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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挣得多,事情肯定忙哦。” “嗯。” 很快点头,江漫消失在视线中。 其实,这两年他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外表挺风光。位置是挂职的,负责南边市场,精英给他当助手。父亲说管理者太厉害反而会压住人,带不出将才,所以施舍给他,也有权,毕竟他也算江家一份子,是种势力象征。 该管的事还是做,只是心不在焉,常甩给下面人,所以做的项目既不出奇也不出错。对员工,不夸不骂不上心,有点吊儿郎当。大家说他是个好经理。也有人不满,看出他在浑天度日,私下鄙夷。 知道点他过去的人也只能说出他以前搞音乐。 具体两年前江漫在山甘这小地方发生了什么,不清楚,也不明白本受敬仰的艺术人怎么就成了这副死样。 上楼,门开锁后,有冷清的味道扑进鼻腔,灯暗着,家具也安安静静地放着。 江漫又一次觉得这真空,空得心一点也没着落。 原本,是有一个人等他回家。 也许是今天那通电话,也许是房间孤零零的,让他想起在山甘那会儿,他总漫山遍野地跑,一转身,就看到路柔。问她,你跟着我干嘛?她说我担心你。那时他没放心上,还觉得有点扰清净。 没有换鞋,沉沉的空气压着他慢慢贴着墙蹲下,神色疲倦。慢慢地,男人的双手用力捅着太阳穴。 他很厌烦这种感觉,却无法摆脱。 从她两年前坐大巴车离开起,一直这样了,这感觉就像鬼一样狠厉地掐着他。 原本一开始,骄矜使江漫觉得她离开后他解放了。于是找朋友喝酒,弹筝,一夜没睡,自以为快活绝了,将像以前那样淡化。后来莫名越来越不是滋味,一个人进屋、换衣服,睁着眼,习惯看天花板看到天亮。 从没这样过。从没这样过。 一想她的名字,失眠。 一想到河里那辆破碎的大巴车,他就咬紧了牙。 没开灯,他摸着黑进入卧室,被子还很冷。 把身子狠狠甩在床上,他看着天花板,于黑暗之中偶尔咬牙切齿,眼神狰狞,偶尔呆愣,面色沉默。遗憾、懊恼、崩溃,庆幸,一个眼神之中数种情绪瞬间碰撞、瞬间消亡。 哪里是真,哪里为假,一切似乎都虚虚幻幻起来。 今天突然的状况打乱了他所有思维,混着,乱着。窗外,只有车流声规律地呼啸一过。 在死寂的卧室里,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呆呆的,小小的。 “你不是,死了吗。”他说。 / 今晚,江漫反常地累了,似乎这些年一直拧绷的筋终于松了一根,他眼睛一闭,很快睡着了。 “又生病了?” 江漫听到有人叫他。 睁眼,他看见路柔坐他床边温柔抚摸他的额发。 这一下,他委屈极了,哑着声说你还知道回来看我,就恐惧地紧撺着她的手腕不放,眼神痴痴。她没忘他的习惯,五颗枸杞,吹冷后,一勺一勺地喂他喝粥。 窗外有鸡鸣,狗叫,邻居大婶的叫骂。 他满足地盯着她,开始滔滔不绝:只有你了解我的习惯。路柔,以前我生病,你总第一个照顾我。以前,我做什么你都无条件地支持我。以前我饿了,半夜你睡了也会起来给我煮吃的。以前,以前… 没完没了。 她微笑地不说话。 握她越来越紧,他手指陷进她肉里,声音也激动起来,然后不管不顾地说我们一辈子别分开,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给我一次旧情复燃的机会… 沉默,只有两双眼睛干看着。 路柔尴尬地笑笑。 从她身后,林凉突然走出来。他说江总,一月五号,欢迎你。 江漫猛地从梦中惊醒,他飞快跑到洗手间,用水打清醒自己,抬眼—— 镜里男人的嘴脸,如此的嫉妒、扭曲。 / 半夜,他开车去了私人墓园。一脚一脚面无表情地踢破了墓碑,接着他蹲下,开始一根一根地抽烟。 男人神色淡得幽微,黑夜中低嘲一声。这下,他才终于接受了“命运捉弄”,一切皆可能。 离开墓园,车速向死亡逼近,他沉默地飙车,在无人之境发泄情绪,不知道哪里才是方向。 很快,蓝牙中传来语音消息。他听对面说:你说林凉啊?林凉他认识。 “高考那年他试都没考,跟一个女的私奔了。” 江漫淡淡地回:“林总挺深情。” “都八年前的事了。林总有点毛病,厌女。这次居然要结婚,估计是来真的。” “路柔?” 对面说这女的不认识,好像能力挺强。听说林总是她初恋。 江漫感到一个冷笑正出现在他脸上,情绪冷得刺骨加剧。尽管声音讲得温和。 “挂了,下次约。” 瞬间他踩下刹车,身子弹回后左手猛地捶在玻璃上。不知疼地猛地一下,又猛地一下。破皮出血后他闭着眼任伤口溃烂,玻璃上的血无声说着他的愤怒与委屈。 你还委屈?你委屈什么劲?玻璃上的男人嘴唇轻蔑。 侧回了头,江漫使劲揉着太阳穴,身体一下瘫了。他慢慢地抬头,脸色有点颓然。 他呆呆地说说所有人都骗了他。 他说:要我怎么静。 早知道她要和别人结婚,两年前他就该拉着她一起去死。 在车里抽烟,烟最近是他解闷消愁的药。车前镜中,烟雾朦胧了男人侧脸,暗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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