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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都什么事儿啊?! 五至七日,无法延长。 贺云年脸上露出个颇为失望的表情来。 “你身上的玄虱毒,大致是快好了,但眼下,我担心你可能有些其他什么的大病,比如脑子。”楚延伸手过去,覆在他额上,确认没有高热之后,复又将手收回,“我说你是不是被你家那位小王妃给传染了,高热不退,把脑子给烧坏了。” 提及“小王妃”三字,贺云年脸色一沉,没有应声。 楚延这会才算是看出端倪来了,原来症结出在“小王妃”身上。 方才的暴跳如雷一扫而空,楚延冷静下来,抬手为贺云年斟了杯热茶,饶有兴致地问道:“来,说说。” 贺云年并未应声,倒也没有拒绝,只执起茶杯,低头饮了一啖。 如此,便是猜対了的意思。 楚延随即抬手,又斟了一杯,心头回想起贺云年先前的种种异常举动。 正月初一那日,贺云年的突然到访楚府,又是借书又是诊脉的,当时他便觉出几分不対来。后来,贺云年南下扬州,楚延提出随行,又被他推拒了,后来也是带着那位小王妃一道,去的扬州。还有那日,小王妃染了高热,凌王府的侍从半夜三更把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里拽起来,就是为了让他过府去给王妃诊病。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其实一直都是有迹可循的,只是从前楚延未留意到罢了。 犹记当初成婚之时,贺云年是如何言说的? “那是裴家之女,太后眼线。” “不过区区一个女子而已,娶便娶了罢。” 当时,楚延还暗自为裴家女惋惜过,听闻还是替嫁之身,也是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又碰上贺云年这么一个冷心冷面的,还夹在两相争斗的暗涌之中,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如今,安阳侯府被围,裴明远下狱,那位替嫁的裴家嫡女却活得好好的,反观贺云年,又是诊脉又是问他讨要毒药的。 事情想到此处,楚延算是心中了然了。 合着贺云年这是为情所困啊! 带着几分好奇,几分幸灾乐祸,楚延又抬手,为贺云年斟了一杯热茶:“来,说说,展开说说。” 贺云年抬手,将杯中热茶一饮而尽,明明是上好的碧螺春,到了口中,却生生让他品出几分昨日青花酿的味道来。 茶水下肚,贺云年将杯盏往案几上一撂:“告辞。” 眼见贺云年站起身来,楚延知道,他不想说得事情,问是没有用的,但单看着他这么一幅为情所困的样子,楚延就觉心情舒畅。 贺云年这人,从小到大,看起来都是一幅战无不胜、无所畏惧的样子。十二岁上战场,十四岁已能在北疆领兵杀敌,孤身追击敌军主将,斩首级而归。承袭王位之后,几次带兵击退北戎,直至将北戎敌军彻底击退,保北疆之地,百姓太平。 这样一个战功赫赫、威震北地的战神,居然被个小姑娘弄得想喝毒药? 这事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快活! 太快活了! 告辞便告辞吧,反正如今有人能收拾他了。 “我提醒殿下一句啊,心病还须心药医,有病找大夫,対症下药,切忌胡乱饮酒、胡乱喝药啊。” 贺云年対此置若罔闻,楚延也不知自己的话,他听没听到。 只见贺云年转身大步离去,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呵,找大夫。 他该找哪位大夫? ** 出了楚府,贺云年又去了趟大理寺。 裴明远的判决当会在这几日下来,裴茵昨日虽说裴明远是咎由自取,这案子让大理寺公正断案便好。 但放在贺云年这儿,却是不能做到袖手旁观的。 依裴茵天真烂漫的性子,根本不知,大理寺卿崔永是太后的人,她所以为的“大理寺公正断案”,放在太后的弃子裴明远身上,便不是那般“公正”的道理了。 许多事情,并非是非黑即白的。 就拿裴明远“贪污”筑堤官银一案来说,工部尚书借职务之便,贪赃官银,自是死路一条,但他后来“主动”认罪、上缴贪赃官银,还交代出其他几名同犯出来,依大渝律法,这些举动便算是戴罪立功了,可酌情减刑。 但这“酌情”是怎么个“酌情”法,便又另有一番说道了,这也是贺云年今日亲赴大理寺的原因。 保下裴明远一命,他做得那些事情,罪不至死。 还有便是,他是裴茵的亲生父亲。 裴茵自幼丧母,父亲算是她除外祖母之外最亲近的人了,她完好保存着幼时裴明远送给她的每一件生辰礼物,记得幼时裴明远対她说的一言一语。 明事理是真的,但伤心难过,也是真的。 此案若任由大理寺卿“公正”断案,裴家大致会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但若有了他的“提醒点播”裴家当不会有人流血丧命。 他插手此事,不是为了要裴茵感恩于他,只是不想看到真正的罪魁祸首逍遥法外,而一个替罪羔羊被满门抄斩。贺云年如此想着,勒紧马绳,停在了大理寺外。 …… 两日后,裴明远一案的判决下来了。 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裴明远并未被判死刑,而只被革去官职,裴家女眷发卖,裴明远及裴家男丁一律流放西州。 西州偏远苦寒,沙土漫天,裴明远四十好几,后半生不会好过,不过能够保住一命,已算十分难得了。这事明眼人都知道,是凌王殿下从中斡旋的。 裴茵的风热已然彻底痊愈,多日未出过门,她刻意不去打听有关裴家的事,只将自己关在清风院中,时而翻看医书,时而望天发愣。府中下人得了吩咐自也不敢胡乱说话,所以裴茵対于这桩震动上京城的案子,尚不知晓。 午后,天阴沉沉的,似有风雨欲来之势。 裴茵放下手中看了连看了两日的医书,转而去了存药的库房,找了几株山参和药碾子,而后一头扎进小厨房,便再没出来。 丹竹一看,明白了。 王妃这是又心烦了。 自打王妃从扬州回来之后,就同先前有所不同了。有时卧床养病,就是怔怔发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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