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挤奶结合起来的养殖场场主才是一个合格的场主!身为一个新时代的养殖场场主,金鲤真非常尊重自己资产的个人意愿,无论他们是想接受传统式走心管理还是新式走肾管理,金鲤真都能满足他们的要求! 真是善良到不可思议的织尔蒂纳! 不愧是人美心善的代表! 金鲤真快被自己感动哭了! 擦擦并不存在的眼泪,金鲤真怀着一颗对挤奶事业精心励志、躬先士卒的心,大步走进这家霓虹闪烁的夜店。 夜店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香烟和香水的气味极大地影响了金鲤真的嗅觉,她正想往里走好闻得更清楚一些,一名穿着CLUB制服,瘦瘦高高,脖子上还戴了条狗链子的年轻男人走拦住了她:“站住站住——这里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 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开玩笑,金鲤真想去的地方,就是国家金库她也能想办法打个地道出来,区区一家夜店算什么? “让你们店长出来。”金鲤真说。 “你找我们店长也不能进去,规矩就是这样。”狗链子不耐烦地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趁我好好说话的时候赶紧走开!” 金鲤真瞪大眼:“你敢威胁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知道自己威胁的是未来的宇宙第二强吗? “你是谁?”狗链子眯起眼。 “我是你们大老板的三孙女!” “我还是玉皇大帝的亲儿子呢!”狗链子在来往的客人中伸手推了金鲤真一把:“快滚!别挡着我们做生意!” 织尔蒂纳宝宝怒了,她决定给这个有眼不识泰山的看门狗一点教训。 金鲤真举起手——给金立稷打了电话。 在她给这位十分上道且开明的小叔叔打了电话并讲明自己在“金国”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后,不到三分钟的时间,这家CLUB分店的店长就急急忙忙地从里走了出来:“原来是三小姐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对不住了——” 狗链子见势不对,变脸比翻书还快——“原来是三小姐!”虽然他可能连三小姐是谁都不知道,但这不妨碍他从恶犬摇身一变成为哈巴狗:“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把我放的屁放到心上!” 店长怕金鲤真说出什么不好办的话,连忙在她耳边低声说:“三小姐,张春是‘金乌会’的干部,我没有权限处理他,这次是误会一场,他也态度良好,你不如就放他一马吧?” 金鲤真看向张春,对方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笑容。 金家黑白生意都有,如果说莲界博彩、蓝钻集团等企业是“白”,那么金乌会就是见不得光的“黑”,金鲤真一直觉得自己没机会见识金氏帝国的“黑”,没想到这么快机会就到了眼前。 “这次的事就算了,毕竟我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张春脸上升起的得意还没定型,金鲤真就说:“小春春,过来和我聊聊。” 张春的表情差点没绷住,这个不知死活的三小姐竟然管他叫小春春?难道她没见到自己脖子上足足有两斤的霸气金项链吗?社会人的标配她是真不怕还是装不怕? “三小姐,你跟我来,你是要包房还是卡座?”店主引着金鲤真往里走。 “卡座。”金鲤真往CLUB里走去,还不忘回头喊道:“小春春,快跟上!” 这荡气回肠的一声喊,引来了店内无数人的倒抽冷气,这些CLUB的常客和张春的小弟们寻声望去,看见的就是掌管这一片区的地头蛇张春露着嘴角抽搐的强笑,跟在一个金发少女身后的情景。 不得了,这又是什么厉害角色?没人知道答案。 安安稳稳地把屁股落在柔软的卡座上,金鲤真接过菜单,快速阅览后报出菜名:“小吃拼盘十,卤拼十,爆米花五……” 店主不确定地问:“您还有同伴要来吗?要不要换个大的卡座?” “身为单身贵族是我的罪?”金鲤真翻他一个白眼,把菜单还给他:“菜单上的酒水每样都来一件。” “您……吃的完吗?”店主被这个量吓到,连“您”都不自觉用了出来。 “摆着好看,行不行?”金鲤真挑起眉,露出一丝不快。 “行,行!当然行!”店主连忙说。 “不多吧?”金鲤真又问。 店主:“不多……不多……” 金鲤真又看向张春:“你也觉得不多吧?” “肯定不多。”张春连忙附和:“我平时吃的是这个的两倍!” 金鲤真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吃这么多,你肚子里装了个泔水桶吗?” 店主仿佛看到张春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你们慢坐,我去安排三小姐的单子。”店主连忙逃离了这片是非之地,留下张春一人应付这个脑回路不同于常人的金三小姐。 张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金鲤真:“三小姐想和我聊什么?我是个粗人,怕说了什么不雅的话惊扰了小姐。” 脸上笑眯眯,心里mmp,如果不是金立稷的电话,张春绝对不相信金鲤真是金家人——话说回来,什么时候金家还有个这么大的三小姐了? “你怕什么——你尽管说,杀人放火作奸犯科哪怕是卖人肉包子我都听得,”金鲤真一脸真诚:“小春春有话直说,我不怕。” TMD我怕行不行……张春抽了抽嘴角,笑容有点维持不住了:“三小姐别开玩笑了,我们哪敢做这些犯法的事啊。” “那你们金乌会平时做什么?就像那电影——什么什么仔一样,快意恩仇,仗剑江湖吗?”金鲤真好奇地问。 “比如看看场子,撑个场面……都是你们大人物看不上眼的小生意,生意虽然小,但也总得有人去做——是这个道理吧,三小姐?” 第49章 金鲤真才不信他说的“小生意”, 但是此时也没打算追究, 店主此时带着四五个服务员又回来了卡座, 指挥着这些人把吃的喝的给摆上桌。 东西摆完后,卡座外的过道都几乎被酒箱给堆满了,店主把一张电子小票放在了桌上——票他是给了, 金家人消费了给不给钱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反正他只要把情况汇报上去就好了,上面自然知道怎么处理,店主正要离开,金鲤真忽然叫住了他:“你等下。” 店主停下脚步, 疑惑地看着她。 “小春春, 我这是替家里来视察生意来了, 也就是微服私访——你懂的。我这个人呢,非常正直,所以你千万不要替我结账——”金鲤真慢悠悠地拿起一瓶酒精饮料递给了张春:“你要是替我结账了,我就会觉得内心不安, 我内心不安,回去就会控制不住给你这人说好话——” 张春秒懂, 不过是些小钱罢了,换几句好话十分值得,他立即抬头对店主说:“小票拿走, 一会我来。” 然后他接过金鲤真递来的饮料, 一边扭开一边感叹:“三小姐真是太客气了, 我正好喜欢这种饮料……” “哪里哪里。”金鲤真把空酒杯往他那里一推:“给我倒满。” “……”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在水深火热中磨练了一遍性子, 张春觉得自己恐怕会忍不住把面前金发少女脑袋给开瓢的冲动。 “敢问三小姐是金家哪房的千金?”张春问。 金鲤真接过倒满的酒杯,一口气就喝了一整杯:“三房。” 张春此前的疑惑,全都解了,只剩下“怪不得”三个大字飘在他的脑海里。 “你很清楚金家的事?”金鲤真看了他一眼。 “很清楚谈不上,但老板家里有些什么人,我们这些做小弟的还是要知道的。” 金鲤真立即变脸,字正腔圆地呵呵一声:“原来小春春明知我是三小姐还故意针对我……你是看不起我爸爸呢,还是看不起我爷爷呢?” 张春的笑容濒临崩溃:“怪我,怪我,是我了解得不够透澈。” “算了,这次我就放你一马,再有下次——金家所有人都会为了他们最宠爱的小宝贝教你做人。”金鲤真抱着爆米花桶从卡座上站了起来:“走吧,小春春,陪我去视察养殖场。” 小春春:??? 金鲤真从CLUB一楼逛到二楼,甚至假扮服务员到每个包房去走了一圈——然而,没有,一个能下嘴的都没有。长得好看的大多脚步虚浮一看就肾亏,剩下的一小撮身体素质过得去的——又让人提不起食欲。 据说,每个女人成年后都要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挑有钱的还是长得帅的”? 金鲤真也长久被一个类似的人生拷问所困扰——要好吃的,还是好看的? 太残酷了!就没有好吃又好看的吗?! ——那她过一小时再来。 就在金鲤真气哼哼地坐回卡座时,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忽然飘进了她的鼻子。她定睛一看,班上被她觑视的年级第一穿着CLUB制服从后门走了进来。 “小春春——”金鲤真冲张春勾了勾手指头:“告诉我,这里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金鲤真目不转睛地看着神色冷漠的谢意琛:“那他是怎么回事?” 张春看了谢意琛一眼,打着马虎眼:“三小姐,他只是长得小而已……” “你放屁,我是他的同班同学!”金鲤真扬起眉毛:“你竟敢糊弄金家最受宠的小宝贝!” “我的小祖宗啊,我怎么敢——”张春欲哭无泪:“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在这里工作的三教九流都有,我一时记岔了。” “你现在记起了?”金鲤真慢慢地说:“小春春,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 “他的确还未成年,我们让他在这里工作也是有原因的。他家里欠了金乌会一大笔钱,没钱还啊——”张春说:“三小姐,你也知道,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难道还能把他绑架了卖肾还款不成?但是这个借款不收回来也不成,所以我们就给他提供了一个工作机会,他每天晚上的九点以后都会来这里帮忙,赚的钱就还给金乌会。” “做什么工作?”金鲤真问。 “哎哟,三小姐,我们不会逼他做犯法的事的——其他服务员做什么他也就做什么,也就是给客人点单之类的小事。” “也包括被客人搓油水?” 金鲤真目不转睛地看着正在给一桌中年女人点单,面带微笑、巍然不动地无视其中一个胖女人咸猪手的谢意琛。 张春干笑了两声:“我们可没逼他……这小子脸长得好,酒水的提成每次都是我们这里数一数二的,付出多少就赚多少钱,这不是很公平么。” 金鲤真不置可否,开始吃起了下一桶爆米花。 张逸昀回到家,客厅里一片黑暗,空气中却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他不必开灯。 因为曲小敏就背对着窗外的月光坐在客厅的飘窗上。 她望着站在门口宛若石像的张逸昀,目光平静到死寂,从窗外照进的月光铺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就像一条玉色的丝巾,在飘窗不远的地面上,掉着一把张开的剪刀,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 她看着他,轻声说:“张逸昀,你不能抛下我。” 五年前,上京闹市区的一个大型广告牌忽然倒下,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在紧急时刻推了男孩一把。 曲小敏唯一的亲人死了。 张逸昀活了下来。 如果时间能够回到五年前,张逸昀多么希望,死的人是他。 “你不能把妈妈还给我……就要用自己赔我。”曲小敏说:“这是你欠我的。” 夜越来越深了。 CLUB里的人流量已经过了巅峰时期,凌晨两点,店铺里开始准备闭店的事宜,金鲤真看着谢意琛换好常服从后门离开,抓了最后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 “把没开瓶的酒水都送我家去。”金鲤真向店主报了个地址,不等他说话就推开后门跟着走了出去。 “春爷——”店主犹豫地看向不远处拿着一瓶啤酒独饮的张春:“我们要不要派个人送送?万一谢意琛那小崽子对三小姐做了什么事……” 张春白了他一眼,提着瓶子晃了晃:“保护她?保护谢意琛还差不多。” 如果金鲤真知道张春的看法,她一定会嗤之以鼻地表示自己是个文化人,不会做霸王硬上弓这样的粗事。 文化人做事一向委婉含蓄,金鲤真掏出手机看了眼自己的电子账户余额,寻思着多少钱才能让他成为自己的资产。等她抬起头来,小路前方的少年已经在下个路口处不见了,金鲤真不慌不忙、气定神闲地走出路口,然后在身后黑影靠近的时候忽然转过了身。 “这算是你发现了我——还是我捉到了你?”金鲤真看着就在几步远的少年,扬起微笑。 谢意琛没说话,那双充满防备的眼睛审视地看着金鲤真。 金鲤真视若未见,径直走到少年面前,拉起了他的右手:“你受伤了……”她看着谢意琛被划伤的手掌,嗅着浓郁的香气,语气仿佛叹息,下一秒,金鲤真就低头吻上了他的掌心。 金鲤真的舌尖在湿润新鲜的伤口上慢慢舔舐,血肉的滋味如此美妙,让她不禁想要更多,忽然,谢意琛抽回了手,猛地把她按到了脏兮兮的石墙上。 接着谢意琛就用自己的嘴唇封住了她的声音。 当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安静的小巷里只剩下少男少女情动的喘息。 三月的夜风还带着凛凛寒意,金鲤真和谢意琛的身体却火热不已。 不知何时,金鲤真的上衣被撩了起来,谢意琛同样衣衫不整,他放任金鲤真不规矩的手,喘着粗气,不甘示弱地去脱她的短裤:“……张逸昀知道你是这样的**吗?” 金鲤真不乐意了。 说张逸昀可以,怎么能说她是**呢?她最多只承认自己是吃货! 金鲤真的高抬腿来得太快,痛苦就像龙卷风,瞬间把谢意琛变成热锅上的虾米。 “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谢意琛捂着不可言说的部位,抬头对她露出一个被剧痛扭曲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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