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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失就可以。 胃再一阵抽疼的时候,顾南烟放下毛巾,拿着水壶去洗手间接了壶水烧开就把桌上的泡面泡了。 几分钟后面好了,顾南烟吃着面时,想着自己这两年多的委屈和求全,她讽刺地笑了一下。 他今晚亲口提起沈唯一,当着她面儿缅怀沈唯一,顾南烟算是把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他答应和她结婚,无非是应付他家里人罢了。 只是,想把她顾南烟一直当出气筒,陆北城想得也太容易了。 大口吃完面,顾南烟便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抛置脑后,拿着录音笔就开始整理今天收集到的群众资料。 但不知道是吵架的原因,还是胃出毛病了,顾南烟忙了没一会儿就受不了,后来实在疼得厉害,干脆就回床上躺着了。 无奈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胃疼一直都没有缓解,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还是被一阵聒噪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她拧着眉心,披着从家里带来的薄毯打开房门时,只见陆景阳风风火火地出现在她跟前:“烟,手机怎么关机了?电话不接,信息也没回?” 陆景阳就这么出现在她眼前,顾南烟裹着薄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而后抬手扶住额头说:“可能是没电了,我忘了充。” 昨晚和陆北城吵完之后,她就没看手机了。 解释着,她又无力看着陆景阳说:“你先进来吧!” 陆景阳见状,一手拎着提来的东西,一手探着她额头问:“脸色怎么这么差?” 顾南烟拿开他的手,走进屋说:“胃疼,一晚上没睡好。” 陆景阳不高兴了:“胃疼你还手机不充电,还让人联系不到你?顾南烟,你就是欠抽,欠收拾。” 不等顾南烟开口说话,陆景阳把拎来的早餐放桌上说:“赶紧先吃点东西垫肚子,都是从A市给你带过来的,我大半夜喊人老板起来做的。” 看着陆景阳放桌上的保温盒,顾南烟突然挺感动了。 虽说平时不矫情,但是昨天晚上她的心态有点崩了,再加不舒服,人就更加脆弱了,所以陆景阳突然风风火火的出现,她心里挺暖和的。 别看他平时只会给人添麻烦,每次关键时候都挺暖心的。 被陆景阳按在桌前坐下,看他带来了豆浆小笼包,还有汤粉分离的三鲜面,顾南烟感动的都快哭了。 “妈的,还是你最靠谱。”顾南烟笑着骂他,心里却暖的要命。 陆景阳把筷子塞她手里,又给她倒着豆浆说:“还好老子聪明,知道带保温盒,还是热乎的。” “景阳,谢谢你。”顾南烟难得跟陆景阳正经一下。 此时此刻,她不仅仅是感谢陆景阳送来的早餐,更是感谢自己在心情不好,身体难受的时候,他能及时出现在他身边。 陆景阳:“咱俩谁跟谁啊!” 之后,陪顾南烟吃完早餐,陆景阳强行把她带去医院,让医生检查之后就陪她挂吊水。 顾南烟烦今天的工作会耽误,陆景阳说:“先打你的针,大不了晚两天回去,我陪你在这里就是了。” 输液室里,两人并排坐着看电视,顾南烟整个人差不多恢复了。 转脸看了陆景阳一眼,她问:“打我电话关机,你就跑过来了?” 陆景阳抬手挠了一下头发:“也不完全是,就是…还。。” 陆景阳的吞吞吐吐,顾南烟一个冷眼扫过去,陆景阳说:“说说说,我跟你说实话还不成吗?是我哥……” “我知道我哥过来找你了,但是叶楚他弟昨天在晚上被校领导的车撞了,我想我哥可能会回A市,所以我就过来了。” 顾南烟听着陆景阳的话,表情先是顿了一下,然后讽刺的笑了。 她是说的,怎么她从洗手间出来陆北城突然就不在了,敢情是这么回事。 陆景阳见状,赶紧安慰:“烟,你也别多想,可能是我猜错了。” 实际上,他确实是探到消息陆北城在那个时间点离开了旅馆,他怕顾南烟心里不好想所以就过来了。 顾南烟一笑:“这事又不是第一次,早习惯了。” 陆景阳:“烟,还有个事情我得跟你承认一下错误,不过你要先保证听完之后不准生气,不准打我。” 顾南烟眼神冷不丁的看过去:“说。” “你保证。”陆景阳见顾南烟眼一横,他马上坦白:“那天早上去找你,沈良州给你打电话我告诉我哥了,我哥可能是听了我告状,前天才跑过来找逮你的。” “烟,我跟你保证,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嘴贱了一下。” 陆景阳怕事的样子,顾南烟不在意道:“行了,看你大老远的过来陪我,还给我带早餐,这事放过你了。” 心里却很明白,陆景阳告不告状,陆北城都会怀疑她都会过来。 只是他们两个人,真不知道是谁不安分了。 十二点多,顾南烟在医院打完针,陆景阳载着她在附近找了家好吃的,让她在车上休息了一会儿,就带着她又去周定杰读过两年的学校,去采取更多的信息了。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两人才返回镇中心的小酒店休息。 陆景阳怕顾南烟晚上会再次不舒服,所以死活不肯另外开房间,非要跟她一个房,顾南烟拿他没辙就同意他在那张小破沙发上睡觉。 半夜里,顾南烟醒过两次,看陆景阳就那么窝在沙发上,她不禁暖心的笑了一下。 好朋友不多,但这辈子有小北和景阳就足够了。 后来的两天都是这样,陆景阳上午押着顾南烟去打针,下午就开车子陪她一起跑群众资料。 陆景阳在身边这么陪着,顾南烟确实轻松了不少,至少不用等车,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 到了周五,顾南烟忙完这次出差的工作,陆景阳就开着车子载她回A市了。 路途有点远,顾南烟说两人换着开车,这样他可以休息一下,陆景阳没舍得说她还病着在呢! 所以五个多小时的路程都是他一个人开,顾南烟则是在副驾上吃吃喝喝,睡睡觉。 晚上九点多,顾南烟一觉起来时,看已经到了A市,车子正在开往御临湾的路上,她打着哈欠说:“不回御临湾,回南江。” 这几天,她没有跟陆景阳提过和陆北城吵架的事情,但不代表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很多时候顾南烟越不提,越沉默的事情,反而是因为她越失望。 更重要的是,她前几天不舒服吵架的时候没有发挥好,貌似没有吵赢。 陆景阳听着顾南烟的话,原因都没问,直接说:“行,听我烟姐的。” 二十多分钟后,两人到达南江的大平层时,周北已经提前过来了,给顾南烟炖了汤,还点了很多水果和外卖。 “北,好香啊!我爱死你了。”陆景阳前脚刚进屋,闻到周北煲汤的香味就展开双臂去抱周北。 周北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帅气的水墨画的国风衣裳,看陆景阳朝他扑了过来,她抬脚踹了出去:“滚,别占老子便宜。” 周北的拒绝,陆景阳一脸委屈的看向顾南烟告状:“烟,你看这人多不近人情,我跑前跑后陪忙了好几天,还开了好几个小时候的车回来,她一点安慰都不给我。” 顾南烟听着陆景阳的告状,不紧不慢脱下外套,撸起袖子,捏响着手指说:“要不我安慰你一下。” 陆景阳脸都白了:“不用不用了。” 和周北陆景阳聊了几句,顾南烟去里屋洗澡换衣服出来之后,只见陆景阳已经冲完澡穿着睡衣舒舒服服的趴在沙发上,周北在帮他按摩。 三人这样子,还和当年读书一模一样。 片刻后,三人上桌吃饭时,陆景阳把陆北城连夜回A市的事情说给周北听后,周北那头帅气的短发都气得竖起来了。 她说:“南烟,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亲,但是你家老陆确实太不是东西,我不太赞成你再这么过下去了。” 陆景阳连忙起哄:“就是,三条腿的男人哪里不好找,干嘛非要吊死在我哥这棵树上,他一点都不懂你的好,根本就不配。” 同一时间,医院里。 陆北城两手抄在裤兜,看着刚刚回病房的叶凡,莫名就打了一个喷嚏。 叶楚见状,转身看向陆北城,柔声柔气的跟他说:“北城,这几天辛苦你了,也耽误你时间了,要是没有你和夏秘书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叶楚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圈不由得红了。 家里的事情本来就多,这两年还特别不顺,不是这事就是那事,累得她都快顶不住了,还好有陆北城帮她。 陆北城把擦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不动声色的说:“叶凡年纪小恢复的快,后期营养跟不上会影响身体发育和长个。” “嗯嗯!”叶楚用力的点了点头,转脸又看向病床上的叶凡说:“叶凡,赶紧和北城哥哥说谢谢。” “北城哥哥,谢谢你。”男孩听着叶楚的吩咐,又乖巧地说:“我会听我姐的话,会好好把脚养好,不给她添麻烦的。” “学习也别落下,夏秘书明天会给你请家教过来。” “谢谢北城哥哥,谢谢夏哥哥。” 叶凡是那天在学校上兴趣课时,被学校领导不小心撞到了,左腿的大骨和小骨都骨折了,吊了几天的牵引今天下午做的手术,刚刚才出来。 叶凡道完谢,叶楚又看向陆北城说:“北城,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接着又道:“这两天天气转凉了,我看你刚才打喷嚏了,你记得加衣服。” 陆北城淡淡地‘嗯’了一声,而后和叶凡打了招呼就打道回去了。 叶楚送他下楼的,一直到陆北城的车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才依依不舍的回楼上陪叶凡。 如果,如果她真的能和陆北城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不过话说回来,陆北城对她也真是不错了,自己家每次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帮忙。 想到这里,叶楚抬起左手轻轻抚在自己的脸上,满足的笑了。 她和陆北城应该还是有希望的吧! 半个小时后,陆北城回到御临湾,见家里还是冷冷清清像少了些许生气似的,他转脸就看向江嫂问:“顾南烟还没回来?” 江嫂:“还没呢!不过话说回来,少夫人这次出差也够久的,先前说两三天就可以回来了,这都第五天了。” 陆北城听着江嫂的话,从兜里摸着手机就上楼去了。 等到了卧室,夏程的电话正好拨通,陆北城吩咐:“夏程,你查一下顾南烟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夏程说:“好的BOSS。” 夏程领了命令,陆北城挂断电话,啪嗒就把手机扔在旁边的桌子上。 那天确实是去B市堵顾南烟的,看到沈良州心情确实也不好了,但是顾南烟连句解释都没有,说话全是刺,他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所以叶楚哭打电话过来时,他看了一眼洗手间拿着车钥匙就走了。 看惯了顾南烟一副笑脸的样子,陆北城没法接受她不在意他的样子了。 走近衣橱拿换洗衣服,看着顾南烟花里胡哨的睡衣,陆北城站在那儿不动了。 ——陆北城,生一个呗! ——陆老板,你说这套好看,还是这套好看。 ——你喜欢这套黑色的啊!满足你。 ——良州都回来了,我还跟你耗什么。 ——陆北城,我他妈嫁给谁都比嫁给你强,你赶紧把这破婚离了,别耽误我找幸福。 顾南烟的好,顾南烟的笑,还有顾南烟的绝情浮现在脑海,陆北城脸色一沉,冷清清拿着衣服就把衣橱的门关上了。 洗完澡回到卧室,房间里依然空荡荡,空的让他觉得心好像少了一块。 屋子里很安静,安静的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两年四个月,近一千个日夜,顾南烟就是独自在这里度过的。 屋子里除了几件喜庆的摆件,没有他的照片,没有顾南烟的照片,更没有他们的合照,怎么看都不像结婚两年的夫妻房间。 站在落地窗前抽了一根烟,院子里毫无动静,外面的路上偶尔有一两辆车经过,却都不是顾南烟,不是回御临湾一号的。 香烟烧完,陆北城被烟蒂烫了一下,这才恍然回神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继而转身回床休息。 曾经多少个夜晚,顾南烟也在落地窗前站过,也数过外面经过的车辆,一辆不是他,两辆还不是他。 再后来,她就不等了,自己该干嘛就干嘛。 这一晚,陆北城睡得很不好,他梦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梦到他和顾南烟还没有‘那一次’,还在读书时候的事情。 顾南烟总是很开朗,大大方方的跟在他们后面一起玩,她跑得比男生还快,树爬的比他们还高,一点儿都不矫情。 后来梦到他们吵架,梦到自己打了顾南烟一巴掌,陆北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收拾着自己回公司去了。 这一晚,顾南烟和周北陆景阳疯了一个晚上,三人后来挤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顾南烟一觉到天亮,没梦到陆北城这人,甚至连想都没想起他。 董事长办公室,陆北城前脚刚进屋,夏程后脚就敲门进来了:“BOSS。” 陆北城抬眸看了夏程一眼,夏程说:“少夫人那边查清楚了,少夫人昨天晚上已经回来了,回南江了。” 夏程说到顾南烟回南江时,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办公桌里面,陆北城翻看文件的动作一顿,夏程接着说:“我仔细查了一下,沈秘书长确实是去B市开会的,而且星期三就回来了,回来之前没有再单独和少夫人见面。” “不过二爷那边去找少夫人了,BOSS回A市的那晚二爷就过去了,而且少夫人在那边还病了,是二爷陪她在医院打针的。” “我还查了一下少夫人的通话记录,沈秘书长后来打过电话给少夫人,少夫人估计也没告诉他生病的事情,不然不会不去看少夫人就回A市了。” 夏程汇报这些事情的时候,陆北城的脸色变了几次。 最后听说顾南烟没有告诉沈良州她生病,他的脸色才微微好转。 夏程看陆北城脸色变了几次,他又说:“BOSS,有两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陆北城最讨厌别人说话说一半,他抬头冷不丁看向夏程时,夏程连忙说:“我觉得少夫人对沈秘书应该是没有什么想法的,而且她跟沈秘书长把关系撇得挺干净的。” “少夫人是个爽快的人,自己拒绝过一次的人,她估计着也不太可能会吃回头草,而且少夫人还指着生孩子呢!” 夏程的分析,陆北城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了。 夏程见状,声音又弱些道:“BOSS,是我多嘴了。” 两年多了,夏程觉得自己在旁边看得还算是比较清楚的,虽然没看出来顾南烟喜不喜欢陆北城,但顾南烟不是那种偷偷摸摸的人,而且她对BOSS很包容了。 从来没计较BOSS的桃色绯闻,只要BOSS不甩脸色,她每次看到BOSS都是大方又热情,这样的女人其实很招男人喜欢的。 夏程却不懂陆北城,他要的从来不是顾南烟的大方。 陆北城听着夏程的道歉,淡声吩咐:“JK最近出一款绝版粉钻项链,你去订了。” 夏程小心提醒:“BOSS,结婚钻戒不送给少夫人了吗?这个都珍藏两年多了。” 陆北城和顾南烟结婚之前,他有亲自设计过一款钻戒,但是两年多过去了他都没有给顾南烟,夏程都有点儿怀疑那枚钻戒是不是弄丢了。 陆北城抬头:“夏程,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安排了?” 夏程赶紧道歉:“BOSS,我错了,我这就去订项链。” 夏程离开办公室之后,陆北城啪嗒把手中的文件摔在桌上,顾南烟生病了,她却没有告诉他。 不过话说回来,她什么时候又把他放在眼里了,她去年出车祸也没有告诉他。 只是那天在B市,他确实是心情不好,可能是有点过头了。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陆北城便继续工作了。 —— 南江大平层,顾南烟睁开眼睛醒来之后,周北和陆景阳两人还在睡。 顾南烟没有叫醒他们,轻手轻脚回房间收拾好自己,然后就去律所了。 后来的几天,她也没回御临湾,下班都是直接回南江。 这天晚上九点多,顾南烟忙完回来时,刚下电梯就看见陆北城正抽着烟倚靠在她门口,脚边已经有不少的烟头。 顾南烟放慢了脚步,一如既往笑笑说:“找我打官司?”好像和陆北城不是夫妻,只是普通熟人。 陆北城啪嗒把手中的半截香烟扔在地上踩灭:“不打算回家了?” 顾南烟抬眉看了一眼她家门口:“喽!那不就是我家。” 陆北城两手抄进裤兜,看着顾南烟沉默了半晌才说:“顾南烟,我都过来了,各退一步,而且妈那边已经起疑心了。” 顾南烟想笑。 她早就退得没位置了,她还要往哪里退? 但是懒得跟陆北城论对错,打了个哈欠说:“你妈那边你自己处理,我得回家睡觉了。” 顾南烟说着,往门口那边走时,陆北城伸手就把她的手臂拽住了。 顾南烟转身:“陆北城,大晚上的你干嘛?你别让我喊保安。” 陆北城拽着顾南烟的胳膊,把她扔了回来:“顾南烟,给你点脸,你接着点。” “别!”顾南烟:“这脸你还是别给了,再说我向来不要脸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再说他给脸了,她就非得接着吗?他又算什么? 顾南烟油盐不进,陆北城有点儿来火了。 他都已经过来,已经跟她低头了,她还想怎样? 陆北城压着怒火:“你想怎样?” 顾南烟拿开他的手,不耐道:“陆总你别来找我,别出现在我眼前,我就谢天谢地了。” 自己不找他了,他又回头来找自己,最不要脸的是他找她又没好事,回回都是吵架。 就这关系,还是离她远点吧! 陆北城皱眉:“是想明白了,想离了?” “是啊!”顾南烟:“你看……” 顾南烟话还没有说完,陆北城就打断了她:“顾南烟,这事你别想了,马上给我滚回御临湾,不然对两家公司都没好处。” 顾南烟好笑了,看着他好笑的说:“陆北城,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双标,你自己不回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对两家公司不好?” “反正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呗!你以前怎么着的,我现在就怎么来。” 以前她顾及这段婚姻,不管外面有他什么传闻她都睁一眼闭一眼,现在她不在乎了,陆北城在她心里又算什么呢? 既然你让我面子没处搁,那你以后也甭想有面子,你不让我好过,那大家一起不好过呗! 这年头,谁缺了谁还活不了不成。 陆北城脸都白了:“行顾南烟,我怎么来的,你就怎么来是吧!那老子看看谁敢要你。” 顾南烟拨开他:“麻烦让开,别挡我回家睡觉。” 顾南烟推着他要走,陆北城抓住她的胳膊,猛地将她摔在旁边的墙壁上,继而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唇。 陆北城铺天盖地而来的猛烈的吻,顾南烟用力的推了他一把,之后扬起手臂就狠狠打了他一记耳光,冲他说道:“陆北城,我给你留点脸懒得揭穿你,你要点脸行吗?” “别自己不想过,还一天天找别人的麻烦,我他妈已经成全你,已经从御临湾搬出来了,只要你陆北城愿意,我随时随地跟你散,你还想怎样?” 陆北城的脸火辣辣,咬牙问:“我怎么不想过了?” 顾南烟被气笑:“你是当我傻,还是当我瞎啊?你当着我的面缅怀沈唯一,我特么扶你下个车,你碰都不让我碰,叶楚家里一点破事,她一通电话你连夜赶回去。” “这么嫌弃我,不让我碰,我滚的远远还不行吗?你现在又来南江堵我,你到底想干嘛?” “要不你今天给个明话,你想要拿我什么样的证据,我给你个现成的行吗?” 在外头累了一天,而且胃还没有完全好,顾南烟是真烦这些破事,她都已经躲得远远了,陆北城他想做什么? 他不休息,别人还要休息。 本来是不想和陆北城吵这些的,但是陆北城太没完没了了。 顾南烟提起沈唯一和叶楚,陆北城双手揣回裤兜沉默了半晌,才看向顾南烟说:“顾南烟,你别太不懂事了。” 顾南烟:“是是是,我不懂事,我不识大体,你爱找谁找谁,爱怀念谁就怀念谁,老娘不奉陪了。” 陆北城的脸色,那叫一个好看。 他挡着顾南烟没让开时,顾南烟把他拨到一边说:“以后别来了,陆家那边你自己摆平。” 两年多,他闹那些破事,她都是自己摆平家里,自己解释的。 陆北城见顾南烟跟他来真的,他来接她都不回,陆北城也懒得跟她讲道理,懒得跟她置气了,抬手按着她的后脖子直接把她扔电梯里去了。 顾南烟不依了,推开陆北城就要去按电梯,陆北城把她拦住了:“闹闹就行了,你还真搁这里不回家?” 电梯往下行,顾南烟气得拿包猛砸了他几下:“你还有完没完了,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她是真困,也真是胃疼。 陆北城没还手,只是按着她的后脖子,把她拉到自己旁边站着。 片刻后,电梯门开了,他押着顾南烟推出来时,顾南烟一个踉跄站稳,转脸看着他说:“陆北城,我好不容易想明白放过你的,你别不珍惜机会,不然我转脸又闹着要生崽,你别怪我随便起来不是人了。” ……陆北城。 反正她骂自己,嘴就没软过。 陆北城再次押着她的后脖子,把她往停车场推:“行,你想生多少就生多少。” 顾南烟:“谁不生,谁是孙子。” 结果两人回到御临湾时,顾南烟趁陆北城去隔壁书房拿东西,直接把主卧的房门反锁了。 陆北城回来开不了门,脸色臭得不要不要了,拧着门把手,推着门喊:“顾南烟,把门打开。” 屋子里头,顾南烟展开四肢仰躺在床上,右脚随意一踢把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从头到脚的蒙住,和懒得搭理陆北城。 陆北城不可能跟她生孩子的,再说他愿意生她也不乐意了。 两人就这么耗着吧!他耗不赢她的,早晚得先提出来。 如果他不提,她也会说,只是最近在忙周定杰的案子,她没精力去和他吵。 把自己紧紧捂在被子里面,任陆北城在外面怎么敲门,顾南烟全当没有听见,自顾自就睡了。 只是中午和晚上都没有吃东西,半夜三更的时候,顾南烟被饿醒了。 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她不想起床找吃的,可是胃非跟她过不去,一阵咕噜噜的响,闹得她睡也睡不好。 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她顶着睡乱的头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还是去吃点东西吧! 穿上拖鞋,她半眯眼睛打把门打开时,看某人双手环胸,倚在对面房间的门框盯着她这边看,一时之间,顾南烟的瞌睡都被吓没了,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等确定那人是陆北城,不是鬼魂,顾南烟揉了揉自己的心口:“陆北城你有病啊!大半夜你不用睡觉?” 陆北城依旧倚靠在对面的门框,看着顾南烟说:“顾南烟,你挺有种的。” 在他的地盘,把他锁在门外,还有上次在南江也把他赶出来,还喊了保安。 从小到大,从家里到学校,从学校到社会,谁不知道陆家的这个少爷惹不得,你让他不高兴一天,他可能让你不高兴一整年,或者干脆让你一辈子不高兴。 别看苏慕白陆景阳他们整天奉承着他,背后都在说,陆北城的心打娘胎就是坏的,不用扒开都知道跟煤球一样黑,坏的滴水。 从以前到现在,不知道受了他多少欺负。 他们都这样,外人就更别提了。 这样一个男人,偏偏总在顾南烟这里吃憋,动手都不知道动过几回,两人虽然每次都杠,陆北城却也主动跟她低过头,尽管不明显。 沈唯一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顾南烟打着哈欠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只放嘴炮不撒种。” 陆北城被内涵了。 顾南烟转身往右手边走去时,陆北城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你说谁只放炮不撒种了,你特么嘴巴再不把门,信不信我抽你?” 顾南烟转过身,把脸凑过去:“来来来,你抽个试试,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把我抽死在这里,我冤魂不散的。” 早知道出来会碰到他,那她宁愿饿着也不出来了。 顾南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痞子模样,陆北城松开她的胳膊,拧了她脸一下:“你靠这张嘴吃饭,老子不跟你鬼扯。” 顾南烟打了他手背一巴掌,揉揉自己的脸:“那是,你吃饭不用嘴,用……” 顾南烟骂他的话没说出来,陆北城就捏住了她的嘴巴,强行让她把话咽下去了。 顾南烟推开他的手时,胃一抽,她揉了一下自己的胃:“不跟你说了,你别跟着我。” 说着,她就下楼去了。 大半夜的,江嫂他们都休息了,顾南烟不好把人喊起来,索性就自己在厨房里鼓捣,只是她打小十指不沾阳春水,在里头乒乒乓乓闹了一阵子,连个午餐肉的盒子都没有打开,卤牛肉也切得一片厚,一片薄。 顾南烟哐当当砍着午餐肉的罐头时,陆北城的声音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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