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傍大款,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傍大款了?我就是多了个哥而已,凭什么这么造谣?” 贺峥愣了一下,得知了原因后神色柔和下来,“我会去找你们老师沟通,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 林向北吸了吸鼻子,“他们就是瞎说,我才不是傍大款。” 可是他吃贺峥的,住贺峥的,靠贺峥养着,现在还维持着这么暧昧的姿势,他不太确定起来,瞄一眼压在他身上的贺峥,“不是,对不对?” 贺峥心里有块软软地陷下去,很想亲一下林向北的脸颊,倒不是欲望,而是一种对可爱事物很纯粹的喜欢,但又怕彻底坐实了傍大款的谣言把人吓跑只得作罢。 尽管他是真的很热烈欢迎林向北来傍。 他轻提一口气,单膝跪在沙发上的腿收回来站直了,板着脸说:“你当然不是,监护人有照顾和教育被监护人的义务,所以不用管他们怎么说,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够了。” 情绪激动的林向北头一次有被保护的感觉,炸开的毛软趴趴地塌下去,眼神变得很温顺期待地望着贺峥说:“那你明天一定要去找老师哦。” 以前不是没有跟父亲寻求帮助的时候,但他的生身父亲比他还要软弱,根本帮不上什么忙,现在不一样了。 因为贺峥很确定地回答他,“一定。” 林向北是真的高兴到有点想在关公面前拜贺峥为干爹了。 第64章 番外if线2-3 作为少年时代同样被阴霾笼罩的贺峥最清楚不过那种受人白眼的滋味。 为了扭转这一局面,给林向北制造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家长贺峥可谓费尽心思。 找老师沟通是必不可少的,贺峥不仅露了面,还花大价钱给学校的篮球场翻新,捐了一批新的体育器材。 心智不成熟的未成年通常欺软怕硬,贺峥出现在校园的那一刻起就相当于跟所有人昭告林向北以后再也不是一个没人管的野孩子。 这一番操作下来,即使没能马上转变林向北过往艰难的处境,但至少不会再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冷嘲热讽。 等到大半个学期过去,林向北的风评和以前大相径庭,大家都忘记他是绿毛龟的儿子小绿毛龟,反倒隔三岔五地打听他年轻有为的律师哥哥。 关于天降监护人,林向北也很迷茫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过对于贺峥这个没有血缘关系却对他无微不至的兄长,他心里有着无限的崇拜。 但凡有人问起,他的眼神和语气都满是骄傲,响亮地说:“我哥当然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讲这话时正在学校的篮球场上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林向北他哥赞助的篮球场。好巧不巧的是,今天这一堂课跟高年级的重合了,林向北话音方落,感觉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看了过来。 尽管只是很短暂的几秒,他仍有捕捉到。 是高他一年级的贺峥投来的目光,应当也听到他的话了。 林向北有一点狐假虎威的困窘。他悄悄地打量孤身站在阴暗角落的少年,心里很奇怪地酸了一下。他不太明白这种情绪从何而起,仔细地琢磨了会,大概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脱离了被孤立的困境,而对贺峥还在其中煎熬的同情吧。 他知道不被待见有多难受,要不要主动和对方结交打破他形单影只的僵局呢? 还没等林向北考虑完毕,下课铃已经响起。这是最后一节课,可以收拾东西回家。 林向北刚出校门就见到穿着薄款长风衣的贺峥倚在车旁等他,那架势,直叫人挪不开眼睛。 他小跑过去喊了声哥。 刚上完体育课,运动过的林向北两颊白里透红,少年鲜活的肉体裹在校服里,扑面而来的清新。 贺峥没忍住伸手捏了捏他微烫的饱满的耳垂,这个动作很显然已经超出了一对兄弟应该有的亲昵界限,然而林向北却一点儿躲的意思都没有,乖乖地站在那儿给贺峥捏玩。 可想而知,应当有过更亲密的举动,致使林向北习以为常。 一双穿得已有些脱线但洗得干净的布鞋停了下来,静静地凝视着不远处一高一低面对面站着的身影。 青年的拇指和食指还停留在林向北的耳垂上,甚至有往下的趋势,目光却越过林向北的肩膀跟少年的碰撞了一下。 时间像被摁下暂停键,四周似乎只剩下他们三个,其余的人都一动不动地维持着几秒前的姿势。待两人的视线错开,凝滞的空气才嚯的像开了闸似的重新流动起来。方才静止的人群重新有说有笑地走动。 费解的是,在场没有人觉得贺峥对林向北的揉摸有任何问题。哪怕他现在做出更多更过分的行为,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 林向北的耳珠已经被搓得发红滚烫,轻轻地哼了声说:“哥,还不回家吗?” 贺峥这才收回同样微热的指腹。林向北却注意到他的眼神,扭头一看,只见到少年颀长而略显单薄的背影。 他坐进车里对贺峥说:“他很可怜的。” 贺峥没想到第一次从林向北口中听见年少的自己,竟然是可怜这样的形容词。他状若无意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还不知道吧。”林向北睁着圆眼睛看向他,“他爸爸讨薪把人打死了,但是我觉得不全是他爸爸的错呀。如果他们不拖欠工资在先,怎么会把人逼成那样呢?” 他为贺峥打抱不平,“可是同学们都给贺峥起外号,就像给我起外号一样,明明贺峥没做错什么......” 贺峥望着他义愤填膺的表情,为林向北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小孩,心里涌起一股又一股的暖意,忍不住地扬起笑容,探手去摸他的头顶。 林向北像是经过一番慎重思考后才询问贺峥的意见,“哥,他没有朋友,你说我要不要跟他做朋友啊?” 贺峥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一时没搭腔。 他当然欣慰林向北对少年的他产生同情,然而一旦让林向北跟对方接触,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接吻、上床、交往。甚至因为林向北不再跟以前那些人有接触,之后的意外也不会发生,从而甜甜蜜蜜地从十八岁爱到八十岁。 分明都是他自己,他却感到被夺取的不悦。 贺峥因这古怪的感觉而蹙紧了眉心。 林向北还在等待他的回答,片刻后贺峥才看似客观地说道:“顺其自然吧。” 言外之意是林向北没有必要主动出击。林向北当然听贺峥的。 日子过得飞快,一眨眼林向北就升上了高二。 过完十七岁生日后没多久,贺峥意外地在林向北的书包里发现了一封喷了香水的情书。 少年情窦初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这件事还是给贺峥狠狠地敲了一个警钟。在他们还没确定关系之前,林向北的性取向并不明晰,甚至说过要娶老婆这类的话。 贺峥偷偷把情书给处理掉了。 林向北对此毫无察觉,事实上,他的日子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有了给他撑腰的哥哥,或者说养父,不再被欺负受委屈,还交到了新的朋友,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奢望。是贺峥让他变成了备受宠爱的幸福小孩,所以对于贺峥,他心里有着非凡的感激乃至仰慕。 他尽量听贺峥的话,满足贺峥的要求,但有一件事,林向北实在是有心无力。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因为考倒数第一名而被叫家长了。 他垂着脑袋站在拿着成绩单的贺峥身旁,听老师数落道:“照这个情况下去,大学是没有指望了。向北的家长,我建议你尽早为他做规划,条条大路通罗马,书读不好没关系,让他学门手艺,以后不至于饿死自己。” 林向北不服气地撅了撅嘴。 贺峥倒还是和颜悦色地和老师交流了会,领着垂头丧气的林向北回去。 林向北亦步亦趋跟着脸面无光的贺峥,嘀咕道:“哥,你不要生气。” 生气谈不上,但林向北糟糕的学习情况还是让贺峥头疼,在外头他很维护林向北的面子,回到家才发难。问林向北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讲。 林向北当然没有,老师的声音比安眠药还管用,七节课睡过去五节。 他不敢吭声,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转意图错开话题。 贺峥把他抓到课桌坐好,将三十一分的数学试卷摊在他面前,指着其中一道再简单不过看一眼就能得出答案的选择题,让他重新做一遍。 林向北磨磨蹭蹭的,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五分钟,算出来的结果四个选项都没有。他自己也很疑惑,小声地问:“是不是试卷出错了?” 贺峥深吸了一口气。 林向北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无师自通地用手环住他的腰,把脸颊贴上去,圆亮的眼瞳往上瞟,“哥,要不就听老师的,你送我去学门手艺吧。修车什么的......” 贺峥才想到林向北一身油污的样子,眉头就先皱了起来。那么累的活计,成天在车底下钻来钻去,何必让林向北去掺和? 不就是读不好书吗,大不了以后找份闲工度日,他又不是养不起。何况林向北过去十几年吃的苦已经够多了,既然有条件,骄纵些一辈子做温室的花朵也未尝不可。 贺峥这样思忖着,安下心来,分神去想其它的事情。比如还抱着他的林向北的热乎乎的身体。 一年了,他把林向北养得这样乖巧,难道是让林向北去收什么情书,跟不知名的什么人早恋,或者投入另一个他的怀抱吗? 不是的吧,他没有这么好心。 贺峥的眼眸缓缓眯起,盯住仰面的林向北微开的唇瓣里的一小截软红。 他尝过这条舌头,绵软的、湿热的,滑腻的,被叼住不放的时候很是可怜兮兮。 出于对贺峥的全盘信赖,林向北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接近,哪怕等贺峥缓慢地俯身朝他靠近,他也是很乖地睁着眼睛。 直到贺峥两只指骨分明有力的手捧住他的脸固定住。 林向北腰背唰的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颗粒,小声地喊了一声,“哥?” 贺峥的理智有一瞬间的回归,但很快又被更重更浓的物质给盖了过去。他用拇指摩挲着林向北柔软的嘴唇,吐息变得绵长,“不要再叫我哥了。” 林向北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不叫哥叫什么? 他似乎冥冥之中感应到了贺峥的暗示,稚拙的大脑还没转过来,有两个字先已经抵达了喉咙。 他喊贺峥,“爸爸……” 贺峥的理性在这一声里化成了齑粉,手掌心强硬地摁住了林向北的后脖颈,低头含住了两瓣温热的唇。 林向北脑子轰的一声,眼皮逐渐睁大,两只还抓在贺峥腰侧的手猝然收紧。 即使没有血脉的联系,但因为称呼的限制性,自然有一种禁忌背德的感觉产生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里。 心潮澎湃的贺峥观察林向北的反应,只要林向北有丁点拒绝,他会停止这一越界的举动。可出乎意料的是,发懵的林向北本能地打开了牙关,对他进行了进一步的邀请。 林向北被抱着坐在贺峥的腿上,靠着青年胸口的姿势。 他两只手环着青年的脖颈,脸埋在温热的颈窝里,校服被撑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是贺峥在仔细地检查少年日渐成熟的青涩身体。 没有任何技巧的,肆意探寻。 林向北软成水瘫倒在贺峥的怀里,即使抿紧了嘴唇,仍有细碎的声响从嗓子眼里发出来。扑出的鼻息热热地洒在贺峥的耳后,激起一层层涟漪。 贺峥很清楚,无论这个时候他想做什么,林向北都不会拒绝。 他把手从柔软的衣料里收回来——荔河中学分发的校服面料太硬,特地到裁缝店量了三围新定制的。 林向北比去年长高了三厘米,即将突破一米八大关,高兴合不拢嘴。 他已经不是孩子了,但因为是贺峥亲手养大的,太过于复杂的感情让一股朦胧的罪恶感在这时滋生。已经做得够过分,不应该再继续。 贺峥拍拍趴在他肩头的林向北的背脊,哑声说:“起来。” 林向北坐直了点,然而依旧在贺峥的腿上。他的眼神还很迷离,嘴唇微微肿着,过度亲吻导致的。 虽然知道这并不是正确的事情,也有过挣扎和奇怪,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喜欢被贺峥亲。 害羞的缘故,林向北从脸红到了耳根,砸着发麻的舌头垂下脑袋,不好意思看贺峥的表情。 贺峥几次吐息平复内里的波涛汹涌,片刻道:“今天的事情......” 始终没能找出一个他越矩后符合常理的解释,话只说了半截。可转念一想,就算他真的把林向北怎么样了又有什么所谓,林向北本来就是他的,是今天还是明天,或者随便哪一个日子他把林向北占为己有都可以。 主动权在他手里。 他定了定心神,语气变得平静了,“把头抬起来。” 林向北照办,仰起一张红通通的脸,眼睫闪动着,他像是要说点什么,但由于太难为情了什么都没能说出来。最终只虚张声势地质问:“你为什么要亲我?” 年龄和见识的差距,让这个时期的林向北对上贺峥只有被全面压制的份。 贺峥极快地反诘:“不如先问问你为什么叫我爸爸?” 林向北瞳孔扩圆了,半天答不出来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贺峥的眼睛就像被下降头了似的,根本来不及思考就叫出了口。而且他有模糊地感应到,贺峥很满意甚至很享受他这么喊。 他羞恼道:“是你先不让我叫你哥的!” 贺峥很轻巧地笑了笑,“我也没有让你叫我爸爸。” 他做出明了的神气,笑得更深了点,“还是说,其实你想这么叫我很久了?” 林向北被倒打一耙,又急又气,脸红得更厉害。思及还坐在贺峥身上不方便争辩,手一撑想起来,贺峥先扣住他的腰,将他牢牢地固定住。林向北跟他较劲,左右摇摆着,嘴里说着放我下来之类的话。 这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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