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友圈里嘚瑟,心里难免有点羡慕。 只不过像陆北城和陆景阳那样找到相濡以沫,找到对的人也不容易。 这年头,找个人跟你睡觉容易,但是找个人跟你过一辈子不容易。 看完微信,宫宣关掉电脑收拾着回老宅寻求一点家的温暖,一点热闹时,结果他前脚刚进屋,他妈一下就来火了。 “宫宣,你还有脸回来?我还以为你无地自容,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宫宣。 无言过后,宫宣说:“妈,我还没吃,你给我弄点吃的。” 宫夫人呵呵了:“婚不结,女朋友都没有一个,孙子也没让我抱,你还有脸吃饭?” 不等宫宣开口说话,宫夫人又说:“北城今天的朋友圈你看到了吧!他应该也在你们群里发了吧!” 那小子,他发朋友圈嘚瑟一下就算了,常年在长辈群里不说话的人,居然还跑到长辈群里嘚瑟,把结婚证发给他们看。 所以,她们几个还没抱上孙子的就在群里议论,怎么老陆家的风水那么好。 怎么他们家的儿子都知道早点结婚,早点生娃,怎么自己家儿子就不行。 怒气冲冲的看着宫宣,宫夫人见宫宣被她怼的不说话,她又趁热打铁的说:“你看北城都是第二次拿结婚证,第二次结婚,你看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你连一次都没赶上。” 这话宫宣觉得没有道理了,他说:“妈,北城和南烟不能按你这么算。” 宫夫人见宫宣还嘴,嗓门立即大了起来:“怎么不能算,你要是也能这样,我也算你本事。” 眼见说不过小老太太,宫宣连忙撤退:“对了妈,我公司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 说罢,不等宫夫人批准他离开,宫宣一溜烟的就跑了。 惹不起,他总躲得起吧! 开着车子离开家里之后,一时之间,宫宣却不知道要去哪,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没有归属。 把车停靠在路边,宫宣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看着远处天空挂着那轮圆月,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不如这今晚这轮圆月,没有那么圆满。 掐灭还剩下的半截香烟,宫宣随即启动了车辆。 没一会儿,车子停在温言家老小区的楼下。 这会儿,三楼的灯还是亮着的,他们家还没有睡。 抬头看了一会儿楼上,宫宣拿起手机就拨通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楼上,温言正在和她父母吃水果看综艺结果,笑得合不拢嘴。 温言家住的是A市老城区,是他爸当时发的单位房,套内面积八十多,房子虽然不大,但也有两个卧室和一间小书房,一家三口住的也还行。 正看着电视傻乐时,温言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来一看,看是宫宣打过来的电话,脸色瞬间严肃,刚刚那抹笑意烟消云散。 放下手中的水果叉,温言拿着电话就回自己房间了。 紧接着,关上房门,她才敢接通电话,小声说:“喂。” 温言的一声喂落下,宫宣直奔主题:“我在楼下。” 宫宣说他在楼下,温言的心瞬间凉了。 她不想下去。 她不想跟他继续拉扯,不想在这样偷偷摸摸陪他睡觉,不想每天这么胆战心惊的。 而且当年要不是宫泽瞒她,说他只是公司的普通员工,她也不会和宫泽交往。 想着这些事情,温言说:“我不下去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一下吧!” 她今天肯定是不会出去的,再说她爸妈还在客厅里看电视。 电话那头,宫宣却不动声色的说:“温言,三分钟之后,你没下来,我上去敲门了。” 宫宣的威胁落下,温言的肺都要气炸,脸色一阵阵发白。 他每次都这样,掐准她在乎父母,掐准她不敢惊动她父母。 一口气堵在胸口,温言眼圈都被气红了。 楼下,宫宣却漫不经心的说:“温言,我开始计时了。” 说着,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温言怄啊!恨不得宫宣原地爆炸都是好的。 在书桌跟前气了半分钟,想到宫宣真的会上来敲门,会把他们的事情告诉他父母,她咬咬牙,还是起身走向客厅了。 同时也在想,她不能再这样被拿捏,她得想办法摆脱他。 她父母那边的话,她还想琢磨怎样打点预防针吧!不然宫宣到时候闹起来,他们受不了打击。 温言的爸妈都是老师,为人很正直,从小也教导温言要做一个正直的人。 但是碰到宫宣,他硬是把温言拉下水了。 打开卧室房门来到客厅,温言整调整了一下情绪,说:“妈,媛媛过来了,她心情不好,我陪她散步等下回来。” 江媛,温言从小到大的闺蜜,两人关系很铁。 温言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她所有的事情,温言也知道。 听闻是江媛心情不好,温言她妈没有阻止,只说让她俩散完步早点回家。 温言答应了,然后下楼了。 只是刚出房门的那一刻,温言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不高兴全都写在脸上。 到了楼下,看着宫宣那辆熟悉的迈巴赫,温言冷不丁的白了那边一眼,两手插在家居服的兜里就往前面继续走。 宫宣见状,启动车辆慢慢跟了过去。 看自己在她旁边跟了好一会儿,温言还是不上车,宫宣不禁好笑的笑了一下。 自己强迫的温言,宫宣心里一清二楚。 所以有时候,温言跟他闹小脾气,宫宣也不计较,还觉得挺好玩的,把这点小打闹当作枯燥生活里的调味剂。 直到温言快走到小区门口,宫宣这才按了两声喇叭,提醒她该上车。 宫宣按车喇叭,温言这才转过身,把四周看了看,看周围没有人,才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坐了进去。 温言今晚穿着一套西瓜图样的家居服,挺普通,很多女孩都会穿着那种几十块,百十来块的睡衣。 宫宣看在眼里却觉得好玩又可爱。 这会儿,看她嘴边还有一圈红,宫宣嘴角明显有笑意。 他没有先问她嘴巴的事情,只是问她:“还得我按喇叭你才上车?” 宫宣的质问,温言转过脸,一脸不高兴地说:“你停在我家楼下,我敢明目张胆的上车吗?” 温言的小情绪,宫宣也不生气,只是把车停在路边,和她理辩的说:“我就这么拿不出手?” 宫宣的理直气壮,温言被气笑了。 这是拿不拿得出手的事情吗?要是被熟人看见,人家问她,她该怎么解释,怎么称呼他? 难道跟人家介绍,这是我的金主爸爸,他送我礼物,我陪他睡觉吗? 要是自己撒谎介绍别的,他又乐意吗? 直视着宫宣,看他一副很有理的样子,温言气定神闲的怼他:“宫宣你不要扣字眼拿我是问,你先问问你自己,你敢带我出去见人?你又会怎样介绍我呢?” 温言一副认真的模样,宫宣被她怼的哑口无言。 他确实没有想过带温言见谁,也没有想过她在自己身边是什么身份,就是睡得舒服而已。 四目相望,宫宣看自己不说话,温言的气势一点点强起来,他突然想笑。 明明长得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她是想欺负别人? 虽说已经26岁,但看着也就十九二十来岁,脸上还有好看的婴儿肥,看着就很好欺负。 宫宣不得不承认的是,宫泽挑女人的眼光不错。 可惜,他自己没尝到甜头,被自己尝了。 看温言眼神越来越得意,一副她有理的样子,宫宣忍不住笑了。 抬手挑起她的下巴,他摸了一下她的嘴巴,转移了话题问:“嘴巴通红的是怎么回事?” 宫宣说她嘴巴是红的,温言尴尬了,脸庞和耳朵唰的一下红了。 刚刚只顾着生气,嘴巴都没擦就下来了。 抓着宫宣的手腕,温言想把他的手拿开,但是没有宫宣力气大,没有如愿。 看他那么认真的盯着自己的脸,温言说:“刚刚吃了火龙果。” 宫宣靠近了一些问:“好不好吃?” 温言点了点头:“还挺甜挺好吃的。” 宫宣更笑了,他说:“那让我也尝尝。” 说着,直接把温言拉到自己跟前,张嘴就吻上了她的唇,把她的唇舌吮吸到自己口中。 温言很软,和他以前亲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宫宣迷恋。 后脖子被宫宣用力扣住,温言想逃,可她不是宫宣的对手,反而被宫宣吻得更加猛烈。 最后,只得轻轻闭上眼睛,双手轻轻握成拳头撑在椅子上。 一阵唇舌相交的热吻,温言嘴上的红色素被宫宣亲的差不多。 看温言嘴巴被自己亲的微微发肿,嘴唇泛干,宫宣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说:“确实很甜。” 宫宣咬她耳朵,温言忍不住颤了一下,浑身都麻了。 比刚才接吻的时候更软了。 温言身子往后退时,宫宣不舍,抚着她的脸又是一阵热吻才将她放开。 温言见他心情不错,她商量:“我爸妈今晚还没睡,他们等下肯定要找我,我今天不过去了吧。” 宫宣的手抚在她白皙修长的脖子上,食指和手指捏着她的耳垂:“还不到九点,去南湾也近。” 他来都来了,已经都有反应了,怎么可能半途收枪。 温言气馁,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放过她? 算了,去就去吧!正好趁他心情好,跟他谈一下。 于是,没在吭声。 没一会儿,两人回到南湾,宫宣把房门关上之后,温言倒是自觉,一进屋就开始脱衣服。 她说:“那你快点吧,我得早点回去。 温言话音落下,宫宣的脸色瞬间阴沉。 他是想办事,可他不是低等动物,一点情趣都不要,就这样被打发。 她以为是在上班? 宫宣骤变的脸色,温言一点儿都没发现,直到她把头发绑起来,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变了。 看着宫宣,温言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宫宣先开口了。 他冷清清的问:“温言,你把我当什么了?” 宫宣的问话,温言明白他的意思,却又一阵莫名其妙。 他不喜欢她像完成任务似的跟他在一起,可自己跟他在一起就是完成任务,再说他俩在一起除了这事也没有其他的事情。 此时此刻,温言还意识到,自己被宫宣带堕落了。 以前她看电视,看人家亲嘴都要换台。 现在呢,脱衣服脱的炉火纯青。 人学好不容易,学坏是一点就通。 看了宫宣半晌,看他还是不高兴,也不碰自己,温言无辜的问:“我们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这事吗?你难道不是为了睡觉去接我的吗?” 温言的坦诚,宫宣反而不好发作。 温言说的没错,他找她确实只有睡觉这件事情。 面无表情的看了温言半晌,宫宣说:“把衣服穿上。” 宫宣让她穿衣服,温言只好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但还是想早点把事办完,早点跟宫宣谈了回家。 温言一声不响把衣服穿好之后,宫宣走近吧台,用高脚杯给倒了半杯红酒,递给了她。 温言摇头:“我不会喝酒。” 从小到大,温言就不喜欢酒,不喜欢那股味,特别是那次宫宣灌了醉之后,她滴酒不碰,生怕再被喝酒误事。 当然,米酒除外。 宫宣没把酒收回去,只说:“你太紧张了,放松一下。” 宫宣说她紧张,温言只好把酒接过来。 见她听话,宫宣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然后给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 他自己喝水,让她喝酒,温言看着宫宣,差点开口骂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气乎乎的看着宫宣,看他嘴角还扬着一抹玩味的笑意,温言白了他一眼,仰头一口就把杯中的红酒饮尽了。 下一秒,捂着胸口就猛咳了起来。 咳得脸都红了。 明明还是很苦,还是很难喝,为什么还有人喜欢喝酒,太不能理解了。 温言捂着胸口咳嗽,宫宣看笑了。 他说:“没出息。” 温言:“你出息,你喝水?” 温言的顶嘴,宫宣饶有兴趣。 直视着温言,看她白皙的脸咳的通红,就连平时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布上了血丝,宫宣看愣了,看的眼皮儿一眨不眨。 捂着胸口,温言那口气好不容易顺过来一点时,宫宣却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倾身吻上了她唇。 这会儿,温言的口腔里还有一股红酒的清香。 宫宣喜欢这种味道,也喜欢温言的清甜。 温言却被他吻的睁大了眼睛,两手抵在了他的胸前。 他刚才不是还让她把衣服穿上,结果这才多大一会儿时间,他自己又亲过来。 他怎么左右摇摆不定? 宫宣亲她之前,温言本来是要去倒水喝的,这会儿宫宣嘴里的清甜,温言鬼使神差主动了起来,一下就把他的舌吸进了自己的口中。 虽然两人维持这样的关系有两年,温言平时也挺配合他,但主动进攻还是头一次。 宫宣被她刺激的兴奋了,搂在她腰间的右手,三两下褪开她的衣服,便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嗯呜……”温言被他揉捏的闷声一叫。 宫宣身子一躁,打横就把她抱回房间,快速褪掉自己的衣服,然后毫不客气的把她占为己有。 几番剧烈的云雨,温言感觉自己置身于梦幻中,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好像飞了起来。 同时,又累的要命,渴的要命。 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宫宣还伏在她的后背卖力。 “宫宣,我疼,你轻一点。” “嗯!”宫宣嘴里答应的好,可比刚才更使劲了。 直到温言咬着他的手臂哭出来,说以后不过来了,宫宣这才百般不舍的放过她,把自己退出来。 轻轻抚着她的脸,他说:“宫泽可是没我这样的厉害。” 宫宣提起宫泽,温言怔了一下,不说话。 宫宣见她眼神暗淡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上她的唇。 一阵热吻过后,温言说:“我想喝水。” 宫宣一笑,抓起旁边的浴巾系在自己腰间就起身去客厅了。 片刻,他给温言端来了一杯常温矿泉水,温言起身,两手接过水就一口喝完了。 水润粉红的唇瓣,宫宣没忍住,又凑近亲了一番。 之后,又吻着她的脖颈,锁骨,最后在胸前的柔软流连忘返了好一阵子,直到温言喊疼,说把她咬破皮了,宫宣才捡起旁边的睡衣给她穿上。 因为不看还好,一看就忍不住。 宫宣事后的温柔,温言也渐渐回到了现实中。 这会儿已经十一点钟,他俩刚刚闹了两个小时。 她知道,要不是自己哭,宫宣再来两个小时都可以,他就是这么精神好。 平日里,温言虽然话不多,但也不爱哭,可很多时候都会被宫宣弄哭。 好在她的眼泪对宫宣还是有点作用,总能让他放过她。 帮温言把扣子系好,宫宣又贪婪的在她胸前摸了她一把,笑着说:“看着没什么肉,该有地方一点都不少。” 温言条件反射的回了他一句:“还不是你这两年亲多了,摸多了。” 说完,温言脸红不好意思了。 温言难得的放开,宫宣乐了,坐在她旁边,把她拥进怀里,手还在她胸前的柔软揉捏,说:“大点好,以后我们的孩子有口福。” 宫宣话音落下,温言头皮都麻了,两腿都吓软了。 宫宣他是什么意思?他真想让自己给他生孩子? 不可能,她不可能给他生孩子。 陪他睡觉,已经是迫不得已。 想到宫宣刚才的话,温言的心跳都跟着加速了。 她害怕了,害怕宫宣连她最后一点的身体价值都要榨干,害怕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她沉默了好一会儿,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身体有点不太好,不太适合生孩子,宫宣你找其他人生吧!” 事实上,她身体没有不好,她就是不想给他生孩子。 宫宣却若无其事的说:“那给你找个医生检查一下,该调养的调养一下。” 温言身体好不好,宫宣早就查的比她自己还清楚,一点家底早就被他查的底儿朝天。 只是放眼望去,没有人比温言更适合当他孩子的妈。 至于结婚,他没想过。 和温言在一起,他只是报复宫泽,而且两人家庭背景悬殊过大,所以他从来不往结婚方面想。 听着宫宣的话,温言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 她说:“宫宣你换个人吧!换个人更方便,而且我们家好像还有什么遗传病。” 宫宣:“温言,你别想到生孩了就害怕,女人都要过这一关,至于其他方面的问题,你不用太担心,我会安排好。” 此时此刻,宫宣说的头头是道,好像温言是他的女朋友,是他的妻子,并不是床伴。 温言看着宫宣陷入沉默了,她知道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他就是要榨干她最后的价值。 她不可能让他如愿,她自己的身体,怀不怀由她自己说了算,他说了没用。 等下离开的时候,她就去买药。 而且,她也要和他终止这样的关系。 于是,琢磨了好一会儿,想了好一会儿,温言铆足胆的看向了宫宣,摒气敛息的说:“宫宣,我们到此为止吧!散伙吧!我不想继续下去了。” 没有找借口,没有找理由,温言直截了当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关键,她从来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她找不到借口。 温言说散伙,宫宣的瞬间变了脸色。 紧接着,把温言从怀里轻轻的推开,看着温言问:“温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之间你没有说不的能力。” 温言当然知道自己没有说不的能力,自己斗不赢他。 就算这样,她还是要和宫宣把话说清楚,不能总不清不楚的跟着他。 更不能生孩子。 再说,她有父母,她挺个大肚子怎么跟她爸妈解释? 在她爸妈的眼里,她可是最听话的小孩。 要是知道她和宫宣这种公子哥扯上关系,还陪人家睡了两年,估计能被她活活的气死。 所以,她必须和宫宣断。 宫宣眼中的冷意,温言说:“宫宣,我知道自己斗不赢你,没有资本跟你谈判,可我还是不能够跟你在一起,我不能给你生孩子,而且我现在都已经26岁了,我得回归正常的生活。” 这会儿,温言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扎在宫宣心里的刀。 斗不过他,没有资本跟他谈判? 所以这两年,她跟他在一起没有半点心甘心情愿,都是被他逼迫的? 呵,外头想爬他床的女人排队都排不过来,她温言倒是骄傲了,还要跟他散伙。 不紧不慢从床上起身,宫宣拉着旁边的椅子在床跟前坐了下来,他问:“是不是因为宫泽要回来了,所以你要跟我散?你还是想跟他好?” 宫宣的猜测,温言连忙举手发誓:“我跟你发誓,我想散伙绝对不是因为宫泽,我跟你保证,我以后不会和宫泽在一起,我连见都不会见他,不会跟他有任何关系。” 宫宣,宫泽,他们叔侄俩又有什么区别? 她跟他们就不是一路人。 温言的发誓,宫宣没再理会这个话题,只是一笑的转移话题:“每天坐公交和地铁很不方便对不对?你看你喜欢什么车,我给你买辆车子好不好?” “保时捷,还是玛莎拉蒂,还是你自己有没有中意的?” “女生都喜欢SUV,视线会好一些。” 说到这里,宫宣揉捏了一下温言的手,说:“买个奔驰的大型SUV你看怎样?你开肯定很好。” 散伙? 不可能的。 他好不容易才碰到一个睡得舒服,让他有感觉的,最关键还是宫泽喜欢的女人,哪能说散伙就散伙。 以前,宫宣也送过温言车子,温言没要,说开回去解释不了。 宫宣不顾她的转移了话题,温言快被他急哭了,抬手就打了宫宣手臂一巴掌:“宫宣你能不能听我说话,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见?” “我说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说我已经26,家里的人都在催我相亲结婚,我总不能这样跟着你辈子吧,我得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 “宫宣你放过我好不好?” 以前的时候,温言和宫宣提散伙的事情,宫宣把话题转开之后,温言就不敢接着说。 可是,他现在要她生孩子了,她不得不把话说清楚,不得不把关系撇干净。 所以情绪比以往激动一点,话也比平时多。 温言着急的模样,还口口声声说要相亲结婚,宫宣的脸色可想而知。 他都快33了,都没担心自己的年纪大,都没着急结婚,她着急什么? 再说结婚不都是为了生孩子,自己已经在跟她商量生孩子的事情,她还结婚做什么? 这会儿,宫宣压根儿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浑蛋,对温言也多不公平。 松开握着温言的手,宫宣说:“才26你结什么婚?” 温言着急的说:“女生二十六已经不小了,等过了二十八九就不好找。” 宫宣:“你要找人做什么?你以为外头有几个好男人?你以为男人又有几个好东西?以后别琢磨这事了。” 宫宣的胡说八道,温言肺都要气炸了,怼着他说:“难道我跟你在一起就好吗?我跟你在一起又能有什么?我为什么要让自己活得见不了光?” 温言的气话,宫宣的脸色不好看了,他说:“跟我在一起怎么就不好了?温言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外面有几个男人不精明,他们不但不想为你付出,还恨不得把你算计的干干净净。” “你跟我在一起,我是没给你名分,但是温言我能给你的,是很多人这辈子都挣不到的,而且现在这社会,我们这关系没什么好丢人,没什么见不得光。” “再说我没老婆,没有家庭,又没人找你麻烦,你跟我怎么就委屈了?怎么就不好了?” 要说委屈,他还觉得委屈了。 想睡觉还得接来送去,还得躲躲藏藏,还得哄。 他宫宣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 宫宣的一派胡言,温言脑袋都气炸了,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就朝他砸过去:“宫宣,你还是人吗?说的还是人话吗?你就是想花钱买我,你就是把我当做一件商品。” “我说我不想跟你这么在一起,我不想给你生孩子,我甚至讨厌你,讨厌你强了我,算计我。我也不要你送我的东西,我还给你,我全部都还给你。” “我求你放过我行不行?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从小到大,温言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还是第一次被气成这样。 而且,她本来就是被宫宣强迫的。 要不是他让人把她灌的不省人事,要不是他把她带走,她能落到这个地步吗? 温言的生气和发泄,宫宣一下反倒没有脾气了。 毕竟温言比他小六岁,而且又那么好欺负。 所以,直到她把周围的东西都砸完了,宫宣这才靠近了她,先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脾气还不小,都跟我动手了。” 宫宣手掌落在她头顶力度,温言一下就委屈了。 眼泪夺眶而出,抬头看着他问:“宫宣,你到底还要怎样?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再说你已经睡了我两年,像你这样有身份地位的人,你怎么能睡一个人两年还不腻?你怎么还不换人?” 宫宣威逼利诱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温言就盼着他早点腻了自己,盼着他早点把自己踹开。 可是都两年了,他怎么还没不腻她? 温言的委屈和疑问,宫宣好笑的笑了。 坐在她的旁边,他拿纸巾替她擦眼泪说:“谁说有钱有身份就得经常换人睡?睡你一个没什么不好,再说别人也没有你舒服。” 认识温言以前,宫宣就不是本分的人,女朋友也交过很多。 还有隔三岔五的绯闻,更是数不胜数。 但是和温言在一起之后,他不知不觉就收敛了。 或许是因为年龄大了人沉稳,或许是因为睡了温言之后,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 宫宣的解释,温言抹了一把眼泪说:“那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 说完,鼻子冒了一个泡泡。 宫宣被她逗笑了,拿纸帮她擦干净:“都气出鼻涕泡了。”又说:“生气对女人身体不好,你别这么大动干戈的。” 温言接过他手中的纸,小不耐的说:“我就是这么邋遢,你早点把我换了吧!” 宫宣抚了抚她的脸,又吻了她的脸和唇说:“我不嫌弃,不换了。” 宫宣的死缠烂打,温言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甚至觉得自己刚才那一通脾气,就是打在棉花上。 她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人?关键她除了一张脸,身材还算可以,她也没有其他优点。 宫宣这样的男人,不应该这么肤浅。 只不过,她的脸,她的身材,还有她很好欺负,和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还真就长在宫宣的审美点上了。 最关键,宫宣还觉得她好玩,偶尔的小脾气,就是他的乐趣。 温言别过脸不说过,宫宣揉捏着她的手说:“温言,这样没什么不好的,我们满足了彼此的需求,又没有打扰到彼此的生活。” 温言呵呵了,心想,这人怎么能够把不想负责任说的这么清晰脱俗? 说来说去,他就是想玩玩,不想结婚。 可她不是他想要的这种人,她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不想每天提心吊胆。 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温言转脸看向了宫宣,她问:“那你还要睡多久才会放过我?睡多久才会换人?” 温言这话,宫宣不高兴了。 他松开了她的手,脸色一沉的说:“怎么着,和我在一起还要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宫宣沉了脸色,温言又拿他没辙了。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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