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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沙铭也是可怜,在台上的时候一呼百应,下台了马上就被当成挡箭的靶子。如果真的是沙铭的支持者在搞鬼,过了这么多年,他的党羽都被剪得干净,落网的每个人犯什么罪的都有,但就是找不到人对这起绑架案负责,显然当初绑架柳择非的人就是在借着沙铭的幌子报复柳启翰和俞璧。” “爷爷,您觉得背后的人会是谁?”金坤看着他。 金邵鸿没有立即说话,他伸出颤巍巍的右手后,金坤心有灵犀地将茶杯送到他手上,他就着喝了一口,冷冷地说:“看过《水浒传》吗?” “读过四遍。”金坤规规矩矩地说。 “梁山的贼,只是小贼。真正的大贼,在庙堂之上。”金邵鸿冷笑一声,推开茶杯。 “阿坤,人们总说我莲界金家是中国最大的毒瘤,真是无知又可笑。”金邵鸿狭长而锋利的眼睛虽然因年老而浑浊,但被他的目光注视到的人,依然会感到一阵被钢针刺上的寒意和恐惧:“任何一个毒瘤的滋养壮大都离不开养料和适宜生长的环境,烛台下,往往是最阴暗的地方。” “堂堂大检察官的独子在光天化日之日的上京街道被绑架,绑匪是如何带着一个四岁的孩子插翅飞走的?”金邵鸿顿了顿,想到绑匪,又是一笑:“自杀……呵,一个好不容易跑出包围圈却要偷偷回港岛看望刚出生的孩子的人,你信他会自杀吗?历史……都是当权者书写的。” “您的意思是……”金坤说到一半,沉默了。 他想起沙铭巨贪案发生的那一年,正好是换届的一年。 “要怪就只能怪柳启翰当年站错了队,这个孩子,不管他当年怎么选,都是一个死字。他的公正廉明让他失去了孩子,又让他避免了背信弃义还身败名裂的阴谋,两相比较,现在的结果也不错了,他当年支持的那个人,现在不就上去了么,他也政途一片光明,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么说的话,上面也知情?”金坤问。 “上一任的首席大检察官62岁才坐上这个位置,你觉得柳启翰凭什么45岁就坐上这把椅子?”金邵鸿冷笑。 金坤还想再问,金立英面色平静地打断他的话:“阿坤,你去厨房看看真真又在做什么,让她别吃太多了,马上就到午餐时间了。” 金坤张了张嘴,又合上,他垂眸起身,朝厨房走去。 金坤走后,金邵鸿说:“孩子不小了,这些事多了解看看不会吃亏。” “一步步慢慢来吧。”金立英笑了笑,轻声说。 “阿英啊。”金邵鸿面无表情地看着金立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不是什么都有了吗?” “爸,以前的事我早就放下了。”金立英笑着说。 外面发生了什么,金鲤真一概不知,金坤走进厨房的时候,她正守在炸锅旁巴巴地望着油锅里的小酥肉,厨师出炉一个,她就解决一个,直到现在,台面上的瓷盘里还是空空如也,那个叫胥乔的黑发青年就站在她身后,柔情似水地看着她的身影。他的出现打破了平和温馨的气氛,胥乔抬眸朝他看来时脸上只剩漠然,原本靠在橱柜前的身体也站直了,冷漠平静的目光让他有种踏入猛兽狩猎范围的错觉。 金坤从他脸上移走,目光看向一旁的金鲤真:“鲤真妹妹,这里油烟重,我们到外面走走吧,也好方便厨师们做事。” “来了。”金鲤真用筷子夹起刚刚出锅的一块小酥肉,塞进嘴里后,她才扔下筷子,朝金坤走去。 金坤看着跟在金鲤真身后向他一起走来的胥乔,微笑着说:“胥乔,我爸爸叫你。” 胥乔停下脚步,抬眼看向金鲤真,后者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他才向外走去。 金鲤真跟着金坤走出后门的时候,几名工人正在从推车上面卸货,四个小推车上满满当当的全是烟花和礼炮。 “这是要做什么?”金鲤真好奇的问。 “为了给赖阿姨祝生,今天晚上大家会聚在一起放烟花。”金坤说道。 在金鲤真围着一堆烟花观看的时候,金坤问:“下午你要做什么呢?堂姐堂妹们准备去坐汽艇,你要去吗?” “海上汽艇?” “不是,是蚌湖的汽艇。”看见金鲤真露出疑惑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就是你落水的那个湖。” 送上门来的机会不抓住怎么行? 金鲤真说:“我当然要去了。” “那么出发的时候我叫人来接你吧。”金坤笑着说,体贴的宛如一个年长的哥哥,然而实际情况却是他比金鲤真还要小三个月。 两人在后花园里随意散了会儿步,就被佣人叫回了别墅吃饭。 一大家子人心思各异的吃完了气氛诡异的午饭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没妈的,找海胆。 金鲤真吃饱喝足,带着自己的海胆挂件,悠哉悠哉的回了木质别墅,她一觉睡到下午4点,被胥乔叫醒,原来是来接人的游览车到了。 身为家族地位最低的三房,他们的别墅也在别墅区的最底端,除了驾驶员外空无一人的游览车接了他们以后,一路驶向山坡上,依次接了金坤和三郡主后,又沿着盘环的山路慢慢驶向山腰上的蚌湖。 游览车上的气氛诡异,金坤时不时的抛出一两个话题,可惜都无疾而终了。 每个人都知道,现在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终于,唐懿迈出了第n次世界大战的第一步。 “某些人不管到哪里都带个男人,我看他们怕是好事将近了吧。”唐懿望着外面不断倒退的街景,若有所指的说。 “别人的好事,你操什么心?”金鲤真眼皮一翻,冷冷的说道:“你转行做婚庆了?” 唐懿还没来得及开口还击,金鲤真就继续说道:“我看你还是继续呆在米虫这个行列里吧,别去祸害职业女性这个名词了。你看金贞荷和金贞雪不是呆的挺好的吗?别人已经混成虫王了,你也一定可以的。” 金鲤真使出了范围攻击,一巴掌扇翻三个人。 “你得意什么?谁知道你那些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娱乐圈的女明星有多脏,我们又不是不知道!”金贞荷怒目圆瞪。 金鲤真呵呵一笑:“你这么清楚,是不是去体验过呀?” 金贞荷差点没从座位上蹦起来,撕烂金鲤真的嘴。 她没蹦起来的原因,是因为金贞雪拉住了她。 “金鲤真,你别太过分了,你也就是仗着璟深哥哥的宠爱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等新嫂子进门,你嘴巴这么臭,有你好受的。” “新嫂子能进门还不是因为你工作不努力。你拆散我舅舅和你姐的时候效率那么高,怎么到了袁娅就不行了?你收袁娅钱了?” 金鲤真话音落下,金贞荷震惊的看向金贞雪。 “你别听她胡说,她是在挑拨离间!”金贞雪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的大声喊道。 金鲤真冷笑着,翻出一个极度不屑地白眼:“你以为她那么殷勤的给你和焦豫制造机会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去做男仆长的媳妇,她好顶你的缺自己去做总裁夫人。我要是说一句假话,就让我明天一觉醒来,变成柳倩那张猪头脸。” “金贞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金贞荷怒不可遏。 金贞雪一开始还连连否认,后来被逼问的急了,也开始怒火中烧:“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铁了心思要和焦豫在一起,别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后悔了,又把锅甩给我。腿长在你身上,又不是我替你去见焦豫的!” 嘴拙的金贞荷哪里是伶牙俐齿的金贞雪的对手,金贞雪一回击,她就马上被k.o了。 金贞荷骂不赢金鲤真,还能去打她,骂不赢金贞雪,她能怎么办?难道还能去打她吗?金贞荷只有坐在原地,气得胸口像冲上峭壁的海浪一样,剧烈起伏着。 金贞雪被金鲤真戳破了心思,心里恼怒不已。正好游览车在湖边停了下来,她怒气冲冲的跳下车:“早知道那天就不该救你,让你淹死最好。” 金鲤真拿小指掏了掏耳朵,悠然下车:“你什么时候救我了?梦里吗?” 在金鲤真气死三郡主之前,一路上默默充作背景板的两位男士走了上来,不管他们之间是否看得顺眼,这一刻的他们默契无比,一人当着和事佬给战败方台阶下,一人拉着耀武扬威的战胜方向湖边走去。 “这三只不要脸的母鸡,让我再骂一句!”金鲤真梗着脖子朝胥乔身后望去,试图再开启新一轮战斗。 “让她们歇会儿吧。”胥乔说:“不然你回程的时候玩什么?” ……这只海胆怎么总是说的这么有道理? 金鲤真和他一起向湖边走去。 第240章 在类似码头的栈道边, 停着一排汽艇,金鲤真粗略的估算了一下, 大概有七八辆, 每一辆都能乘坐4到5个成年人。 “我们分乘两艘船吧。”金坤提议道:“你们想怎么分?” “这还不简单吗?”唐懿冷冷地笑道:“你不和我们坐一艘船,难道还想去当一颗闪亮的电灯泡吗?” “我不会开汽艇。”金鲤真说。 “鲤真妹妹,很简单的,你上了汽艇,看到操作台就明白了。”金坤说道。 于是,分组迅速定下了。 金鲤真坐上汽艇后,明白了金坤说的“简单”是什么意思。 一个电源开关,一个调速的档位, 一个方向盘, 再加上一个倒退的按钮, 的确是三岁小孩也能明白的简单程度。 胥乔很快上手,将汽艇向着湖心开去, 身后很快响起了汽艇的引擎声,金坤他们追了上来。 夹杂着水汽的凉爽大风扑面而来, 吹走了春末夏初的热气, 金鲤真懒洋洋的向后倒在座椅上, 感受着令人昏昏欲睡的太阳。 “你想起什么了吗?”胥乔问。 “想起了瞌睡的滋味。”金鲤真闭着眼睛, 眼皮越来越重。 凉爽的风, 暖洋洋的太阳,令人放松的白噪音,三者合力, 迅速将金鲤真拉入浅眠。 在梦里,她好像看见了一个人,她好像和他说了什么。 她似乎很惊慌,很害怕。 金鲤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醒来的时候,他们还在湖上,太阳依旧高高挂起。 她揉着眼睛,从兜里取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上船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 金鲤真放眼望去,金坤那艘船就在不远处,开船的金坤正在和坐在后排的金贞荷交换位置,金贞雪和唐懿正在针锋相对。 “真无聊。”她感叹道:“我还不如在家里看电视呢。” “要上岸歇会儿吗?”胥乔问。 “嗯。”金鲤真翻了个身,趴在船边上,百无聊赖的将手伸到碧绿的湖水中。 阳光是热的,湖水却是冷的,金鲤真的手指浸在冷冰冰的湖水里,胡乱的搅动着水花。 湖面上映着她的面孔。 她看着看着,脑海里忽然出现了梦中的声音,湖面上圆圆的杏眼也被另一双眼睛所取代。 模模糊糊—— 看不清,也听不明。 金鲤真明确的感受到记忆就在眼前了,却始终突破不了那层阻碍的薄膜。 还差一点,她就能想起十六年前的这里发生了什么。 还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停船。”金鲤真直愣愣的看着湖面上的投影。 “怎么了?”胥乔疑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头也不抬:“马上做两件事——停船,相信我。” 汽艇的引擎声停止了,速度逐渐减弱。 金鲤真扔下携带的手机,脱掉鞋子,在汽艇完全停下之前,向着湖面一跃而下。 一涌而上的湖水隔绝了空气,也隔绝了三郡主的惊叫声。 金鲤真一动不动,任由自己在湖水中越陷越深,眼前越来越暗。 咕噜,咕噜。她听到水波流动的声音。 黑发飞舞间,她看见一双稚嫩但冷漠的双眼。 她终于从密室里逃脱出来,然而身后还有穷追不舍的追兵。 在仓皇逃跑中,她看见了在树林里朝她招手的小男孩,和内心深处因此生出喜悦的原主相比,她只感觉到了警惕和怀疑。 因为小男孩也有很多种,这不是她的小男孩。 然而,就在她转身想要逃跑的时候,原主忽然爆发出强烈的意愿,抢走了身体的控制权,哭着向小男孩跑了过去。 “蠢货,傻瓜,别过去!”西在心里怒吼着,而原主因此更害怕了。 如果不是因为搞死了原主她也会死,她真想掐死原主! 寄宿身体的原意识应该怎样抹除?格洛丽亚没教过她呀,她能凭本能顺利夺取别人的身体就已经不错了! “呜呜呜呜……有人在我心里说话!”原主一路小跑过去,想抱住小男孩又害怕,只敢牵住他的衣角,哭哭啼啼的诉说着这些天被人囚禁的害怕:“华叔叔是坏人……我叫他他也不救我……有一个男孩子要被他们杀死了,还有一个我抢我的身体,我好不容易才抢回来……呜呜,我好怕……” “别怕,我带你逃走。”小男孩软言软语地安慰。 这句话让原主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毫不犹豫地跟着他向着山下跑去。 西在原主的身体里看得捶胸顿足,这真是个蠢货!她想要抢回身体控制权又办不到,好言好语说原主也不听,只能在心里气急败坏地怒骂。 她心里苦啊,摊上一个傻瓜蛋宿主,还被剥夺了身体控制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原主跟着小男孩跌跌撞撞一路跑到一片宽阔的湖前。 “快过来!”小男孩从栈道跳到岸边的汽艇里,对原主喊道。 原主不疑有他,不管西如何警告恐吓,跟着跳到船里。 小男孩踩在椅面上,开着引擎,用最高速度向湖心驶去。 风驰浪翻,原主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远的岸边,喜悦地对小男孩说:“太好了……这下他们就追不上来了!” 蠢货!西破口大骂。 她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这个小男孩。 她看过原主的所有记忆,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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