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的直接掀翻了桌子。 玻璃里的梁淮昭就像一头野蛮没有理智的困兽。 陈杳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在花园里晒太阳。 白瑛转述时省略了暴力细节,但陈杳从她紧绷的嘴角读出了真相。 腹中的胎儿突然踢了一下,仿佛在抗议这个充满暴力的世界。 陈杳抚摸着小腹隆起的弧度。 她越来越不爱说话,像没力气说,也像没能力再反抗。 一连几天,白瑛在例行检查时才逐渐发现她的不对劲。 陈杳面上表情越来越淡,醒来时她只沉默地盯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 而对旁人的声音,她要隔好久才能听清。 这种情况明显是比之前更严重了。 白瑛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陈杳,你还好吗?” 答案显然是一点都不好。 陈杳的抑郁越来越严重,像一片厚重的乌云压在她的心头。 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即使睡着了,也会在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睡衣。 白天,她常常坐在窗边发呆,目光空洞地望着花园里盛开的玫瑰,却仿佛什么都看不见。 梁淮昭注意到了她的异常,但他不敢贸然靠近。 自从那次争吵后,他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白瑛每天都会来检查她的身体状况,但陈杳只是机械地配合,眼神空洞得像是灵魂已经抽离。 梁淮昭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她,不敢靠近。 他尝试过轻声唤她的名字,但陈杳只是微微侧过头,目光穿过他,仿佛他根本不存在。 她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要锋利,一刀一刀剜着他的心脏。 “她需要心理干预。”白瑛严肃地对梁淮昭说,“产前抑郁加上之前的创伤,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一天傍晚,白瑛敲响了陈杳的房门。 “陈杳,我想和你谈谈。”她的声音柔和却坚定。 陈杳缓缓转过头,眼神涣散,过了几秒才聚焦在白瑛脸上。 “谈什么?”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白瑛在她对面坐下,直视着她的眼睛。“你的情况不太好。” 陈杳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腹部,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白瑛继续说道,“但你必须振作起来。” 陈杳的睫毛颤了颤,一滴眼泪无声地滑落。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声音哽咽,“我觉得自己被困住了,喘不过气来。” 白瑛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明白。但你不是一个人,我们可以帮你。” 陈杳的眼泪再次涌出。 “我……我只是好累。”她低声啜泣,“我害怕……害怕一切。更害怕我保不住我的孩子。” 白瑛将她轻轻搂入怀中,任由她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肩膀。 “哭出来吧,会好受一些。” 那天晚上,梁淮昭站在陈杳的房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压抑哭声,拳头攥得发白。 他想起某个心理医生的话,“偏执型人格障碍最致命的不是控制欲,而是无法感知被控制者的痛苦。” 第二天,一位专业的心理医生来到了别墅。 她是白瑛特意请来的,专门负责产前和产后抑郁的治疗。 起初,陈杳对治疗非常抵触。 她拒绝开口,只是沉默地坐着。 但医生很有耐心,她没有强迫陈杳说话,而是陪她一起静静地坐着,偶尔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渐渐地,陈杳的防备心开始松动。 她开始回答医生的问题,虽然只是简短的几个字。 但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好的开始。 与此同时,梁淮昭也在接受治疗。 他的进展比陈杳更加艰难。 每次诊疗结束后,他的脸色都阴沉得可怕,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但他没有放弃,即使过程再痛苦,他也咬牙坚持着。 陈杳发现监视她的保镖少了两个,卧室门也不再被反锁。 这些变化本该让她欣喜,如今却不知为何只让她更加不安。 那天夜里,陈杳从浅眠中惊醒,她起身走向阳台,看见书房还亮着灯。 鬼使神差地,她轻手轻脚地穿过走廊,停在虚掩的书房门前。 梁淮昭背对着门坐在监控屏幕前,十几个画面显示着别墅各个角落,包括她的卧室。 陈杳心头一紧,正准备离开,却听见白瑛的声音。 “你确定要这么做?放开控制不等于放弃责任。” 梁淮昭的肩膀微微耸动,“我查过资料...前置胎盘加上她的抑郁症状,风险太高。如果我的存在会刺激她...” “所以你选择躲在监控后面?”白瑛叹了口气,“梁淮昭,心理治疗不是这样做的。你不可能一边说着给她自由,一边24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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