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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快失守。但她只是咬着唇,努力承受他的侵略,不想让他报复成功。一点一点的,女人的呻吟堵在鼻腔。 江漫又一次将她不堪的身体捞入怀中。 他抵着,却不进去,狡猾地让这女人痛苦地饿着。 “乖乖,求我。” 男性热热的呼吸飘在耳后。声音细柔似水。又霸道。 大学时,江漫很喜欢驯马。有空便去马场挑一只脾性最烈的好马,先饿它、渴它,等它奄奄到敏感到错乱,再对它温柔哄摸,而后冷漠地勒紧缰绳。因此这些马驯得很善跑、也最忠诚。他白净的手指玩着她的阴部,浪漫地说,乖乖,求我。 唔。不… 不什么? 不要。 不要吗?他夹在她阴瓣中间磨动,暧昧而重重的贴着阴蒂一带擦过,擦到小洞,刚撑大穴口一点又很快退出,偏不给她痛快。磨着,贴着,他独特的音色淡淡的诱惑:不要吗?嗯?要不要我进去? 求… 她马上塞回喉腔,只用一双求救的眼无声地摇着他。 压他在地板上,她的身子蹭着,扭着。 “你疼疼我。”咬他脖子,她说。 女人音调绵软、可怜。 他也绵去半边,就想慢慢疼,好好疼,掐着她的腰,疼她个千遍、万遍。疼得她委屈地叫,叫出泪了,他就疼得再狠一点。 他吻上她,说好。 性器蛮横无理地直接插进去,一路破开,堵到宫口。而后就是一顿又深又野的撞击。 她指头插进他头发,头发湿着,上身颠动,表情幸福得痛苦,任他孩子一样吸乳,乳尖被吮得重了颜色,丝丝的疼。那样吃着她,这是分裂了的江漫吗? 云里雾里的快乐,像水一样,裂了又聚,退了又涨。 在冰冷的地上,被温柔的男人强势地对待,她声音里全是躯体的渴念。 江漫似乎很喜欢后入式,这种姿势更深,更发羞。 双腿夹得紧紧,地板上喷的水她不好意思看。几次被一下射穿,颅顶空白的刺激,直到现在阴部仍在强烈痉挛,声音也从哼哼唧唧成了微弱的哭叫,喉咙渐渐失声,被他顶到有一刻双耳失聪,魂也崩了。缓了好久好久,她听他说什么姜人海,就没听清。 她被撞出了实话,声音嘶哑:“我,早跟姜人海,没关系。” 突然屁股被打了一下,他动得更深更烈了。 打我干嘛?她纳闷。 这场性爱如水,时舒缓绵密,时咆哮汹涌。她像瘫痪一样被他过度索取,四肢随时被他摆成他要的形状。 偶尔听见一句又要清理地板,在脑里都像是一种飘荡虚无的回声。她荒谬地想,自己似乎真被江漫操坏了。 “江漫,我们和好。”她咬着他耳垂,尽力出声。 “嗯。” 他搂紧了她,默默几声,又说:“以后别轻易分手。” 衣服已经乱成一团,谁也离不开谁。温风穿过潮湿的肉体,些些痒。 以前不成熟,什么都不计后果地敢说。所以后悔的次数多。 她想,以后不会跟以前那样轻率了。 分,就是再也不回头。 江漫射了几次,记不住。最后一次他射出,她感受到体内成千上百种销魂的瞬间,呼吸之中,整个空间在黑色的瞳仁里旋转、沉没。 她木头一样呆呆地看着江漫射精时的脸。 他的表情热情而明亮。 这一刻,她以为江漫爱她了。 第0050章 第四十章:病变 --- title: 第四十章:病变 --- 五点,江漫准时醒了。 先左手臂很麻。他侧脸一看,鼻尖撞到鼻尖。女人有淡淡的发香。 手臂便从她脸下小心翼翼抽出。 有点痒,抬起右手——怎么弄的?食指指尖绕了一圈她的头发。 按往日习惯,他该叠好薄被,换新枕套,床单梳理到没有褶痕,再去散步晨练。该摇醒这个虎女人,说白天了,我床上不能睡人。 帘缝有稀薄的日光,照得她脸颊软白,俏丽到养眼。 他低下头,轻声说路柔,起床了。 “路柔?” 江漫静静看她。 “该醒了…”他声音越来越小。 头慢慢低下去,他闭上眼,就莫名轻啄了下她的脸颊。一睁眼,他就瞬间坐起,惊地像个弹簧片。耳廓迅速充血,眼神飘忽不定。 忽上,忽下。 就顺势看到被子落后,男性伤痕累累的胸膛,肩头、锁骨微微淤血的唇印。他目光就厉了,才瞟去她:你再这样,下次就把你两颗虎牙拔了。 但江漫只用目光“教训”了一下,就默默下床了。 最后,也没叫她起来。 他站在不远,看到了她膝盖的青瘀。 记起了,是昨晚的暴行。也许是撞到她某个刺激的地方,她腿一软,就一下磕到地上。他吓一跳,问她情况。她回身吻住他,用肢体对他说,她哪会怕疼。 不是没有朋友邀他看片子。江漫嫌污秽,穿校服的女孩刚拉下裙子拉链,他就告别了。大家说他孤芳自赏,其实也暗地嘲讽他故作姿态,装什么装。 现在阳光下,地板上泛出几滩可疑的光泽。 这刻,江漫也觉得以前那些规章信念,都是一个个的笑话。 别人笑吧,该的。 你再怎么样,原来也是俗人一个。 站在落地窗前,马路上的车多了。车从左到右。他从头到尾回望了一下过去——亲吻到性爱,被动到主动,对事到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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