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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龄,只要,嗯,是个男的,基本健康...嗯嗯,别,别,嗯,嗯啊...”猛地脚背绷直、口齿不清。 她被江漫突然狠插着某点,只会求饶呻吟了。同时的,他掐着她两颊,半遮的眼皮下是冷淡。他掌握全局般盯着她,对她无声地说: 继续说啊。 她刚要骂出声,江漫一下抽出,将她翻了身。路柔上半部分趴在桌上,双脚悬空。他撺住她的双手腕,力气刚好,后入抽插的力气却狠了好几倍。 这人真是怪啊。格外小心她的脚伤,什么姿势都首先将她的右脚护好,却很没人性地捏红了她的屁股,狠操。 又泄了。她泄得脑子空空的,阴道里的肉一直抽缩绷紧,缩个没完。 江漫沉着脸,不发一句。沉默,万千个毛孔却叫嚣得沸反盈天。 直到她挣脱的手碰碎了桌上一个玻璃杯。 碎裂声刺耳,像拉开地狱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去看他。 ——喉咙一下发干,穴道颤栗得更紧了。 这双幽暗、昏浊的男性眼睛,令人头皮发毛。 江漫终于说话了。 他说“碎了”的时候,闪电撕裂天幕,黑夜顿时一片白昼,狂野的风掠割河流。 白光之后,一瞬间更深更稠的黑暗重重压下,压得地面难以喘息,路边樟树剧烈左摇右晃,恶风卷纸上天,树叶疯飞,急骤的雨声就像开枪声。 江漫蓦地扯着她的头发,全根深插到极致。再俯低腰,对她咬耳朵,恶劣极了。 “你家是反着取小名吗?哪乖?” 嗓音低哑,霸道、阴沉,还泛出了痛苦:“老做让我生气的事。” “怎么就不爱了?我可什么都给你,什么都听你的。随便你把我当狗还是当羊。软的、硬的,我哪样不满足你?” “我愿意你把我当成戏一样耍,当球一样踢。” “给你做小三。” “让你舒服到不停高潮,别的男人能做到?” “跟我在一起不得好死是吧。” 江漫边说,边顶着宫口强插深插,每一下都狠得她浑身过电。 路柔爽到普通话都说不清楚了,后面只能拿方言软绵绵地骂他: 日你妈,江漫,你混蛋。 你算个锤子,你他妈松开我,放开老子。 你凶啥子凶,江漫我日你…嗯…呜呜,别,别撞这,嗯… 江漫又不说话了,后背流着汗,只用自暴自弃的性爱回复她:他混?混呗,你看他就只对你一个人这样混。不是要走?那他做什么都行了。行了,他不是沉默的羊羔,更做不到默默转身。反正怎么样都没好果吃,他还怕你会对他失望恶心厌恶吗?不了。 路柔全身的皮肤充血变红:不行不行了。 撞太快了。 他的腰是钢铁做的吗?路柔双肩耸起,头仰到不能再仰,她张开嘴呼救,声音却卡在喉咙里,真舒服到了死。 底下越喷,他插得越猛。像不要命了。 他的儒雅与癫狂集为一体,斯文精巧的手,却抓红了她的双乳;并不狂野的体型,却野兽般坏了心地捣戳。昨天极限的忍耐是为了今天极限的失控。 垃圾桶内,散落着四五个灌了精液的套子,还有一个,在地板上。这里一团乱,扯烂的衣服、摔碎的杯子、潮湿的床单,地板上乱流的精液。天花板之下,没有洁净,只剩浊腥。 凌晨,雨停了,月亮照着玻璃窗前。 江漫射得只剩水了,眼神仍旧发着狂。 她的呜咽撩人,是种情趣,他吻着上半身悬在窗外的乳儿,吻到肚脐,画圈占地。 最后,路柔颤着嗓“啊”了一小声,头一回爽到了绝顶,眼泪也爽到掉下,脑中一场潮汐,昏昏沉沉的,差点没从窗户掉下去。 他抱着她,她才没狼狈地摔在地上。 扔掉最后一个套子进垃圾桶,江漫才发现胳膊被墙蹭破了一大片,疼,但心头舒坦了点。 他面色清冷,眼神却炙热地看着她。 “骂爽了吗?” “你自己想要,我又没强迫你。” 又很匪地捏起她下颌,很无所谓的样子:“你以为我会怕你走?” 她只是默默流泪。 疯狂的江漫看她脸上的泪,那泪,他盯着。月光下,他的脸像易碎的白瓷。 慢慢地,安静了。 将她抱回床后,他温柔地吃走那些泪,看路柔很久,缓缓抱紧有点昏厥的她,好好地将她裹住。 路柔。 我的路柔。 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很热。不久,声音微弱地响起,有求意。 “别走。” . 第二天,天空终于放晴。路柔永远忘不掉这天。 天空蓝白蓝白的,冬日的太阳也晃眼。江漫淡定地坐在她身旁。 她却头重脚轻,毛骨悚然。 手开始抓皱了衣服,声音强撑着镇定:“江漫,放我下去。” “怕什么?” 他平静地看向远方,就像看到人的终点。 三三:以上车车纯属广告效果,三次元请以实物为准。 再也不想写肉了。 下一章我想写详细一点,所以留个悬念。 群 主 小 颜 第0096章 七十八:闹剧 --- title: 七十八:闹剧 --- 怎么到这情况的? 还从中午说起。中午路柔醒了。卧室黑着,只有她一个,窗户与窗帘关得很死。 江漫呢? 她身上酸疼,昨夜运动过损的后遗症,尤其大腿内侧。死男人,绝对吃了药。她鼻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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