紧闭着眼,似乎就连呼吸都消失了。 殷屿见状皱起眉头,他托着男人的脖颈飞快浮出水面。 “他还好吗?!”钱文锜贴在怪物船沿上看着浮出水面的两人,她轻轻倒吸了口气,注意到贺连洲的胸脯似乎都没什么起伏。 在钱文锜的搭手帮助下,殷屿拽着贺连洲总算回到了船上,他皱眉扯掉男人脸上湿透紧贴的防风面罩,趴在贺连洲的嘴边侧耳仔细分辨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贺连洲从落水到被抓住,只有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不该溺水的。 殷屿在心里想,但他几乎听不见男人的呼吸声。 他深吸了口气,双手按在对方的胸口做紧急心肺复苏。 钱文锜在一旁看着不由捂住了嘴:“他怎么了?他没有呼吸了?!” 殷屿没有吭声,他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四…… 然后停下动作,继续趴下来仔细听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没有反应。 殷屿抿了一下嘴唇,继续重复同样的动作。 一、二、三、四…… 侧耳,听。 一、二、三、四…… 侧耳,听。 就在殷屿又要起身继续按压的时候,他忽然间听见了血液涌入心脏重新跳跃起来的细弱“砰砰”声。 他连忙俯下-身,仔细地听,心跳声缓慢却越发有力清晰。 尽管男人仍旧没有睁开眼。 但是殷屿松了口气,他从贺连洲的腰间翻身下来,摇头轻轻踹了贺连洲一脚,有空扯皮,没空早一句话提醒他,非出这吓人一跳的幺蛾子。 他知道贺连洲不会有事,就像对方第一次出现时解决了那头狂暴的退化沙鳟后,他也消失了一段时间,然后是那头深潜鬣狗…… 每一次,男人在动用能力之后,都会消失安静一段时间,就像是力竭了一样——而有的时候,又像是在消化吸收着什么。 殷屿总有这样那样凭空无缘无故的直觉,当他在关山时,这些直觉就帮助他躲过了许多次的危机,所以他从不怀疑自己的直觉和判断。 他不知道这是否与他是那什么“怪物锚点”有关,即便是,那他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 ——反正他总会吸引怪物,而这些直觉能帮助他增加活下来的概率。 殷屿目光落在安静的、躺在那儿几乎没有呼吸起伏的男人脸上,那张碍事的面罩被撕掉后,露出了男人白皙而轮廓分明的下半张面孔,嘴唇红润得一点也不像是差点听不到心跳的样子。 殷屿扯了一下嘴角。 考虑到贺连洲几天前夜里的凭空出现,他猜测即便这具身体真的落进水里、而他也没下水救上来,也不意味着对方会死亡,那就太轻易了,轻易得不符合这个男人的存在。 但他仍旧几乎不假思索地跳下了水。 殷屿在心里想,那是因为贺连洲好不容易才弄出了一具身体来,要是这具被水冲走了,那这家伙指不定又对他的身体急迫起来,这就很麻烦。 横竖摆脱不了这个家伙,那么还是保持现状吧。 “他会没事。”殷屿对一旁的钱文锜说道。 钱文锜对殷屿的话近乎是盲目地信从了,闻言松了口气,连忙点头:“那就好。” 第35章 开局第三十六天 贺连洲的话…… 开局第三十六天· 前方的水位线已经不足以让那具怪物骷髅继续载着他们往前划行, 殷屿只能弃船。 贺连洲仍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殷屿只得把男人背在身上涉过积水的面积。 但所幸,他们距离旱地不远。 殷屿时不时地扭头去确认钱文锜的情况,博士尽管摇摇晃晃着, 但始终咬牙努力紧跟在后头, 在殷屿看过来的时候, 朝青年浅浅地点头回应。 他们又回到了沙漠, 只不过比起何塞特深处那片柔软易陷的黑色沙地, 他们眼下所处的地方更接近戈壁滩。 脚下是坚实的、半干裂的土地, 颜色是浅黄的,看起来暴雨并没有光顾到这里,而洪水也在百米开外的地方被拦截了下来。 他们离开了那片令诸多当地人都闻风丧胆的黑沙漠地带。意识到这一点,殷屿轻轻吐出一口气。 阳光很快将他们湿漉漉的裤子、鞋子、衣服烤干,但是汗液仍旧让殷屿的上衣几乎是半湿的。 更别提他身后还贴着一个温暖的人肉烤炉。 “先停一下。”殷屿停下脚步喘着粗气, 让钱文锜待在一丛半高的灌木底下休息。 他目光扫着四周围, 像是在找寻什么。 “我不能在这样的沙漠炎热环境下,继续背着一个身形与我差不多的男人继续前行。”殷屿低声开口,他看向眼前的航拍器,理智而冷静地分析眼下的情形—— “我们走在正确的方向上,但是我还没有看到我与接应车约定点的标志物,我不能给出一个确切的时间到达接应车附近。” “但是背着他, 用不了半个小时, 我就会脱水、中暑,这样谁都走不出去。”殷屿说着朝钱文锜的方向看去一眼, “并且博士需要医疗救援。” 钱文锜抬了抬眼睛,她看向殷屿,似乎是意识到殷屿要做出一个决定来。 她不自主地呼吸快了一些, 紧盯着殷屿,手指不自觉地挖进沙土里—— 如果放下贺连洲,只有殷屿和她,他们速度会更快,也更有可能尽早得到救助,然后,他们可以通知救援队伍再折返来寻找贺连洲。 但是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这片沙漠会对他做些什么?那个男人没有意识、没有行动能力,如果有豺狼野兽出没,他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如果带着贺连洲走,殷屿自己都说了,背着男人不出半个小时,哪怕是殷屿都会中暑脱水,陷入极其糟糕的境地……如果他们连自己都救不了,还能期待谁来救他们呢? 可是贺连洲救了他们。 钱文锜看向殷屿,深呼吸了好几下,像是下定了决心。 她不明显地颤抖着,极细声地请求殷屿过来。 殷屿见状快步走来。 钱文锜趴在殷屿的耳边,像是担心她的声音会被殷屿的航拍器录入到,用气音低低道: “我知道我们的处境很难,但我们不能丢下他,对不起,我知道我提出这个要求会把你放在一个更难的抉择翘板上,可我们真的……” 殷屿有些讶异地看向钱文锜,他很快打断了博士的话:“没有,博士,我没打算把他丢下。” 他忽然意识到博士会有这样的念头,意味着对方心底恐怕一直抱着会被丢下的心理准备。 殷屿向博士安抚承诺道:“放心,没有哪个人会被丢下。” 然后,殷屿有些反应过来,似乎他刚才的话是有些歧义,不由好笑解释:“我只是不能再这样背着他,我需要工具。” 以及,或许贺连洲醒来后会觉得浑身痛得不行。 但这一点大不在殷屿的关心范围里。 他瞥了瞥躺在地上的贺连洲,想到男人醒来后恐怕背后全是淤青,在心里微微扯开一点嘴角。 钱文锜听见殷屿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连忙问道:“你需要什么工具?我帮你一起找。” 殷屿指了指钱文锜手里的那条一米多长的气生根:“像这样的,我需要做一个担架。” 钱文锜反应过来,立马应声。 他们在灌木里找到几节树枝,殷屿利用安全绳作为固定,先绑住左右两侧连结起来的框架,然后再横向固定,一个非常简易粗糙的担架雏形就出来了。 殷屿将贺连洲移到担架上,再用另一副户外绳将男人捆绑固定好,做完这些,他将两股户外绳打结成环,穿过肩膀,如同背包的两个背带。 尽管还是背着贺连洲行动,但是显然这样要轻松许多。 殷屿招呼钱文锜继续前进。 他们在水上漂过了最热的正午时间,所以这会儿赶路,殷屿也没有太多地休息停顿。 一方面,他们的脚程也着实快不到哪儿去,钱文锜足够跟上,不会太超出负荷,另一方面,时间仍是他们需要追赶的。 随着视野中,一道宽阔的、仿佛无边无际的铁丝网出现在灼热变形的空气里,殷屿重重吐出一口气,无意识地弯起唇角。 “我们要到了,博士。”殷屿说道,声音都明显地轻快了许多,他扭头看向亦步亦趋努力跟上的钱文锜博士。 这道铁丝网拦网是由纳赛尔政府与何塞特当地土著民族共同设立的,铁丝网外便是安全地带,基建设备、便利服务站点、甚至是营地中心,都将陆续出现。 钱文锜显然也辨认出来,她原本有些麻木无神的眼睛陡然亮了起来。 “太好了、太好了……”她惊喜地喃喃,紧紧抓住了殷屿的手,“终于……” 当胡图赛远远看见几个身影出现在辽阔无际的戈壁滩上时,他甚至没想过那会是殷屿。 但他仍旧驾驶着越野,引擎轰鸣着飞快上前,鲜红烈焰般的越野车身在昏黄的沙漠下格外醒目。 直到开到近处,他蓦地一踩刹车,看清了面前的两张面孔,他不由倒吸了口气:“你!?还有你?!你们怎么……” 胡图赛来不及问更多,他目光已经注意到了钱文锜的伤口,被包扎处理过的地方仍旧看得出血迹和分明断指的样子,他顿时又是一阵抽吸声。 “这说来话长。”殷屿不得不打断胡图赛的抽气,他道,“这里有什么点位能给空中救援做标记?她需要医疗救援。” “你们已经进入安全区了,这片地表下都有感应位。”胡图赛说道,“我这就给你们叫直升机。” 殷屿点点头,尽管他不太明白什么叫这片地表下有感应位,但听起来似乎是个安全感拉满的大工程。 胡图赛回到越野车上,联系了空中救援队后又立马带着几瓶水和葡萄糖过来,递给殷屿和钱文锜。 “其他人呢?他们都……?”胡图赛看向钱文锜。 钱文锜所在的车队也是不久前他带进何塞特的。 那支车队装备精良,不仅携带着精密的仪器,甚至还有一支看起来格外专业的雇佣小队护送。 他没想到那样一支车队,居然也只剩下了钱文锜一个人。 更没想到,反而是身边这个只带了一个背包独自出入何塞特的家伙,竟然还活着。 瞧着倒像是他把钱文锜带出来的。 胡图赛忍不住打量着殷屿,然后才又注意到殷屿和钱文锜身后居然还有一个担架。 “草,怎么这里还有一个?!”胡图赛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一句脏话,他大叫一声,“他怎么了?我得告诉救援队还有一个人……” “他还用不着。”殷屿打断了胡图赛的话。 他迟疑地看向担架上的贺连洲,他不觉得这人适合去医院这样“系统内”的地方—— 一旦进入医院,医院就会需要对方的身份信息,数据联网下,这家伙的身份根本经不起推敲查询。 而如此一来,他势必也会沾上这个大麻烦。 “他怎么用不着?他都……他到底还在呼吸吗!?”胡图赛的声音几乎都变调了,惊恐地指着殷屿身后那具皮肤瓷白、胸口几乎没有起伏的身体。 “他还活着。”殷屿无奈地说道,他手指贴着贺连洲的脖颈脉搏,一路上他探测过很多回,毕竟……确实看着很像死了,他多少也有些担心。 指尖下的脉搏点还很有力。 殷屿顿了顿,他甚至觉得手指下的脉搏似乎还加快了点。 嗯? 他眯起眼,蓦地看向躺在担架上的男人。 只见胡图赛走到贺连洲身边,像是非得自己确认还有呼吸才能放心似的。 “怎么还戴着眼镜?太阳都快下山了,又没风的,不嫌给他勒得慌?”胡图赛纳闷问,抬手就要掀开贺连洲的防风镜。 殷屿挑挑眉,胡图赛也没给殷屿和钱文锜解释的功夫,一边说着,手就伸了过去。 不过胡图赛的手还没伸到贺连洲的面前,就冷不丁地被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手腕,惊得胡图赛尖叫,模样就像是被诈尸的僵尸抓住了一样。 殷屿眼里划过一抹果然如此的暗恼郁色,冷冷扯开嘴角:“你看,我就说他用不着去医院吧?” 贺连洲睁开眼,他扫了一眼吓得不轻的胡图赛,松开手。 钱文锜见状惊喜地轻呼:“你醒了!?醒了就好,没事就好。” 她说完,又对一旁的向导解释:“他的眼睛据说受过伤,畏光还是什么的,必须戴着这副特别订制的眼镜,我们刚才都来不及跟你说。” 胡图赛抽抽嘴角,他又看向担架上那人,不由道:“你真的没事?前面还笔挺笔挺地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呼吸都没两下的。” 贺连洲低头看看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情况,他弯起嘴角笑起来,倒是没急着第一时间要松开,反而好心情地看向那向导,偏偏头说道:“一分钟六次吐息是最有利于人体恢复、延长寿命的呼吸频率。” “你听说过吗?”贺连洲又转向了殷屿。 殷屿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嘴角:“我听说过龟息。你是要做那头王八么?” 贺连洲:“……” 就这说话的功夫,空中救援直升机很快就来了,钱文锜被带上了直升机。 殷屿便听见脑海中系统及时地响起提示—— “游乐园特别任务:进度更新:已完成救援目标1/5,剩余任务完成时间:19小时55分35秒。” 殷屿闻声便知道另外四人一定都还活着,不然任务提示恐怕就该变成“剩余救援目标死亡,任务失败”之类的字眼了。 钱文锜抓着直升机的门沿,紧紧盯着殷屿:“谢谢,真的,没有你,我不可能还活着,谢谢你……” 殷屿回过神来,他闻言朝钱文锜挥挥手,颔首笑了笑道:“保重。” 他说完,耳边则是响起贺连洲的一声轻哼。 救援机上的救护人员一眼注意到殷屿掌心里的伤口,一道被磨破的粗粝的口子,虽然没怎么流血,但是伤口四周全是沙砾和纤维嵌在其中。 “还有位置,你上来一起处理。”救援机组的急救员见状说道。 贺连洲闻言看向殷屿的掌心,目光顿了顿。 殷屿摆手:“不了,我稍后会找医疗点处理伤口的,我还有其他人要等。” 空中救援机不能原地停留太久,见殷屿坚持,便载着伤员离开了。 殷屿扭头瞥了贺连洲一眼,对装死的男人懒得搭理一句。 他转向胡图赛道:“我们现在还不能离开这儿,还有四个人,他们知道集合点在这儿,他们会往这里赶,我们得等他们。” 胡图赛倒吸了口气:“还有四个人!?也是那支车队的?” 殷屿点头。 胡图赛记得那支车队起码有九个人,他低低问:“那其他人呢?其他人都……?” 殷屿看向胡图赛,微微摇头。 胡图赛吸着气靠在越野车门上,他直摇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些人偏不听话,为了那些不着影的文明送了命,啧!” “我会在这里等他们,不过这之前,我先送你去就近的医疗点?”胡图赛打量着殷屿建议。 殷屿摇头:“一来一回我怕错过那几人。你车里有医疗包?” 胡图赛闻言从后车厢拿出医疗包来:“医疗包先给你,我再喊两辆车来准备接人替换,这样你也不必担心会错过他们。” 殷屿见状应声答应:“谢谢。” 胡图赛摆手,他拍拍殷屿的肩膀:“不,我应该感谢你,他们是我送进去的,如果没有你,那一行人恐怕都得死,甚至没人会知道他们死在了哪里,无声无息,这就是大漠的恐怖之处。” 殷屿没有再说什么,他从胡图赛手里接过医疗包,正要清理伤口,被贺连洲接了过去。 “我来。”贺连洲道,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如何给自己松的绑。 殷屿知道自己打的结有多牢固。 贺连洲偏偏头,目光落在殷屿的掌心上,他* 眸光微深,带着一点晦涩难辨的探究,淡淡开口道:“这算是我欠你的。” 他说完,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似笑非笑不正经的模样,扬着尾音道:“我还以为你会把我丢在那儿。” “确实心动过那个念头。”殷屿扯起嘴角,他瞥向贺连洲,发出一声浅哼,率先移开了视线,“算扯平。” 贺连洲闻声笑起来。 他用水冲洗去殷屿掌心伤口的沙砾,又挑出嵌进伤口里的纤维,精准又快速。 殷屿眉头微皱了皱,掌心的刺痛感很尖锐,但又短促,就像是冷不丁地被叮了一下似的。 他另一只手拿出创伤敷料的包装,偏头直接撕咬开一个口子,等贺连洲清理好了,便扯出来贴在刚被清理好的掌心伤口上。 另一只手上也同样是一道对称的伤口,同样的过程,两个人都驾轻就熟。 殷屿的两只手都被包扎了起来,他刚打算起身,却被贺连洲按下。 “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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