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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掏一半的身家给姓乔的,老子已经养她三十年了。” 说到自己财产的痛失,男人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这几天想着自己被分走的那些财产,他连觉都没有睡好。 男人怒气冲冠的样子,顾南烟身子微微往前倾,不动声色把茶杯放下:“程总,法律既然有这条规定,那存在就合理,相信我不需要为你解释太多。” 什么女人这么多年为家庭的付出,什么男人成功是因为女人把家里打理的好等等,这些道理男人不是不懂,而且他们心里比谁都明白,他们就是自私和自恋,漠视女人的付出而已。 他觉得他给你一口饭吃,你都应该感恩戴德了,居然还惦记他们的家产。 男人这种生物天生比女人更自私,更算计,等他榨干你最后一点价值,他翻脸比谁都快。他过得不好,他又会死死拽着你不放手,因为他不能一个人过苦日子,他得拉着女人陪他,得把他的不满和愤怒都撒在女人身上,得有人伺候他。 甚至还把他们不能发财的过错都怪在女人身上。 顾南烟打多了离婚官司,见多了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所以闹到法律和女人算计离婚,甚至转移财产、隐瞒财产的男人,她不会浪费口舌去讲太多道理。 存在即合理,她秉公办事。 顾南烟若无其事的态度,男人气得脸都白了。 他做生意这么多年,就没见过顾南烟这样油盐不进,有钱都不拿的人。 怒视盯着顾南烟看了一会儿,男人冷声一笑,咬着牙说:“帮姓乔的分了三个多亿,小姑娘你也没少抽成吧!” 顾南烟一下就笑了:“程总是想让我把提成吐出来?” 顾南烟的轻描淡写,男人心里莫名一阵怒火,他在黑白两道混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顾南烟这种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就算是男人也没几个敢这样。 当然,除了那些层次比他高的。 动了动脖子,男人不紧不慢从沙发站了起来,重新系紧自己腰带,面无表情地说:“你一下分走我三个多亿,顾律师我可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 说罢,他又话锋一转:“拿了那么多的提成,我让你陪我睡一觉泄火不为过吧!” 男人说几天几夜没有合眼,虽然有一点夸张,但基本也属实了。 但凡不把他转移的财产和隐藏的财产挖出来,他的心都不会那么痛。 想来想去咽不下这口气,想着是顾南烟坑了他,想到顾南烟年轻又漂亮,他最后就让人把顾南烟‘请’过来了。 这样一来,他心里那口气多多少少会消一点。 顾南烟听着男人的话,不禁笑了。 她说:“程总,想睡我的人多的去了,你恐怕还排不上号。”就凭他也想睡自己,太异想天开了。 不等男人开口说话,顾南烟又说:“再说我连你的八百万都不拿,你觉得我有那么好睡么?” 顾南烟的嚣张,男人气冲冲地指着她说:“你他妈是律师,你嘴里说出来的话,老子一句都不会相信,今天既然把你请来了,你肯定要留点什么才能出我这门。” 男人蛮不讲理,顾南烟也认真了,凌厉道:“程总,我不是你能碰的人。” 程锋要是敢碰她,先不说陆北城会不会放过他,就她顾家的实力,他就担不起这个责任。 男人却不听,冷哼一声看着她说:“顾律师,你是想主动上楼,还是在客厅?” 不给顾南烟开口说话的机会,男人又说:“顾律师,我这人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你少折腾少吃点苦头。” 顾南烟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而后抬手就把外套脱下了。 —— 与此同时,迈巴赫里,陆北城的脸色早已不忍直视。 从五点半到现在,他给顾南烟打了六通电话,结果都没人接听。 狗东西又耍他。 白天给他发了那么多的骚信息,还发了一堆内衣照片给他挑,结果到下班就玩失踪,比他还缺德。 再次拨打顾南烟的电话,那边仍然没有人接听,陆北城啪嗒就把手机扔在仪表台板上面了,气气的骂了声:“妈的,狗东西。” 越是找不到顾南烟,陆北城就越不甘心,于是又把手机从仪表台板上拿起来,给顾南烟打语音电话。 铃声一直在响,顾南烟那头却还是毫无音讯,没有接听。 听着铃声渐渐的接近尾声,陆北城的烦躁慢慢的消退,从而变成了担心。 事情不对劲,顾南烟就算真耍他,她也不会连微信都不接。 她会找借口,会继续钓着他。 认识顾南烟23年,她从来就不是逃避问题的人。 意识到事情不对,陆北城马上就给夏程打了电话:“夏程,你查一下顾南烟是不是已经下班了,看她下班之后去了哪?还有,让她律所把她最近的客户资料发过来,包括案件相关人。” “好的BOSS。” 电话那头,夏程领到任务就干活去了。 陆北城再次把手机扔在仪表台板上,把车子调了个头就回律所去了。 此时,男人的别墅里。 顾南烟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之后,走近男人便一手勾着他睡袍的腰带,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弯腰凑在他的耳边:“程总,伺候的好,我是要加钱的。” 顾南烟的妩媚,男人笑了:“妈的,我就知道你他妈跟我一样不是好鸟。” “行,你要是把老子哄高兴了,我给你开一间律师事务所。 顾南烟眉眼一扬,勾着男人的腰带,把他轻轻从沙发上拉起来:“那我们去楼上。” 顾南烟主动要上楼,男人心花怒放,笑得两眼睛直放光。 看来,分给姓乔的三亿多也不是亏了,而是老天给他安排了一段艳遇,虽然分走了三亿多,但他现在还有三亿多和公司。 钱少了可以再挣,但是律师这种类型的女人他还没有睡过,而且还这么漂亮有气质,如果以后能把她长期留在身边,那这三亿多也花得值当了。 顾南烟的两句软话和媚眼,男人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迷糊了。 要不是经不住诱惑,他也不会要死要活非跟他的前老婆离婚。 只是他的小三万万没有想到,她还没有来得及转正男人就变心了,就想把另外一个女人留在身边。 带着顾南烟来到二楼的卧室,男人笑得那叫一个开心,这两天的坏心情也一扫而光了。 哐!不轻不重把房门关上反锁,顾南烟转身看着男人说:“程总,我这人有点粗暴,你多担待一点。” “担待,担待。”男人都要笑开花了:“一定担待。” 顾南烟笑着走近过去,两手搭在男人肩膀上,她的脸色忽然一冷,抬起自己的右膝盖猛地就顶在男人的两跨中间。 下一秒,男人的脸都绿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叫出来,顾南烟一个过肩摔就把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顾南烟四岁的时候,赵知秋就让她去学跆拳道了,顾南烟长到23岁时,赵知秋不知道帮顾南烟收过多少打架的摊子。 所以这种时候,她不可能不动手。 捂着自己的下身,缩卷成一团倒在地上,男人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满脸痛苦的看着顾南烟:“妈的,你算计我。” 楼下,家里的佣人和几个保镖听着楼上的动静,佣人心里过意不去顾南烟一个小姑娘被欺负,便拧着眉头闷不吭声去后院干活了,保镖则是眼睛放光,乐呵呵的说:“老大好像玩得挺带感,挺开心的。” “那可不是,刚才就笑得跟朵花似的了。” 刚才在楼下男人笑得有多开心,现在就痛得有多厉害。 不紧不慢来到男人跟前,顾南烟拎着西装的裤腿单膝跪蹲下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程总,火泄了吗?没泄的话,我再跟您来两下。” “贱人,你个贱人。”男人捂着自己的下身,说话的声音在颤抖,之后冲着门口喊道:“大虎,大虎。” 只是由于下身太痛,又被顾南烟过肩摔了一下,他现在连正常说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更别说发号施令了。 顾南烟也就没把他的求救当回事。 和男人打架顾南烟不会硬碰硬的,刚才在楼下没有动手,是因为楼下有保镖,她再怎么厉害也打不赢那么多人。 男人怒视她的眼神,顾南烟轻声一笑:“程总,下次想占便宜之前先调查一下对方的背景,不是什么人你都能惹得起。” 本来只是一宗离婚案,但他上升到绑架和强暴,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男人看顾南烟从头到尾都这么淡定,没有一点怕事的样子,他终于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于是压着疼痛,顶着煞白的脸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后台?” 顾南烟:“我要是跟你说,我是陆北城的老婆你信吗?” 男人先是一愣,而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说:“陆氏集团的陆北城?不可能,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他结婚,你不可能是他的老婆。” 就算她要唬人也得实际一点,陆北城的老婆怎么可能在律所当离婚律师。 男人的话音刚落下,卧室的房门哐的一声被人踹开。 顾南烟转脸看过去,然后一脸笑的打招呼:“老公,你来了啊!” 门口那边,看顾南烟外套没有穿在身上,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陆北城的眼神冷的能杀人。 即便中年男人惨兮兮捂着下身躺在地上。 屋子里,男人见出现在他眼前的人真是陆北城,见顾南烟喊他老公,他的心瞬间凉透,都不需要抢救了。 陆北城冷戾的看了男人半晌,而后转眼看向顾南烟,顾南烟连忙起身拍了拍手:“你来晚了,我都收拾完了。” 陆北城:“顾南烟。” 顾南烟若无其事的走近过去,陆北城抬起右手就按住了她后脖子。 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男人一眼,男人吓得嘴唇都紫了。 —— 片刻后,两人到了院子外面,顾南烟被粗暴的扔进副驾驶,她转脸就看着陆北城解释:“今天不是故意耍你,被人给堵了。” 他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知道她被人堵了,不然他怎么赶过来的。 表情冷冰冰,他看都没看顾南烟,直接命令:“你这班不用上了。” 前几天就提醒过她,这份工作太得罪人,结果话还没有凉,她就出事了。 顾南烟笑着说:“我不是没事吗?再说我是什么人你能不清楚么?我能让自己在外头吃亏?你放心吧!” “顾南烟,你要是还想继续过,还想生孩子,你自己看着办。” 陆北城这么大一句话,顾南烟就这么盯着他了。 看了他好一会儿,她笑问:“喜欢我了?” 陆北城脸色一沉:“你别嬉皮笑脸。” 顾南烟右脚踩在椅子上,右手托着脸,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我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有事,以后碰到任何事情我都会想方设法先给你打电话。” 陆北城:“没有商……” 陆北城话还没有说完,顾南烟身子往前一凑,就把自己温热的唇瓣覆在他的唇上了。 陆北城虽然在生气,但是顾南烟还挺高兴他能找到自己。 顾南烟没皮没脸地亲过来,陆北城脸色一沉,心里却还是舒坦了许多。 推开顾南烟,他说:“在开车,老实一点。” 顾南烟收敛了一点,看着他说:“你这会在气头上,我们都冷静两天再聊这事。” 陆北城不响。 他太了解自己,也太了解顾南烟。 她一撒娇,他就拿她没辙,只不过想到她今天被人堵住,差点被人…,陆北城心里就一阵后怕。 即便他赶去的时候,她已经把姓程的放倒,可那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他要是没有来,她能不能顺利的出来谁都不能保证。 大半个小时后,两人到了家里,陆北城依然脸色不好,闷闷不乐。 顾南烟见状,笑问:“还生气呢!这事翻篇了呗!要不我以后带几个保镖上班?” 顾南烟的好脾气,陆北城没有冲她甩脸色,而是说:“你早点休息,我出去一下,等下回来。” 这事说来说去,顾南烟是秉公办事,错的不是她,是那个男人。 顾南烟拉住他的手臂:“去哪?” 陆北城拿开她的手:“你先休息,不用等我。” 说罢,也不等顾南烟答应让他走,陆北城就离开卧室了。 顾南烟预感不是很好,跟到门口,最后还是没能把他留住。 看他的身影从视线里消失,顾南烟抬手就扶住了自己的额头,陆北城执意要做的事情,谁都劝不住。 认识这么多年,她太了解他这一点了。 而且程锋今天这事,要说她没有一点害怕那是假的,毕竟不是她的地盘,她说什么别人也都不相信。 在书桌跟前坐了片刻,顾南烟她拿起电话给夏程打了过去,问陆北城在做什么,夏程说处理工作上面的事情,顾南烟虽然不太相信,但也只能选择相信,继而拿着衣服就去洗手间了。 半个小时后,她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时,卧室的房门突然被人砰砰砰的猛地敲响。 “谁?”顾南烟搓着头发问。 “三嫂,是我。”苏慕白的声音在门口外面响起。 顾南烟扔开毛巾,走过去就打开了房门:“慕白,大……” 顾南烟话还没有说完,苏慕白拉着她就往外面跑:“三嫂,你赶紧去劝劝三哥,他要是再不住手的话,真得出人命了。” “程锋?” “是啊!就是那个暴发户。”苏慕白:“我和老沈他们都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夏程说是私人恩怨。” 事关她和陆北城的私事,所以夏程没有说具体原因。 苏慕白说是程锋,顾南烟二话没说,加快脚步就跟苏慕白走了。 陆北城如果为这种人脏了手,那太划不来了,而且她也不可能让陆北城沾上人命。 “三嫂,到底怎么回事?”苏慕白两手握着方向盘,拧着眉头,不解的问。 顾南烟听着苏慕白的话,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和程锋的事情说了一下。 听闻男人是因为离婚的事情起了歹心,苏慕白气冲冲的说:“堵你之前不先调查一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难怪三哥这么生气。” 之后又说:“那这案子还是法官判的,他怎么就只找三嫂你了,还不是以为你一个小姑娘没靠山好欺负,还不是见色见歹。” 苏慕白怒气冲冠骂着男人,觉得他死一百回也不足惜,但是为这种人脏了手确实也不划算。 苏慕白一边骂一边开车,直到车子停在一个废弃仓库前面的时候,两人才终于到达目地的。 顾南烟认识这个仓库,是陆氏集团的旧仓库。 “三嫂,人就在里面。” 苏慕白解开安全带下了车,顾南烟解开安全带也跟着下车了。 没一会儿,两人到了仓库,只见陆景阳、沈离和宫宣都在,夏程和其他的几个保镖也在。 沈离他们显然劝过架,但是没有劝住。 此时此刻,陆北城还在对程锋施暴。 晚上在别墅还很魁梧的程锋,这会儿已经面目全非被打得很惨。 “烟,你过来了,我哥今天杀疯了,谁劝都不管用。”陆景阳见顾南烟过来了,连忙汇报。 夏程见顾南烟过来了,心虚的打招呼:“少夫人。” 顾南烟刚刚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撒谎了,说陆北城在忙工作的事情。 “南烟。”沈离和宫宣也喊了她一声。 顾南烟回应了大家一下,再次看向陆北城的时候,只见陆北城还拿着废水管在打程锋。 看顾南烟来了,程锋立即顶着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跪着求她:“顾律师,真是太对不住你了,是我有眼无珠没有先调查清楚,是我文盲没有文化不懂法,我跟你道歉,求你跟陆总求个情,让他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程锋向顾南烟求情,几乎花了他所剩下的所有力气。 程锋求完情,顾南烟看向陆北城的时候,只见陆北城两眼猩红,眼里除了愤怒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他们在场的任何人。 认识陆北城23年,顾南烟是第二回看到这样的陆北城,仿佛是着了心魔的野兽。 看他两脚把程锋踹倒在地上,顾南烟上前就拉住了他的手臂:“陆北城,住手。” 顾南烟的劝,陆北城没有回过神,依旧没有收手。 这时,程锋吐了口血就缩卷在地上不动了。 陆北城再这么打下去,他会没命的。 右手紧紧抓着陆北城的手臂,顾南烟说:“陆北城可以了,我们回家。” 顾南烟的声音萦绕在耳边,陆北城顿了一下。 顾南烟见状,再次说:“北城,我们回家吧!今天不是都约好了么?” 好久好久!自从那一次之后,她再也没有这样喊过他北城,而是一直喊他的全名,陆总、或者陆老板,就是不会像以前那样喊他北城。 以前,他们那么要好的。 看陆北城顿住,顾南烟再次说:“陆北城,收手吧!我们回家。” 不是圣母心,而是不想陆北城背上人命,不想他后半辈子被人指指点点,或者承担更重的惩罚。 顾南烟再次的劝阻,陆北城手中的旧水管哐当落在地上。 顾南烟趁机牵住他的手:“我们回家吧!” 陆北城垂眸看向顾南烟,眼神才渐渐温和没有那么猩红:“嗯!回家。” 陆北城停手了,沈离他们几个这才松了一口气。 苏慕白说:“还是烟姐拿三哥有办法。” 陆景阳则是抬腿踹了男人大腿一脚:“妈的,连我家烟祖宗的主意都敢打,你活该。” 男人一动不动的卷在地上,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早在顾南烟不收他的800万,他就应该想到她不简单的,不然哪个平常人家的孩子,会经得住800万的诱惑。 一行人来到旧仓库外面的时候,沈离两手揣在裤兜,垂眸看着顾南烟说:“南烟,要不你还是回公司帮忙。” 顾南烟笑笑说:“要是所有人都是这个想法,那这个世界就没有王法了。” 顾南烟这么一说,沈离不响了。 她的坚持没有错。 半个小时后,两人回到家里时,陆北城依旧拧着眉头,心事沉沉。 身上满是血,陆北城看顾南烟回来的路上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他淡声道:“吓到你了?” 顾南烟在收捡床上的睡衣,听着陆北城的问话,她转过身笑说:“我哪有不经吓。”接着又打量了他一下:“你要不先洗个澡?” 陆北城没有回应,只是把衣服脱下来之后,闭目养神靠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顾南烟见状,没再跟他说话,转身就去洗手间。 片刻后,她卷着袖子从洗手间出来的说:“热水放好了,今晚给你点特殊待遇。” 看顾南烟跟没事人一样,陆北城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起身就去洗手间了。 顾南烟撸着袖子跟他一块儿进去了。 稍微冲洗了一下进入浴缸,陆北城就把自己整个泡在水里,连脑袋都泡在水里。 顾南烟拉着凳子在旁边安静的坐着,看陆北城从水里起来,抬手推着他湿哒哒的头发时,她看了他下面一眼,调戏的笑说:“又不是没看过,浴巾裹的多余了。” ……陆北城脸一黑,后来才问:“你什么时候看过?” 虽然两人疯闹过,但他没有在顾南烟跟前宽衣解带过,她不可能看到。 陆北城满脸的黑线,顾南烟不以为然的说:“偷看过你洗澡。” ……陆北城。 陆北城的满脸无语,顾南烟一下乐了:“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接着又说:“这么怕被我看,我出去就是了。” “没看够,你甘心?” “舍不得我走就直说。”很多时候,她看似没个正经只是不想让气氛那么僵硬。 看着泡在水里的顾南烟,陆北城不由得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他们还在读书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她和陆北城很要好,陆北城为她打过不少架。 感慨无限,顾南烟到如今都记得陆北城的那记耳光很疼,把她都打懵了,也打破了他们那么多年的情谊。 顾南烟忽然的安静,陆北城重重呼了一口气:“我怕我会来晚。” 陆北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南烟回过神的看向了他:“没事,上次没事,这次也没事。” 陆北城:“上次救你的不是我。” 陆北城说完,气氛突然陷入了安静。 是啊!上次救她的人不是他,尽管她那时候一心盼着他能来救自己,最后来救她的却是沈良州,而她那次陷入危难却是因为他。 认识23年,他们之间有太多的故事,还有他心里放不下,忘不掉的那个人。 右手搭在浴缸上,顾南烟沉默了半晌才笑着说:“赶紧泡完起来,我先出去了。” 顾南烟起身要走,陆北城伸手就把她的手臂拉住了:“再陪我坐坐。” 顾南烟转过身,垂眸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坐下去了。 后来,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一个泡在浴缸里,一个就在旁边坐着。 陆北城今天晚上的心事很重,顾南烟便收起了不恭,一声不响在旁边坐着。 “南烟。”陆北城喊了她一声,顾南烟‘嗯’了一声答应,陆北城却又看着她不说话了。 四目相望,看陆北城几次想说什么都欲言又止,顾南烟一笑的说:“放心吧!就算你没赶来,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她不是叶楚,也不是沈唯一,不是少了谁就活不成,她能保护好自己。 顾南烟的宽慰,陆北城心头一重。 他们终究是有隔阂,终究回不到过去,她所有的大方不过是因为不在乎,嫁给他不过是想要一个孩子。 —— 第二天早上,顾南烟醒过来时,陆北城已经醒了,正在衣橱旁边穿衣服。 顾南烟抓起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就这样盯着陆北城,看他没有发现自己醒了,顾南烟说:“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陆北城看了顾南烟一眼:“醒了。”又说:“我上午有个早会,你等会自己去律所。” “嗯!”顾南烟轻声答应。 只是陆北城这一走,后面又连续几天没回来,每次关系有所好转,他马上又会淡下来,好像是刻意在压制。 这天早上,顾南烟收拾好自己出门时,陆景阳风风火火的来了:“烟。” 顾南烟打着哈欠问:“大早上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你。”陆景阳:“顺便跟你汇报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 陆景阳过来了,顾南烟干脆懒得开车了,直接让他送自己去律所。 路上,陆景阳两手握着方向盘,那张嘴噼里啪啦就没有停过:“烟,我哥那晚下的都是死手,医生说姓程的今年别想出院,就在医院待着吧!” “你们在旁边就不知道拦着点?真闹出人命也不好收场。” “拦不住啊!谁知道我哥那晚上怎么心情不好了,算姓程的倒霉。” 陆景阳话音刚落下,顾南烟的手机响了,沈良州打来的电话。 顾南烟拿起了手机:“良州。” “我没事,这事都过去了。” “今晚啊!今晚不行,我下午得出差。” 接着两人又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一旁,陆景阳的眼神却狐疑了,看着顾南烟问:“沈大秘书长的电话?约你吃饭?烟,你前些日子答应我哥离婚,该不会是因为沈良州回来了吧!” 陆景阳的猜测,顾南烟脱掉鞋子就砸向他:“你哥都不管我,你还管我?开你的车。” 陆景阳接住顾南烟的鞋,一本正经的说:“烟,虽说我哥那人不怎么样,但沈良州也就那样,你别从这个坑又跳到另一个坑,沈良州也不适合你,他太正经了。” 顾南烟:“别人都不适合,就你适合?” 陆景阳趾高气扬道:“那我肯定比他们适合。” 顾南烟呵呵:“你把这话在你哥跟前说一遍。” 陆景阳:“说就说,谁怕谁了。” 嘴上说的好,但就是不敢打电话挑衅陆北城,直到把顾南烟送到律所,他才拿起电话给某人拨了过去。 随即电话通了,冷冰冰的声音从里头传了过来:“有事?” 听着陆北城没有感情的声音,陆景阳连忙告状:“哥,沈良州刚和我烟姐打电话。” 电话那头,陆北城的声音一沉:“你大早上跑去找我老婆?” ……陆景阳,赶紧解释:“我是过去和烟姐汇报那天晚上的事情,顺便看一下烟姐的态度,我得在哥你这里戴罪立功。” 这一回陆北城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道:“陆景阳,你要是再怂恿顾南烟跟我离婚,你以后就别留在A市了。” 陆北城说完,陆景阳一惊,拔高嗓门说:“哥你不想离婚啊!你怕爷爷奶奶他们不想离婚早点说啊!我也好在烟姐跟前帮你美言几句。” “我用得着你帮我美言?”陆北城说完,又不耐地问:“沈良州找顾南烟是什么事?” 陆北城言归正传,陆景阳来劲了,连忙说:“其他的我没有听到,就听到她约烟姐今晚吃饭,烟姐没有时间拒绝了。” 说到这里,陆景阳又气冲冲的说:“哥,我跟你说姓沈的就不是好东西,早在好几年前就打烟姐的主意,你别把这人防漏了,千万别让他接近烟姐,依我看……” 陆景阳话还没有说完,陆北城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手机啪嗒被他扔在办公桌上,陆北城的脸色臭得不要不要了,自己告诉过她介意沈良州,两人还大早上就联系。 陆景阳这通电话,陆北城一天心情不好,到了下午五点半直接就去律所了。 只是在律所下面等啊等啊等,等了将近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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