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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个掉粉300万的视频,今天又对着江璟深叫叔叔,薛耀是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薛耀看见金鲤真回头,还以为她改变主意,越过江璟深的肩膀朝金鲤真说:“走啊,吃火锅!” 站在他面前的江璟深面色冰冷,露着“和善”的微笑:“谢谢,我们不吃。” “别和我客气啊叔……” 薛耀还想再努力一把,金鲤真的房门就在他眼前响亮的关上了,坚硬冰冷的门扉只差一厘米就撞上他高挺的鼻尖。 薛耀摸着鼻子,悻悻地回了自己房间。 怪不得金鲤真的脾气那么坏,原来都是家传的。 第205章 江璟深关了门后, 转身往房里走去。 “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傻子?” “就是因为傻,所以才好玩呀。”超高效率的金鲤真已经脱掉了外衣,只穿着胸衣和内裤坐在床尾,两条光溜溜的白皙长腿闲不住地在空中荡来荡去。 金鲤真看着江璟深从客厅走出的时候, 脸上的笑容顿了顿。 “怎么了?”江璟深敏锐地察觉了金鲤真笑容的短暂凝滞。 金鲤真笑着抬起双脚踩在床尾的边缘上,两手抱膝,故意歪着头,俏皮又妩媚地看着他:“我只是在想, 让他站起来需要几秒钟?” 江璟深伸手拉松了领带, 目不转睛地朝她走了过来:“一秒也不需要。” 银色的月光从敞亮的玻璃窗外照进客厅, 无数微小的浮尘在光带中飞舞交错。 一墙之隔的卧室里, 两条人影缠绕在一起, 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大多数人的心灵天空都是混乱的, 比如徐霆然和echo。 红色黑色,蓝色紫色白色,代表着不同感情的颜色共同组成了斑驳的天空, 这才是普通人的世界。 有欲望,想要得到, 所以才会诞生欲望实现后的欣喜, 快乐,以及求而不得的悲伤,痛苦,绝望。 只有极少数的一部分人,才有单色天空, 金鲤真至今只遇到了三个这样的人。这不能说明他们比普通人要出色,只能说明他们画地为牢,被某种单一的感情支配了心灵。 张逸昀被困在存在价值不断遭到否定的蓝色悲伤里,当他作为中国男篮队的主力健将为国争光时,他实现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证明了自己的存在价值,也就恢复了天空的本来颜色。 谢意琛被困在了对张逸昀的红色嫉妒上,随着他家道中落,红色变得更加浓稠刺目。 江璟深的天空是黑色的,他被困在了再也回不来的过去,曾经拥有的幸福美满和车祸时临阵脱逃的悔恨自责,通通化成利刃在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天空中游走。 金鲤真飞翔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中,轻松捕食着一个个星芒。 这些星芒中灌满铁水般沉重的仇恨,让他们无法游走。 江璟深因这些仇恨寸步难行,也因为这些仇恨得以喘息。 如果他不为这一切找一个始作俑者,如果他不为自己找一个必须活下去的理由,那么—— “大家都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 星芒中不断回响着少年锥心泣血的质问。 失去的亲人是他永远的执念。 江璟深可以没有朋友。可以没有爱人,但是不能没有亲人。 金鲤真忽然想起被她抛在酒店楼下的胥乔,他的天空是充满红色的忌妒,还是黑色的仇恨呢? “刚刚我走进来的时候,你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打断了金鲤真的神游。 金鲤真抬起眼眸,看向上方的江璟深,他英俊的面容在黑暗的光线中蒙着一层看不清的阴影,细密的汗水发出若隐若现的反光,金鲤真伸出手,轻轻抚过他的喉间,江璟深的喉结在她的手指下颤动。 他一直都这么警惕,敏锐,从不相信任何人。 或许他也相信过人,但是那些人都死了。 金鲤真迎着他野兽般冷血又危险的目光,微微一笑,忽然昂头咬上了他的脖子。 江璟深的动作停了片刻后,变得更加剧烈。 金鲤真搂着他的脖子,视线越过江璟深的肩头懒懒地向玄关看去。 看见江璟深走出玄关的那一刻,她在想。 胥乔就从来不会穿着鞋走进她的房间。 他知道自己喜欢光着脚在房间里跑,每一天都会主动来打扫她的房间,进屋的时候,金鲤真总是习惯性地不穿拖鞋,她把鞋留在玄关,胥乔也就把鞋留在玄关,她坐在床上看电视,胥乔也就陪她看电视,她躺下来玩手机,胥乔就坐到一旁用笔记本电脑做他自己的事。 金鲤真觉得胥乔的工作没有自己看上去的那么轻松悠闲,宋渡曾经告诉他,他从未见胥乔在车上休息过,每当金鲤真呼呼大睡,他就开始用电脑处理工作,他还有一个黑色的手机。总是来电不断,他却只会说行或者不行。 宋渡还以为是自己给胥乔安排了这么多工作,但其实金鲤真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些事。 他没有在自己面前工作过,也没有拿出过那个黑色手机。 在金鲤真看来,他好像就是围着太阳转的地球,随时都在,随时都准备好了为她服务。 现在的他又在做什么呢? 也在等着她的召唤吗? “你要走了?”金鲤真说。 江璟深站在床边,一粒一粒地扣好自己的衬衣纽扣。 他走到梳妆桌前,拿起了自己随手放在上面的外套后,转身看着床上的金鲤真。 “六小时后还有一场重要会议等我参加。” 江璟深定定地看着侧躺在床上,神情慵懒的她,这具饱满紧实,在雪白的被子里半遮半掩的销魂身体让他回忆起某些香艳的画面,喉咙一紧,而她脸上听到回答后无动于衷的神情,却又让他无比清醒。 “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金鲤真笑着问。 “你希望什么时候?”江璟深坐到了床边。 看着金鲤真红潮未消的脸,他多情而温柔地替她拂开了脸上被汗水凝结的黑发。 “我希望每一天。”金鲤真说。 “难道你之前没有每一天都在想我吗?”江璟深抬起她的手,从手指尖一直亲了上去,在快要吻到手背的时候,金鲤真把手翻了过来,于是他吻上她的手心。 江璟深在她的手心多亲吻了两秒,然后抬起头来,将她的手握在手中:“下周我尽量再来看你。” “你要我送你吗?”金鲤真说。 “不用,你好好睡吧。”江璟深低声说着,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起身走出了黑暗的卧室。 夜风撩动客厅玻璃窗前薄薄的窗纱,江璟深侧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像是被倾倒了浓墨一般,黑得不见一丝光亮,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死气沉沉得仿佛一座墓园。 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关门走出了酒店房间。 长廊上的每一间房门都紧闭着,四周鸦雀无声,只有他自己的皮鞋落在瓷砖上的脚步声。 太安静了,就像是世界正在和他的心一起死去。 在等待电梯从酒店一楼上来的时候,裤子口袋里传出一声震动,江璟深拿出手机,看见他的助理发来的信息。 “江总,您要的数据已经收集完成,核实无误后将以邮件形式发送给您。祝您休假愉快。” 江璟深在键盘上打出短短一句话:“假期作废,按原行程安排。” 电梯门在叮的一声中向他打开,江璟深抬起头来,在明亮如镜的电梯门上看见了自己面无表情的脸。 一张平静而冰冷,了无生气的脸。 江璟深跨进电梯门,转身站定,一动不动地看着电梯门缓缓合拢,成为横亘在他和金鲤真之间的第二扇门。 挡在他们中间的,岂止是这一道电梯门和酒店房门吗? 一扇又一扇看不见的房门重重叠叠的封死了他们之间的所有道路。 这条路一开始就是绝路,他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可还是没能抵御诱惑,踏上了这条从一开始就知道没有未来的绝路。因为故意挑逗的是她,故意引诱的是她,先一步走在这条路上回头看他的也是她。 她主动引诱,他顺势堕落,这并非最大的错。 他最大的错就错在以己渡人,一厢情愿地以为就像他将金鲤真视为相依为命的唯一亲人一样,他在金鲤真心中也有着独一无二,非同一般的意义。 他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冷冰冰的事实却告诉他,他错了,他和被她引诱的其他人,相差无几。 不必手握放大镜从回放的记忆中寻找她不爱自己的证据,那只是懦弱可悲之人自欺欺人的手段。 她不爱他,不必再寻什么借口,当他的心中开始怀疑她对他的感情时,她就不爱自己。 真遗憾,直到现在他才真的相信理智传来的声音。 江璟深面无表情地看着电梯门上自己冰冷的脸。 亲人…… 看着那双和父亲如出一辙的眼眸,江璟深垂下的双手慢慢握紧了,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之中。 肉体的疼痛和心灵的疼痛相抵消,让他能够紧抿双唇,维持着无动于衷的表情。 他们明明是彼此在世间的唯一亲人,明明应该是最特殊,最独一无二的存在。为什么他不这么想呢? 在过去的无数个日夜,他都在质问自己这个得不到解答的问题。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电梯降到一楼,江璟深在缓缓打开的电梯门中大步走出。 所谓的仅剩的最后一名亲人,不过是他幼稚的幻想,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沉浸其中。 在这个家族游戏中玩掉了真心,玩掉了冷静和理智,玩得丢盔弃甲、一溃千里的—— 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人。 游戏结束了,幻想消失了,世界依旧是漆黑而寂静的,他的手中什么都没剩。 他从来就没有握住过什么。 他从她身上渴求亲人的羁绊注定徒劳无功,因为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这种东西存在。 他在人世间的最后一位亲人,在18年前死在了金家。 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他的亲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和一个读者朋友讨论过99对女主的感情,很高兴我们想的都一样 99爱的不是女主的外貌,不是灵魂,甚至都不是伪装的性格,他爱的是女主身上“世上仅存的家人”这个身份。 我这个朋友举的栗子特别形象,如果说99是个妹控,那么无论这个妹妹是丑是美,是文静还是活泼,他都会觉得这个妹妹世界最可爱。 99在女主身上一直寻找的,是家人的羁绊。 然而某一方面来说,他又明确知道自己寻找追寻的,是假的。 和他真正有羁绊的家人全死了,剩下的女主,只抓着一个能够让他产生幻想的外壳,她没有相连的血液,也没有灵魂相连产生的羁绊,她是假的。 所以一旦和复仇大业冲突,女主总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所以女主在加州疗养院4年,他一次都没有来见过关心过,尽管他自身就在美国洛杉矶读书。 所以女主回国出院后,他也毕业回国后,他们见面的次数依然不多。 所以两人住在一起后,绝大多数时候,他依然是忙于工作忙于筹谋算计拉拢人心不见人影。 不评价爱的程度,但99无疑是四位男主里最不珍惜女主的。 尽管渣的细节如此之多,99的人气还是4男里最高的,因为坏男人无法掌控的别样魅力吗 第206章 昏暗的房间里, 金鲤真侧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望着卧室门外安安静静的客厅。 江璟深走了好一会儿了,她吃的餍足,往常正是发困的时候,此刻却毫无睡意。 睡不着,为什么呢。难道是肚子饿了? 金鲤真的手刚放上自己平坦的腹部, 马上又放了下来。 她刚刚才吃饱了真正的饭, 怎么可能会肚子饿呢? 金鲤真翻了个身, 转而侧向临窗那一面,裸露的肩膀蹭到了什么滑滑的东西, 金鲤真摸出来一看,是一个透明的手套。 她不耐烦地把手套重新塞回了枕头底下,又翻了个身,重新面对门口。 好无聊, 金鲤真想。 她从被子底下伸出光溜溜的手臂,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凌晨一点了。 她打开通讯录,拨出胥乔的电话。 在响到第五声“嘟”的时候, 电话接通了,听筒里传出的只有沉默。 “我想喝可乐。”金鲤真开口说。 “常温的可乐在客厅的玻璃酒架上, 冷藏的在冰箱里。”胥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柔。 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喝鲜橙多。”金鲤真皱眉说。 “饮料都在同样的位置,你爱喝的都有。”胥乔轻声说。 “我要吃薯片。”金鲤真气鼓鼓地说。 “零食在客厅的储物柜里,最上面那层是薯片, 第二层是肉干和果干,第三层是饼干,第四层有糖果和你爱吃的果冻。” 金鲤真气恼地一脚踢开身上的被子:“那我要吃披萨。” 冷冰冰的空气一涌而上,吹走了欢爱中积蓄的热气,她打了个寒噤,没骨气地又抓回了被子。 手机里过了半晌才传来胥乔的声音。 “真真,现在全镇也找不到营业的披萨店了。” 金鲤真躺在又大又冷的床上一动不动,过了半晌后。 “你在哪儿呢?”金鲤真问。 “你要来找我吗?” “有什么不可以?”金鲤真说。 “你不需要来找我。”他轻声说:“因为我一直都在听得到你呼声的地方。” 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 从未离开过。 贴着胥乔耳朵的手机陷入沉默,接着,他听见了光着脚跑在地板上的声音。 她又没有穿鞋,胥乔想起了她平日赤着脚在床上跳上跳下的情景,不由露出了微笑。 寒冷的夜风从他身后洞开的玻璃窗外吹了进来,早已麻木的身躯感觉不到冷意,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走廊斜对面那扇紧闭的房门,在朝思暮想之人出现的第一时间,对她尽力微笑起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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