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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有撒谎,宫宣本来也是同事。 不等她父母开口说话,温言又欲盖弥彰的解释:“我这才去相亲的,我上哪找人谈恋啊?再说谈恋爱哪有这么快?” 再说了,就她现在和宫宣的关系,也不算恋爱。 如果非要说起来,那也只是在发展中的关系而已,最后到底会怎么样,谁都不知道。 温言越解释,黄丽君看她的眼神就越怀疑。 她自己生的女儿,她自己最清楚。 从小到大,温言就是个话不多,不喜欢跟人解释的,她越是解释的多,那证明她越心虚,这件事情就越真实。 不过,温言心虚,黄丽君心里大概也有个底,估摸着她和那个男生只是刚刚接触,两人还没有正式好起来。 黄丽君来来回回打量她的眼神,温言赶紧又说:“明天还要上班,我先回房休息了,爸妈你们也早点休息。” 说罢,温言一溜烟就躲进了自己的卧室。 要不然,她敢保证,如果再被她妈这样盯着半晌,那她保不准什么都要交代了,要把宫宣供出来了。 打小她就不敢被黄丽君这样盯着,不然心里瞒不住一点点事情。 关上房门,坐在床沿边上,温言抬手挠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想着她妈刚才的逼问,再想想自己今天和宫宣的约会,温言不由得笑了。 真是没有想到,时隔两年,她和宫宣还能碰上,两人还能这般相处。 拿起床头柜上的书卧室在床上,温言思绪有点儿沉不下来,有点静不下心。 向来不容易被影响的她,这次和宫宣相遇之后,多少有点被影响。 抱着枕头侧卧在床上,温言心想,她应该是喜欢宫宣的,所以再次相遇才会这么开心,才会有庆幸。 实际上,温言就是喜欢宫宣的,两人在一起睡了两年多,早就睡出感情。 只是当时,谁也没有去正视这份感情而已。 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温言想起了两年前的很多事情,想起她和宫宣一起在南湾的时候,想起她和宫宣的种种亲密。 别看宫宣在外头总是端着一副架子,总是高高在上,但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挺能放得下架子,她闹小脾气他会哄,很多时候就算气得要命,他也忍着不和她生气。 他俩在床上的时候,他也很顾及她。 想到这些旧事的细节,温言不好意思了,单身了两年的她,那些事情对她好像都是一场梦。 只是这两年,温言偶尔还是会梦到宫宣,梦到他们在南湾的时候。 温言还很清楚的记得,宫宣一直想她用嘴巴,她一直没有让他如愿。 再次想起那些事,温言不好意思了。 要不是遇见宫宣,她差点儿都忘了,她其实早就是个老司机。 至于宫宣那边,他这会儿也在自己的房间嘚瑟,高兴。 等冲完澡坐卧在床上的时候,他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就给温言发了一条微信 夜深人静,虽然他说的很简单,但暗戳戳的还是有点撩。 本来想再绅士一点,本来还想再装几天,结果实在有点儿忍不住。 电话那头,温言看着宫宣发过来的微信,耳朵一下就红了,因为宫宣所言的以前的事情,温言一下就想到了那些流氓事。 再说她和宫宣在一起的时候,除了那事,也没干过其他有正经事情。 于是,顶着一张大红脸,很快给宫宣回了一条微信 电话这头,宫宣收到温言这条简简单单的短信,嘴角忍不住扬起了一抹笑意。 不管温言刚才有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宫宣这会儿敢保证的是,她等下肯定会想起。 单了两年,她估计也想了。 而且这个年纪的女人,是正当然的年纪。 宫宣给温言回了一条,温言也给他发了一句。 只是果不其然被宫宣猜中,本来就想到那些往事的她,这会儿确实想得更多了。 漫漫长夜,似乎有点按捺不住。 以至于好久没有做梦的她,今晚居然做了一个春梦。 对象是宫宣。 梦里,他和以前一样,事事都考虑她,关键在梦里都有感觉了。 要说这不是喜欢,那还能是什么? —— 第二天,温言去上班的时候,两人便各自忙自己的,彼此都没有联系。 直到下午四点多,温言发放完一批办公用品回到办公桌跟前坐下的时候,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宫宣打过来的电话。 “喂。”温言接通了电话。 “等下我过来接你。”宫宣直奔主题,好像他们已经是正儿八经在谈恋爱的对象,他过来接温言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电话这话,温言爽快的说:“行。” 宫宣有那层意思,她也有那层意思,那就顺其自然吧。 两年前,温言和宫宣在一起的时候,她考虑的还很多,心里的包袱有点重。 如今的话,温言已经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江媛说得对,哪有那么多的感情会天长地久,总不能怕以后结果不好,就放弃当下的幸福。 一辈子都没有幸福过,还不如曾经能拥有。 不管以后会怎样,温言都想珍惜眼前,她也会努力去经营以后。 所以六点的时候,等学校里的学生走的差不多了,温言收拾着就下班了。 结果,她刚刚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有人从身后喊住了她:“温主任。” 温言转过身:“高老师。” “温主任,你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吧。” 眼前的男生,是这个学期新来的体育老师,男生今年23岁,比温言小五岁,家庭条件很不错,是个二代。 自打在温言那里领过报销单据之后,他有事没事就喜欢往行政办公室窜,学校里好些老师都看出来怎么回事。 但温言没有想法,三岁以内她能接受,三岁以外大太多了。 当然,这是她遇见宫宣之前的想法,这会儿任你是谁,温言都不会有想法了。 “不好意思高老师,我和朋友已经有约了。” 不远处,宫宣两手搭在方向盘上,神色没有刚才那么轻松了。 虽然隔得有点远,但他仍然看清了两人,看到那男孩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 呵!好一个温言,挺会勾搭人的嘛。 这些想法,宫宣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根本不敢当着温言的面说出来,毕竟两人关系摆在那里,他和温言,还没到那份上。 至少现在没有。 他如果管多了,说多了,保不准温言会怎样。 想当年,她可是绝食逼他分手的。 校门口那边,男孩见温言说有约了,他灿烂一笑的说:“行,那等明天我们再约。” “明天我也没时间。” “那后天。” “后……” 温言正准备开口再说什么的时候,宫宣在不远处把车喇叭按响了。 温言见状,赶紧对男孩说:“高老师,我朋友在催了,我先过去了。” 说完,不等对方回应,温言转身就往宫宣那边走去了。 事实上,男生是什么意思,温言是知道的。 只不过,对方没有把话说清楚,温言觉得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怕显得自作多情。 所以,宫宣今天过来倒是挺好的事情,至少可以当一下她的挡箭牌。 目送温言离开的背影,男孩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车子。 嘿! 这车挺贵的,温老师行情不错。 只不过,看到这些之后,男孩非但没有任何打退堂鼓的意思,心里还比较兴奋了,觉得自己明天也该换辆车子来学校嘚瑟了。 男人,大部份都不知道知难而退,一个个的胜负欲,就算你是外星人,他都要跟你搞一架。 更别说是有点资本的男人。 温言打开车门上了车,宫宣带着些许醋意看了一眼学校门口那边的男生说:“同事?” 明明知道是同事,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啊!”温言笑着回应了一句,但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两年前,她就体验过宫宣的醋意,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招惹他。 宫宣启动了车辆:“挺年轻的。” 温言顺嘴应了句:“是啊,23岁。” 温言话音落下,宫宣扎心了。 妈的,比他年轻11岁,温言现在该不是喜欢这种小屁孩了吧! 听到人家具体的年龄,宫宣莫名有了危机感。 不行,他得赶紧和温言把关系确定了,不然真会夜长梦多。 如果真这样,那他哭都要哭死了。 心里琢磨着怎样和温言把关系确定的时候,温言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 温言从包里摸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 “温主任,刚刚的事情我们还没说完,你后天有时间吗?” “……” 这孩子,真能缠。 偷偷看了宫宣一眼,温言皮笑肉不容的说:“后天我也没有时间。”接着又道:“高老师,现在是下班的时间,有什么事情,明天去学校再说吧。” 刚刚上车的时候,温言就感觉到了宫宣的气压不对。 虽然两人现在还没有确立关系,但温言还是比较顾及他的感受,所以想着赶紧把电话挂了吧,省得某人心里不痛快。 只不过,看宫宣不太高兴的样子,温言心情倒是有点好了。 这么看来的话,宫宣对她确实是有那方面的想法,他还想继续。 温言说完,强行又说了一句:“高老师,先就这样说,我挂电话了。” 说罢,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把电话放进包里的时候,温言看了宫宣一眼,果不其然,他的脸色比刚才还要不好。 这人,还是和两年前一样,还是那么容易吃醋。 看着这样的宫宣,温言既在心里觉得还挺好玩的,觉得宫宣有点可爱。 温言三两句挂断了电话,宫宣的心里却还是不得劲,还是觉得不痛快,尽管她对人家挺不客气的。 两手握着方向盘,宫宣看了温言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行情挺不错的。” “……” 她就说了吧,这人最喜欢吃醋的,什么醋都吃。 看着宫宣,温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说了一句:“还行吧。” “……”这次,轮到宫宣哑口无言了。 她还真不客气。 尽管心里在吃醋,但宫宣也没有很明显的表达出来,只是故作没事地问:“看上去还不错,你怎么没有答应人家?” 这话,宫宣把吃醋摆在额头上了。 温言见状,一下就正经了,她说:“这是学校,这是我工作的地方,哪能在吃饭的地方那啥,再说前头不都已经有例子了么?” 作为一个成年人,最基本的清醒就是别在上班的地方搞感情,因为感情搞得好那就好说,搞不好的话,那大家一起臭吧。 而且这事,她是有过一次经验的人,同样的错误怎么能犯两次呢。 这一点,温言觉得自己得保持足够的警惕。 温言拿他俩的前一段打比方,宫宣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哭。 两年不见,她嘴皮子确实比以前利索了很多。 从方向盘上腾出右手,宫宣抬手揉了揉温言的头发:“嘴皮子现在倒是利索了。” 想和温言明确的规定一下,让她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让她别喜欢别人,可一想自己还没那个身份,宫宣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接下来,两人的约会挺高兴的,只是一想到还有人在追温言,宫宣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吃味。 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民政局搬到两人跟前,赶紧和温言把证领了,让她名正言顺成为自己的老婆。 时隔两年,宫宣早已顾及不了那么多。 他只知道,他喜欢温言,他想和温言在一起。 晚上九点多,两人在江边散完步回去的时候,江媛的电话突然打过来了。 “言言,上回我包落在你南湾那边房子了,你看你这什么时候过去,你帮我拿一下,下次碰面的时候给我。” 前段时间,江媛和她家李太医闹矛盾,为了不搭理李太医,不让李太医找到她,所以就拉着温言躲去了南湾,结果把包落在那边了,她的证件银行卡都在里面。 副驾驶座上,温言说:“行,我明天就过去拿。” 温言和江媛的关系,两人之间都是义不容辞。 随后,两人又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至于自己和宫宣的事情,温言没有在电话里面告诉江媛,因为这事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所以早就打算好了,等两人碰面的时候,她再告诉江媛。 温言挂断电话,宫宣转脸便看了她一眼问:“要去南湾拿东西?” “是啊。”温言:“媛儿上次把包落在那边了,我明天过去帮她拿。” 一旁,宫宣听着温言的话,他还挺开心的。 因为温言还愿意去南湾,甚至愿意带朋友过去。 于是,他说:“从这里过去南湾挺方便的,现在送你过去拿吧,省得你明天还要专程跑一趟。” 温言听着宫宣的提议,想着过去确实很方便,就是一脚油门的事情,她便说:“这样也可以,那就现在过去拿吧。” 反正人都已经在外面了。 温言答应了这事,宫宣开着车子便往南湾去了。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一阵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时之间,宫宣感慨万千。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和温言一起过来南湾。 这两年,宫宣去过很多次温言家的小区,但他从来没有来过南湾,他怕自己万一来南湾,万一不小心又和温言碰上,温言会不要南湾的房子。 自己给她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宫宣不想温言再往外推。 下了车,和温言并肩走在电梯间的路上,过去的种种回忆就像电影放映一样回放在他的脑海里。 宫宣想牵温言的手,但还是强行给忍住了。 没一会儿,两人搭乘电梯到了楼上时,温言解锁着指纹就进屋了。 其实,她心里这会儿也挺紧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毕竟这房子是宫宣给她的。 只是都已经过来了,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上走,反正就是拿个包的事情,拿了就好。 门锁已经开启。 房门打开,温言进了屋,里面所有的摆设都和以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异。 这两年来,温言过来的挺少,要不是江媛有几次心情不好,两人没地方躲,她也不会过来。 因为每过来一次,她好像是在往自己的心口上撒一把盐,总会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随着温言进了屋,宫宣瞬间像回到了两年前。 他和温言从前的身影,一下子就出现在两人眼前,温言的笑,温言的闹,温言乖乖巧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还有他自己,他总是喜欢抱着她,他的手喜欢在她身上游走。 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在他们留下的回忆。 客厅里的沙发上,书房里,卧室里,还有洗手间。 虽然当时是因为宫泽才和温言走在一起,但宫宣不可否认的是,和温言在一起的那两年,他过得很开心。 感慨万千啊。 只是今天还能够回来,宫宣就已经很开心了。 “江媛的包我已经拿到了。”江媛说包落在南湾,果不其然,温言一进客厅,就在沙发上把她的包找到了。 “嗯。”玄关处,宫宣两手揣在裤兜,淡淡地应了温言一声。 一旁,温言见他入了情绪,见他眼里都是感伤和故事,她只好说:“宫宣,你是不是想看看这房子,那你看一下吧。” 好歹是人家的房子的呢,再次过来,心里多少会有点感慨吧。 温言的话音落下,宫宣抬手抚在她的脸上,他怀念以前,很怀念以前。 宫宣抬手抚她的脸,温言心下一惊,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开。 不是真想把他的手拿开,而是一种本能反应。 温言的见外,宫宣的心里突然有点难受。 曾经,他们明明那么要好。 一直以来,宫宣就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可是关于温言,他也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换了鞋子进了屋,宫宣在每个房间外面看了看,结果那些回忆越来越浓烈,他跟温言的好,他跟温言不好,他们的笑,他们吵过的架,都那么的明显。 想到最后的分开,想到温言最后在这里连饭都不肯吃,宫宣的神情明显变了。 那时候,他不是想伤害她,他只是想把她留在身边。 宫宣情绪的变化,温言有点儿后悔今晚和他一起过来拿包,而且他今晚的心情本来就很不好。 宫宣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温言看着他说:“我们走吧。” 说罢,温言转过身就朝玄关那边走了去,因为再待下去的话,她也要抑郁,也要胡思乱想了。 温言转身离开的背影,宫宣一下就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 一惊地转过身,温言抬头就看向了宫宣,脸上写满了问号。 紧接着,温言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宫宣什么,只见宫宣双手捧着温言的脸,俯身就吻上了温言的吻。 柔软的双唇就这样被人堵住,温言豁然睁大了眼睛,却看见宫宣很深情地闭上了眼睛。 宫宣刚才的情绪,温言全部都感受到了。 一动不动的看着宫宣,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把宫宣推开,她应该和宫宣保持距离。 可是,宫宣柔软的唇,深情的吻,温言整个人像是被下了蛊一样,怎么都动不了了。 就这样看着宫宣,感受着他的吻,温言的心一点点变得柔软。 吻着吻着,她缓缓闭上了双眼,两手不由得搂住了宫宣的脖子。 两人刚刚还挺客气,甚至整个晚上都没有任何肢体触碰,仿佛只是普通朋友。 眼下这一刻,却是干柴烈火,一触就着。 闭着眼睛,脑海里都是两人的过去,温言也渐渐沉沦了。 她顾不是自己这样符不符合规矩,顾不上两人现在有没有确定关系,她只知道,她的心和身体都不愿意把宫宣推开。 温言柔和的回应,宫宣一时像打了鸡血一样,两手捧着温言的脸也吻的越来越吻烈。 温言被他逼着往后退了几步。 “嗯呜……” 宫宣吻着她的耳朵,脖子,还有锁骨的时候,温言没忍住的叫了出来。 时隔两年,宫宣依然知道她的暧昧点,依然很会调戏她。 温言的轻声一唤,宫宣二话不说,打横就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就去了主卧室。 心跳越来越快,温言两手紧紧搂着宫宣的脖子,两眼也直勾勾看着他。 明明该把他推开,明明该回家了,可她却也不想回去了。 后背不轻不重地落在床上,温言心下一惊,两手撑在床上正准备坐起来的时候,宫宣倾身就把她困在怀里。 四目相望,宫宣的眼神很炙热,温言的眼中则满是柔情。 两年没有见面,彼此心中都压抑了太多的情绪,埋藏了太多的思念。 屏住呼吸,宫宣俯下身,再次吻上了温言的唇。 后背缓缓地落在床上,温言闭上了眼睛,两手轻轻抓住了床单。 自己刚才没有拒绝的配合,温言自然知道这意味什么。 意味着宫宣无须多说什么,无须再追求她,她也接受了这份感情。 意味着她向宫宣坦白了心声,自己也是喜欢他的。 实际上,这次相遇之后,她第一次答应和宫宣吃饭,就已经向宫宣表露了心声,坦白了自己忘不掉他。 在一起睡了两年多,他是她最亲密的人,怎么能够轻易忘掉。 右手抚在温言的脸上,宫宣的吻越来越烈,手移到她脖子上的时候,她稍稍用力了一些。 温言涨红着脸深吸一口气,宫宣连忙又将她放开,顺势把她的衣服扯开一些,吻上了她的脖子和锁骨。 他的吻一路向下,温言的呼吸越来越紧促…… 两年多了,她依然很敏感,宫宣也依然知道她想要什么。 “宫宣。”情到深处,温言两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喊了他的名字。 随即而来,便是一阵阵有节奏的眩晕感。 事后,温言精疲力尽靠在宫宣怀里的时候,宫宣揽着她的肩膀,吻了吻她的额头,内心和身体都很满足。 虽然彼此都空白了两年,但两人依然很默契。 拇指轻轻摩挲在温言的皮肤上,宫宣说:“今晚不回去了。” 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线:“好。” 太累,她也不想来回折腾。 温言答应了不回去,宫宣心情大好,一个翻身又把她扑在怀里了。 “又来?”温言欲哭无泪。 “都两年没碰你了。” 又一番云雨之后,温言看时间不早了,便抓起手机就给黄丽君打了过去。 明明累了要命,温言还是铆足劲,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妈,我今晚在外面有点事,我不回去了。” 江媛结婚了,温言也不好拿她当借口,便不拿她当借口。 电话那头,黄丽君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行,自己在外面注意安全。” 温言都28岁了,成天这么黏在她和温博学跟前,她都要被温言黏烦了,今晚不回家,她正好落个眼前清静。 再说了,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有点夜生活。 挂断温言的电话,黄丽君啪嗒把手机扔在茶几上,转脸看着温博学说:“不用说,肯定是谈恋爱了。” 听着这话,温博学腰背瞬间挺直:“那你还答应她在外面过夜,你还不让她赶紧回来。” “行了,闺女都多大的人了,人家跟她一样大的早就当妈了,她在外面有点夜生活又怎么了,总得让她和人家培养一下感情。” 不等温博学开口说话,黄丽君又说:“我估摸着,言言这次接触的人就是她以前在公司谈过的那个朋友,要不然两人速度没有这么快,而且言言这时间明显心情好。” “……” 一脸无语的看着黄丽君,温博学觉得她当老师有点可惜了,应该去当警察的,再不济当个编剧也行。 “你看我干嘛啊?睡觉去了。”黄丽君说着,关掉电视,起身就回卧室了。 这会儿,她只盼着温言早点脱单,早点结婚,早点把孩子生了,因为再过两年她也要退休了。 55岁,还年轻的很,她不给自己生个小外孙带,那她的日子太无聊了。 —— 南湾那边,温言没有回家,宫宣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晚上不知道折腾了温言多少次,惹得温言直求饶。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温言浑身没力爬都爬不起来了。 这会儿,她人已经醒了,但眼睛却依然没有睁开,没力气,不想动。 直到宫宣又把她抱了过去,她这才微微拧着眉说:“宫宣,求你放过我吧,我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 昨天晚上,某人不仅要耍流氓,他还要拉着她说话。 结果,把她累得半死。 关键,她也没听清楚他讲的那些话。 宫宣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她,温言说:“下次,下次吧。” 温言敢保证,他要是再这么下去,她明天都下不了床去上班。 温言浑身没劲,宫宣把她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脸:“我不闹你了,我抱抱。” 宫宣这么说,温言才没吭声,任他抱着。 这时,宫宣又接着说:“温言,昨天那小子缠着你,我吃醋了,以后离他远点。” 宫宣说他吃醋,温言这才怔了一下,意识比刚才清醒。 两人这次相遇以来,除了昨天晚上干柴烈火没有忍住,两人都没有提及感情的事情。 宫宣这会儿却突然提了起来。 她刚刚还在想,等休息好就跟他把话说清楚,说是一时没忍住,让他别当回事。 但是眼下,听着宫宣让他离别人远一点,温言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好。” 实际上,宫宣不交代这事,她离别人也远,也不会和对方有什么。 温言的乖顺,宫宣搂在她肩膀上的手,上下搓了搓她的肌肤,他把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又语重心长的说:“温言,我们结婚吧。” 这一次,温言的困意和疲惫全都吓醒了,一动不动的愣在宫宣怀里了。 此时此刻,温言怎么都没有想到,宫宣会突然跟她提出结婚的事情,他把中间所有的过程都省了。 只不过,他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们也不需要其他任何的程序。 一时之间,温言的心跳砰砰砰直加速。 结婚? 这个词昨天对她而言,都还很陌生,今天却突然就这样毫无征兆出现在她的生活中,离她那么近。 梦。 她好像在做梦,一场很不真实的梦。 尽管如此,温言还是抬头看向了宫宣。 看着他的眼睛,他比以前成熟了很多,眼神也温和了许多。 温言没有马上给他答案,只是仰头望着他,宫宣揽着她的肩膀,把她往怀里拉近:“温言,嫁给我。” 他想娶温言,想和温言结婚。 分离的这些日子里,他没有一天不想念她,没有一天不考虑这个问题。 宫宣再次的求婚,温言这才后知后觉的肯定,她不是做梦,宫宣真和她求婚了。 结婚这件事情突然离她变得很近很近。 目不转睛盯着宫宣看了好一会儿,温言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我愿意嫁给你。” 相了两年亲,等了两年没有做别人的女朋友,温言心里很清楚,她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宫宣了。 她妈说的没有错,她没有放下宫宣,所以一直没有相上其他人。 温言答应嫁给宫宣,一时之间,宫宣兴奋的要命,抱着温言就把她压在怀里。 看宫宣朝她扑过来,温言两手连忙抵在他的胸膛,提醒着他说:“只不过宫宣,你要总是这样没日没夜的,那我就要再好好考虑一下,考虑一下要不要嫁给你。” 宫宣一下还是把她抱了过来:“我不闹你,我抱抱。” 说罢,不仅把温言抱住,他还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狠狠的亲她,弄得温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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