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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郭青州的眸色渐渐狠厉,“那就让他不要醒!” 郑芬芳心头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蹿上头顶。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曾经的温和有礼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狠毒:“你疯了!那是一条人命!” “人命?郑芬芳,你装什么清高?为了往上爬,你踩着多少人的肩膀?现在装好人,不觉得恶心吗?” 他的话像尖刀一样刺进郑芬芳的心脏,她踉跄着后退一步,颓然地坐在床上。 “芬芳,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林冬声不醒,庄秀庭就没有证据,你也不用担心仕途受损,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 “不行,我欠冬声太多,我不能再伤害他!” “欠他太多?郑芬芳,你装什么情圣?你把他当人了吗?你不过把他当作你的所有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敢说你和他打了结婚报告?你敢说你和我之间什么都没有?你敢说你心里只有他?” 第24章 郑芬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郭青州的话句句戳中她的痛点,她颓丧地低下头,双手捂住脸,痛苦地呻吟着:“不是,不是这样的。” “现在知道痛苦了?晚了!郑芬芳,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要么,我们一起往上爬,要么,我们一起完蛋!我不会让你丢下我的,永远不会!” 随后,他走到他面前,语气柔和下来,“芬芳,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郑芬芳猛地抓住他的手,将他推开,她起身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浓烈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脸。 “你说得对,我欠他的太多了,不能再错下去了。”她转过身,眼神坚定,“我去自首。” 郭青州愣住了,他没想到郑芬芳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他疯了一般拉着她喊道,“你疯了!自首?你要为了林冬声毁了自己的前途?” “我的前途?”郑芬芳自嘲地笑了笑,“没有他,我的前途还有什么意义?” 她走到门口,打开门,回头看了郭青州一眼,“我会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你……好自为之。” 郭青州瘫坐在地上,绝望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他知道,他完了,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付出,都付诸东流。 但他不甘心!他不能就这样认输! 郭青州缓缓站起身,眼里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他将目光投向刚刚郑芬芳用来点烟的火柴。 病房里,林冬声已经醒了,庄秀庭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明知道他没安好心,你还顺着他的安排,不要命了你?” 林冬声却自顾自地坐了起来,向她伸手,“你记下所有数据了,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庄秀庭看着他,心疼又无奈,都这样了,他心里还惦记着那些公式数据。 她叹了口气,将本子递给他。 林冬声专注地翻看着,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每一行数字,嘴里低声念叨着,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所以,这个模型如果设备参数x出现20%的变化,射程和角度的估算结果就会出现15%的偏移,整体上看,新的公式稳定性比我们预估的要好!” 庄秀庭看着他这副模样,既欣慰又担忧,“你啊,就算是为了测定稳定性,你也不该……因为你,我都……” 她最终没有说出口,她想,自己就是因为他这样聪慧又执拗才动心的。她希望在他面前,他可以不管不顾地去做事情。 这一次,是她没有做好安全管理,她气得更多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我父母都是技术兵,他们说过,技术兵也是战士,抛头颅洒热血都是应该。” 林冬声握住她的手,撒娇一般地挠了挠她的手心,缓和语气,“庄同学,你别生气,这次我也做了自我保护,我不是莽夫……” 庄秀庭的心软成一摊水,反握住他的,“嗯。” 两人没有再多说,而后相视一笑,双手也一直紧紧握在一起。 第25章 第二天,舅舅一早过来看了林冬声一眼后,便去见团长,非要看着郑芬芳事件如何收尾。 庄秀庭也被舅舅拉过去,补充证据说明。 林冬声被一个新来的小护士指引到了医院外的小隔间,说是新药试验。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林冬声才惊觉被骗。 小隔间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味道,杂乱堆放的木箱和破布遮挡了大部分视线。 “你来了。”郭青州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 他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昏暗的光线下,那跳动的火苗显得格外刺眼。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毁灭证据呀,你活着就是证据,我就只能让你消失,彻彻底底地消失!” 他疯狂地大笑起来,将打火机扔向地上的汽油。 “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冲天,整个隔间瞬间变成一片火海。 林冬声被巨大的冲击波震倒在地,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模糊。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被掉落的木梁压住,动弹不得。 浓烟滚滚,火舌舔舐着墙壁,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灼热的空气让他呼吸困难,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变形。 “咳咳咳……”林冬声剧烈地咳嗽着,浓烟呛得他眼泪直流。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 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不,他不甘心!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冲进了火海,不顾一切地朝着他奔来。 “林冬声!坚持住!” 竟然是郑芬芳! 她用力搬开压在他腿上的木梁,将他从火海中拖了出来。 “咳咳咳……”林冬声躺在郑芬芳的怀里,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去自首,郭青州就是个疯子!”郑芬芳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自责和悔恨。她紧紧地抱着他,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林冬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靠着她,混乱的思绪让他无力起身,也无法思考。 “刚刚,郭青州说,我是证据,要我消失,郑芬芳,你……不怕我去做证吗?” 郑芬芳眼神复杂,“我打算自首了,我欠你太多,我愿意用一生弥补……我愿意……” “不必了,郑芬芳,你去自首后,你我便两不相欠了。” 两不相欠,郑芬芳从未觉得一个词如此残忍,像是将他们的曾经尽数切割分明。 她缓缓地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颊,却看到他别过脸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宁愿他说,这辈子都还不清。 她后悔了。 后悔当初的愚蠢和自私,后悔对他的伤害和辜负。 她想要弥补,但她知道,一切都太晚了。 大火还在燃烧,映红了半边天空,远处传来了消防车的警笛声,越来越近。 这时,庄秀庭冲了过来,她焦急地查看林冬声的情况,眼神里满是担忧。 林冬声几乎是下意识地转向了她的怀里。 郑芬芳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妒火和悔恨交织在一起,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内心。 她颓然地任由两个小战士将他拉走,走向他罪有应得的结局。 第26章 接下来的几天,林冬声在医院里慢慢恢复。 舅舅如愿地安排看守所的人给郑芬芳加了点料,神清气爽地每天都会来看他,给他带来各种营养品,准备让他彻底休养好,再回京市。 庄秀庭再次发出公式测试申请,这一次经过校准后的结果完全符合预期,相应的测试报告发往京市计量所,发生偏差的那场试验结果反而给计量所研究组提供了新思路。 郑芬芳被带走后交代了所有事情,包括郭青州如何怂恿她,如何利用她,如何窃取林冬声的成果。 她甚至供出了郭青州在老家的一些劣迹,桩桩件件,都指向郭青州的贪婪和狠毒。 郭青州被捕时,歇斯底里地咒骂着郑芬芳,说她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最终,郭青州因盗窃机密、蓄意纵火、教唆他人犯罪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郑芬芳也因包庇罪、渎职罪等被开除军籍,并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尘埃落定,正义得到了伸张。 团长提拔了新营长,而新营长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公开了郑芬芳和郭青州的处理结果,以及林冬声做出的重大贡献,连东北检定所的所长也因此获得了提拔。 一时间,林冬声的病房挤满了向他道歉的人。 林冬声看着眼前络绎不绝的人,大多是些没说过几句话的同事,甚至还有几个只在食堂打过照面的陌生面孔。 他们脸上堆着歉意的笑容,说着千篇一律的“对不起”,仿佛这样就能洗刷掉之前对他的冷漠和鄙夷。 林冬声觉得讽刺,又觉得疲惫。 舅舅站在一旁,像尊门神,挡住那些过于热情的“道歉者”。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林冬声却并没有感到轻松。 “项目组又要招新人了,你可以重新申请,刘教授那么喜欢你,肯定愿意收你的!”庄秀庭建议道。 “庄同学,我想考大学!你给我的那些书,我到现在还没看完,虽然当时是流言,但他们说得也有一定道理,大家都是那么辛苦考了大学又考进的计量所。” 林冬声叹了口气,“我应该踏踏实实地去学习几年,再堂堂正正地考进去!” 庄秀庭垂下了眼睛,“可是那样,我们以后就很难见到了……” 计量所新的项目会开在西北军区,如果林冬声选了高考,就意味着他们即将分开。 林冬声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庄秀庭话里的意思,脸颊微微泛红。 他迟疑了一会儿,低低地换了亲昵的称谓,柔柔地问,“秀庭……你愿意等一等我吗?” 他需要一些时间,重新找回三年前那个第一名林冬声,继承父母的理想,用技术报效国家。 庄秀庭愣了愣,随即激动得语无伦次,“我当然愿意!我……我等多久都愿意!” 像是要把积攒了多年的情感一股脑地倾诉出来,她握住了他的手,“从高中开始,我就……” 林冬声笑了笑,低声回应,“嗯,我知道!” 庄秀庭恨自己的嘴笨,于是窝在他的怀里,闷闷地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名!” 东北的春来得迟,却暖得格外快。 那些曾深埋过的理想种子,虽然迟发,但总会被春风吹满华夏。 妹妹患有严重自闭症。 一发病便对我拳打脚踢,唯有满足她提出的各种要求才能缓解。 最严重的一次,妹妹划烂我的脸,剪掉我的头发,打聋我的左耳,妈妈却跪地哭着求我把男友让给妹妹。 “你妹妹现在只有看到他才能安静,妈求你了,当年要不是你,你妹妹也不会得这病啊,这是你欠她的!” 前世我为了赎罪,我答应下来。 还冒着雨给妹妹买爱吃的蛋糕,结果回来后高烧不退。 躺在床上意识模糊时,我求妈妈给我倒杯水,求爸爸带我去医院。 爸爸妈妈却故意锁门带着妹妹去度假。 我高烧惨死,死后灵魂飘在半空。 妹妹在躺椅上吸着椰子水。 “终于不用装病了耶,可惜以后手痒没有出气包咯!” 妈妈也满脸慈爱。 “到时候我就说,她的遗言就希望照顾好妹妹,看江寒川还敢拒绝你?” 再睁眼时,妹妹正骑在我脸上左右开弓。 妈妈在一旁惊叫:“你快把高考准考证给她呀,妈求你了,你妹妹不能受刺激啊!快给她!” 1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再看到妹妹一脸蛮横亢奋。 我立马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我二话不说,翻身就把妹妹压到腿下,反手就给了她七八个大嘴巴。 妹妹沈娇娇被扇的七荤八素,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你敢打我?” 妈妈也惊呆了,扑过来死死将沈娇娇护在怀里,指着我怒骂:“小贱人,你竟敢打你妹妹?” 我揉了揉吃痛的掌心,面上却故作委屈。 “妈,我只是希望妹妹恢复理智,听说自闭症患者也是需要管教的,不能一味的纵容。” 大概是从小学开始,有次我拿了三好学生,沈娇娇和我打起来。 妈妈拉起了偏架,说都怪我刺激沈娇娇,导致她得了自闭症,才会情绪失控。 年幼的我信以为真,在妈妈的要求下,我不但要小心翼翼照顾沈娇娇,还要被迫承受她突然而来的怒火。 妹妹拽我头发,妈妈就怪我为什么不把头发剪短。 妹妹抢我的作业,妈妈就怪我为什么非要在妹妹眼前写作业。 …… 诸如此类的事情,让年幼的我身心疲惫,上课也频繁分心。 为了避免刺激沈娇娇,我学会了考试控分,平日也尽可能笨拙低调。 让自己不如沈娇娇,以免刺激到她。 满心期望我的习惯和容忍,能让沈娇娇早日康复。 却不知,这一切不过是方便妈妈明目张胆偏心,而我只是妈妈帮妹妹调教的工具人。 就像这次,沈娇娇突然发病,不过单纯不想让我高考罢了。 “你听谁胡说的?” 妈妈嗓音尖锐:“你是蠢货吗?妹妹本来有自闭症已经很可怜的,你还要打她,你还是人吗?赶紧去把准考证拿出来!” 我无奈叹气,只好转身回房,拿出准考证给沈娇娇。 沈娇娇瞬间眼前一亮,抓起来就撕成碎片。 妈妈在一旁夸:“撕的好,再撕响些!” 两人笑得很开心。 我也忍不住笑了。 她们没看到,准考证上写的是沈娇娇的名字。 2 回头见我淡定吃饭,妈妈给了沈娇娇一个眼神。 沈娇娇立刻兴奋地从地上爬起来,摩拳擦掌朝我走来。 我太熟悉这种表情了。 这是沈娇娇即将发病的前兆。 她会抓到什么就朝我砸什么,掐我,踹我,咬我,无所不用……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沈娇娇立马变脸,露出娇羞的女儿家神情,雀跃地跑去开了门。 “寒川哥哥,你终于来啦。” 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是我上辈子的男友,江寒川。 严格来说,我们并没有确认关系,只是互生情愫,很有默契地约定考同一所大学后,再以结婚为前提正式交往。 可沈娇娇对江寒川一见钟情。 在妈妈要求下,我被迫疏远江寒川。 他却不甘心被冷慢,总借口来帮我送复习资料来我家。 哪怕我被迫忽视他,他也持之以恒,期望我改变决定。 妹妹也因此吃醋,每次在江寒川走后,便装作发狂似得,对我拳脚相加,污言秽语。 不但撕碎我的准考证,划烂我的脸,甚至还在临考当天往我牛奶里面下过量安眠药,导致我直接错过高考。 我哭着求沈荣昌让我复读,沈荣昌却满脸不悦:“谁让你自己贪睡,还有脸提复读,你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自觉配不上江寒川后,我掐断了和他的一切联系,浑浑噩噩在妈妈的安排下,进了电子厂打工,交家用供沈娇娇‘看病’实则挥霍。 我在操作台一站12个小时,上厕所都要扣钱时,沈娇娇却能用我的血汗钱四处旅拍,美美地成了一个旅拍博主,随便拍点视频就能赚到手软。 想起前世种种,我不由得攥紧拳头。 重生回来,这次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参加高考!绝不能让她们毁了我的人生! “沈昭昭……” 江寒川薄唇轻启,似乎想对我说点什么,然而只叫出个名字,就被妈妈挡住。 “寒川啊,辛苦你来给沈娇娇补习,备考最重要,快,先去书房,阿姨给你们切水果。” 说这边不由分说,将频频回头看我的江寒川赶进了妹妹的房间。 关上门,妈妈转头使唤我。 “去,削两个苹果给你妹送过去。” “我警告你,少刺激你妹,要你妹妹再发疯,我就告诉你爸,以后别想上大学了!” 我顺从应下。 削好苹果后,我拿着试卷进去了。 沈娇娇看到我放下苹果后,径直坐在旁边,眼神低沉了几分。 却故作娇嗔:“姐,你忘记还要帮妈妈洗衣服了吗?” 我却摊开试卷语气认真:“妈妈说,备考最重要,所以我就来了。” 接着抬眸和江寒川四目相对:“开始吧。” 我没有错过江寒川眼底的惊喜,和沈娇娇眸中的怨毒。 3 见江寒川迫不及待给我讲题,沈娇娇几次插话都没回应,她沉下脸。 突然抬手抓起苹果就砸在我脸上。 “坏姐姐!不许欺负我!” “哇!姐姐讨厌,打死姐姐!” 接着身子一歪,摔在江寒川怀里呜咽:“姐姐总欺负我,我害怕!” 妈妈闻声赶来,不由分说就想揪我耳朵。 “妈,我什么都没干,肯定是她又犯病了!” 我故作委屈大喊,一边把果篮里的葡萄芒果糊了沈娇娇一脸:“妹妹,清醒一点啊!” 然后扭身四处躲闪。 才不会像以前那样傻乎乎站着给她揪。 江寒川立刻推开沈娇娇,将我护在怀里。 妈妈跑了两圈没抓到我,还被椅子绊倒,四脚朝天摔在地上,狼狈爬起来时气得双眼通红。 “寒川啊,你被沈昭昭骗了,她天天在家刺激她妹,所以她妹才会发病!” 江寒川表情冷肃,“有病还不去医院,参加高考干什么?” 沈娇娇也气得哇哇直叫,胡乱抹一把脸。 不知是装疯还是真疯,抄起水果刀就要刺我。 上辈子她也这样! 就因为江寒川送我一瓶祛痘精华,她立刻发病大吼大叫用刀子在我脸上划了一条巨大的蜈蚣! 我疼到快窒息,妈妈却还在求我跪下给沈娇娇道歉。 “要不是你故意和那小子亲近,你妹妹会这样吗?都怪你,我女儿怎么会是你这样的下贱坯子!你是没见过男人吗?非要男人的东西!爸妈白养你这么大了!” 那种皮肉和心灵双重痛楚,让我忍不住呼吸一滞。 千钧一发之际,江寒川眼疾手快抱着我转过身,接着迅速给了沈娇娇一巴掌,打掉了匕首。 男人的一巴掌,和女人的一巴掌可不一样。 再加上情况紧急,江寒川几乎用了全力。 一巴掌就把沈娇娇扇飞了,整个人趴在地上小脸惨白过后,迅速涨红了,清晰浮现出一个巴掌印。 “你打我……你居然为了这个贱人打我?” 沈娇娇带着哭腔,眼神似乎真的很受伤。 再也不见之前‘发病’时的癫狂。 妈妈心疼之际,慌忙将沈娇娇护在怀里,嘴上咆哮:“报警,我现在就报警把你们都抓起来!” 江寒川发出冷笑。 “阿姨,该报警的应该是我吧。” 血顺着他手臂,一滴滴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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