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他一般见识。跟保镖说了一声中午和同事吃,之后便在午休睡了一会儿。 再醒来,托着脑袋点点鼠标。 我打着哈欠,习惯性地点进邮箱检查,却发现只有寥寥两条新邮件:一条是垃圾广告,另一条才是工作内容。但也只是部下提交的任务。 花了两分钟简单过目,没问题。 回完邮件,我把邮箱界面缩小到任务栏,无端地卡壳一秒。随后再把早上做好的资料整理起来,发给上级。 紧接着看着平静的电脑片刻,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等午休结束,办公室万物复苏。我和同事闲扯好一阵才收到新回复。 点开一看,只不过是领导表示做得很好的通过语。 我:“……”没给新的工作,转性了么。 甚至是顺路帮别人送东西去营销部的时候,突然冤家路窄,撞见之前在公司传我谣传得最凶的前同事。 本该装没看见地擦肩而过,他却登时脸孔煞白,朝我猛鞠躬,低着头大喊对不起。 一些职员路过,惊呆地频频回头。 而我除了心里舒坦以外更多是不解。 “这事不是早就过去了么。”我皱起眉,说,“已经说好以后井水不犯河水,非工作时间不必再来往了吧。”这家伙当时被我揭穿,也早在部员面前不情不愿地公开道过歉了。 前同事满额头冷汗,不知为何发着抖,支支吾吾地没抬头。 他懊悔道:“不……当时我其实还很心高气傲,没有意识到错误……总之,我现在知道自己犯下了多愚蠢的过错,所以想再跟你说一声……请原谅……” 一个个都人设崩塌了吗,这人我记得是死到临头还嘴硬的类型啊。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低垂的脑袋两眼。不等前同事说完话,径自绕过他,留下一声好好工作便推门进办公室。 送东西,寒暄两声,出门。 手里又莫名其妙多出几包被热心投喂的零食。 回办公室分享。听到民意+1的声音。 下午一过,本次诡异的社畜生活栏目即将进行到尾声。我适应力极强地窝在靠椅里,悠哉地转了半圈。眼见窗外斜阳西下,蓝色的、紫色的、橙色的黄昏在云彩里翻涌。 到点下班,同事们稀稀拉拉地站起身收拾随身物品。 我凝望着毫无加班动静的电脑和门口,终于严肃地给置顶联系人拨去电话。 嘟嘟两声,听筒另一边安静了须臾。继而颇为失真地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今天这么早,没加班?” “没有。” 我把手心掩在嘴边,小声应道,“太奇怪了,我觉得肯定有刺客在附近,你快来。”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笑了一下。 挂断电话,我警惕地看了会确确实实拨通的通话界面,再掐掐手心。应该是现实。正翻出账户余额,审视凭空多添一笔的奖金数值,不远处忽而隐约飘来同事的提醒声,叫着我的名字。 我从手机里抬起头,这些社畜挤眉弄眼,示意我往门外看。 不用多想,不用多确认。一股诡异的、缘分般的直觉在电光石火间擦过脑海。我想起某个窗帘都拉紧的夜晚。我在凌乱的文件里翻找,找到一张小小的白色名片,上面印着漂亮的花体字。出租屋被飞来横祸般的夜色吞吃着。 那时的我做出一个决定,全凭着手机惨白的光线与侥幸的、平白无故的、不具名的信任。 拨出电话。 电话被接起。 有一个人出现在门口。好像无论多远的距离,他不出一会儿就能赶到。 然后,灯亮了。 同事们或感慨或调侃的声音在四周起伏。我在办公椅上直起身,扭头看去。里包恩一身黑西装,戴礼帽,赫然是丝毫没有乔装的模样。 我听见窃窃八卦着的社畜们迟迟不肯下班,一个劲地把“那个男朋友君”、“可怕的帅哥”、“天天来接新奈那个”、“就那个像杀手一样的友寄家的保镖”等称号往他身上贴。而身处讨论中心的人一手插兜,相当大方地候在门边。 那道帽檐下的目光不轻不重,却又似乎总是比谁都专注地落在我身上。 我收拾好东西,知道我正要回家。 第137章 里包恩视角(一) 烟花窜上夜幕, 一道尤为明亮的光芒照亮了眼前青年的脸颊。紧接着是怦然巨响。漫天烟火在空中飞舞,阳台下方传来人们高高低低的惊呼。 那种柔软又热烈的光顿时在她脸上讨巧地明灭着。 里包恩看着他的年轻的雇主,看着她垂下的眼睫, 因某些心情而微微抿起的嘴唇。随后他再挪了挪目光, 看着她捉着他的手指。 喝醉酒的人常常控制不住力气。但友寄新奈握得很轻,仿佛他这个大名鼎鼎的杀手是某种纤细的易碎品。他的手心向下, 手背向上,就这么被她轻轻地托在掌心里。青年的指腹沾着冷汽, 他知道那是长久地握着冷藏过的酒罐的迹象。而她的体温又在酒精的催促下升高, 暖乎乎的。 她只是专心地托着他的手。手指又湿又烫。像她被他接下班后,坐进副驾驶, 看见后视镜里摆在后座的生日蛋糕、鲜花和公仔时掉下来的眼泪。 这位老板级别的大人物向来不是很擅长把这种情绪展现在人前, 否则她也不会对着电话的留言信箱哭的时候还要想方设法地隐忍着。 所以友寄新奈那时转过身, 半跪在座椅上。她抱着副驾的椅背, 看着后座那些挂着闪亮的星星灯(由蛋糕店服务员推荐)的东西,一声不吭。里包恩看得出来她很想说些什么。但友寄新奈安静地抱着椅背,什么也没说。 说实话,他看过她哭泣的不同的样子。看电视剧看伤心了,喝醉想太多了, 太累了。被他揶揄的时候她自己还说哭鼻子又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人都是感性的。但这回和以前都不太一样。 人都是感性的。里包恩记得自己看着老板一言不发的侧脸, 红红的眼圈。他伸手去摸她的脸庞。本是带着安慰的想法, 却反而察觉到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干涩。具体一点说,他忽然有点不知所措。 往日里,很多时刻他都有这种感觉。 最开始干杀手的行当, 枪口的目标一动不动地躺在墙角,睁着干涸的眼角对他说谢谢的时候;加百罗涅的九代目躺在病床上, 他推开门,一眼看见大限将至的好友的时候;废柴阿纲与他并坐在阶梯前,喃喃自语般说着不会让你死掉的时候;昏暗而潮湿的水族馆里,某个人紧紧牵着他的手,说着这辈子什么时候死去都不会遗憾的时候。 他恍然间在她身上看到以前最落魄的自己,却在她回头望来,他发现她的眼睛在黑暗里竟然还是熠熠生辉的时候。 一般而言,里包恩会装作无事发生,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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