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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徒儿送到你们天界,可你给我的,是怎样的结果? 你让我那徒儿蒙受不白之冤,受千里追杀,硬生生从仙入了魔道,你说你身不由己。 好,我体谅你不易,体谅你丧子之痛,顺应天命,不插手此事,可如今我这徒孙又怎么了?在凡间她哪曾做过一件恶事,从来都是好好修仙,九重天都烂到根子里了,她将其翻了天,岂不正合你意,何处不配你那乖孙?” 天帝被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往日之事也确实愧疚,暨白是冤枉,可这未来玄孙媳…… “天尊……” 符老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叹息几许,“你也是老人了,该放手了,这都第五代孙儿了,你半截身子都进棺材的人,管这么多做甚? 你瞧瞧你现下比我还老,就是因为操心过多,不该你管的也要管着。” 天帝:“……” 天帝拧眉不语,“天尊您先起来。” 符老直接躺倒,看向他,“那孩子是你精心培养的,你也应当知晓,他不会听你的,他有主意得很,你阻碍他也无用,最后反倒叫你们二人生了嫌隙,值当吗? 你与其在这事上阻碍他,还不如和和气气将我这徒孙认了玄孙媳,让他安心好好修仙,重回储君之位稳住这九重天才是正经,怎得还大小不分,越老越回去了?” 天帝闻言沉默几许,他悉心培养出这么一个储君,万不能再出差池了。 檐儿虽平静不起波澜,但性子执拗,自是不可能妥协,当初泯灭道上是历历在目,不可能再来这么一遭。 他看向外头天界,久违的平静。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玄孙媳也是有本事的,报个仇蛰伏如此之久,搅得天塌几重,也是她的能耐了。 他静默许久,终是软和了态度,他长叹一声,“天尊既然来了此处,不如留下小酌一杯。” 符老见状听出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天帝看向他,“起来罢,天尊,这样不好看。” 符老叹息几许,说出真实目的,“老夫闪着腰了,赔钱。” 天帝:“……” 众仙侍:“……” 这天尊老人家活到如今还这么穷,究竟是为何? 回回总有赚钱的借口,回回都没钱财。 - 三月杏花雨,落入邻家前。 夭枝在院子里打下几颗胖枣,在水中洗净,咬下一口,格外清甜。 宋听檐在凡间的命簿还未结束,还需在这里住上些许时日。 她正坐在院子里,摇晃着椅子吃枣,却听天外有人来。 她还未起身,一仙人便出现在眼前,冲他行礼,“见过储君妃殿下。” 夭枝闻言疑惑,怎突然换了称呼? 她不明所以,看向里面,“来找簿辞吗,他正在修行。” 那仙人却开口道,“并非寻殿下,乃是奉陛下旨意来寻您。” 夭枝咬着枣子的手一顿,见他伸手递来一折子,站起身伸手接过。 那人见她伸手接过,似乎已然完成了来此的使命,又恭敬俯身道,“恭喜仙子,盼二位殿下早日回天界。” 夭枝有些疑惑,打开折子一看,乃是天帝亲手书写的封册。 册子中写的储君妃,是她的名字。 她视线一顿,再抬头却见仙人已然不知何时消失在院子中。 她有些疑惑,身后宋听檐缓步出来,走到她身旁,“怎么了?” 夭枝闻言将手中的册子递给他,疑惑道,“不知怎的,你高祖父改变了主意。” 宋听檐闻言似早有所料,他伸手拿过她手中的折子,垂眼看去,眉目含笑,缓道,“一物降一物,总归有人能说服他。” 夭枝有些疑惑,天帝顽固得跟石头一般,这天下还有谁能劝得动他,倒是稀奇。 她开口问,他却闭口不答,拿着折子,笑看着她,“夫人要跟为夫一道修炼了,否则储君妻这道雷劫可要受罪了。” 夭枝闻言瞬间怔住,但区区此等困难,她自不可能退缩,“这苦我能吃得,要怎么修?” 宋听檐伸手而来,捏了捏她细嫩的脸,缓声道,“无需吃太多苦,夜里多配合些就好。” 双……双修吗? 夭枝有些腿软,她着实有些吃不消,他本就爱在床榻上摆弄她,如今加上修炼岂不累哉? 夭枝犹豫几瞬,不好看他。 生怕招惹了他,想着能拖一时便拖一时。 片刻的安静间,天边忽而一灵鸽而来,落在眼前,她当即认出,这是飞往蓬莱仙岛的那一只。 这般久才飞回来,恐怕是在仙岛迷了路,没找着酆惕。 宋听檐见到灵鸽飞回,自也知道是从何处而来,一时看着那鸽子默不作声。 灵鸽下意识小步后退,避开他。 夭枝拿起灵鸽爪上的信看去,果然是酆惕回话,说是要来看她。 夭枝心中欢喜,正巧! 她攒了些银钱可以还他,她想着当即放下手中信件,转身往屋里走去。 宋听檐见她急忙往里去,看了一眼桌上信的内容,眼眸微转,转身缓步往屋里走去。 夭枝正坐在她的梳妆台前,前头是打开的木匣,里头装着钱和金银首饰。 她一张一张数得认真,小眉头皱得极紧。 平日里宋听檐修仙的时候,她就溜达出去倒卖点药品,赚了不少银钱,正巧也可以还债。 她看了眼木匣里头,还有许多宋听檐送的首饰,本想取一两件抵债,可终究挑不出来,他送的东西,她怎舍得送,倒不如多做几年观赏鱼的活计。 宋听檐进到屋里,见她这般认真,停顿了片刻,缓步往前走去,在她身旁坐下,低声慢问,风度良好,只字不提酆惕,“这是做什么?” 夭枝见他来问,这可是他自己来问的。 应当不会罚她罢? 她看向他,支支吾吾含糊道,“还债,我欠了巨额债务。” 宋听檐听到这话微微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欠酆惕?” 夭枝说到这,一脸委屈,“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凡间砸过一只手镯。” 如此一问,宋听檐自然一下便想到,才想起此事,看向她,眼中神情显然是在说,很贵? 夭枝颇有些愤慨,用力点头,“那镯子非常昂贵!乃是从东海龙王那处借来的,你生生给砸了,回来竟也不主动提一句,我只好向酆卿借了一笔钱,替我先还了东海龙王,如今自然欠他不少。” 夭枝叹息几许,她真是穷得太过真实,修仙修到两袖清风。 莫不是山门风水不好,怎得他们山门出来总是格外拮据? 宋听檐看着她苦着张小脸,认真数着银钱,“你往日每每去蓬莱仙岛……” 夭枝抬头看向他,茫然,“你没听过我的名字吗?我在那处做观赏鱼的活计,还是很有名的。” 宋听檐似乎难得回不过神,慢道,“叫什么?” “陀螺转小尾巴鱼。” 宋听檐:“……” 他还真听过,确实很有名。 宋听檐听到这处才明白过来,原来往日每每在天界跟着他修行完后,便要匆匆忙忙赶去蓬莱仙岛,就是为了去那处做工? 他一时间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枉他每每都以为他们二人交好至此,心头难言。 竟是平白吃了那么多闷醋。 他一时看向夭枝颇有些牙痒,这事竟不和他开口。 夭枝这头点好银钱,便将匣子重新关上。 里头这些珠宝首饰还是很值钱的,如今宋听檐是凡人,若是那一日没了银钱,他们也不至于太惨…… 她想着,起身将木匣往前放好,却不妨身后宋听檐突然伸手而来,打了下她的臀。 夭枝一惊,微微吃疼,双眼睁圆,捂着屁股,转头睁眼看向他,“你……你怎么……”这般端正模样,怎……怎做出这般坏的举动? 他力气可不小,打得她有些疼,必定是红了。 她还未说完,宋听檐忽然起身抱了上来,微微眯眼,话间危险,“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夭枝被他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心口一跳,大惊,怎么了这是? 她也并没有招惹他呀! 第129章 先生,弟子不日便归。 日明风清, 碧空如洗,枣树高长。 宋听檐坐在庭院之中,石桌上摆着清茶。 他端起茶盏, 浅浅品茗。 夭枝慢生生从屋里挪出来, 看了眼坐在那处的罪魁祸首。 他倒是一片悠闲, 她都快给他折腾坏了。 她看了他一眼, 不由以他为圆心一点绕圈避着他走。 宋听檐抬头看过来,见她怕生生, 不由眉目清和,餍足道, “夫人醒了?” 醒倒是醒了, 只是被他折腾得颇有些受不了,她生生睡了两日才补回来。 着实吓人。 她小步子往他面前走去, 他如今瞧着端正得很, 她便愿意靠近, 只不敢再背对着他,“如今只喜饮茶?” 他闻言放下手中茶盏, “不喜, 只是如今修仙需得清心寡欲,不能饮酒生乱。” 夭枝有些听不下去了,他床榻之上怎不说这样的话? 她不由有几分恼,“那你确定能与我做这般事吗, 不会乱了道心?”且还这般成日厮混。 他闻言一笑, 伸手而来, 拉过她的手, 将她拉在他身前,抬头看来。 夭枝站在他长腿间, 一时间有些怕乎。 她是着实有些怕了他。 哪怕他如今衣冠齐整,可看到他的腿,他的手,他这个人,总觉得羞于多看。 夭枝看着他,对上他的视线,总觉得他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果然下一刻,他开口,话间轻缓却认真,“为夫一日不弄你几回,便浑身不舒服,这般才是会生乱。” 混账! 夭枝脸通红一片,当即后退一步,离出安全距离。 她耳根都烧红了,她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正经话。 夭枝觉得他现在下越发过分起来,往日披着一层师父的皮,还颇为清心寡欲的清冷模样,如今卸去那身份,顶着这张清冷的脸,总在床榻上说些叫她羞于多听的话。 偏生是他意乱情迷时说的,这般模样似压不住自己半点,要拉着她一起沉沦。 院角猫儿跑过,黑白间色,冲他们小“喵”了一声,显然是在外头玩疯了。 夭枝正要上前去抱,便听院外有人叩门。 他这处府邸独立一院,与前头府邸隔开,又因为他修仙,从不敢有人来打扰。 这院子的门,便成了唯一正门。 往日从没有来客,夭枝有些疑惑,正要应声,宋听檐已经施法而去开了门。 夭枝正疑惑,便见门打开,外头站着酆惕。 夭枝一时意外,当即上前,“酆卿,你可算来了,我以为你要好生久才能来。” 宋听檐显然早就知道是他,见他出现并不意外。 他起身缓步而来,开口道,“难得有客来访,请进。” 酆惕看向他,伸手行礼,“见过殿下。” “不必多礼。” 这般一来,莫名有种回到凡间的感觉。 夭枝脑中瞬间浮现了他往日在马车之上说过的话,瞬间觉得自己手不是手,脚不是脚,整个人麻麻的。 却不想他们二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就只有她不自在。 酆惕进来,从屋檐下走到阳光里,她看向他微微一愣,不由开口道,“酆卿,这些日子很累罢,怎得这般……”这般憔悴形容。 酆惕眼下青黑,看起来竟比往日凡间办差还要辛苦。 她才说完这话,酆惕便看了一眼她身旁的宋听檐,自是笑不出来。 罪魁岂不就在眼前? 他才进来,身后灵鹤一道进来,向他们行礼,“殿下,仙子。” 宋听檐微微颔首。 酆惕听到灵鹤的声音,又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长久忙碌,便着实咬牙切齿,“是有些忙,总有琐碎的事情需要处理。” 何止是琐碎的事情,简直是根本让他脱不开身。 蓬莱仙岛本就大,灵鹤这边要整改,那边要监工,这一看一改,让他忙得是脚不沾地,本早就要来寻夭枝,却不想一直被绊住脚。 且他当真是……无耻至极! 那一日,他听闻九重天天塌的消息,连忙赶上九重天,却没看夭枝一眼。 等他四处去找,才发现夭枝被他带走,他还不见踪影! 他去问皆山兄,却不想皆山兄也是闭口不言,显然就是他交代过! 在后来,本来夭枝醒来,他就能来看,却不想半路杀出了程咬金,他看向身后的灵鹤。 只觉困倦难忍,疲惫不堪。 夭枝闻言只能叹息,“快些进来坐,我去里头拿些东西。” 她说着便匆忙跑进去,宋听檐见她进去,才缓步行至石桌旁,伸手请到,“酆大人请坐。” 这称呼倒是让酆惕只觉回到了往日。 酆惕也不客气,往前走去。 桌上茶具是早早已经备好,显然是早就知道他今日会来,特意等着他。 酆惕坐下之后,宋听檐替他斟了一杯茶,抬手将茶盏放到他面前,“蓬莱诸事皆忙,不想酆大人还有空闲过来。” 酆惕拿起茶盏喝着,闻言道,“殿下谬赞,夭卿是我的好友,无论我有多忙,有了她的音信,都该抽出时间来看她。”他加重了音信二字,颇有些切齿。 宋听檐闻言平和一笑,并未开口。 酆惕瞬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看了眼身旁的灵鹤,见他皱眉,显然这话让灵鹤觉得自己的差事没办妥。 这灵鹤就是死脑筋,真真累死人。 他当即看向宋听檐,颇有几分咬牙,“殿下,你在凡间修行,身旁不好没人伺候,倒不如叫灵鹤回来。” 宋听檐闻言似乎才想起此事一般,“我倒忘了这事,只是灵鹤在我这处从来司文职,如今毫无用武之地,不如让他调到你那处罢。” 酆惕闻言倏地一下站起身,险些就忘了他是九重天的殿下。 实在这感觉与往日太过相似! 夭枝快步出来,将手中的小木匣子放在他面前,“酆卿,我先还你这么多,等我往后有了空闲再去你那处做观赏鱼。” 酆惕闻言平息几分,点头应声,正准备拿,这是他们之间一个小默契,自不能拒绝。 正说着,宋听檐伸手放在木匣上,缓缓开口,“正巧,我夫人的镯子乃是我摔坏的,这钱理应由我来还,你一会儿便和灵鹤一道去我宫中拿罢,多少都可以。” 夭枝闻言心中一喜,巨债竟瞬间消失,何其叫人欢喜! 却不料酆惕看向宋听檐,认真道,“殿下见谅,我并不管镯子的事,我只是借钱给了夭卿,自然只问夭卿,我想夭卿这样的女子,也断然不喜让旁人来还债。” 夭枝对上酆惕真诚的视线,默泪一把。 她想的…… 酆卿未免将她想得太过高尚了,她又不是人,她只是一条鱼,让夫君花钱也没什么。 可她对上酆惕真诚的眼神,那崇高的神情,以及他们的往日过命交情,一时双眼微微发直,“也是……” 宋听檐闻言慢慢抬眼看向酆惕,眼中自有几分探究。 酆惕伸手拿过宋听檐按着的木匣,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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