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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他稍一用力,我便彻底失了支撑,软软地跌进他坚实的怀抱里。 那几位内侍见状,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声。 我只觉头皮一阵阵发麻,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巨大的羞耻与恐惧令我无所适从。 「呵,还是这么胆小。」 他低沉的笑声在我耳边震动,无视满座目光,竟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上是什么味道,这么香。」 我用尽全力将手抵在他胸前,试图挣开一丝缝隙:「回王爷……没有……没有用香。」 他不再追问,重新坐直了身子,却依旧将我牢牢禁锢在怀中。随即,他端起自己的酒杯,不由分说地递到我唇边:「喝了它。」 我万般不愿,可他的眼神不容拒绝。为了活命,我只能垂下眼睫,就着他的手,将那杯中酒饮下。 辛辣的酒液灼烧着我的喉咙,我被呛得秀眉紧蹙,实在难以下咽。 酒杯「当啷」一声落了地。他捏住我的下巴,指尖的力道不容抗拒,在我惊惶的注视中,低头吻了上来。 他的唇舌霸道地撬开我的齿关,将我口中尚未咽下的酒液尽数掠夺。在我徒劳的挣扎与喘息声中,我听见了旁人兴奋的喝彩与尖叫。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瘫软在他胸前,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 那一夜,我留宿在了正院。 所有人都以为我得了天大的恩宠,一步登天。只有我自己知道,王爷睡在内室,而我,在外间的软榻上睁着双眼,在无边的恐惧中,一夜未眠。 经此一事,我在三人中的地位已然天翻地覆。旁人再见我时,无不躬身垂首,恭恭敬敬地唤我一声「主子」。 那些旧日的称呼,无论是「丫头」,还是「念念」,都恍如隔世。 冬夜寒冷,我向来睡得早。 正拥着被子睡得酣甜,却在迷蒙中听见窗棂传来极轻微的「叩叩」声。 我立刻惊醒,侧耳细听,一道压低了的男声在窗外响起:「主子,王爷有请。」 是寻七的声音。 我不敢耽搁,悄悄起身穿好衣物,避开了熟睡的小荷,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 寻七在前引路,步履匆匆。我提着裙摆跟在他身后,在寂静的夜色中几乎要小跑起来。 到了正院,房门前的下人们见我到来,皆无声地垂首退下。随着屋门在我身后合上,整个空间便只剩下我与他二人。 烛火摇曳,将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屋内的地龙烧得极旺,暖得有些发闷,我站在外间,一时竟不敢再向前踏出一步。 「进来。」 齐王的声音从内室传来,喑哑低沉,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我已无路可退,只能怀着满心忐忑,一步步朝里挪去。 他只着一身素白的中衣,端坐在床沿。双手死死地撑在膝上,手背青筋暴起,虬结盘错。他深深地低着头,乌黑的发丝垂落,让我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下一刻,他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眸里像是燃着两簇疯狂的火焰,直直地看向我,命令道:「宽衣。」 我一时怔住。 见我毫无反应,他竟径直起身。那身影带来的压迫感让我心头一凛,求生的本能驱使我转身,只想奔逃出这方令人窒息的天地。 可他只用了三两步便追上了我,手臂一揽,便将我打横抱起。我的挣扎与捶打在他铁一般的臂弯中,显得那般微不足道。天旋地转间,我被他带着一同跌入了柔软的床榻。 「对不住。」 在我意识沉沦之际,耳畔似有微风拂过,携来三个字,轻得仿佛幻觉。 整整一日一夜,我未曾离开床榻。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只剩下无尽的昏沉。嗓子因哭喊哀求早已嘶哑不堪,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耗尽,彻底陷入了昏睡。 我病了,一场高烧。昏沉中,总有人撬开我的唇齿,将苦涩的汤药一勺勺灌下。 我又做起了梦。梦里,我又回到了姑姑的小院。阿奶坐在门槛上,手里摘着青翠的菜叶,嘴里絮絮叨叨地讲着村里的趣闻。姑姑在灶房忙碌,笑呵呵地收拾着新买的猪骨:「等会儿给你们熬汤煮面。」我听了,连连点头,满心欢喜。 我眯着眼,安然地趴在阿奶的膝头,任由她枯瘦却温暖的手掌轻抚我的长发。 「臭丫头,好好活着啊,我们在家等你。」 我用力地点头,将脸埋得更深。 再次苏醒那日,窗外的积雪已然开始消融,久违的暖阳穿透云层。 小荷见我睁眼,喜极而泣,不住地擦拭着眼角:「主子,您总算醒了。」 腹中早已空空,我一口气喝了三碗热粥,才觉着身上恢复了些许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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