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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场还要恐怖,岂是一个姑娘家能力挽狂澜的? 他们无暇顾及她,眼下也没有太多时间让洛疏姣反驳,她慌慌张张挑掉靠近这处的蛇。 宋听檐闻言平静反问,“姑娘对这般罪恶之地也有施救之心?” 夭枝见满地血腥,脸色不是很好,听闻他这般平静做派更觉离谱,这人是不是从小到大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这满地的残骸断肢,“人”吃人的场景,他怎还能做到谈笑风生? 他是人吗? 夭枝匪夷所思,正要开口,突然一个变异人从侧边猛然窜出,往他们这处扑来。 贺浮提剑砍去变异人双脚,不想此物凶悍还能动,直往前扑去,他神情惊惧,“公子小心!” 夭枝当即伸手而去,一把抓住变异人的脖颈,拧断了脖子。 嘶吼声瞬间停滞。 身旁本还惊慌的贺浮、洛疏姣瞬间顿住,看着她皆是不敢置信。 她出手太过轻松和随意,甚至都没有看向变异人,随手一伸,便将这极端快速强悍的变异人杀之。 夭枝将变异人随手丢到一旁,远处的魔物已然将剩下的变异人扫了个干干净净。 如今正看着台上的嫪婼,似乎在思索要不要吃掉? “咳咳。”夭枝假意咳嗽了两声。 那魔物听见瞧了她一眼,倒是聪明,见她暗示,也听话的不吃活人,转身慢悠悠离开,很快便消失在了林中。 不过就是尾巴左摇右摆,走得有些地动山摇,两旁参天大树跟割草一般倒得七零八落,它走了,蛇群自然不敢逗留,也随着它离去,跟伺候主子似的。 这魔物也算乖巧,就是懒散了些,性子又怂又任性,方才她担心这些凡人,不过催促它快些,就闹起了脾气不肯走,怎么哄都没用。 她撩起衣袖准备揍它的时候,它倒是飞快地走起来,是个颇有眼色的玩意儿。 她若不是个仙官,还真想要养着玩。 巨蛇突然自己离开,蛇群也如潮水般退去,洛疏姣只觉劫后余生,却又有些不解,“它就这样走了?” 怎么像是替他们解决变异人的? 贺浮冷汗直冒,见没了危险,才脱力以剑撑地暂缓心神。 夭枝闻言回道,“走了不好吗?” 洛疏姣见她方才举动,已是刮目相看,“我只是觉得奇怪,方才这庞然大物还这样发狂,你来了,它突然就走了……” 越说越接近真相了,夭枝有些小小心虚,琢磨着该如何遮掩过去。 “自然是吃饱了。”宋听檐轻描淡写带过,如同稀疏平常的事。 洛疏姣恍然大悟,“原是如此,还好我们没被吃掉。” 夭枝看向宋听檐,只觉他的反应太不像死里逃生的人,他这答案不知是不是他心中所想? 还是说,他察觉出什么来? 夭枝还未来得及细想,便听见远处哀吟。 嫪婼倒在祭台上,嫪贳已经趁乱逃离,嫪婼在乌古族人舍命保护下还活着,不过蛊虫反噬太深,已然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嫪婼看着祭台下满目疮痍,再看向自己垂老的身体,已是油尽灯枯,她忽然大笑起来,“竟然还是斗不过这个贱人……” 她笑着笑着竟流出了血泪,话间凄然,“嫪奈若,明明是我先遇到你,为何你要喜欢她?她有什么好的,我帮你做上族长之位,我这么喜欢你,却敌不过别人的一面之缘?” 她仰天一字一句哭道,似疯癫一般,“你明明说过要陪我一辈子,为什么一转眼就全变了?!” 宋听檐上前拿过火架上的火把,往前走去。 “公子!”贺浮连忙上前拦。 “不必担心,你们留在此地等。”宋听檐将手中的火把往前一丢,火把落在地上,火粘到枯草瞬间蔓延,片刻间,便闻到了蛇虫尸体烧焦的味道。 宋听檐走过火烧干净的路,到了嫪婼面前,“如今这般局面,非我等所愿,族长节哀。” 嫪婼停了哭喊,血红的眼看向宋听檐,苍老枯槁的脸上透着阴森,阴狠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像是河边的水鬼要拖人下水一道死。 宋听檐见她如此,竟没有害怕,只是平静开口,“如今已是无法挽回,但族长若能给我灵药,我可以帮族长了却心愿,以报前任族长辜负之仇。” 嫪婼闻言神情一顿,眼中愤恨转而怀疑,语调阴寒,“你怎么知道我和奈若的事?” “世间男女之事,无外乎于此。”他语气太过平淡,淡到轻易就能听出他觉得此事无关紧要。 嫪婼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她混浊的眼眸微转,瞬间想明白,“那个野种不敢做到这一步,他只想夺回族长之位,不可能做到这般绝,是你对不对? 你一个中原人敢单枪匹马闯蛊族,必然是早早算好了,你利用那贱种对付我们对不对?” 宋听檐却没有回答,而是平静坦言道,“族长多虑了,嫪贳为父报仇心切,才会惹出这般大祸,家中祖母于我为天,我来此只为祖母求药,其余之事别无所求。” 嫪婼定定看着眼前人许久,竟在他脸上分辨不出真假。 宋听檐确实是为了求药而来,但若是乌古族不给,还要对他不恭,那便就不是求药这么简单了。 中原高门显贵之上培养出来的贵子,岂能叫人玩弄股掌之间? 嫪婼看了他许久瞬间明白了,片刻后,她忽然大笑,笑声中满是嘲弄,“可笑,真是可笑,我苦心孤诣数十年坐上这族中之长,竟被一个后生弄到这般田地。” 她止不住地笑,气血催动着蛊毒越发深重,她却不停,还是在笑。 她笑得重咳几声之后,连精神气都有些涣散了,不过脸上还是挂着笑,明明那般苍老,红唇却依旧那么鲜艳,显得格外诡异,“那贱种自诩聪明绝顶,若是知道自己被人玩弄鼓掌之中,场面一定会很有趣……” 她说着抬手招呼宋听檐,“你靠近些来。” 贺浮走近护着,见嫪婼这般说,担心开口,“公子,危险。” 宋听檐却已然走上祭台,神情平静地看着嫪婼,仿佛眼前的将死之人不过是块木头。 贺浮心中着急,连忙跟紧。 洛疏姣颇为担心,连忙拿过火把,燎着满地的虫蛇走近。 嫪婼看向他,又像是透过他看另一个人,“你们这些男人皮囊好看,却最是害姑娘家。” 她说着,哑着声开口,“扶我起来。” 宋听檐闻言平和俯身将她扶起。 嫪婼靠在他手臂上,轻声问,“我不好看吗?”她脸上明明布满皱纹,乌发掺白,可满眼全是少女的期许,她执着于一个答案,一个她回忆里永远没有办法给她答案的人。 宋听檐像是站在岸边看着溺水的人挣扎,他知道溺水的人最想被救。他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开口,“皮相如何皆是虚幻,不过水中月,镜中花,转眼便会消失,所求如此,难免彷徨。” 嫪婼难得蓄了泪,眼中泛起水雾,“你和他一样都很好看,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这般好看招人欢喜,可惜他爱上了她,他甚至愿意为她去死! 我真恨,为什么她得到他全部的爱……!” “或许,你应该再等等,色衰爱弛,人之常性。”宋听檐话间平静通透,却无端凉薄。 嫪婼闻言眼皮微颤,她眨了眨眼,似乎想通了。 对啊,她当时该再等等的,她何需这般着急,嫪奈若既能舍弃自己,爱上她;也能舍弃她,爱上别人! 那样,她总归没有输得太惨,也不会这么不甘罢…… 嫪婼看了他许久,她自知如今景象已无力回天,从衣袖中拿出仅剩的两瓶药瓶,方才这般混乱缠斗,她周身再无其他蛊虫。 她布满皱纹的手拿着一黑一白的药瓶,她声音苍老,语调却依旧妖娆,“我本想要杀你的,可你真是聪明,知道我更恨嫪贳…… 白色瓶子里是母蛊,嫪贳身上种的是子蛊,母蛊生,子蛊生;母蛊死,子蛊死,此蛊种下,便永远不能解除。 你不杀他,他就能永远为你所用,他永远是你的奴隶,打骂折辱皆由你,你这样聪明的人应该不会放掉这么好用的奴才罢?” 宋听檐闻言未置可否,他看着她手中的药,显然极为善解人心,“有这样能舍命为我做事的人,我自然不会亏待。” “哈哈哈!”嫪婼闻言笑起来,显然很满意她听到的,她指着黑色的药瓶开口,“这是我们的圣药,救你祖母的,只要服下,不管是何顽疾,保她长命百岁,无病无痛。” 宋听檐依旧无喜无悲,平静回道,“多谢族长赠药,我会替你达成心愿。” 嫪婼闻言满意笑起,她要的就是那个野种被折磨,要的就是他永远为别人的奴才。 她要那对狗男女在天上看着,他们的儿子性命永远拿捏在别人手上,终生为奴,永失自由,多么痛苦!多么可怜! 她看着满目疮痍,“我死后,放火把这里烧干净,我一点也不想留给旁人。” “好。”宋听檐平静答应,完全没有见人死去的怜悯之意,他像是看花落花枯一般,生死在他眼里不过是平常。 血腥味伴着土腥味慢慢充斥着整个山谷,偶尔一阵清风拂过,空气便清新了片刻,似闻到花香。 嫪婼像是回到了以前,眼神带笑缓缓闭上眼,呼吸慢慢间断,直至了无声息。 那初见时二八年华的少女模样仿若昙花一梦,梦醒之后便是无尽漫长的苦毒,今日终于有了了结。 洛疏姣见她这般,顿生几分怜悯,“原是为情所困,好生可怜。” “这便是为情所困的可怜?”夭枝坐在后头木架上,闻言疑惑开口问。 洛疏姣转头看向她,“自然,你不觉得她可怜吗?她为了所爱之人落到这般田地,难道还不叫人可惜吗?” 夭枝没有开口,因为这事在凡人看来,确实可惜。 他们一生何其之短,难免执着于此。 但在她这样的仙官看来,不过是凡人必然要吃的苦头,到了地府,孟婆汤一喝便什么都忘了。 哪还有什么苦不苦的,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这戏的学问,她是知晓的,势必要跌宕起伏才有看头,若是这戏中顺顺遂遂的,那看客还有什么看头? 再说了,要论可惜,比起这乌古族长,宋听檐的人生更可惜,只是他如今不知道罢了。 夭枝正想着,忽觉这处有修为溢出,不由看了眼远处的山,才察觉这山确有修行,只是灵识难全,不像精怪修为纯净容易修仙,所以才会常年需要乌古族人的献祭。 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吸收这些无辜人魂,修了千万年,终是修成了歪门邪道。 夭枝眼中神色渐凝,如今恐怕才是大头。 她察觉到山的躁动不安,用心声传去镇压之,‘本仙下凡行差,山妖屏退其后。’ 那躁动不安不仅没有压下,反而越发剧烈。 下一刻,山体忽然震动起来。 那山妖做惯了大王,闻言自是不理,地龙接连而来,显然不打算让他们全身而退。 地面震动连连,宋听檐看向远处山脉,显然觉出几分不对。 贺浮惊道,“竟是地龙,我们快跑!” 贺浮匆忙拉过洛疏姣,护着宋听檐就要走。 夭枝见这情形心中一凛,她可以轻而易举离开,可他们根本走不了! 她伸手将贺浮一把拽回,疾声开口,“不要乱走,地龙大开大合如深渊裂口,你以为以区区人力能逃得了吗!” 贺浮面色一片惨白,洛疏姣直接站不住脚,瘫软在地。 宋听檐神色极沉,显然知晓不可能逃离,地龙凶险,便是有平地登空之能,也未必能轻易离开此处! 第16章 姑娘眼里只有我这张脸? 顷刻间地动山摇, 他们皆是站立不住。 贺浮也终于明白这般凶险,是根本跑不出去的,可脚下震动越发剧烈, 不过几息之间便头晕脑胀, 几欲作呕。 他张目望去, 却无一落脚之地, 慌张至极,“这可如何是好!” 夭枝微微蹙眉, 察觉到空气中气息越发繁杂,不对, 必然不只是地龙这么简单! 她慢慢抬眼看去, 不知不觉远处林中竟围满了“人”,看着他们的眼神垂涎欲滴, 如看人间美味。 竟还有这么多变异人!这乌古族究竟做了多少实验, 竟是这般成千上万。 这些人行尸走肉, 明明死了却又活着,地府收不到亡魂, 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一笔烂账。 夭枝见这么多活死人, 心中难免打鼓,照常理来说,他们这些新手司命是不可能见到这么大的人命官司,他们至多就是看着凡人过完一生, 便是生死劫也不过是一两次, 寿数未到也是可以避开的。 寻常凡人哪有这般生死劫, 且还是看着必死的劫。 她不由看了一眼宋听檐, 便是他的命簿里也不曾写到这般凶险,那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 难道是其他二人, 可贺浮和洛疏姣也不应该有这般凶险的生死劫。 这么多人命牵扯进去,不知道搅乱多少命数。 变异人团团围来,贺浮勉力稳住脚下,强撑着因为地龙晕眩作呕的难受,上前挡在他们面前,因为害怕胸口起伏极大。 洛疏姣在其已后面如死灰,这样的场面,便是神仙来了也难救。 前头快速爬来的变异人直接扑向贺浮,准备咬他。 其余的变异人则是齐齐扑向了他们这里。 “退后!” 夭枝抬脚挑起地上的剑,剑跃至身前,她伸手抓过剑柄,一剑便砍掉了靠近宋听檐这处变异人的头。 地龙猛烈震动,大开大合,地面凭空裂出深渊,像是吃人的怪物,不将他们吞入腹中不罢休。 左右夹击,还要顾着脚下,自然防不胜防。 此山妖果然狡诈。 她抓过宋听檐的手,快速在脚下巨大深渊开裂之前避走,一边沉声嘱咐道,“贺浮,你们务必快速跟上我。” 贺浮闻言瞬间明白,当即拉过洛疏姣,二人当起全神贯注跟上她的脚步。 地龙就像有眼睛一般,夭枝站在哪处,哪处便裂开一道深渊。 这般下去不行。 夭枝左右观望一番,瞬间分辨出山妖心门所在,便是那巨大祭台,此妖再是周身分裂,也断断不可能分裂其心。 夭枝当即开口,“速去祭台!” 她拉着宋听檐左右躲避,地龙越发剧烈,她以凡人无法反应的速度,快速前往祭台,将宋听檐拽上去。 不过转瞬之间,那些变异人便横扑上来,贺浮带着洛疏姣专心致志跟着她,自无暇分心,一时便被团团围住。 她上前一手抓住贺浮的肩,借着巧劲将他们二人直接从变异人中拽了出来,甩到身后。 “上祭台!” 洛疏姣连忙上祭台,还来不及反应,宋听檐已经抓住双脚着地,连连后退的贺浮上祭台,便是这般凶险场面,他依旧八风不动的冷静。 一抬眼,夭枝已经一剑解决了三个变异人,一看就是用剑的高手,一时间竟没有变异人敢靠近他们这里。 夭枝一手执剑,一手拿出符纸,指尖触碰剑上的血,在纸上快速画符。 耳旁传来山林之间的狂风呼啸,仿佛嘶吼嚎叫。 ‘仙人饶命,我知仙人有要事要办,只是可否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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